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許南霜大力的掙開了男人的手。
“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男人強調道，並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
許南霜心道一聲不好，果然不該這麽冒失的直接進來，拔腿就跑。
許南霜穿過澡堂和更衣室，進入出口的那條走廊，眼見著就要跑出去了，卻在出口的位置，直接被兩個男人給攔了下來，大門就在她的眼前。
“你怎麽迴事啊？怎麽還沒走？”剛才前台的那個阿姨走了出來，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我正準備走，就被攔下了來。”許南霜無奈的迴答。
前台阿姨不太相信的看著她，這時，後麵追逐她的那個男人來出來，命令道，“不準放她走，這人有可能是警方的線人，偷偷摸摸的跑進來，估計是想偷拍到證據。”
“把她給我綁起來！”
兩個類似保安的男人立即去準備繩子，許南霜趕緊解釋道，“我什麽都沒拍，不信你們看？我手裏什麽東西都沒有，就是一場誤會。”
“搜她的身！”男人命令道。
“你們根本沒有權利搜我的身！”許南霜眼神犀利的警告他們。
情況逐漸焦灼了起來，大門也在這時被推開，沈光赫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表情先是一愣，最後眼神落在了許南霜的身上，心想她又闖什麽禍了，隨後很快就反應過來，冷靜的對她說道，“小霜，不是說來泡澡嗎？怎麽還在門口站著？”
“對，對啊……老板把我當壞人了。”許南霜附和著。
眼神在身旁那個光膀子的男人，和前台阿姨之間徘徊。
沈光赫趕緊上前將她拉到自己身邊來，笑吟吟的解釋，“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誤會，我和我女朋友周末就想找個澡堂子放鬆一下，要是有得罪的地方，多多包涵。”
男人眼神在他們之間徘徊，見他出來解釋，認為可能是他自己多心了，但又完全不放心，索性就吩咐前台的阿姨。
“既然這兩位要泡澡，那就單獨給他們開一間房，不能怠慢了客人。”
許南霜和沈光赫下意識的對看了一眼，咋地，現在是真的要泡澡了唄？
前台阿姨領著他們進入了房間，除了他們的房間以外，周圍都沒啥人，不像是招待他們，反而像是將他們關在這房間裏，方便他們監視，確認他們不是警方派來的線人為止。
看著大大的浴缸裏滿滿一缸熱水，房間還有投影儀可以看電影消遣，環境也不算是很差。
房門關上後，沈光赫伸了個懶腰，大聲的說了一句，“哎呀，熱的滿身都是汗，正好洗個澡。”
許南霜看著他坐在浴缸邊，用手潑了潑浴缸裏的水，製造出一些水聲，她索性也坐在了浴池邊，和他交換了一下眼神。
現在外麵肯定是還有人守著的，他們說話都得小心一點。
將投影儀打開，選了一部比較歡快的電影，將聲音開大點，二人這才敢說悄悄話。
“我就隻是離開了幾十分鍾的時間，你怎麽又闖禍了？”沈光赫貼著她耳邊質問道。
“我也沒想這樣，就是這澡堂子緊挨著後麵的職工樓，我想進來看看裏麵什麽構造，結果這裏的人特別的警惕，把我當成是掃黃大隊的線人了，以為我要舉報他們。”許南霜無奈的說道。
“那又怎樣？”沈光赫很認真的問，“我們是來調查命案的，直接亮出什麽身份又怎樣？”
“我怕打草驚蛇嘛。我們手頭沒有搜查令，公開了身份現在也隻能頭口詢問一下，萬一這裏與命案有關，被他們給事先察覺了，那不是得不償失。”
許南霜認為自己擔心是很有道理的。
“其實我更偏向於這兩件案子是意外。”沈光赫迴答道，然後拿出手機，找出他剛才從房管局拍到的設計圖紙原件。
“你看這裏，畫的很明白，鋼鐵老廠的職工樓因為是幾十年前老式的建築，在設計上有缺陷，一樓和六樓的下水道設計都是直通 的，連個拐角都沒有。”
“沒有彎道用來儲水，所以一氧化碳從廁所散發出來，是完全會發生的事，你的猜想可以成立。現在隻有一個問題，化糞池裏的散發出來的一氧化碳氣體，或許無法在一夜之間達到致死的量。”
許南霜想了想，然後對他說，“澡堂子燒熱水用的是鍋爐吧？既然是用鍋爐燒水，就一定會用到天然氣。”
沈光赫也想通了，無奈的笑道，“所以，你才非要進來這裏。”
許南霜得意的點點頭，將手伸進溫暖的熱水中，自顧自地說，“澡堂裏的熱水是消耗品，肯定需要很大的鍋爐，用天然氣的量也大，要形成足夠致死量的一氧化碳，應該是不在話下吧？”
“走吧，迴去申請搜查令。”許南霜起身準備離開。
沈光赫卻拉住她，撒嬌道，“誒，我幫你跑了這一趟，又累又渴又熱，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唄。”
許南霜朝他靠近兩步，俯下身子湊近到他麵前，小聲的說，“你想泡澡就明說唄。”
“本來就是嘛，我周末還陪你出來查案，你不應該犒賞我一下？”這家夥就是在趁火打劫吧。
“算了，你想泡澡就泡唄，我等你。”許南霜準備去一邊的沙發上坐會兒，看看電影。
沈光赫嘴角狡猾的笑起來，從後抱住她，曖昧的在她耳邊說道，“姐姐，你陪我一起嘛。”
濕熱的唿吸打在她的耳廓上，配上他低沉的嗓音，令許南霜頭皮一麻，趕緊將他給推開了，慌張的警告他，“你別亂來。”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許南霜不知為何就倒在了沙發上，沈光赫壓了上來，不等她開口拒絕，就將她要說的話全部吞下。
大掌順著腰身往下，許南霜被吻得七葷八素，腦子裏更是一團亂麻，在完全不清醒的情況下，被他任意擺布。
她想，應該是在這麽熱的天還跑來泡澡的原因吧？
這屋子裏即便開著空調，還是很熱，浴池裏的熱水散發著熱氣，整個空間裏的氧氣好像都快被抽幹了一樣，讓她的思緒越來越混沌。
沈光赫逐漸停下那激烈的動作，終於得了個空隙，許南霜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唿吸，睜開迷蒙的雙眼。
“你……你有沒有覺得這屋子裏的空氣……”
“……有。”
沈光赫坐起身，這屋子裏的空氣好像真的在慢慢減少，連他都覺得大腦的暈暈沉沉。
沈光赫連忙去打開大門，走廊裏的空氣就要好多了。
二人緩了幾口氣，腦子逐漸變得清醒起來，迴頭看去整個房間，除了在天花板角落裏的那一個氣窗，整個屋子就再也沒有可以透氣的窗戶了。
幸好他們發現的及時，否則不得直接悶死在裏麵？
二人離開了房間，在前台付了錢後離開，前台阿姨還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們二人，這兩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迴到局裏，許南霜向還在加班的宮隊匯報了最新的發現，以及她自己的推測。
宮隊會向上級請求搜查令，周一搜查令下來，她就可以帶人正大光明的對澡堂子進行全麵搜查了。
丁新厚和馬才的家屬都從各地趕了過來，許南霜剛好碰見他們來辦公室錄口供，大概就是提供一下兩位死者的一些具體信息，以及他們的社交情況。
值班的周夢蝶負責接待他們，許南霜在一旁，聽丁新厚的家屬哭著說道，“我兒子很開朗的，他絕對不會自殺。”
“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男人強調道，並大聲喊道，“來人！快來人！”
許南霜心道一聲不好，果然不該這麽冒失的直接進來，拔腿就跑。
許南霜穿過澡堂和更衣室，進入出口的那條走廊，眼見著就要跑出去了，卻在出口的位置，直接被兩個男人給攔了下來，大門就在她的眼前。
“你怎麽迴事啊？怎麽還沒走？”剛才前台的那個阿姨走了出來，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我正準備走，就被攔下了來。”許南霜無奈的迴答。
前台阿姨不太相信的看著她，這時，後麵追逐她的那個男人來出來，命令道，“不準放她走，這人有可能是警方的線人，偷偷摸摸的跑進來，估計是想偷拍到證據。”
“把她給我綁起來！”
兩個類似保安的男人立即去準備繩子，許南霜趕緊解釋道，“我什麽都沒拍，不信你們看？我手裏什麽東西都沒有，就是一場誤會。”
“搜她的身！”男人命令道。
“你們根本沒有權利搜我的身！”許南霜眼神犀利的警告他們。
情況逐漸焦灼了起來，大門也在這時被推開，沈光赫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表情先是一愣，最後眼神落在了許南霜的身上，心想她又闖什麽禍了，隨後很快就反應過來，冷靜的對她說道，“小霜，不是說來泡澡嗎？怎麽還在門口站著？”
“對，對啊……老板把我當壞人了。”許南霜附和著。
眼神在身旁那個光膀子的男人，和前台阿姨之間徘徊。
沈光赫趕緊上前將她拉到自己身邊來，笑吟吟的解釋，“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誤會，我和我女朋友周末就想找個澡堂子放鬆一下，要是有得罪的地方，多多包涵。”
男人眼神在他們之間徘徊，見他出來解釋，認為可能是他自己多心了，但又完全不放心，索性就吩咐前台的阿姨。
“既然這兩位要泡澡，那就單獨給他們開一間房，不能怠慢了客人。”
許南霜和沈光赫下意識的對看了一眼，咋地，現在是真的要泡澡了唄？
前台阿姨領著他們進入了房間，除了他們的房間以外，周圍都沒啥人，不像是招待他們，反而像是將他們關在這房間裏，方便他們監視，確認他們不是警方派來的線人為止。
看著大大的浴缸裏滿滿一缸熱水，房間還有投影儀可以看電影消遣，環境也不算是很差。
房門關上後，沈光赫伸了個懶腰，大聲的說了一句，“哎呀，熱的滿身都是汗，正好洗個澡。”
許南霜看著他坐在浴缸邊，用手潑了潑浴缸裏的水，製造出一些水聲，她索性也坐在了浴池邊，和他交換了一下眼神。
現在外麵肯定是還有人守著的，他們說話都得小心一點。
將投影儀打開，選了一部比較歡快的電影，將聲音開大點，二人這才敢說悄悄話。
“我就隻是離開了幾十分鍾的時間，你怎麽又闖禍了？”沈光赫貼著她耳邊質問道。
“我也沒想這樣，就是這澡堂子緊挨著後麵的職工樓，我想進來看看裏麵什麽構造，結果這裏的人特別的警惕，把我當成是掃黃大隊的線人了，以為我要舉報他們。”許南霜無奈的說道。
“那又怎樣？”沈光赫很認真的問，“我們是來調查命案的，直接亮出什麽身份又怎樣？”
“我怕打草驚蛇嘛。我們手頭沒有搜查令，公開了身份現在也隻能頭口詢問一下，萬一這裏與命案有關，被他們給事先察覺了，那不是得不償失。”
許南霜認為自己擔心是很有道理的。
“其實我更偏向於這兩件案子是意外。”沈光赫迴答道，然後拿出手機，找出他剛才從房管局拍到的設計圖紙原件。
“你看這裏，畫的很明白，鋼鐵老廠的職工樓因為是幾十年前老式的建築，在設計上有缺陷，一樓和六樓的下水道設計都是直通 的，連個拐角都沒有。”
“沒有彎道用來儲水，所以一氧化碳從廁所散發出來，是完全會發生的事，你的猜想可以成立。現在隻有一個問題，化糞池裏的散發出來的一氧化碳氣體，或許無法在一夜之間達到致死的量。”
許南霜想了想，然後對他說，“澡堂子燒熱水用的是鍋爐吧？既然是用鍋爐燒水，就一定會用到天然氣。”
沈光赫也想通了，無奈的笑道，“所以，你才非要進來這裏。”
許南霜得意的點點頭，將手伸進溫暖的熱水中，自顧自地說，“澡堂裏的熱水是消耗品，肯定需要很大的鍋爐，用天然氣的量也大，要形成足夠致死量的一氧化碳，應該是不在話下吧？”
“走吧，迴去申請搜查令。”許南霜起身準備離開。
沈光赫卻拉住她，撒嬌道，“誒，我幫你跑了這一趟，又累又渴又熱，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唄。”
許南霜朝他靠近兩步，俯下身子湊近到他麵前，小聲的說，“你想泡澡就明說唄。”
“本來就是嘛，我周末還陪你出來查案，你不應該犒賞我一下？”這家夥就是在趁火打劫吧。
“算了，你想泡澡就泡唄，我等你。”許南霜準備去一邊的沙發上坐會兒，看看電影。
沈光赫嘴角狡猾的笑起來，從後抱住她，曖昧的在她耳邊說道，“姐姐，你陪我一起嘛。”
濕熱的唿吸打在她的耳廓上，配上他低沉的嗓音，令許南霜頭皮一麻，趕緊將他給推開了，慌張的警告他，“你別亂來。”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許南霜不知為何就倒在了沙發上，沈光赫壓了上來，不等她開口拒絕，就將她要說的話全部吞下。
大掌順著腰身往下，許南霜被吻得七葷八素，腦子裏更是一團亂麻，在完全不清醒的情況下，被他任意擺布。
她想，應該是在這麽熱的天還跑來泡澡的原因吧？
這屋子裏即便開著空調，還是很熱，浴池裏的熱水散發著熱氣，整個空間裏的氧氣好像都快被抽幹了一樣，讓她的思緒越來越混沌。
沈光赫逐漸停下那激烈的動作，終於得了個空隙，許南霜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唿吸，睜開迷蒙的雙眼。
“你……你有沒有覺得這屋子裏的空氣……”
“……有。”
沈光赫坐起身，這屋子裏的空氣好像真的在慢慢減少，連他都覺得大腦的暈暈沉沉。
沈光赫連忙去打開大門，走廊裏的空氣就要好多了。
二人緩了幾口氣，腦子逐漸變得清醒起來，迴頭看去整個房間，除了在天花板角落裏的那一個氣窗，整個屋子就再也沒有可以透氣的窗戶了。
幸好他們發現的及時，否則不得直接悶死在裏麵？
二人離開了房間，在前台付了錢後離開，前台阿姨還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們二人，這兩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迴到局裏，許南霜向還在加班的宮隊匯報了最新的發現，以及她自己的推測。
宮隊會向上級請求搜查令，周一搜查令下來，她就可以帶人正大光明的對澡堂子進行全麵搜查了。
丁新厚和馬才的家屬都從各地趕了過來，許南霜剛好碰見他們來辦公室錄口供，大概就是提供一下兩位死者的一些具體信息，以及他們的社交情況。
值班的周夢蝶負責接待他們，許南霜在一旁，聽丁新厚的家屬哭著說道，“我兒子很開朗的，他絕對不會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