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宸國的女人是不是可以三夫四郎啊?”不知道流月姐姐知道有這麽個地方會不會吵著要去


    雲子辰看奏折的眼睛抬都沒抬說:“應該是吧。”


    說完之後沒聽見月溪說話,隻聽見她憋笑的聲音,抬頭看去卻見她笑的燦爛,眼神中帶著向往,拿起手上的奏折輕輕打了她一下說:“想什麽呢你,是不是還想要去紫宸國過左擁右抱的生活。”


    月溪摸了一下被他打的有些癢的額頭,剛準備解釋卻看到他眼中的威脅,仿佛在說隻要你敢點頭說是看我怎麽收拾你。月溪惡作劇的心大起,假裝很痛的說:“幹嘛啦,我想想都不行啊,雲清言可以左擁右抱,我為什麽不可以。”


    “你敢。”雲子辰咬牙看著她說


    月溪忍下爆笑的衝動說:“我就敢。雲清言養麵首不見你管,我不過是想找兩個能陪我的你就生氣,憑什麽。我又不多要,除了你再要兩個就行了。”


    雲子辰把手上的奏折放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你還想要三個?這三個裏是不是還有孟星闌?我和他誰是正室?”


    月溪仰頭看著他,他好像真的生氣了,可是他吃醋的方向又好像不對,他不是應該生氣自己要三個嗎,怎麽感覺他更在意的是他問的第二個問題,剛準備解釋,可是嘴卻不聽腦子的想法,不怕死的說了一句:“先.先來後到嘛。”說完之後月溪都呆住了自己怎麽說這句,這不找死嘛。


    “不是,唔.....”月溪剛準備解釋嘴就被他的唇堵住,雲子辰緊緊的抱著她汲取著她的芳香,月溪反應過來後也緊緊抱著他,雲子辰一把把她抱起走向寢殿....


    雲子辰躺在床上,手摟著她語氣帶著戲謔說:“我一人就能把你伺候好,你還要別人嘛?”


    昏昏欲睡的月溪沒聽清他說什麽,隻是嘴裏輕輕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迴應他的話,然後沉沉睡去。


    月溪本來是開玩笑說去紫宸國找兩個陪她的,結果雲子辰氣了好幾天。


    “你別生氣了,我開玩笑的,”月溪陪著笑臉輕聲哄他。


    結果雲子辰隻是瞥了她一眼,哼了一聲轉過身不看她,背對著她時勾起的嘴角顯示出他現在的好心情,隻是看到月溪繞到他前麵來了,他又擺出張臭臉。


    “你到底要怎麽樣嘛,我都說我是開玩笑了,我都哄你好幾天了,沒完了是不是?”


    雲子辰抬起頭,眼中滿是傷心的看著她,聲音中透出不可置信,“你兇我,明明是你錯了,你還兇我。嫌棄我了是不是,那你去找孟星闌啊,他在你心裏不是你的正室嘛。我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妾。”


    月溪看著他充滿悲傷的眼睛,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我沒有,我隻是...”


    “你隻是什麽?隻是嫌棄我了,哼...”


    月溪看著他又轉過去的背影,眼珠一轉捂著心口蹲在地上,咬著嘴唇。雲子辰見她不說話也不繞過來了,轉過頭看了一眼她,卻見她蹲在地上捂著心口的位置,咬著嘴唇忍痛的樣子。


    “月兒,你怎麽了?哪疼啊?我去叫禦醫來你等著啊!”


    月溪拉著驚慌失措的他,有氣無力的說:“我沒事,就是心疼。”


    “心疼?好好的怎麽會心疼啊。”眼睛看到剛剛她吃過的糕點然後說:“難道是剛剛的東西有毒?可是我也吃過啊,我怎麽沒事,難道這是隻能對你起作用的毒?”


    月溪站起來,跳到他身上雙手勾著他脖子,雙腿環著他的腰調皮的笑著說:“你生我氣,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急的心疼。”


    “你真的沒事?”雲子辰不放心的又問到。


    月溪淚眼朦朧的看著他說:“你再生氣我就真的疼了,你別生氣了。”見他有些心軟了又接著說:“我真沒那個意思,我當時想的是如果流月姐姐知道有紫宸國這個地方會不會興奮的拉著翊王爺去,然後你就誤以為我在想著左擁右抱,我就想逗逗你,沒有要學雲清言的意思。”


    “那我和孟星闌誰重要?”


    月溪想了一下說:“現在和以後都是你最重要。”


    雲子辰在她唇上輕輕點了一下,然後把她放椅子上,自己也坐下繼續看著奏折,月溪見他不說話了,忐忑不安的問:“你不生氣了?”


    雲子辰笑的特別開心的看著她說:“我本來就沒生氣,就是逗逗你,你就算真的去紫宸國我也會把你拉迴來,每天把你綁在身邊,讓你隻能想著我。”


    “那你提孟星闌幹嘛,害我以為你真的生氣了。”


    “因為我想看看現在在你心裏誰比較重要,我這幾天沒生氣,就是有點吃醋,憑什麽他是正室。不過你剛剛說現在以後都是我最重要我就放心了,你的以前我沒辦法,畢竟他比我先認識你,可是以後我要做你心裏最重要的人。”


    月溪手捧著他的臉用力揉著:“你怎麽這麽愛吃醋,你上輩子是醋壇轉世啊。”剛說完手還沒放下呢,外麵急匆匆的走進來一個人,月溪看到來人急忙收迴手,剛剛還任她揉捏的人嚴肅的坐好:“孟愛卿突然進宮所謂何事?”


    孟星闌行禮完之後說:“皇上,紫宸國使者到京城外了,還有一個時辰就能進城。”


    “不是還有十多天嘛?為何今日就到了?”


    “微臣也不知,隻聽說紫宸國太女想早點欣賞龍吟國的風景,另外紫宸國有她日思夜想的人,所以快馬加鞭的趕來了。皇上開恩允許他們能住進皇宮,可是接待使者的宮殿還未修繕好,所以微臣匆匆趕來問問皇上,現在讓他們住哪好?”


    “那就按規矩安排他們在驛館住下吧。”孟星闌點頭告退了,他還要出城迎接紫宸國的那些人呢。


    孟星闌走後雲子辰一直陰沉著臉,月溪以為他在生剛剛自己揉他臉的氣,“皇上,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有人來。”


    雲子辰聽到她的道歉有些反應不及,想了一下笑著揉揉她的頭說:“我沒生氣,我是在想紫宸國的人如此急匆匆的趕來是不是有其他陰謀。”


    “剛剛孟星闌不是說了嗎,龍吟國有太女日思夜想的人。”


    “可是從紫宸國日夜兼程也要一個月才能到,他們為何能這麽快,所以我在想他們是不是在送信之前就已經在龍吟國了,鄰國太女偷偷來我們國家意欲何為?”


    月溪知道國家大事不是她該問的,就是雲子辰說了自己也未必懂,所以就安安靜靜的在一旁坐著。


    第二天月溪百無聊賴的坐在辰夕宮,今天皇上要覲見紫宸國使者,那種場麵不是自己該出現的,即使一開始雲子辰要拉著她一起去也被她嚴詞拒絕了,平常也就罷了,這次是鄰國的人,讓他們看見龍吟國的國主,去哪都帶著一個女人,會讓其他國家的人笑話。


    下午雲子辰醉熏熏的被抬進了辰夕宮,月溪看著他的樣子有些奇怪,平常皇上喝酒都有量,從不會讓自己喝醉,今天這是怎麽了?看著薑公公問:“皇上今日為何成了這樣?”


    “迴娘娘的話,皇上是被紫宸國太女灌的,原本皇上酒量挺好的,可是紫宸國太女嫌我們的酒沒有他們帶來的好,搬了一大箱來,各種理由敬皇上,所以皇上就醉了。皇上吵著要來辰夕宮,奴才沒辦法就帶著皇上來了。”


    “幾位王爺不在嗎?他們不替皇上擋酒?”


    “太女一個一個輪流敬,其他王爺也成這樣被送迴王府了,靖王爺倒還清醒一些,不知道為什麽太女一直敬皇上,燁王和翊王,靖王她倒是很少敬,靖王已經替皇上他們擋了好多了。”


    月溪讓他們把雲子辰扶到床上之後讓他們的出去了,自己親力親為的照顧雲子辰,醉眼朦朧的看著月溪:“月兒?”


    “嗯,你醒了?有哪裏難受嗎?”


    雲子辰看著她傻笑著:“月兒,你真好看。”


    月溪看著他的樣子歎了口氣,沒理他繼續給他擦臉,雲子辰傻笑著抓著他的手說:“月兒,你知道我多愛你嘛。”


    月溪抽迴自己的手,看著他的傻樣子笑著說:“不知道。”


    “特別特別愛。你知道嘛我以前特別羨慕孟星闌,羨慕他能被你全心全意的愛著,羨慕他比我早那麽久遇見你。你知道嘛,你離京的那兩年是我人生中過的最慢的兩年,我一道聖旨把你逼離京城我多後悔啊,你寧願遠走他鄉也不願嫁給我,那時候我的心真的好疼好疼。你說我是醋壇子,可是你和別的男人說話我不會吃醋,因為我知道他們肯定拐不跑你,可是孟星闌不一樣啊,你曾經那麽愛他,甚至不顧別人會如何看你都要生下他的孩子,月兒,對不起,當初沒幫你留下孩子,讓你現在一到打雷天就特別害怕,每次看見你那樣我比你還疼,皇兄明明說過做了皇帝就可以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啊,為什麽那天我保護不了你,不止是那天,還有我從蘇柳縣迴來的那天,我當時看見你那個樣子心都快跳出來了,你平常可是被我捧在手心裏疼的人啊,我罵都舍不得罵,怎麽被白芙蓉害成了那樣.....”


    月溪聽著他的醉言醉語,聽著他說如何愛自己,這些話是他從來沒說過,他隻說過多愛她,但是這些他心裏的委屈他從來沒說過。擦去臉上的淚水問了一個她一直很困惑的事:“子辰,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為什麽喜歡我啊?”


    “清風坡,我受傷被你救,我喝完藥之後你給了我一顆蜜餞,那是除了我娘之外第一次有人在我喝藥之後給我一顆蜜餞的,那顆蜜餞真的好甜好甜,那時候起我就喜歡上了你。為什麽喜歡你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特別喜歡你,好像沒有理由。”說著又傻笑起來,月溪卻趴在床邊哭了起來,一顆蜜餞,一顆蜜餞就換得了一個這麽傻,傻到讓人心疼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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