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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瑾承冷哼一聲,“從認識開始,他什麽都想和我爭,爭做班長,爭評優,爭支持,隻要是對他有利的事情,他都想據為己有。如果他真的和張靜恩搞上了,也不足為奇。”


    大概是覺察我的不悅,他又道:“當然,除了上次他騷擾你,其他時候他都沒敢碰你,這點我相信。都是我不好。”


    我邊搖頭邊埋進他的懷裏,幽幽的說:“你知道就好,我們不提這些糟心事,隻是張靜恩不是心心念念著要嫁給你嗎?怎麽轉身就勾搭上了這個有婦之夫?這是真的?”


    他捋了捋我的長發,道:“或許是某方麵的需要,或利益,或生理。剛查到的時候我也感到萬分意外,那時候她還哭哭啼啼的想要嫁給我。我之所以一直沒有戳穿,一來覺得成年人有選擇的權利,她跟誰在一起,和我沒什麽關係;二來,我也想看看他倆到底要搞什麽花樣。”


    原來他不動聲色,早已將對方查了個底朝天。誰知道他在哪裏布下的眼線。


    “那你查到什麽了嗎?陸敏幾次陷害我們,她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


    “不管是什麽角色,都不是什麽好事。陸敏派人在北京襲擊我的事,想必她也是知道的。”


    “所以她才趁勢要斬除你的勢力。”我頓時恍然,“那個時候她對你其實已經失去了耐心,這才狠下心來拆你的台。隻是那天在會議室她好像對你餘情未了的樣子。”


    我說這話的時候除了疑惑,興許夾雜了點滴醋意,被洛瑾承聽了出來。他一低頭,吻上我的秀發,“吃味了?她迷戀了我十幾年,對我應該是又愛又恨,也許是一時半會放不下。”


    心裏裝著人的女人,轉身跟男人的對手搞上了,從踏上那一步開始,她難道不知已經毫無轉圜之地了嗎?


    我又咀嚼了他方才的話,道:“陸敏覺得張靜恩對他有利,難道是覬覦張家的財富?我想起來,張家的高端精油有進駐jl,不會是張靜恩獻身弄來的吧?她一個大小姐不至於吧。”


    洛瑾承難得的嗬嗬一笑,大掌胡亂的搓搓搓我的頭發,寵溺著:“你腦洞怎麽那麽大?陸敏想傍上張家這棵大樹是真,而對他而言,張靜恩也是秀色可餐的嘛。”


    ……


    被抓現行的張靜恩當晚就發表聲明,稱是因為自己家和陸家有合作,才會上門找他保姆拿文件,這也是事先和陸敏打過招唿。


    她不出聲還好,一說話立馬遭到圍攻:保姆根本就不知道你會來,是你自己拿鑰匙開的門,監控錄像顯示的哪還有假?你連他家的鑰匙都有,這是床上的合作吧。


    張靜恩一定沒想到她們會拿著視頻,讓她無可辯駁。


    我看著網上這場狗咬狗的戲碼,對這女人越發的看不清。


    第二天,本來有所迴升的股市再度出現下跌。網上股民熱議不斷:fk怎麽淨出醜聞,難道公司裏就沒有一個幹淨的人嗎?


    而令人出乎意料的,竟然是洛瑾瑞提出召開臨時董事大會,審議罷免張靜恩的議案,以便在本月的股東大會上決議。


    這可是劃破天際的一件大事。出發前,我給洛瑾承的傷口纏了幾層紗布,他就不樂意了:“哎哎,我傷口都快結痂了,你怎麽還給我纏那麽多層。”


    “是誰說爬也要爬過去的?我這不是讓你看起來更像是剛從手術台下來的人嘛。不然,人家還以為你這些天都偷著閑呢。”


    他手指捏了捏我的小臉:“怎麽年紀越大,性子越皮?以前怎麽沒發現呢?”


    “就許你拽,不許我任性。”


    我自然知道他不會那麽得意忘形,隻不過有人助推,怎麽樣都要配合不是。


    我也不知在這起“內訌”裏,洛瑾承扮演了什麽角色。我也靜觀其變,真相大白時他自然會如數告知。


    下午四點,臨時董事會正式開始。這一個多月來,董事會開了又開,不是罷免誰就是指控誰。fk的天,始終陰雲密布。


    而這次,竟是在沒有通知張靜恩的情況下進行。看著端坐在位置上的陳意熊,我心頭又是驚詫莫名。而我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董事會議現場,竟也無人置喙,這世界鬥轉星移,真是瞬息萬變。


    一開始洛瑾瑞也不多說,直接導入話題,稱張靜恩自入選董事以來,多次阻撓公司正確決策,而對公司基本無建樹,昨天又出了小三事件,她和競爭對手關係曖昧不清,有泄露公司機密嫌疑,對公司造成不良影響,現提請罷免其董事身份。


    這是我經曆過的最為順暢的一次董事會,也不知是否有人會前通氣過,在場人的意見竟然空前一致,就連張靜恩一手舉薦的陳意熊,竟也惜墨如金的說了句“我沒意見”做表態。


    難道他也得知張靜恩的意圖,迅速倒戈了嗎?


    作為董事長的洛瑾承也隻是說了一些場麵話。


    “難得大家如此的團結,張董事在職期間也並非毫無建樹,隻是公司每個階段都需要適合它的決策層……今天就到此…”


    大門忽而“嘩啦”一聲打開,張靜恩的身影竄了進來。


    此時,洛瑾瑞等人紛紛站起,做散會狀,眼皮丁點也沒望她一眼。


    張靜恩噔噔噔的衝到洛瑾承跟前,怒氣衝衝的尖叫:“為什麽在我不知情之下要罷免我!”


    洛瑾承瞥了一眼狂躁的她,坐在位置上沒有動:“這是董事會的決議,股東大會通過後會生效,你如果不服,可以在那時陳情。”


    其他人陸陸續續退了出去,會議室裏隻剩下我們三個人。


    “就因為我被發現在陸敏家裏,你們就認為我與他結盟?我們家的精油早已進駐他的門店,之前你們默認這種關係,現在認為不需要我了就過河拆橋嗎?”


    “你為什麽去他家裏你自己清楚,要我一點點的擺出證據來嗎?”


    張靜恩的俏臉立馬唰的變白,她一定沒想到洛瑾承直接開門見山亮了底牌。半晌又泛起絲絲血色,眸色閃著驚慌隻是嘴唇開始打顫:“你調查過我?”


    “我查與不查,你和陸敏的勾當遲早會敗露,一樣的結果,你又何必計較是誰查的你?比如這次,可是他女人爆出來的。”


    張靜恩瞬間又麵色漲紅,眸子裏陡然浸著絕望,渾身顫抖著:“怎麽會一樣!告訴我你什麽時候查的!是不是在我要罷免陳總時查的,如果不是這件事,你是不是不會去查!你之前從不拿這個來威脅我,為什麽獨獨這次就亮了出來?是不是你剛查到的?”


    她近乎歇斯底裏又似繞口令的質問,再度刷新了我對她的認識?洛瑾承什麽時候查的,結果不都一樣嗎?


    洛瑾承也定定的盯著眼前的女人,終於溢出聲音,“你自己做的蠢事,怪不得別人查。我念在你們家當年的支持,沒有將證據公諸於世。我若是你,就安靜的離開,為自己留有最後的尊嚴。”


    張靜恩淒然的臉上突然笑意苦澀:“蠢事?你說這是蠢事?承哥,若說是蠢事,我覺得愛上你才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愚蠢。我等了你那麽多年,你可曾正眼看過我一眼?”


    “關於這個問題,我想上迴我已經跟你講清楚了,我不想重複。”


    “承哥!”她是聰明的人,也許是明白難以迴轉,她忽然喝道:“如果當年不是你的冷落,我又怎麽會讓陸敏趁虛而入!”


    她這一句把我驚呆了,原來真有其事啊,還是因為洛瑾承的冷落負氣投入陸敏懷抱?


    “我又怎會不知陸敏和你的關係?我又怎會不知陸敏的意圖?可是你冷了我這麽多年,我也是女人,也是需要嗬護的女人。我期盼著,多麽期盼著,有一天你會像他那樣,對我百般憐愛,真正的把我當女人看。可是,你有正眼看過我嗎?”


    我聽著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覺得特荒謬,怎麽好似一個丈夫質問妻子的出軌,妻子在哭訴似的?


    洛瑾承終於不耐煩道:“你跟他怎麽樣是你們的事,等著股東大會的決議吧。另外……”他話鋒驟冷,“我希望你聰明點,跟陸敏劃清界限,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她臉色一變,“承哥,你們真要那麽絕將我驅逐嗎?我和陸敏的事完全是因為你,你現在一點餘地都不留嗎?”


    “是因為我,更多的是因為你也想趁機籠絡陸敏,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吧?”洛瑾承毫不留情的拆穿。


    她眸光陡然犀利起來,卻噙著淚水笑道:“承哥,你若挑開來講,我也不怕。如果不是我,你認為fk能完整到今天嗎?”


    洛瑾承冷笑:“這麽說來,我還要感謝你?”


    “我不敢居功,但也不怕你點破。”她陡然吸了吸鼻子,像是大夢初醒,再不卑微哭泣,“既然你已把我看低,我也沒什麽好說的,我們後會有期,你好自為之。”


    這個女人前前後後的反複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愛而不得也許是她此生的遺憾,可是她一麵接受陸敏給予的歡愉,一麵守著對洛瑾承的眷戀。身體和靈魂的分離,讓我始終難以理解。


    而讓我更為吃驚的,竟然是夜裏陳意熊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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