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多蒙麵人都抽身退出了戰鬥,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是顯得有些驚愕。


    而這時,那名為首的蒙麵人怒視著自己手下人。隨後,言語冰冷的說道:“幹什麽?多來一個柳聽風又能怎麽樣!你們可不要忘了……咱們主人的手段!”


    男子簡單的幾句話之後,那些心中已有退意的蒙麵人便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們中的許多人,又何嚐不是因為畏懼於主人的手段,而不得不成為他的幫兇。此時再戰,竟是又多了柳聽風這個大敵。若是要退的話,那自己的宗門當會如何家族又怎麽苟活下去。眾人的眼神中難掩進退兩難的苦澀,但現在,也隻能一條道兒跑到黑了。


    柳聽風的佩劍在他身體周圍穿梭盤旋著,似是許久未嚐這殺戮的滋味,其劍身上繚繞的淩厲劍氣也是格外活躍。而此時,柳聽風則是皺著眉頭掃視著下方的斷壁殘垣,隨後又漠然的看向那些蒙麵人。


    “王兄,我在此地設下的陣法都被那柳聽風給破了!如果再打下去……怕是會驚動更多的不速之客。”一個化神境的蒙麵人,輕聲在為首的男子耳邊說著。


    這時,柳聽風不禁冷笑道:“怎麽?老夫才剛來,你們就要走了?”言語中,柳聽風那般強大駭人的威勢,就如潮水般一波波擴散開來。而同時,圍繞在他身體周圍的佩劍也是發出著陣陣輕吟。


    被稱為王兄的蒙麵人,此時既無比憤怒又是有些猶豫不定。見柳聽風如此的示威挑釁,他便怒聲道:“柳聽風!不要以為他們怕你就在這裏口出狂言!我告訴你,即使你來了我今天也要滅了這蘇家。我倒要看看,憑你一個柳聽風又能把我怎麽樣!”


    說著,狠下心來的王姓男子,便是向手下的那些蒙麵人比了個手勢,“給我殺!”


    話音剛落,隻是稍作遲疑之後。那些蒙麵人便再次與蘇家的強者戰在了一起。


    “蘇老頭兒,他……就交給我了!”一聲劍鳴突然響徹,柳聽風的佩劍猶如閃電一般直指為首的蒙麵人。


    見飛劍襲來,男子的手一張,頓時,他所使用的那把刀便脫離了出去。在明亮的月光下,刀身反射著皎潔的光華飛掠而出,而就在下一瞬,那把刀的刀身之上驟然有寒芒流轉。


    “嘡!”


    柳聽風的飛劍直接與那把刀撞擊在了一起,其劍尖與那刀尖正好頂在一處,鋒芒的劍氣與長刀所攜帶的蠻橫刀勢猛烈地相互衝擊。在二者角力的同時,以這刀劍為中心,一陣陣爆發開來的猛烈氣流如水麵漣漪。四散偏離的劍氣和刀勢,不論方向不分敵我的飛掠而出。


    “轟轟!”


    交戰中的眾人,在與對手糾纏的同時,還不得不小心躲避以防被殃及池魚。而位於下方的蘇家小鎮,就隻能默默承受這不是襲來的攻擊。


    柳聽風眼神漠然地看著為首的蒙麵人,“還不錯……隻是這還不夠!”


    突然,柳聽風的佩劍氣勢暴漲。在那一瞬間,淩厲的劍氣便將那刀勢完全壓製了下去。期間,劍身之上所攜帶的劍氣不斷斬擊著那把長刀。


    “嘡嘡嘡嘡!”


    為首的蒙麵人不禁手捂胸口,而他的麵罩之上也氤氳出了紅色的血跡。當再看向他那把長刀的時候,原本光滑如鏡的刀身之上,已經出現了十幾道明顯的劍痕。


    男子不敢再做遲疑,他的手突然一張,正在與長劍角力的刀便急速飛迴。在這把刀一退之間,其刀勢又是瞬間弱了幾分,從而在其刀身之上再次多出了幾道更深的劍痕。


    “噗!”


    為首的蒙麵人,他口中鮮血再也抑製不住的噴了出來。在他接刀在手的那一瞬間,便馬上向著自己的麵前連續砍出。


    “轟轟轟!”


    一道道劍氣急速襲來,麵對這如狂風驟雨般的攻擊。男子隻能一邊退去一邊勉強抵擋,在他後退的同時,還一直注意著自己這把刀的狀況。


    作為一個化神境的至強刀修,這名男子的境界雖然隻是刀神境大成,本命武器也未能成就刀靈。但他在登仙境之時,這把佩刀是有修得刀魂的。


    無論使用的是何種武器,一旦武器隨著主人的提升修得器魂之後。那麽,兩者之間便產生了不可分割的聯係。同時,修得器魂的武器,從此也就成了其主人這一生唯一的本命武器。這對於武修來說,不管是修得器魂還是成就器靈,在其實力上都會一個質變。但同時,兩者之間所產生的聯係,也成為了武修的一個弱點所在。當然,這個弱點隻存在於還不夠強的武修身上。可以說,這是獲得強大力量的代價,對於武修,便是福禍相依。


    此刻,男子很怕自己的佩刀會因為承受不住這等攻擊,從而被其損傷甚至損毀。一旦如此,不僅是自己所依仗的武器不能再用。也會因為主人與武器之間的聯係,使得其主人身受重傷。而更讓一個修煉至此的強者所無法接受的,便是這本命武器一旦損毀,便會使得器魂或器靈消散,即使武器還能重新鍛造修複,可此生,便再無可能擁有器魂或器靈相伴。


    柳聽風的眼神漠然,想要贏過或斬殺麵前這個刀修,其實就隻是時間的問題。而此刻,他更是不時出現在一些小嘍嘍的麵前,憑仗著一個大境的實力壓製,一個個登仙境的蒙麵人接連墜落了下去。


    “柳聽風!我跟你拚了!”那名一直被壓製的刀修男子,此時,已經再也不能隱忍下去了。若是此時再不使出全力一搏,那在幾息之後,便連出手的機會也沒有了。


    刀修男子的話音未落,他猛然向後急退,並且他的身形也一直保持著左右橫移,來規避那些劍氣和如影隨形的飛劍。


    在躲閃的過程中,刀修男子將手中的佩刀橫於胸前而其鋒刃朝上。他的左手猛然握在刀刃之上,隨後便以掌心在鋒利的刀刃上抹過,殷紅的血液似珠簾一般掛滿整個刀身。與此同時,男子的雙手還湧出大量的精純真氣灌入刀身之中。


    “金狩!給我醒過來!”


    隨著男子的一聲暴喝,流淌在刀身之上的血液瞬間被吸收得一幹二淨。同時,男子體內幾乎一半的真氣也成為了佩刀的養料。


    “嘭—嘭—嘭!”


    霎時間,他手中的佩刀似是有了心跳一般,一陣陣強大無比的駭人氣息震蕩而出。就在下一瞬,刀身之上突現出一個較為虛幻的刀影,那刀影要比真氣外放所形成的刀芒更為淩厲,同時其形狀也是更大。


    緊接著,那比較虛幻的淡白色刀影,向著刀修男子的手臂蔓延開來。從他的右手再到右臂,再而蔓延到上身以及全身。這時的刀修男子,就如他手中的佩刀一樣,其自身被一個看不清麵容的人形虛影所籠罩。


    在虛影顯現的那一瞬間,刀修男子自身的氣息瞬間暴漲。他原本與柳聽風之間的境界差距,在此時不僅是與之持平,甚至還隱隱有超出柳聽風的趨勢。


    見狀,柳聽風向不遠處的蘇和喊道:“蘇老頭兒,帶你的人讓開!”


    聞言,蘇和一掌逼退了與他糾纏的一個蒙麵人。隨即高聲喊道:“快撤!”其實,那為首蒙麵人的氣息變化,不光是柳聽風,蘇和和其他眾人也都已經察覺。畢竟,那一陣陣向四麵八方擴散開來的駭人氣息,想要無視都是不可能的。


    就在蘇家人脫離之後,與他們纏鬥的眾多蒙麵人也是跟了上去。而此時,不等那刀修男子動手。柳聽風便已經一步跨出,下一瞬,他的佩劍剛好出現在其麵前。柳聽風隨手一握便將佩劍拿在了手中,一瞬間,他體內那渾厚無比的真氣似決堤一般湧入長劍之中。


    隻見那繚繞在劍身之上的劍氣瞬間收斂,足足數十道劍氣凝聚在了一起,並且隱遁於劍身之上。同時,隨著柳聽風那股真氣的加持之下,丈餘長的劍芒突然噴湧而出。在那一瞬,柳聽風周圍的空間似是凝固了片刻,隨後,在周圍空間恢複如常的同時,那丈餘長的青色劍芒猛然收斂。最後,就隻剩下了不到一尺長的青色利刃。


    這時,散發著強大氣息的刀修男子,他眼中已經布滿了如蛛網一般的血絲。在其嘴角牽動露出一抹冷笑的同時,他手中籠罩著虛影的巨刃隨即斬下。


    麵對這強悍的一擊,柳聽風不閃不避同樣斬出一劍。


    “轟!”


    驚天炸響之中,刀劍相拚的餘威向著四麵八方奔湧而出。猛烈的風勢吹得那一身青色長袍咧咧作響,微微皺眉的柳聽風,此時眼中滿是決然的殺意。


    “汝等,不可留!”


    柳聽風突然側身抽劍,那男子的刀在沒有阻擋之後,便順勢砍了下去。在其由上至下劃出一個弧形刀影之後,一道形如月牙的巨大刀刃飛斬而出。


    “轟!”


    可憐那蘇家世代建立起的小鎮,在這一刀之下,便在小鎮中留下了一道四十餘丈的幽深溝壑。


    隨著一聲炸響的同時,數間房屋樓閣被毀於一旦。而此時,伴著一聲急促的劍鳴,柳聽風的劍已經斬至那名刀修的腰間。


    在那刀修反應過來的時候,籠罩在其身上的虛影已被劍芒撕開了一道口子。他趕忙收勢躲避,隨著鮮血的濺射而出,一下退出十餘丈之遠的刀修男子,其腰間留下了一道深及半寸長約四寸的傷口。


    他緊咬牙關忍受著劇痛,索性的是這一劍隻傷到了皮肉。不過,若不是有著刀魂之影的護佑,這一劍,怕是就被腰斬了。男子本想掏出懷中的丹藥,以用來治療這道傷口。畢竟,若是這傷口一直血流不止的話,還沒等自己的真氣耗盡,就要先將全身的血液流盡了。


    可是,他的如意算盤被一個青色身影打斷了。一步跨至刀修麵前的柳聽風,毫不掩飾他遺失許久的殺意。一劍起!在柳聽風的注視中,刀修男子毫無章法地胡亂招架。同時,麵對柳聽風的步步緊逼,刀修男子也隻能不停地向後退去。


    “王兄!我來助你!”


    一聲怒吼在柳聽風的身後響起。此時,正有一個赤手空拳的蒙麵人禦空飛來。


    聞聲,柳聽風的眼中一抹寒芒閃過。他突然之間便是轉身衝出,兩個化神境強者的相向而行,就隻在眨眼間便撞到了一起


    。那個蒙麵人突然一驚,他沒想到柳聽風會突然之間向他發難,可就在他心中遲疑的刹那。


    “逐風!”


    柳聽風在與那蒙麵人照麵的瞬間,口中便是一聲輕喝。


    “噗!”


    如電閃一般快速的一劍,直接在那個蒙麵人的胸前劃開了斜貫肩胛至腰間的傷口。劍影閃過之後,柳聽風在轉身之間瞥了一眼那蒙麵人驚懼的雙眼。當他再一次出現在為首的那名刀修麵前的時候,身後那個被柳聽風一劍重傷的男子,已被數百道細小的劍氣分成了屍塊兒,無數的肉塊兒筋骨伴隨著噴濺的血霧似煙花一般,在高空之中四散紛飛。


    “嘡!”


    柳聽風迴轉的一瞬,便是又一劍斬向了刀修男子。對於被瞬殺的手下,男子還沒來得及吃驚,便在匆忙間提刀相迎。


    “哼!老夫倒要看看,你用這自己都掌控不住的強大力量又能撐得到幾時!”


    一聲聲炸響在兩人之間不斷傳開。刀修男子每一次提刀相迎,甚至每每運轉體內的真氣,都會使得他腰間的傷口噴濺出鮮血。此時的他滿頭大汗,不光身體因為失血過多而愈加虛弱,同時,為了維持這保命的刀魂之影,也是幾乎要將真氣消耗殆盡了。


    “柳聽風!我……我認輸!可否看在我修煉不易的份兒上放我一馬?”刀修男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


    聞言,柳聽風漠然地看著男子。他手中的劍依舊不急不緩的一次次斬出,此刻,那籠罩刀修男子的虛影已經變得殘破不堪,他的那把佩刀之上,也是出現了不少豁口和一些裂紋。


    刀修男子的嘴角氤氳著鮮血,此時的他心中無比的絕望。


    而這時,柳聽風冷冷地說道:“不知……死在你刀下的那些男女老少。是如何向你苦苦哀求的,你可曾放過他們!”


    “柳聽風!你……”


    “噗!噗!”


    見柳聽風執意要將他誅殺,暴怒的刀修男子便是用盡了力氣大吼出來。隻不過,隨著兩道劍光的一閃而過。刀修男子那大吼便戛然而止,同時,他的身體被斬斷成了三截,頭顱、腰下和上身相繼掉落了下去。


    正與蘇家強者交戰的那些蒙麵人,一直都有在關注老大與柳聽風之間的對決。從那名為首的蒙麵人落於下風開始,他們的心中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所幸的是,自己這一方的化神境強者始終要比對方多出兩個人,雖然隻是兩個,但那可是化神境的武修,是一般登仙境要抬頭仰望的存在。


    可是,在其中一名化神境武修被柳聽風瞬殺的時候,他們的心中就涼了半截兒。原本在與蘇家交戰的這一出還占據著強大的優勢,結果在一瞬間,那種優勢就少了一大半。雙方在殘酷的廝殺當中,一直都是互有傷亡。之前,蘇家武修一共還剩十七人,而蒙麵的黑衣人則是十八個。同時,他們還是要比蘇家多出一個化神境的至強者。


    可當那為首的蒙麵人被柳聽風誅殺之後,剩下的所有人都亂了手腳。這蘇家的蘇和蘇勤本就在境界上略高一些,而這連殺兩個化神境的柳聽風,又有誰能夠擋住他的殺戮。此刻,不少蒙麵人已經心生退意,他們邊打邊退伺機尋找著遠遁的機會。而還有一部分,則是在考慮要不要跪地求饒,求饒之後又能不能保住一條性命。


    一道劍光至,在一個蒙麵人驚懼的目光中,他的頭顱被柳聽風一劍斬下。猶如殺神的青色身影穿梭在混戰的人群中,柳聽風冰冷漠然的眼神,在每一個滿是驚懼的雙眸掃過。此時,本可以在一方小國雄踞一隅的登仙境,在柳聽風的劍下竟是毫無還手之力。這,就是站在武修巔峰的存在,同時,也是一個身經百戰殺伐果斷的強者之姿。


    在接連五個登仙境死於柳聽風劍下之後,剩餘的十三人終於開始四散奔逃了。而最先退去的,則是那個化神境的演陣師。在他正要跨出那一步之時,蘇勤突然擋在了他的麵前,隨即便是可開山裂地的一拳。


    見狀,那演陣師手指輕動,他在虛空之中以極快的速度撥演法陣。當蘇勤的拳頭逼近到他麵前時,他隨即將麵前的金色法陣向前一推。


    “轟!”


    巨大的轟鳴聲中,直徑尺餘的金色法陣應聲崩碎,而蘇勤的拳頭也戛然而止,他於高空之中向後倒退半步。他這普通的一拳,在擊中那高階法陣的時候稍稍落了下風。


    那演陣師看著麵前這比自己境界稍高的蘇勤,臉上不禁掛上一抹譏諷的笑意。


    “讓開!”


    一個蒼老卻很洪亮的聲音,突然自他身後傳來。慌忙之下,那演陣師的手指在虛空中急速滑動,同時,他的身體也是急轉過來。就在他那法陣剛剛結成之時,一隻大手扣在了他的臉上。


    “轟!”


    爆燃的火焰自那手掌中噴湧而出。想要痛苦哀嚎的演陣師剛一張嘴,卻是被那灼熱至極的火焰鑽入了口腹之中。作為化神境的強者,自然不似登仙境那般的脆弱,但是,這也隻是讓他多承受了一會兒生不如死的痛楚。


    而此時,麵對四散而逃的蒙麵人。柳聽風直接擋住了一個化神境槍修的去路,在對方正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一道道劍光已經斬了出去。見柳聽風殺意已決,那名槍修便也想著喚出槍魂拚死一戰。隻不過,此時的柳聽風隻想速戰速決。


    “斷流!”


    隨著柳聽風一聲輕喝,他直接用出了誅仙九式的第五式“斷流”。這一式,是柳聽風所能掌握的七式當中,其威力最為強悍的一式。“弑取鏡中幽,一劍斷江流!”


    這一劍靜謐無聲,並且其速度也不是柳聽風的最快一劍。輕描淡寫的一劍,隻是攔腰橫斬而出。卻是在瞬息之間使人暫時失去了五感一般,其形墨中山水、其聲萬籟皆靜、其聞本無一物、其味索然掃興、而其觸更是不覺襤褸為何物。


    槍修蒙麵人下意識的用槍杆擋出,此時,柳聽風的劍已經斬入了他的腰間。而在那槍杆橫亙的位置,這一劍也隻是稍作停頓,而後那人與長槍皆是斷為了兩截。


    此刻,柳聽風的想法很簡單也很直接。既然終會有人逃脫升天,既然不能殺光所有蒙麵人,那麽……就先誅殺實力最強的!


    在那槍修被攔腰斬斷之後,蒙麵人中僅剩的那個化神境強者已經站在了萬丈高空。見狀,柳聽風直接衝天而起,他此刻的眼中就隻有那名逃遁的蒙麵人。


    “想走?沒那麽容易!”


    柳聽風的聲音有些陰冷。聞言,那名手持長劍的化神境強者心頭就是一驚。他已經被柳聽風嚇破了膽,此刻更像是見了貓的老鼠一般沒命地逃竄。


    在那萬丈的高空之中,大如磨盤的明月之下,一道青光緊緊追在一個黑影的後麵。在兩人一個小境的差距下,柳聽風與那逃跑的劍修正在逐漸拉近著距離。


    那劍修似瘋了一般用盡全力禦空飛行,同時,他不停地扭頭看向後方的柳聽風。那已經有些扭曲的臉上,似乎還會已落下一顆顆晶瑩的液體。


    在兩人足足飛出了百餘裏之後,柳聽風終於攔在了那名劍修的麵前。那劍修蒙麵人見逃脫不能,便撲通一聲跪在了柳聽風的麵前。


    “柳聽風!柳前輩!我知道錯了!我也是被逼無奈的。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求求您!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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