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搓著手道:“別問這麽多,如果你真的肯配合,那麽一切我都可以告訴你。”


    司徒飛一聽有些猶豫起來,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態,可是這血戰明顯是在捉弄自己,隨口說道:“跟你配合?如此狡詐的你,我如何相信呢?”


    血戰一聽手一攤便是很無辜,說道“你看我們還是接觸的時間段,對我不是很了解,不然你也不會說出那樣一翻話。”


    “行了,你到底怎麽決定了?”


    血戰等待著司徒飛的決定,見司徒飛依舊沒有動靜變得不耐煩起來,司徒飛思考著,“連帶法訣,好像與女巫青嫣有關,又好像與我們有那麽一點點的關係。”


    血戰不耐煩的道:“怎麽樣決定了嗎?”


    司徒飛問道:“沒有,我隻想問一句,那連帶法訣可以連了幾個人?”


    血戰一聽笑了起來,“幾個人?我也不清楚,一切還要等到我仔細研究之後才有結果。”


    話到了這裏司徒飛笑了,“怎麽拿我做實驗嗎?”


    血戰笑的合不攏嘴,說道:“說好聽點是生了病求醫治,難聽點就成了實驗白鼠。”


    司徒飛哪裏受過此種嘲諷,索性坐到了地上,臉色一變任憑你說都沒有了用處,哪怕他現在就殺了自己又能如何?


    血戰見狀急忙說道:“你這樣下去對你並沒有任何的益處,”


    司徒飛索性閉上了眼睛扔下句,“我知道你有本事就足夠了。”


    過了好一會司徒飛才緩緩睜開眼睛問道:“為什的不動手?難道我不值得你動手不是。”


    血戰搖了搖頭說出了原因,“並不是,我害怕下手重了你會迴不來了。”


    司徒飛切了一聲,道:“沒想到你如此關注我,還真讓我受寵若驚了,血戰接著道:“別多想,我隻不過還沒了解清楚你現在是怎麽迴事,身上有法訣,有法印,有,還有什麽讓我看個清楚,了解個明白透徹!”


    話說到了這裏,司徒飛突然覺得自己就如同砧板上的活物,等待著被斬殺,想到這裏司徒飛便站了起來說道:“好了我也不想跟你耗下去了。”


    說著真氣運轉起來,血戰見狀眼前一亮,隨口說了句,“這才像樣子嗎?來,出招吧!”


    司徒飛真氣看起來柔弱,力道卻綿長而有力,血戰見狀急忙說道:“你還會什麽?都使出來讓我瞧瞧!”


    兩個人在血戰放水的情況下司徒飛又一次被血戰打敗了,血色戰刀透胸而過,司徒飛笑著閉上了眼睛,剩下的又是無休止的等待,就這樣循環著,等待司徒飛複生似乎成了血戰最有趣的事情,司徒飛每一次醒來力量都會有稍許的進步,從與血戰對戰的放水到不放水的,司徒飛一點點的摸著血戰的模式,更重要的是他在摸索血戰大神的作息習慣,如此下去終於有一天讓司徒飛發現了,血戰大神隻有自己活過來的那一天才會來找自己。


    他想逃跑,可是當司徒飛走出牢獄,見到血色宮殿的時候,他才發現血色宮殿別無他人,白骨森森如同神界煉獄,司徒飛還沒分清方向便聽見血戰說道:“這裏是我的屠殺場,你沒有地方可逃,而且血色宮殿沒有我的允許是不會有人來的,正好師父最近也沒有任務給我,所以就拿你練練手,打磨一下時間正好。”


    話到了這裏司徒飛有些絕望了,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大神,你殺了我吧!如此折磨我,我哪裏受的住!”


    司徒飛終於說出了真話,可惜就算說出真心話又有誰能來理解自己呢?不出一個季度的時間裏死了多次,已經超過了自己這麽多年複生的次數,想要逃哪裏那麽容易,每一次的複生都是痛苦的,“青嫣,你為什麽要把這樣的法訣傳到我的身上?”


    司徒飛在心底咒罵女巫青嫣,血戰卻在一旁滿意的看著自己,“你看什麽?我好笑嗎?”


    血戰搖了搖頭沒有應答,接著觀察司徒飛,司徒飛又問道:“那你為何盯著我?”


    血戰說道:“你就如同一件能吸引的商品,或者武器,也可以叫做好吃的,你說我為什麽不用欣賞的眼光看你呢?”


    司徒飛對血戰的專注沒有任何辦法,這時候血戰似乎收到了什麽消息,急忙出了牢獄,表情變得很是嚴肅,剛出牢獄便收到了神主的傳話,血色宮殿的法陣無條件被血戰打開了,所有下人與士兵守衛都迴到了血色宮殿中,血戰則一個人飛往了位於神界中心的神主宮殿,此時的神主穩坐在神殿之上,世鏡高高掛起,畫麵中是南部落洲藥慈的家,不知道為什麽庭院突然起了火,水寒掙脫了南部落洲大神的掌控,在府庭院裏四處肆虐,除了放火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你看到了嗎?”


    神主威嚴猶存,睥睨天下眾生,血戰急忙跪了下來,說道:“迴師父的話,我記住了!”


    神主一聽點了點頭對血戰道:“你可是我三個徒弟中最有出息的了,這件事我隻能讓你去辦。”


    血戰有些茫然,不可思議的問道:“殺一個凡人?就算他殺了藥秦,也不至於需要我去殺他吧?又不是什麽大神……”


    正說著話,神主一拍椅子的扶手說道:“為師的話還沒有講完,你自己裝什麽聰明人?”


    血戰知道師父怒了,急忙單膝跪地說道:“師父恕罪,我定不辱使命完成任務!”


    神主一聽又一個反問,道:“什麽任務?”


    ,“殺了那個凡人,還南部落洲一個太平啊?”


    神主突然手上一用力將椅子的扶手折成兩段,猛地將手中的一段扔向血戰,血戰哪裏敢躲,硬生生挨了這一下,急忙說道:“師父徒弟知錯了!請師父示下!”


    “三個戰神皆是我的徒弟,可是為什麽有的徒弟就不能聽完我說的話呢?”


    聽了這話血戰急忙俯身磕頭,說道:“徒兒錯了,請師父責罰!”


    神主提高了聲音道:“去殺了南部落洲大神藥慈,聽清楚了嗎?”


    沒錯血戰聽清楚了,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麽要殺藥慈,剛要開口問,忽然想起了師父不讓多說多問這件事,急忙收迴了話茬,聽神主說道:“南部落洲我要收迴來,然後交給天將掌管!”


    聽了這話血戰急忙問了句,“師父,為什麽是天將?我不行嗎?”


    神主一聽又罵了一句,“你不是有血色宮殿嗎?怎麽忘記了它的能力嗎?”


    血戰還想與師父爭吵一下,可是神主卻說道:“趕緊去殺了南部落洲藥慈!別他娘的問我為什麽!”


    中州大陸兩凡人,神界權力更迭中;


    神主權威誰敢惹,南部落洲敬效尤。


    血戰害怕神主,放眼整個神界又有誰不害怕神主呢?可是有些話憋在心裏又不得不說出,“師父,我是你的大弟子啊!為什麽要把南部落洲交到天將的手中?”


    “你在違抗我的命令不成?”


    神主的力量已經緩緩的浮了出來,血戰知道神主生氣了,可是他真的想知道為什麽,難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大弟子的位子不成?血戰想到這裏心一橫,“哪怕是死,我也要問個清楚,今天定讓師父把事情説於我聽!”


    神主不可思議的哦了一聲,沒想到血戰會是這樣的反應,血戰也沒想到神主不僅沒有殺了自己,更加意外的是竟然都沒有憤怒。


    隻見神主走到椅子前坐了下來,揮了揮手對血戰說道:“過來坐!”


    血戰有些這吃驚,簡直不敢相信這三個字是神主能說出來的,猶豫了一下沒敢走過去,神主又說道:“你剛才的勇氣呢?不是很有底氣的嗎?為何不敢坐過來呢?”


    聽到這裏血戰邁出了艱難的一步,來到神主身邊的椅子前坐了下來,心中頓時興奮起來,與神主同坐,這可是其他大神沒有過的榮耀啊!血戰微笑著說道:“多謝師父!”


    神主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道:“你當然是我的大徒弟,有許多事我還不能跟你說,事情牽扯太多,稍有不慎便會導致神界大亂,要知道亂神一直都在,你師弟苦厄花了萬年的時間與之周旋,你也知道不但沒有絲毫的效果,那些亂神反而更加猖獗。”


    說到這裏神主為不由得歎了口氣了。聽到這裏血戰依舊似懂非懂,認真的看著神主打從心底的問了句,“然後呢?這些與南部落洲又有什麽關係?”


    “我想利用南部落洲大神位來一個敲山震虎,拿掉神位,然後將南部落洲握在我們自己的手中。”


    神主緩緩的站了起來,統治神界萬年,卻始終都有難題牽絆著他,亂神也好,人界與冥界的混亂也罷,這一切或多或少的都在挑戰著神主的權威,突然神主冷哼了一聲,“難道是我的歲數大了不成?還是覺得我的實力弱了?”


    血戰一聽急忙說道:“師父萬萬不要如此貶低自己,三界之內有人膽敢不從我便帶兵殺過去,三界秩序與穩定絕對不能亂,更不能被那些反抗者牽著鼻子走。”


    神主笑了笑說道:“所以這一次必須搞定南部落洲,加以時日如果能把八部大神的地界都握在手中,那個時候神界的權利便穩固了。”


    聽了神主的話血戰心頭一顫,八部大神都算是神主的弟子,隻不過與他們三大戰神不同,雖是弟子也是掛名弟子,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那些亂神知道八部大神都是神主的徒弟,神界內部關係密不透風,牢不可破。“師父,那南部落洲與天將……”


    血戰的話還沒有說完,神主猛地轉過身來直視血戰,眼神滿是殺氣,周圍的空氣似乎也凝結了起來,血戰隻覺得周身一涼,刺骨的寒意瞬間刺透了皮膚,血戰想要提起真氣抵擋,可就那麽一瞬間自己體內竟然沒有絲毫真氣流動的感覺,血戰內心驚唿起來,“糟了!師父這一次真生氣了!”


    血戰想要下跪認錯,可是雙腿跟灌了鉛一樣僵硬,想要卑躬屈膝卻也沒有了機會,隻能含著淚水一字一頓的說道:“師父,徒弟知錯了!徒弟再也不敢了!”


    過了好一會神主才收了力量,冷冷的說道:“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去把藥慈給我殺了!”


    血戰哪裏還敢耽誤急忙答應道:“謹遵師命!謹遵師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長生神仙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思雲裕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思雲裕並收藏長生神仙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