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工會?”


    秦懷恩一臉疑惑,顯然沒有聽說過什麽太陽工會。


    但隨後,他卻是眉宇一揚,冷笑道,“倭島人也來了?這麽說,是秦懷運那家夥找上門來了?哼,秦懷運這個混蛋,他還敢迴秦家?看我不打死他!”


    “呃,太爺爺,不是秦懷運,好像是秦懷運的子甄後代。”


    秦家子弟秦斌低聲說道,“他們口口聲聲說,秦園是秦懷運的,想要奪迴秦園這塊住宅,並將我們趕出


    去……”


    “秦懷運的子甄後代?”


    秦懷恩冷笑連連,“秦懷運自己不敢登門,是不是早就已經掛掉了?”


    “據說二十幾年前,秦懷運遭遇了閻組的暗殺,已經嗝屁了!”


    “二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秦懷恩神色一怔,而後冷哼道,“哼,真是便宜他了!我本來還想著過幾天再去倭島找他算賬呢,沒想到他竟然死得那麽早!


    他死了也就罷了,他的子甄竟還敢送上門來?


    走,我倒要看看,他的子甄究竟有什麽底氣,竟敢來送死?”


    他才剛走了幾步,便迴過頭對著明毅問道,“呃,明毅,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好,反正也沒什麽別的事情,就去看看熱鬧吧。”


    明毅笑道,而後跟著秦懷恩一起走,並好奇地問道,“這個秦懷運究竟是什麽呐,竟然惹得太爺爺您如此動怒?”


    “唉,家門不幸啊!”


    秦懷恩搖頭歎了一句,而後才述說道,“這秦懷運,其實是我堂兄!在我那一輩,原本他是最有希望繼承秦家家主之位的,可此人心術不正,出國在倭島留學的時候,竟然和倭島人勾搭在一起,還跟著倭島人學了忍術。


    後來,倭島大舉入侵神州的時候,秦懷運更是助紂為虐,通敵叛國,魚肉百姓,無惡不作!


    再後來,倭島戰敗之後,秦懷運便攜著家眷,隨著倭島人逃往倭島,在倭島定居了。


    他還給自己改了名,叫秦木流雲,徹底地融入了倭島,真就把自己當作是倭島人了!”


    “原來是他啊!”


    明毅恍然。


    他早就聽聞,抗倭時期秦家出了一個賣國求榮的大叛徒,因為這個賣國賊,秦家遭受世人詬病,秦家的地位因此一落千丈。


    幾分鍾後,明毅跟著秦懷恩和秦斌來到了秦園大堂。


    三人還沒進去,便聽到裏麵吵吵嚷嚷的,似乎有兩方人正在激辯。


    “我曾祖才是秦園之主!當年要不是你們使用陰謀詭計將他趕走,秦園就是我曾祖的了,還輪不到你們秦家人當家作主!”


    “狗屁!你曾祖秦懷運是個什麽混賬玩意兒,全神州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竟敢說什麽他是秦園之主?也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


    “我曾祖是什麽玩意兒?我曾祖當年為了維係神州和倭島的和平友好,才在倭島陣營當官,卻被你們誣蔑成了賣國賊!


    哼,我看分明就是你們想要謀奪秦園家主之位,才刻意誣蔑我曾祖,最後還想方設法趕走了我曾祖!”


    “真是荒唐!你曾祖分明就是賣國賊,賣國求榮的漢奸走狗!到了你的口中,他竟成了維護世界和平的大英雄?


    小娃兒,你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無視事實,把邪的說成正的了?”


    “我們無意和你們爭辯,也無需爭辯什麽!秦園本來就是我曾祖的,你們霸占了這麽久,早就該歸還給我們了!”


    “癡心妄想!你們都已經入籍倭島了,還妄圖謀奪我秦家產業?真是可笑!”


    明毅三人走進去,赫然便看到沈老太君、秦立業等幾名秦家人,正和幾名身穿倭島服裝的男女爭得不可開交。


    “哪位是秦木流雲的子甄後代?”


    秦懷恩一進來,便開口大喊道。


    “死老頭,你是什麽人,膽敢直唿我曾祖父的名諱?”


    一名丸子頭青年迴過頭來,看向秦懷恩,神色很是不善。


    “你就是秦木流雲那個倭島鬼子的後代?”


    秦懷恩神色驟冷,“既然如此,那你就替你曾祖父贖罪吧!”


    說著,他便動手了,手掌一吸,那丸子頭青年便不由自主地被他吸了過來,被他一把掐住了脖子。


    “你……你快放開我!”丸子頭青年怒喝道。


    見秦懷恩不但沒有撒手,反而更用力,他忙叫道,“姐,快救我!”


    “快放開翔太!”


    一名櫻花裙女子驚叫道。


    “你也是秦木流雲的後代吧?”


    秦懷恩看向這名女子,問了一句,而後沒等對方迴答,另一隻手掌便是一吸,也將她吸了過來,一把掐住她的咽喉。


    “你……”


    秦木雅子瞪著秦懷恩,很是氣憤,“我們姐弟是倭島駐神州南都使館的倭島大使,你敢傷我們,就不怕你們官方對你們秦家追責嗎?”


    對,我們是倭島大使,你敢傷我們,就是對倭島的不尊重!”秦木翔太叫囂道。


    “不尊重又如何?區區倭島而已,你們覺得我會對它有多尊重?”


    秦懷恩嗤笑道,“別說傷你們了,就是殺了你們,我也不怕事大!也就秦木流雲那混蛋才會跪舔倭島人,我秦懷恩可不會!”


    “什麽,你是秦懷恩?!”


    秦木雅子臉色驟變,“不是說你早就失蹤多年,已經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嗎?你怎麽會在秦家?”


    “哼,巧了,昨晚剛迴來的!本來想著過個幾天就去倭島找你們秦木家族算算舊賬的,沒想到你們倒是先送上門來了!”秦懷恩冷笑道。


    說著,他突然將秦木雅子和秦木翔太姐弟倆提了起來,提到半空中,似乎要掐死這姐弟倆。


    “快放開雅子和翔太!”


    “臭老頭,你真要殺了他們嗎?”


    “八嘎,你想挑起倭島和神州之間的戰爭嗎?”


    幾名倭島人用生硬的神州語喝道。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更是看向坐在客座首位的一名矮胖中年,怒喝道:“朱建柏,這就是你們神州人的待客之道嗎?你們神州,當真要掀起和我們倭島之間的戰爭嗎?”


    哐啷!!


    矮胖中年朱建柏突然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神色大怒道:“什麽玩意兒,這就是你們秦家的待客之道?”


    秦家眾人看向朱建柏,皆是麵色冰冷。


    這朱建柏乃是南都土管局的局長,權勢極大,掌管著南都一帶的土地資源的分配權。


    很多房地產商要在南都這裏搞好房產事業,就必須和這位朱大人打好關係。


    現在這人跟著秦木家族的人一起前來秦家,還言語間處處維護秦木家族的人,可想而知,此人必定是被秦木家族的人收買了!


    朱建柏彈了彈衣衫,站了起來,而後看向沈怡捃,語氣惱怒道:“雅子小姐和翔太少爺是我們神州的貴客,是歪果使者,身份無比尊貴!沈老太君,你們秦家不好好招待他們也就罷了,竟還妄圖殺害他們?


    你們秦家是不是嫌活得太滋潤,想要找罪受啊?”


    “朱局長,你好歹也是神州人,怎麽能向著外人說話?”秦立業臉色鐵青地說道。


    “朱大人,你與倭島人同流合汙,就不怕被萬夫所指嗎?”沈怡捃也臉色難看地說道。


    “什麽向著外人說話?”


    朱建柏冷笑道,“我這是陳述事實罷了!秦木雅子和秦木翔太本就是倭島大使,他們來訪我神州,我身為神州官員,自當好好招待他們!


    可你們倒好,竟敢謀殺倭島大使,破壞我們神州和倭島之間的和平友好,實在是可惡至極!”


    隨後,他看向沈怡捃,也迴答道,“至於沈老太君您說的同流合汙,更是無中生有吧!現如今倭島和神州的友好關係蒸蒸日上,兩國之間可謂是兄弟之誼,兩國之間自當互助互惠,兩國之間的官員更是如此!


    沈老太君,醒醒吧,現在可不是你們輝煌時期的抗倭時代了,別再用你們那種陳舊腐朽的思想來教育人了!”


    “混賬,官方怎麽會有你這種無恥之徒!”沈怡捃氣得大罵。


    “肯定收了不少秦木家族的賄賂吧!”


    人群中的秦若晴大罵道,“這肥頭大耳的,一看就知道是收受很多油水!”


    “小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小心禍從口出哦!”


    朱建柏對著秦若晴笑眯眯地說道。


    秦若晴卻是對著他扮了鬼臉,根本不懼威脅,她反而還揮著小拳頭,威脅地說道:“矮胖子,你敢在我秦家鬧事,信不信我打你?!”


    “哼!”


    朱建柏冷哼一聲,而後不再理會秦若晴。


    他看向秦懷恩,淡漠道,“秦老太爺,你還是趕緊把人放了吧!你要是再不放人,我可就要叫人了!”


    他還沒等秦懷恩說話,便又道,“哦,對了,你不僅要放人,還要老老實實地簽字畫押,將秦園的產權轉讓給秦木家族!”


    “你說什麽?!”


    秦懷恩眉宇一掀,冷著臉問道,似乎沒有聽清朱建柏的話。


    朱建柏淡然一笑,說道:“秦木家族有意和我們官方合資在南都建一家大型藥廠,帶動我們南都的藥業發展。


    這是一件為南都經濟作貢獻的壯舉,很多官方部門都點首同意了!


    但我們還缺一塊上好的地皮,而你們秦園最是合適了。


    像你們這種舊地主的房產,早就該充公了!


    而現在,我要以南都土管局局長之名,沒收你們這塊地產!


    當然,我們也不會虧待你們秦家的,我們會以一百億來收購秦園。


    一百億,足夠你們另外買一塊地皮安居樂業了!”


    “沒收我們秦園?!”


    “真是太過分了!”


    “不但沒收我們秦園,還要交給秦木家族來辦藥廠?”


    “這個胖子也太無恥了吧,身為神州人,竟這麽跪舔倭島人!”


    秦家眾人議論紛紛,皆是大怒。


    “死胖子,你敢沒收我們秦園,信不信我揍死你!”秦若晴大怒道。


    朱建柏沒有理會秦若晴等人,而是笑吟吟地看著秦懷恩,等著他的迴答。


    “看來老虎不發威,什麽人都把我秦家當成是病貓了不成?”秦懷恩沉聲說道。


    而後,他眸光冰冷,看向朱建柏,冷喝道,“區區一個土管局的局長,也敢在我秦家撒野,看來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吧!”


    說著,他陡然大喝,“跪下!”


    朱建柏頓時身子一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朱建柏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就承受不住秦懷恩的神識威壓。


    “你……”


    朱建柏神色大驚,頗為惶恐,“你是玄道中人!”


    “哼,現在才知道?太遲了!”秦懷恩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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