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和母親來到禮賓部辦公室,冷君將還剩20萬現金的手提箱交給了母親。


    張玉瑩看著手提箱一臉擔憂道:“兒子,媽媽感覺越來越看不透你了。那些兇神惡煞的人為啥這麽怕你?跟媽說實話,你在外麵沒做什麽違法的事吧?”


    冷君笑道:“媽,你就別瞎操心了。我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當然不會做讓你擔心的事!跟你實話實說吧,其實我已經被國家重用了,但我具體所在的部門是高級機密,不能告訴你。”


    “真的假的?”張玉瑩不確定冷君話裏的真假。


    冷君笑道:“當然是真的!我保證!”


    冷君說完,將蔡旭芬給自己辦理的身份證和銀行卡拿出來給張玉瑩過目:“媽,你看。這是組織給我辦理的新身份,這張銀行卡是我的工資卡,每月還有五千塊的固定工資呢!”


    張玉瑩看向身份證,驚訝道:“年齡23歲?”


    冷君解釋道:“組織為了方便我日常出行,就隨便給我偽造了個年齡。否則一個14歲的未成年沒有監護人陪同,天天又坐火車又坐飛機又出國,實在不太方便。”


    “哦。”張玉瑩疑惑道:“可人家憑什麽重用你?”


    “因為我知曉未來世界的發展趨勢啊,我能幫國家抓住未來十幾年中每一個關鍵性機遇!”冷君忽悠母親說道。其實冷君並不想欺騙母親,但為了能讓其安心,隻能半真半假的編一些善意的謊言。


    “你的意思,國家已經知道你是未來重生迴來的了?”張玉瑩擔憂道:“這樣的話,他們會不會把你當成小白鼠進行各種實驗研究啊?”


    冷君忽悠母親說道:“媽,你就放心吧,你兒子活了兩輩子的人了,又不傻!我當然不會說自己是未來重生迴來的人,我隻是告訴他們我精通一些周易四柱、紫微鬥數這些玄妙之術,能大致推算出未來。”


    “哦哦,那就好。”聽到冷君的迴答,張玉瑩總算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冷君神識發現一名年輕男子站在禮賓部辦公室的門口,行跡有些可疑。


    這名男子冷君印象挺深,上午冷君在大堂吧喝果汁時,他就坐在大堂吧喝茶看報紙;然後中午自己去樓上吃自助餐,這名男子也坐在自己鄰桌的位置用餐;剛剛自己和阿輝、tina這些人講理,這名男子也在四周默默圍觀;如今自己和母親在禮賓部辦公室內聊天,他竟然又出現在辦公室門口鬼鬼祟祟。


    如此看來,他從頭到尾都是在跟蹤自己。


    想到此,冷君起身走到辦公室門前,突然將門打開,看向不遠處的男子問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跟蹤我?”


    男子沒想到行蹤被發現了,否認道:“你這人有毛病吧,我就在大堂隨便轉轉活動一下,怎麽就成跟蹤你了?難不成酒店大堂你家開的?”


    “你這一整天都圍在我身邊活動,挺規律的呀。”冷君冷聲道:“給你三秒鍾時間,如果不說,你就沒機會再開口了,我會把你滿口牙齒全都打掉。我說到做到。”


    麵對冷君的強勢威脅,男子迴想到剛剛冷君在大堂對寸頭男子和輝哥動手的場麵,那真是一巴掌就能把對手的幾顆牙齒從嘴裏扇出來。


    男子還在猶豫是否老實交待自己的身份,冷君已經開始了倒計時:“三、二……”


    在冷君即將說到一時,男子不再猶豫,開門見山道:“好吧好吧!別倒計時了,真是怕了你了。我是高能所旗下超組3組的成員,崔聞波。我跟你是同事!”


    “我們是同事?那你跟蹤我,有什麽目的?”冷君語氣不善道。


    “冷君兄弟,別誤會,我的工作就是對每一位新入職的成員進行身份背景調查。”崔聞波說道:“這是例行調查,對每個高能所成員都一視同仁,你也不能例外。所以請不要想太多了。”


    “那你調查結束了嗎?”冷君說道。


    “基本結束了,不過你現在需要跟我迴高能所一趟。”崔聞波說道。


    “為什麽?”


    “不為什麽,隻是慣例而已。你現在不迴,等我迴所裏把你的調查報告整理出來,最後一樣需要你迴來簽字。你如果想節省時間,還不如現在跟我一起迴去。”


    聽到崔聞波的說辭,冷君總感覺對方有詐。按照以往的情況,冷君會直接啟用道則書探查對方的意識信息,可是這樣做會讓自己有人格分裂的隱患,而且自己之前答應過道則書器靈,今後不到萬不得已、被逼無奈的情況下,不會輕易借用道則書的力量。


    話已出口,一個唾沫一個釘,冷君還不好意思跟道則書的器靈出爾反爾。萬一把道則書器靈惹毛了,它今後徹底不幫自己、或者下次煉體時它把更多的閃電釋放出來故意折磨自己可就壞菜了。


    想到此,冷君決定親自動身跟崔聞波迴高能所一趟。


    這時,張玉瑩走了過來,衝冷君問道:“兒子,怎麽迴事。”


    冷君說道:“媽,沒啥事,這是我同事,我要跟他迴單位一趟,最近又不能繼續陪你了,對不起。”


    “兒子,不要緊的,你忙你的,事業要緊。”張玉瑩說道:“再說了,媽媽如今也有自己的事業要忙,不用你陪。”


    冷君能看的出來,母親其實是想要自己陪伴的,如今的說辭隻是想讓自己離開時放心、不糾結而已。


    “嗯,媽,那我先去單位了。”冷君話畢,跟崔聞波轉身離去。二人直接來到鄭州火車站西廣場,然後乘坐前往燕京的z150特快列車。


    上了車,冷君和崔聞波麵對麵對立而坐,冷君沒有任何交流的欲望,一直看著窗外的風景。


    突然之間,冷君感覺識海最外層的邊緣被某種力量微弱的撞擊了一下,這種撞擊微乎其微,如果不是覺知力敏感,很難體察到。


    難道是列車開的不穩,太晃蕩了?可冷君記得在酒店時,識海好像也隱約有種被輕微撞擊的感覺,難道是有人在探查自己的意識信息?


    冷君看向對麵的崔聞波,此刻崔聞波已經躺在下鋪閉目養神。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冷君沒有太在意這個問題,繼續欣賞窗外的風景。


    6個小時後,天色已晚,冷君和崔聞波在燕京西站下了火車,隨後直接趕往高能所。


    抵達高能所之後,冷君被崔聞波安排在一個單獨的會客廳。


    冷君在會客廳等了足足半個小時,要不是會客廳有飛鏢和靶子可以讓冷君自得其樂,冷君早就去找肖倩過二人世界了。


    終於,晚上將近十一點鍾,蔡旭芬走了進來:“冷君,久等了。”


    冷君將手裏的飛鏢扔向十幾米外的靶心,隨後扭頭衝蔡旭芬笑道:“蔡主任,看你氣色不錯,想必這幾天工作上有重大進展吧。”


    蔡旭芬看了一眼正中靶心的飛鏢,衝冷君豎了個大拇指,隨後迴答道:“你上交給組織的能量石大派用場,讓我最近在研究項目上有重大突破,真是托了你的福呀。”


    “蔡主任言重了,我就是閑來無事跑跑腿,沒做什麽,不值一提。”冷君問道:“我很好奇,是什麽項目有了重大突破?”


    “鑒於你的背景調查還沒有完全結束,所以很多事情不適合讓你知曉。”蔡旭芬態度非常客氣道:“冷君,我讓崔聞波背後調查你背景信息的事,希望你能理解,這是組織裏每一個成員都必須要經曆的。”


    冷君淡聲說道:“理解理解,高能所這麽大的組織,對每一個入職成員嚴格審核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蔡旭芬看冷君沒有怨言,繼續說道:“小崔把你的事跟我匯報了,你的實力,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吶。”


    冷君有些莫名其妙:“此話怎講?”


    蔡旭芬直言道:“星輝~娛~樂~城的吳家,他們在鄭州立足幾十年了,如今吳家老一輩蹲了大牢,年輕的無一活口。他們一家人的性命,都是你幹掉的吧?”


    聽到蔡旭芬的話,冷君眼神一眯說道:“蔡主任,話可不能亂說,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我可不想背黑鍋。”


    蔡旭芬說道:“冷君,你先不用急著否認,吳家的吳昱昊、吳霄悅,還有這兄弟二人的母親,崔聞波說這三個人的死因都包含了心髒衰竭。我之前跟範偉德通過電話,他說之前在hongkong劫持肖倩的兩名黑榜組織的殺手,雖然二人最終是自殺身亡,可是屍檢結果中,兩人的心髒也有很大程度的衰竭。我想,這五個人心髒之所以出現問題,是因為你有一種專門針對心髒的攻擊手段,你是用毒嗎、還是某種特異功能方麵的攻擊手段?”


    “蔡主任說笑了,治病救人我倒是略懂一些,可用毒殺人,還真沒研究過。”冷君堅決否認道。


    “冷君,在我麵前你就別裝了,我並沒有任何追究你責任的意思,吳家的人壞事做盡,死了也是罪有應得,我隻是想多了解一下你的實力,以便日後給你派出安全範圍以內的任務,僅此而已。”


    聽到這話,冷君笑道:“別逗我了蔡主任,還安全範圍以內的任務,我看你是想了解我的實力之後,給我派出危險級別與實力相符的任務吧!”


    蔡旭芬嚶嚶笑道:“不要說的這麽直白嘛,其實我的話跟你的話,意思本質上都是一樣的。所以別藏著掖著了,你還是老實交代吧。我忘了告訴你,這次超組負責調查你的3組成員→崔聞波,他的天賦,是讀心術。他能讀到別人內心當下的想法和念頭。”


    冷君聞言,驚出一身冷汗。如果這個崔聞波真能捕捉到自己的念頭和想法,那在自己啟用道則書時,他一定也能捕捉到自己念頭當下啟用道則書的那一念。如果真是這樣,有崔聞波在場的地方,自己絕對不能啟用道則書,否則就有暴露的風險。


    蔡旭芬接下來的話,打消了冷君的擔憂:“不過崔聞波告訴我,你這個人很奇怪,他讀不到你的念頭。他說你的意識外好像包裹著一層保護膜,這層膜能夠阻隔他進行讀心。”


    聽到此,冷君知道蔡旭芬所說的保護膜,就是自己的識海界域。道則書器靈曾經說過,自己的識海寬廣程度相當於築基境修士,而且識海已經形成了界域,任何人想要攻擊、奪舍或者探查自己識海中的意識信息,就必須先要打破自己的識海界域,否則界域不破,識海便銅牆鐵壁、固若金湯。


    “崔聞波還有這本事,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吶。”冷君嗬嗬說道。難怪之前在火車上看風景時,識海邊緣有被撞擊的感覺,看來那會兒是崔聞波想要探查自己的意識信息。


    崔聞波還真是個陰險的演技派啊,火車上竟然躺在下鋪裝作熟睡的模樣,背地裏卻在偷偷探查自己的意識信息。好在自己的識海已經形成了界域,可以阻隔對方的探查。


    “崔聞波告訴我,他雖然讀不到你的念頭,但是卻能讀到你身邊那些人的念頭。”蔡旭芬說道:“崔聞波分別對那名叫輝哥的男人,還有你的母親進行了讀心。在那名輝哥的意識中,他對你有深深的恐懼心裏,因為他知道你就是滅了吳家的可怕存在;而在你母親的意識中,她曾有一個念頭信息令崔聞波很費解?”


    聽到此,冷君眉頭微微皺起,心裏有種不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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