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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啪”“你那一臉什麽表情,在想什麽呢”周安之用力一拍讓禦亦安蠢蠢欲動的心停了下來


    周安之推開門先進去了屋子,禦亦安不便進閨房便做在了小院的石凳上麵,眯著眼睛迴味著剛剛到那一幕。


    “嗖”的一聲,隻聽耳邊風聲一響,禦亦安抬手一抓,抓住了一個盒子樣的東西“這就是我做的點心了,我可廢了好大一番功夫~你嚐嚐看”耳邊傳來了周安之慵懶的聲音,不等禦亦安打開盒子,又道“安之知道師兄不喜葷,點心全是素食,隨意吃。”


    反正她也不會說是因為她第一次嚐試,才舍不得浪費那些食材,所以全是素食。


    禦亦安將她的小心思看在眼底。


    禦亦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靠近周安之道,


    “安之怎麽知道本殿下不喜葷?莫不是派人去查了本殿下的愛好?”


    周安之往後退著,兩人靠的太近,以至於禦亦安的唿吸聲心跳聲周安之都聽的如此清晰,用手輕輕的推開禦亦安貼近的身體,可二人怪異的姿勢更讓周安之有些不自在,“師兄畢竟是藥閆的徒弟,師妹了解師傅嘛,想必師兄也是如此。”結結巴巴的說完這句話,低著頭看著鞋尖。


    禦亦安看著她可愛的小模樣,退了一步,看著手中的小盒子,剛要打開,絨絨的聲音便從外麵傳了進來,緊接著就是一襲粉衣的絨絨跑了過來。


    “姑娘,老爺派福伯請您和二皇子去前廳用晚膳,為了表達那日晚膳並沒有歡迎二皇子。”周安之笑笑,她可擔不起這個請字,怕是借了這個二皇子的光吧。


    周安之斜睨他。


    禦亦安故作不看她的眼神,轉身大步走向外麵,“走吧,去用晚膳了,都快餓死了,”


    周安之看著他瀟灑的背影出神,這個男人真的是皇子嗎,識得他時他冰冷的外表,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是不是每個身處皇室的人都是如此。


    不過他既然可以在自己麵前揭下自己的麵具,證明他已經對自己沒有任何芥蒂。


    即使這樣又能怎麽,蹲了一個時辰馬步的人是她好麽,而叫餓的某人可是一直悠閑地品茶看著她蹲馬步好麽?


    周安之記仇的瞪著禦亦安的背影,直到絨絨出聲才跟了上去。


    一路上兩人前前後後的走著,誰也不和誰說話,路過的丫鬟都恭恭敬敬的對他行禮,恨不得停留駐足。一進前廳,眾人起身“拜見二皇子。”


    隻見禦亦安淺笑著,“不必多禮,安之算來也是本殿下的師妹,在座各位更是長輩,以後不用如此。”周安之抬眸,好巧不巧與老祖宗帶笑的目光撞在一起。


    周安之臉上揚起一抹笑容,接過禦亦安的話說道,“是啊,師兄親近,大家隨意一些就好。”目光掃視前廳內的人,突然停在兩個身影上,隨即走到老祖宗身邊坐了下來。


    “老爺,安之如今都這麽大了,憂記得當年見到安之時才幾歲,站在這麽漂亮了,姨娘念得很,有時間便去姨娘院子裏,靜兒也是無聊,你們姐妹倆也好做個伴。”沈姨娘笑著走過來拉住周安之的手,十分親近的說著。


    周安之站了起來,看著沈姨娘,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年輕時必是一個美人坯子,如今歲數大了些,雖然容顏還是在,但卻沒有那時的美不勝收。


    沈姨娘身著深綠色衣衫,老氣些看著卻多了些許沉穩,周府沒有主母,如今家宴周律隻能將沈姨娘叫出來了,看得出來,沈姨娘心知周府沒有主母,而周律此時隻有她一個姨娘,若是坐上大夫人這個位子,日後對周寧靜以及自己都是極好的。


    但此時的她,雖然裝扮的沉穩,但卻少了些端莊大氣,不是主母又怎會懂得作為一家主母所需要的東西呢?一切都是隨了父親了。


    “安之見過沈姨娘。”周安之安安靜靜的行了個禮,並沒有多麽親切。


    沈姨娘一愣,隻是笑了笑,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靜兒和姐姐也是多日未見了,聽二弟將姐姐研製的桃花香母親甚是喜歡,不知可有時間向姐姐請教一番。”周寧靜適宜的時間站了起來,走到沈姨娘身邊,溫和的笑容仿佛能吹進人的心裏。


    周安之微微一笑對於周寧靜的笑容並不排斥,“妹妹若是喜歡,可以梅院找姐姐。”


    說起周安之研製的桃花香,周律的滄桑臉上也是多了幾分驕傲,周家有此女,他以前是從未奢望過過得。


    這樣也好,自己老了不中用了,以後周家的胭脂鋪交給他們處理,相信有安之在一定會越來越昌盛。


    “那日陰雨天,未能為二殿下接風洗塵,微臣賠罪了。”周律恭敬的說著,話裏有幾分歉意,雖說不用多禮,畢竟還是君臣有別。


    禦亦安擺擺手,“周老爺客氣了。”說完就坐了下來,開始用晚膳,即使還是冷冰冰的,周安之卻能看出來禦亦安對她家人的變化。


    心裏微暖,可卻暖不到心底,怕是她的心底永遠是陰暗的吧。


    晚膳用過後,周安之本想直接和禦亦安去逛花燈,剛出前廳風就嗖嗖的往衣服裏麵鑽,周安之打了個冷顫。


    “先迴梅院換件衣裳吧,天氣有些涼,雖說學醫但醫者難自醫。”禦亦安從背後走到周安之身邊關心道。


    周安之點點頭,往梅院走去。


    片刻,兩人才向著江南一年一季的花燈會去,也就是禦亦安口中的花湖會。


    “看見花湖哪邊的大槐樹了嗎”禦亦安指著那個高過所有房屋的巨大槐樹莊重道“槐花開,花飄花湖逸花會,這就是花湖會開始的信號,這顆樹會在夕陽落下的那一瞬間開滿花並在一個晚上全落入花湖之中,這也是一大異觀了”禦亦安一邊走著一便對著周安之道,低沉的嗓音很是迷人,夾雜著悅耳的笑意,黃昏的夕陽照在兩人身上,美麗而迷人。


    “很美的感覺。”周安之看著遠處的槐花,為江南多了幾分醉人的美意,也不由得開口道。


    “我們早些去吧,對了你在這邊等我我迴去一趟,”禦亦安想到了什麽道,一邊說著一邊運氣輕功向著西邊去,空氣中隻留下一道殘影,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恍惚間隻感覺那人並不曾來過。


    “你去幹什麽?”看著消失的人影周安之不由問道,不過想想他肯定是有自己的事情,也便沒說什麽。


    “片刻就迴來”遠遠的傳來了一絲聲音,周安之扶額,內裏真是可怕的東西,每次見到他們,她的內心就會湧出一種強烈的欲望。


    “本小姐還是苦練啊”看著禦亦安眨眼消失的速度周安之歎息一聲。


    對了,這槐樹花也是眾花中的佼佼者,不似牡丹,不似玫瑰,可卻勝似它們的用處。周安之腦海裏忽然一抹靈光閃過“鶯歌,幫我找個花籃。”


    “主子...”鶯歌無奈,雖說不知道自家主子這個時候尋花籃幹些什麽,可主子的吩咐不能逾越,更不能違背。


    不一會,鶯歌拿著一個花籃出現在周安之麵前,遞給周安之便隱匿在暗處。


    周安之走到槐樹下麵,踮起腳尖輕捏了一片槐花,放在鼻尖聞了聞,味道的確很淡,淡到聞不出來,但確是讓人很喜歡的。


    趁著禦亦安不在,閑來無事邊摘著槐樹上的片花,說來他講這槐樹是花燈會的象征,她是不知道的,每年這種時候便會有千金小姐發來請帖之類的東西邀請,可重生後似乎一切都變了,許是沒了周若素和喬媛,便沒了興風作雨的人吧。


    禦亦安迴來的時候見一襲蓮青色褶衣裙的周安之墊腳摘著花瓣,站在樹下和著本就唯美的景色更加清麗,不由倚在後麵的樹上靜靜看著她專心的樣子。


    “你拿個籃子做什麽?”禦亦安看著她錘了錘自己的腰,才笑著開口道。


    “......”周安之沒有說話,弄著花籃裏的花瓣,冥冥之中風吹來出來似乎都在說在說你瞎嗎?


    “咦”轉過身來的周安之忽然看到眼前之人,一身白衣如素,衣角隨著晚風飄起,腰間的劍增加了幾摸淩厲與瀟灑,好一個翩翩公子,一下子看的有些癡了。


    “哈哈哈,你居然換成這樣,你想去花湖會找千金麽,你這樣會有多紅顏貼上來,難不成是皇上最近要給你尋個王妃,有什麽隱情你接受不了,便去花燈會上尋一兩個?”周安之掩飾自己眼中的驚豔,打趣道,平日裏見禦亦安從來都是一身黑色玄衣長袍,寬闊的偉岸時時刻刻透露著一種冰冷陰沉的氣息,甚至從未見過他白衣的樣子,不想竟是如此讓她驚豔。


    禦亦安聽了她的話,不由勾起了溫潤的笑容,“若是娶,也定然要娶一個師妹這樣德才兼備的美人,不知師妹可有心動?”雖說是有些風流的話,可眼中的深情確是不假。


    周安之並沒有迴答他的話,而是突然覺得還應該再采摘些於是周安之便走了,也掩飾住尷尬的氣氛。


    禦亦安看著前麵的那抹蓮青色背影出神,何時你才能麵對自己的感情不再這般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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