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迷迷糊糊醒來時覺得渾身酸疼,努力想想起昨晚自己怎麽迴來的,隻記得昨晚喝了雲清言給的酒之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想起身時感覺腰上有隻手摟著自己,往旁邊看過去就看見雲子辰躺在自己身邊,嚇得一下子坐起來扯過被子包著自己!


    雲子辰被冷醒,睜開眼一臉驚恐的月溪指著他說:“雲大哥,你怎會在……”月溪不好意思說下去了,隻抱著被子捂著身子!


    雲子辰坐起來急忙說到:“月溪你冷靜點聽我說!”雲子辰把昨晚的事前前後後和月溪說了之後對她說:“月溪,我無意侵犯你,昨晚實在情況危急,你要打要罵隨你,若你願意我馬上去和燁王妃說娶你進門!”雲子辰本來還想說什麽,突然一句尖叫傳來,雲子辰看著月溪說:“我們先去看看,然後再說其他!”


    孟星闌捂著頭醒來的時候想起昨晚的事,看向旁邊,雲清言一臉嫵媚看著他說:“駙馬醒了,駙馬昨晚真是溫柔至極,如今我們已經圓房,今晚迴府駙馬就搬迴我房裏吧!”


    孟星盯著眼前的人問:“雲清言,昨晚你下藥計算我!”


    “是又如何,駙馬既不願與我圓房那本公主自然要采取措施!”說著手爬上他的脖子攬著他的脖子說:“昨晚駙馬還真是溫柔呢,今晚也要好好表現啊!”


    孟星闌推開她,一腳把她踢下床:“無恥至極,公主死心吧,我至死不會去你房中!”


    雲清言揉揉剛剛被踢的地方,一下子站起來指著孟星闌打算說話,突然一句尖叫傳來,雲清言以為事情得逞了,笑著說:“駙馬,後院有一場好戲,駙馬陪我去看看!”孟星闌打算拒絕雲清言又接著說:“柳月溪的好戲!”


    孟星闌生氣掐住她脖子:“你幹了什麽?”


    雲清言拉下他的手笑的美豔動人:“駙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穿戴整齊的月溪一個人來到一處小院時這裏圍滿了人,玉珠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哭泣,雲清言蹲在旁邊,雲清言也不知道怎麽今天的好戲主角變成了自己貼身宮女玉珠,見月溪來了衝玉珠使了一個眼神,玉珠一下子就明白了,站起身向著月溪就衝了過來,嘴裏還喊著:“柳月溪,都是你害我,我殺了你!”


    站一旁的傾月把月溪拉到了一邊,玉珠才沒有撞到她,看著摔在地上的玉珠,月溪走到她麵前問:“你說我害你,我怎麽害你了?”


    玉珠左右看了看,雲子辰不在,那自己不管說什麽隻要公主在一旁幫忙,那今天柳月溪就死定了,到時候說不定公主一高興還能把自己帶迴去,想了一下厲聲對月溪說到:“你一直愛慕駙馬,想給駙馬做妾,奈何駙馬與公主夫妻情深不肯納你,你就給公主下藥又拉來一個乞丐想毀公主清白,然後再給駙馬下藥,好讓駙馬要了你,到時候不得不納你為妾!隻是昨晚我無意撞破你的陰謀,你害怕我告訴公主,所以你把本來打算給公主的藥給我灌下,毀了我!柳月溪你怎麽那麽惡毒!”


    玉珠剛說完旁邊看熱鬧的人瞬間炸鍋,議論紛紛!雲清言帶著讚許的目光看了看玉珠,然後又假裝驚訝的捂著嘴,滿眼驚恐:“天啊,月溪姑娘,我知你一直愛慕駙馬,我也願意多你這個妹妹,可駙馬不願納你為妾我也沒辦法啊,我一直拿你當姐妹,你怎麽可以這樣!”


    然後假裝太傷心要暈倒踉蹌了一步,一旁的銀珠扶住雲清言幫腔說到:“公主,我與玉珠姐姐平常就勸您,她心術不正不可與她太親近,可您心善,覺得她不是那種人,不聽我們勸!沒想到她竟如此對你!”


    月溪見他們主仆把戲作的如此好還真有些佩服,上前說到:“玉珠姑娘,昨晚我壓根沒見過你,如何算計你?還有清言公主,我自進京以來就未見過你與駙馬,何來與你姐妹情深,還愛慕駙馬,你還真說的出口,昨晚你哄騙我喝下下藥的酒,幸得皇上的貼身侍衛所救才平安無事!”


    雲清言繼續演戲一臉傷心的看著月溪說:“月溪妹妹,事情敗露你解釋也是無可厚非,怎可誣陷於我呢?昨晚我一直與駙馬在一起,銀珠可以作證!”此話一出旁邊的議論聲更大了,甚至還有些人鄙夷的看著月溪!


    站一旁的孟星闌終於忍不住了:“公主,此事明顯不是柳姑娘所為,你何必咄咄逼人,好好問問玉珠才是!”


    玉珠一聽立馬磕著頭說:“奴婢剛剛所說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言寧遭天打雷劈”


    公主眼中的淚水欲落不落,顯得楚楚動人:“駙馬都聽見了吧,本公主的貼身侍女是怎樣的人本公主比誰都清楚,月溪妹妹,你真是太令我傷心了!來人,把柳月溪趕出燁王府!”然後看著月溪眼中滿是得意,但又柔柔的說:“月溪妹妹,望你以後好自為之!”雲清言認為隻要把她弄出王府那以後就隨便她了,可雲清言忘了此時不是在駙馬府誰都聽她的,見沒人理她,她戲也不演了大聲吼到:“怎麽?本公主說話你們聽不到嗎?”


    “清言公主真是好大的威風,在本王的府裏就想把本王王妃的妹妹蒙冤屈打而死!”


    從人群後麵緩緩走來兩人——燁王爺和王妃,冰煙立馬走到月溪身邊上下打量:“月溪,你沒事吧?”月溪搖了搖頭,冰煙看著雲清言說:“公主,方才玉珠口口聲聲說還有一乞丐,為何公主不把他叫來對質,還有月溪也說了昨晚月溪被皇上的貼身侍衛所救,公主也不問問那個侍衛便下令要趕月溪,倒顯得有些欲蓋彌彰!”


    因為還有一些昨天參加婚禮後還沒迴去的皇室宗親,雲清害怕自己陰謀被戳破指著冰煙說:“你胡說什麽,剛剛玉珠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還在這裏顛倒黑白,來人啊,掌嘴五十!”


    站一旁的雲子恆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別人在自己家打自己媳婦,叔能忍嬸不能忍,大聲喝到:“雲清言,本王王妃在自己家說話都不能說了?真當這裏是你們駙馬府呢!本王給你臉了是吧!”


    雲清言誰都不怕,唯獨怕燁王爺,訕訕的縮迴手,看著旁邊對自己受氣卻無動於衷的孟星闌更生氣了,剛剛柳月溪被說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指著他說:“你聾了,沒看見本公主受委屈啊?”


    孟星闌隻是冷冷的說:“這是公主自找的,與我無關!”


    “你……”雲清言到處受氣,隻能衝著還在地上跪著的玉珠撒氣:“你再說一遍昨晚的事給燁王妃好好聽聽!”


    玉珠又重複了一遍剛剛說的,雲清言看著冰煙說:“你可聽清了?還有什麽話說!”


    冰煙隻是笑笑說:“方才我也說了,把那個乞丐叫出來我們對質,還有皇上的貼身侍衛!”


    雲清言讓人進去把乞丐帶出來,那人去了又迴來說:“稟告公主,乞丐已死!”雲清言卻一點都不驚訝,因為她早就派人弄死了乞丐,看著冰煙說:“你還有什麽話說?這很明顯柳月溪害怕事情暴露,所以殺人滅口!”


    “還有侍衛呢!”


    雲清言眼帶諷刺的說:“皇上的貼身侍衛是她能認識的?就算她能認識那又怎麽讓他來給柳月溪作證,又拿什麽證明那個侍衛說的是真的?”


    “朕能證明!”


    聽見聲音的眾人轉過身去,看見是誰之後除了月溪都紛紛跪下高唿:“皇上萬歲!”


    冰煙拉了拉一旁呆住的月溪,小聲提醒:“月溪,快行禮!”


    月溪還沒反應過來雲子辰就說話了:“平身!”然後對著雲清言說:“皇姐,若是朕給月溪姑娘作證不知能不能作數?”


    “可是柳月溪剛剛說的是皇上的侍衛能作證,皇上怎知事情的來龍去脈!”


    “因為昨晚是朕救的月溪姑娘,怕給月溪姑帶來不便謊稱是雲樂,不信可以去宮中叫禦醫前來與朕對質!”話是這樣說,可是誰敢去叫禦醫來和皇上對質啊,這不找死嘛!


    雲子辰又接著說:“昨晚我見玉珠鬼鬼祟祟的就派雲樂去把她叫過來問問,逼問之下才知她與月溪姑娘結怨已深,昨晚想毀了月溪姑娘,幸而我發現了,才阻止了事情的發生,可是一個宮女竟敢陷害燁王妃義妹,所以朕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有什麽問題嗎?皇姐?”


    此話已經說明此事是玉珠懷恨在心報複月溪,也把雲清言摘出去了,雲清言也不好再說,怕引火燒身,隻能順著雲子辰的話打了玉珠一巴掌說:“虧我平常待你如妹妹,還把你父母接進駙馬府,沒想到你心思如此歹毒,陷害月溪妹妹不成還想攀誣她,你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本公主想想啊,若今日真的冤枉了月溪妹妹,我以後如何麵對燁王妃!”


    雲清言的威脅玉珠也聽出來了,若今天把實話說出來了,皇上不會放過自己,公主更不會放過自己,甚至連自己家人都……唉~怨隻怨自己跟錯了主子,玉珠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裏咽:“公主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雲清言見她這樣也有些不忍,畢竟是和自己一起長的人,假裝痛心疾首的的對雲子辰說:“皇弟,這玉珠畢竟是和我一起長大的,這麽多年也是盡心盡力伺候我,饒了她這次吧!”


    “此事月溪姑娘是受害者,還是問問月溪姑娘吧!”


    玉珠聽後立馬爬行到月溪麵前一邊磕頭一邊說:“月溪姑娘奴婢知道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才來害姑娘,求姑娘饒了我這次!”


    月溪知道今日她隻是一個幫兇,後退了一步說:“你起來吧!”


    玉珠又磕了幾下:“謝姑娘大恩大德,謝姑娘寬宏大量!”


    雲子辰這時候開口說到:“玉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陷害王妃義妹不成反攀誣受害者,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趕出駙馬府淪為乞丐!”


    說完就有人來拖走玉珠,喊著皇上饒命的玉珠被一板子打的沒有動靜了,打完三十板子之後就被扔出了王府,再也沒人去管她任她自生自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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