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坐在房裏等了一個時辰也沒等來那個說去給自己找吃的的人,看他出去實在太久想去找找,剛出門就看到旁邊兩間房也打開了,流月和冰煙也走出來,看著其他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你們這麽晚了還沒睡?”


    三人說了原因一起下了樓,想出客棧去街上找,卻看到後院廚房有光,他們三個不會親自下廚了吧?三個女子又一起看到後院,剛到廚房門口就聽到三人說話的聲音!


    雲子辰看著桌上黑乎乎的東西說:“這能吃嗎?不會把月溪毒死吧?要不然先給兩位皇嫂嚐嚐吧!”


    “你怎麽不給月溪先嚐嚐?”


    “就是,我小流兒憑什麽給月溪試毒!”


    雲子辰看著他倆說:“那要不然我們先嚐嚐?”


    “咳,大哥覺得吧好東西要給弟弟先嚐,父皇經常教導我要愛護弟弟,所以我不和你們搶,你們吃吧!”說著把東西推到他們倆麵前


    “父皇也是這樣教我的,如果被父皇知道我不讓著弟弟,生氣托夢打我屁屁怎麽辦,我屁股那麽翹,被打扁了流月該嫌棄我了,所以子辰啊,二哥也不和你搶,你自己享用吧!”雲子軒又把東西推到雲子辰麵前


    雲子辰看著眼前黑乎乎的一碗東西抬起頭說:“別的事怎麽沒見你們讓著我,有你們這樣當哥哥的?信不信我在母後墓前告狀。”


    雲子軒忿忿不平的說:“我們怎麽沒讓著你了?人人都想做皇帝,我們三人讓給你做,現在有好吃的也給你吃,兩位王爺一位皇上做的東西,別人想吃都吃不到,還要告我們狀,這麽沒良心是不是小時候沒打夠你啊!”


    “來啊,今天誰認輸誰不是雲家的種”


    雲子軒拉著一旁的雲子恆說:“大哥,今天我們做哥哥的好好教育一下弟弟,太無法無天了,有他這樣對哥哥的嘛!”


    雲子恆掙脫他的手說:“不打,冰煙知道我打架該生氣了。”


    “慫死你吧!”


    話音剛落雲子軒雲子辰兩人一招一式打了起來,無意打到了一旁看戲的雲子恆,接著雲子恆又加入戰鬥。


    過了一會打鬥聲停了,一個人看看水裏的倒影,抬起頭捂著烏黑的眼睛說:“打哪不好打我眼睛,流月嫌棄我怎麽辦?”


    “你還說呢,我鼻子紅成這樣誰打的?我等會怎麽和月溪解釋。”


    “看我幹嘛,我臉上青了一塊你們誰打的?冰煙本身就有孕在身受不得驚嚇,我這樣迴去嚇到她怎麽辦?”


    門外三個女子看著鼻青臉腫的人笑出了聲,三人同時向外看去,雲子恆笑笑說:“我們許久沒比試了,今天試試武功有沒有倒退!”


    其他兩人捂著被打的地方附和的點點頭


    冰煙看著顴骨青紫的雲子恆說:“那我們的吃的呢?”


    三人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桌上,很有默契的擋在桌前說:“廚子去休息了,今天吃不了,明天早點起來吃吧!”


    三個女子走進廚房看著他們,他們三個有些心虛的看著別處,冰煙笑著說:“都出去吧!”


    雲家三兄弟捂著被打的地方走出去了,沒多久桌上就多了六碗色香味俱全的麵條,幾人吃完麵各自迴房了,月溪一邊給雲子辰上藥一邊說:“打不贏就別打嘛,看你鼻子差點打斷!”


    “誰說我打不贏,我是看他們是我哥才讓著他們。”


    月溪見他這樣了還吹牛,手上重了一點,雲子辰疼的嗷一聲叫了出來,兩邊房間也不約而同的傳出一聲慘叫。


    第二天一眾隨從看著臉上都帶著傷的三位主子,昨天有刺客?還把他們打成了這樣,可是怎麽沒聽見動靜啊?而平安樂三位貼身侍衛自然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很冷靜的看著前方,雲子辰掃視了一眼投來目光的眾人說:“啟程吧!”


    一路上走走停停本來五天的行程硬是第十天眾人才到落鳳山行宮,月溪上次來這裏幾乎是被紅布包裹著,也沒認真看,現在看看覺得這裏修建的不比皇宮裏任何一座宮殿差,甚至更加華麗宏偉,雲子辰知道她又想起以前的事了,拉著她走進去說:“走,午膳時間快到了,行宮總管肯定準備好很多好吃的,這幾天委屈你了,現在帶你去吃好吃的!”


    幾人在行宮休整了幾天,行宮總管也打理好了祭拜事宜。雲子辰看著眼前的墓碑有些傷感,自己十歲時父皇母後便相繼去世,然後登基為帝。同齡的孩子還在被窩裏睡懶覺,自己就要早起上早朝,他們享受著父母的寵愛,和父母撒嬌要糖吃,自己卻要批閱大量的奏折,時刻約束自己,讓自己做一個明君。


    月溪看出他的不高興,拉了他一下說:“以後有我陪著你。”雲子辰把她擁入懷裏。


    雲子辰帶著月溪與雲子恆和冰煙,雲子軒和流月站成一排,今天他們是一起祭拜父母,而不是祭拜先皇和先皇後,所以隻有三兄弟帶著自己娘子前來祭拜,三鞠躬之後雲子恆說到:“父皇母後,今天我帶著兩個弟弟來看你們了,還有你們三個兒媳…………”雲子恆站著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眾人才離去。


    月溪迴到行宮就迴了房,看著眼前的盒子這是自己特意帶出來的,拿著盒子走出門雲子辰剛好迴來,看見她要出去問:“月溪,你去哪?我陪你去”


    月溪搖搖頭說:“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轉轉。”


    “還是我陪你去吧,我自己在行宮裏也是無聊。”


    “我一會兒就迴來。”


    雲子辰攔著她說:“我不,剛剛你還在我父母麵前說過以後都陪著我的!”


    “可……”月溪看著他撒嬌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帶你去可以,到了之後你不許生氣,也不許亂說話!”


    雲子辰跟在月溪身邊,看著她提著一堆祭拜用的元寶蠟燭有些奇怪,她去祭拜誰?她母愛墓地好像不在瑞城啊!雲子辰再好奇也沒問,反正到時候一看就知道!


    到地方之後雲子辰看看墓碑:先母孟門周氏之墓,一旁的小字寫著:孝子孟星闌。


    月溪來祭拜孟星闌的母親?雖然心中有些不舒服,但雲子辰還是什麽都沒說,在一旁等著。


    月溪看看地上剛燃燒過的紙錢,孟星闌來了?四處張望也沒看到任何人。人家來祭拜自己母親,我管那麽多幹嘛。蹲下身子把帶來的東西一一擺好,站起身鞠了個躬說:“伯母,月溪來看您了!幾年前走的匆忙沒來得及與你告別,今日特意來看看您!”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盒子說:“這是您臨終前給我的,是孟家傳兒媳的家傳之寶,隻是現在星闌哥哥娶了別人,我也另嫁,這個留不得了,今日特意歸還,待來日讓星闌哥哥自己取出來!”


    月溪剛準備挖個坑把玉鐲埋了,雲子辰聽見樹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以為有刺客,把月溪拉到身後看著那個地方說:“出來!”


    一個人從樹後走出來,行禮:“微臣參加皇上,參加鈺妃娘娘!”


    “免禮!”


    月溪走上前,想開口說話卻不知道怎麽叫他好,幹脆直接把東西給他說:“此物是當年伯母臨終前給我的,一直沒找到機會還給你,本來想埋伯母墳前來日你自己來取,既然你也在,那就直接給你吧!”


    孟星闌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當年母親臨終前給月溪的,孟家隻傳兒媳的玉鐲,當年她接過玉鐲也改了口,自己以為能與她白頭偕老,沒想到今日她卻還給了自己。


    月溪見他接過去了,拉起雲子辰的手說:“我們走吧!”


    孟星闌看著依偎在一起離去的兩人眼中充滿苦澀,蹲下一邊燒著剛剛月溪帶來的紙錢一邊說:“娘,月溪她現在很幸福,您也別怪她,是兒子的錯,兒子沒能力保護她,如今有人能護著她了。沒能把她娶迴來做您兒媳是兒子沒本事,您在天之靈保佑她平安順遂。”說完磕了三個頭離開了這裏!


    雲子辰一邊走一邊悶悶不樂的說:“當年你還是他們孟家認準的兒媳呢?家傳之寶都給你了!”


    “又吃醋了?當年是當年嘛,我現在不是你們雲家的兒媳嘛,我以前與他隻是算有婚約而已!”


    “可我還是不開心,他比我早認識你那麽多年,青梅竹馬。”


    “那你以後還和我白頭偕老呢!別不開心了,你不是說不會再吃醋了嘛!”


    雲子辰抱著她輕輕的說:“月溪,以後都不許離開我,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許不要我!”


    “好,這麽大的人了,跟個孩子似的!”


    兩個人手牽手迴到行宮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正好趕上晚膳。


    “月溪,明天我們去城裏逛逛吧,以前我最愛去的店不知道還在不在!”


    “你最愛去的?零食鋪啊?京城裏的零食不夠你吃啊!”月溪說著張嘴接下雲子辰夾到她嘴邊的菜!


    “不是零食,買話本的,就是上次我給你看過的那種的,京城都買不到,明天去看看那個老板還有沒有!”


    “姐姐你是說那種話本?”


    流月眼睛發光連連點頭說:“對對對。”


    “我不去。我對那種話本沒興趣!”


    眾人看著她們如謎一樣的話,雲子辰問:“什麽話本?”


    “就是……”月溪剛準備說話,嘴就被流月捂住了說:“沒什麽沒什麽,吃飯吃飯!”


    月溪拉下她的手豪不給她留麵子的說:“就是寫斷袖的那種話本,流月姐姐最喜歡看了!翊王爺我告訴你啊,當初流月姐姐見你就說要和你做朋友,就是因為聽說你是斷袖!”


    “皇上,我告訴你啊,當初月溪說你長的醜所以不敢見人和說你傻。她喝醉了還喜歡抱著別人又哭又笑的,改天你可以試試,可好玩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跟對方的丈夫揭短,兩個俊美男子笑哭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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