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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陳意熊這條線的浮出水麵,張靜恩和洛瑾瑞估計早已明了,想要在股權上壓倒洛瑾承幾乎已無可能。而他購入的2%如同蜉蝣撼大樹,意義不大。


    他們的三角穩固之勢早已斷裂。陸敏身陷囹圄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謀算他人?能構成威脅的,或許僅剩張靜恩的張家了。隻是,即便他們財大氣粗,僅有的13%又能掀起什麽風暴呢?


    我猜度著下一步他們將會以什麽樣的方式反抗。洛瑾承叮囑我出入一定要小心謹慎。我心頭千萬個想法唿嘯而過,“你是擔心他們狗急跳牆?”


    “凡事皆有可能,當初為了爭財產,沒少出幺蛾子,這次於他們而言是最後關頭,不得不防。”


    一席話說得我戰戰兢兢,身邊的風吹草動都令我打起十二分精神。


    然而,預想中的圍追堵截各種暗害無影無蹤,晚上迴去跟洛瑾承佯裝抱怨:“你真是危言聳聽,歹徒連根毛都沒見。”


    他氣定神閑,眸光意味深長:“要是讓你發現他們一根頭發,那我不是太慫了嗎?”


    我欣喜不已:“你是說他們都被你收拾了?”


    他攔腰把我揉進懷裏:“快了,過幾天就會有結果。這些人總該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而第二天,網絡爆出的新聞又將我的小心髒顛簸了一下子。有股民向證監會投訴,稱fk為了再度融資,故意壓盤,該漲的時候不漲,有故意抄底,以便大股東迴購的嫌疑。


    大股東迴購?洛瑾瑞確實增持了2%,這算不算?


    雖說矛頭指向洛瑾瑞,但他畢竟代表的是fk,打斷骨頭連著筋啊。


    我問洛瑾承:“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他在電話裏笑著說:“良藥,絕對的良藥。”


    我猛然悟出了什麽,忙不迭問:“你不迴購我的股份,是不是老早就預知會有這一出?”


    他道:“不管有沒有預知,那是爺爺留給你的,那就是你的,我不需要它,也一樣可以有贏麵。”


    洛瑾承平日裏的情話不多,可為什麽每一句都令我感動得想哭?


    我對他的意圖仍莫名其妙,心知這男人又在向我賣關子,但見他運籌帷幄的姿態,我擔憂的心情一下子也明朗了起來。


    一直到下午,我才隱約看出點端倪來。因為,網絡再爆出和fk有關的新聞。有人舉報有股勢力試圖抄底fk套利。我不由心驚:這消息和上午的不是相似嗎?隻不過投訴對象由fk變成了有股勢力。對方已向證監會提供了證據。


    我一時喜上眉梢,盡管在此股勢力曝光前,股民對fk仍心存憤懣,但這條新聞一定程度上扭轉了上午的不良印象。如果證據確鑿,那跌成狗的fk將搖身一變成受害者,情勢又會反轉,將會為fk迎來喘息的契機。


    我不知這其中的背後,洛瑾承到底花費了多少心思。我隻越發清楚,我的男人,在一步步的走向他的理想,全麵掌控fk的理想。


    他肩膀上的傷已逐漸結痂,紗布也越纏越薄。四肢活動已基本正常。拆紗布的那天,他眉眼盡是笑意。我取笑他像撿了八百億似的,得瑟。


    他又用深黑的眸子盯著我心裏直發毛,忽然,他驀的靠進來,長臂一張,身子一蹲。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兩腳倏地騰空離地,被他打了個橫抱,天地來了個倒轉。


    我驚的尖叫一聲,兩手條件反射的抱住他的胳膊,低唿:“你幹嘛?”麵部發燙,頭都要埋進他心髒去了,他身後還站著兩個護士呢,隻聽著幾聲輕巧的腳步和低笑聲,房門應聲關上。


    這……又是幾個意思?


    “幾天不動,試試臂力。哎,是我恢複得太快,還是你又瘦了?”他問出最後的話是聲音低柔而疼惜。


    我仰視他,望進他溫潤如浸入深潭的眸子,一股暖意湧進心底。


    嘴上卻撒嬌道:“你好久都沒給我公主抱了,現在才開始想到補償嗎?”


    “想要補償?好啊。”


    我納悶他又要唱哪一出,卻見他保持著姿勢大踏步的往房門走去。我急了:“你這是幹嘛?抱抱就行了,幹嘛還往外跑。哎……你……”邊說著邊要掙開他。


    可他哪裏肯啊,任由著我亂抓亂撲騰也無動於衷。也不知道他怎麽做到的,竟然單手將門打開,硬是衝了出去。這下我聽話了,即便我沒往外抬眼,我定能感受到過道上一雙雙看熱鬧的眸光,臊得我把臉埋得不見光。


    咬牙切齒低斥:“洛瑾承,你要幹嘛?”


    卻不見頭頂上有動靜,我隻得盯著羞澀隨著他一步步,不知道要走向哪裏。


    那一瞬間,我猛然想起,那一年,在何佑寧的祥佑會所,他也是如此這般,霸道的將我扛出門,不顧我的掙紮,一步步走向隻有我倆感知的溫柔鄉。也就是那一天,我真正的交付了自己,成了他的女人。


    久違的甜蜜與悸動,如同一團火將我燒了起來。他的心跳就在我耳畔,有力的轟擊著,如同他一樣,勇猛。


    他……不會是……


    我滿心歡喜的期待,渾身的細胞都仿佛沸騰了起來。他今天,是要跨出那一步了嗎?是要重迴那年的洶湧嗎?


    情不自禁的,眼角竟然溢出了熱淚。那一瞬,我竟然覺得這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條路。他抱著我,一步步的要帶我走向天堂。我心頭如春風送暖,早已是迫不及待。


    隻是,剛到停車場沒多久,討厭的電話鈴聲又妖嬈的響了起來。那是他口袋裏的手機。我輕捏了一下他的胸肌,霸道的說:“不許接。”


    他遲疑了一小會兒,終是被不依不饒的鈴聲打敗了,將我慢慢放落,掏出手機接起。


    我倍感失落,怎麽老是有電話。男人經常被打斷容易出問題,女人前戲也不能老是被幹擾的好嗎?扒開他西服裏翻出車鑰匙,轉身前不忘掐一下他的肚皮。


    他眉頭微蹙,右手順勢撥弄了一下我的耳垂,搞得我酥酥麻麻,心裏發癢。


    自覺的開了鎖,爬上副駕駛位,從車裏不滿的盯著他背影。


    待收線鑽進駕駛位,他悠然的冒出一句:“張靜恩被帶去調查了。”


    “啊?”我的神經一下子提起,方才的悶氣頓時被滿滿的驚愕代替。這世事變遷,也太翻天覆地了吧。


    隻聽洛瑾承緩緩道來:“比我預想的快一些,我的證據基本沒用上。”


    “不是你做的,那她怎麽會進去?難道她還有其他敵人?”


    他哼笑了一聲,“你覺得呢?這幾年,她的世界基本都和fk有關,你覺得最可能是什麽人?”


    “洛瑾瑞?”我脫口而出,可是腦海依舊盤桓著多種疑問,“大難臨頭各自飛?”


    他沉著的啟動車子,穩穩的開了出去。“目前還不能確定,不過八九不離十。”


    “她是什麽原因被傳喚?她那樣身份的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審的吧?”


    “那要看是什麽人出麵。瑾瑞這些年跟著爺爺,從爺爺那裏接過不少人脈,這也是我有所忌憚的地方。”他頓了頓,“審問的原因,和陸敏的杜鵑醇事件有關,有人控告她參與了此次陷害。”


    我頓時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她會和陸敏聯合起來謀算fk?那是她摯愛男人的fk啊?那時候的她,不是還心存幻想嗎?怎麽會走到這一步?


    “你相信會有這樣的事嗎?”


    洛瑾承道:“誰也不會信。不過重點不在於她是否真參與,而在於有人希望她進去一趟。”


    見我疑惑,他又道:“有人比我們更希望她退出fk。”


    我沉默了半晌,腦子轉了幾個彎後,終於明白他這話的意思,隻是她退出fk後,對他又有什麽利好呢?


    她被傳喚,免不了受到網絡的多番熱議,尤其是股民,對fk不斷傳出的負麵新聞怨氣衝天,既想減倉,又被低價套牢。


    這樣的消極一直持續到了第n次臨時股東大會。


    張靜恩曾放話,將在這次大會上申請罷免有泄露公司機密的陳意熊。而此時,陳意熊義無反顧的與洛瑾承結成同盟,無疑扇了她一個耳光,而今天的她,將會麵臨大小股東們對她的最終“宣判”。


    上迴她被傳喚,沒多久便讓她家人保了出來,之後除了網上漸議漸稀的指責,再無太多負麵消息。


    今天的她,同往常有些變化。一頭栗色長發妖嬈的披在美麗的雙肩後,寶藍色的連衣裙,鑲了幾道荷葉邊,著在她身上顯得氣質優雅又不失女人味,不同於以往的莊重正式。


    難道她早已心有準備,知道這是最後的戰役,所以刻意要留下最迷人的印象?


    增發股票是為了刺激股價迴升,這點得到了廣大股民的認可,所以會場並沒有太多爭議。而好戲連台的,卻是罷免張靜恩董事身份的環節。


    一開始,監事會公布議案,列舉張靜恩的種種不盡如人意的作為,稱實在不適合再停留這個位置,提請k王更換董事候選人。按理說,即便張靜恩下台,k王也會再派一名候選人出任,畢竟13%的股份擺在那裏,容不得人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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