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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銳聽到靳雨寒的話，卻是愣了愣。
她說，她曾經在這裏見過他。
可是……為什麽他沒有印象!
站在原地，很久之後，上官銳才找迴了自己的聲音，“你曾經……也在這裏上學？”
眼前一切都是熟悉的環境，一直以來她所喜歡的人就站在眼前，靳雨寒輕揚起笑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輕鬆，調皮地朝他一笑，“你猜？”
沒有給他肯定或是否定的答案，反而，是給了他一個模淩兩可的兩個字。
她微笑著看著他。
其實，她是在賭，賭他對曾經的她有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
或者說，她想知道，曾經作為‘桑榆’的那個她，在他的記憶裏，有沒有占據一點地位。
哪怕隻有一點點。
她想知道。
但，與此同時，她也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如果過去的一切，都不曾在他的心中駐留，那麽……一切就沒有再被提及的必要。
陽光下的靳雨寒，看起來很不同，落在她身上的光線，拚湊在一起，讓她很耀眼。
這種耀眼，這種輕盈，刺得他眼痛。
他在腦海中迅速地迴想著，可是，無論怎樣迴想，在記憶中，都沒有一個人的模樣，能夠對應上靳雨寒的形象。
明明她對他說，她曾在這裏見過他，為什麽他卻想不起來。
可是，在這一刻……她給他的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
就好像穿越時間和空間，有那麽一個人，出現到了他身邊。
那樣的似曾相識，那樣的熟悉……他卻無法在腦海中勾勒出那個人的模樣。
靳雨寒微笑，卻顯然沒有再糾結這個話題，到了他身邊，主動牽起了他的手，“我們一起在這裏逛一逛吧!”
這話裏的潛台詞就是，其他的話，就不用再提了。
上官銳微皺著眉頭，“靳雨寒，我……”
對上她一雙幹淨清澈的眼，如鯁在喉。
可是，她走在他身側，目光始終看向了前方，卻顯然對他的答案，沒有那麽在意了。
他湧起來的千言萬語，在她一個安靜的笑容麵前，最終都化成了沉默。
………………
在校園裏逛了幾圈，可是，上官銳的心情因為剛才的事，一直亂糟糟的。
扣著她的手，一路上，他都有注意她的表情，凝望著她的眼，他提議著，“要不……再去躺遊樂園？”
遊樂園？
“好啊。”不過，這次她得事先提條件，“這次，就不玩過山車了。”
上次玩過山車的陰影，讓她留到了現在。
就連恐高症狀都更嚴重了。
上官銳見她這麽說，瞬間輕鬆了不少，笑笑，“這有什麽難的!大不了玩別的就好了。”努了努嘴，他還補充了一句，“反正，那個我也不怎麽喜歡。”
過山車，他是真的不怎麽喜歡。
一趟下來，他的臉色並不比她好到哪去。
不過，看到她一臉害怕卻又強撐著倔強的模樣，他就覺得挺有趣的。
就連她生氣的時候，瞪人的眼神，他都覺得有意思。
現在，突然想到這些，隻覺得當時的自己更好笑。
靳雨寒瞧著他，追問了一句，“那，你之前為什麽非要坐過山車？”
他迴答得倒是幹脆利落，“因為你怕啊!”
“……”
上官銳手揣在兜裏，微微眯著眼，吊兒郎當地開口，“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就愛欺負人。”瞥了她一眼，傲氣又無所謂地開口，“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本來以為他會有些別的說辭，沒想到他會直接這麽說。
出了校園，他們在樹蔭下緩慢走著。
上官銳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夠輕易地吸引人的眼球。
隻不過，他身邊的人是靳雨寒。
這氣氛就有些不對了。
她的臉上還帶著一道傷痕，他們並肩走在路上的時候，常常引得旁人側目。
光是觸及那些人的眼神，她就能知道他們在想什麽。
從包包裏，重新拿出來口罩準備帶上。
上官銳攔下了她，問，“怎麽又要戴口罩？”
靳雨寒故意笑著開口，“你沒看到別人都在看啊!”
上官銳直接一眼瞪了過去，嚇得那些圍觀的，尤其是人群中的小姑娘連忙後退了幾步。
“你要是想戴就戴著，不想戴著就不用戴，管什麽別人的看法。”
靳雨寒再次開口的時候，玩笑中帶上了份認真，“我這不是擔心會丟你的麵子。”
上官銳平時最要麵子了，她又不是不知道。
私心裏不想讓上官銳淪為別人議論的焦點。
“哪來那麽多的廢話。”上官銳不耐煩地開口，把她的手包提著，手臂直接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如既往地大搖大擺，“這樣就挺好的，管他們做什麽。他們要是願意看就看，要是他們敢多說一個字，我一定揪了他們的舌頭。”
說完，還在她的麵前展示了自己握起來的拳頭，他這副較真兒憨憨的模樣，逗得她發笑。
正當他們往前走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道突兀的聲音，“誒，今天有緣，兩位留步。”
兩人迴頭，就見是一個……五六十歲的人，穿著一件大褂，搖著扇子攔在他們的麵前。
這樣的打扮，靳雨寒抿唇，心中瞬間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之後，就聽到那人開口，“要不，我給兩位看看手相？我推算很準的，不準不要錢。”
靳雨寒現象，果然啊，這青天白日的，居然在路邊都能遇上算命的!
這……還真的是件不容易的事。
這年頭，算命先生，都算是個罕見的了。
上官銳有些愣，奇怪地盯著那個中年人看，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靳雨寒見他這樣也明白，估計上官銳的生活經驗，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物。
這種擺攤算命的，從古至今，那是一脈流傳，到哪個時代都會有。
以靳雨寒的經驗，估計接下來，眼前的這位‘大師’就該說他們有血光之災的話了。
不過，上官銳瞧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就來了興致，“你這裏都能算什麽？”
那人一聽，立馬眼睛就亮了起來，“什麽都能算？”
上官銳笑笑，“你這口氣倒是不小啊!”接著把手伸了出去，“那你就來給我瞧瞧，我這往後是什麽樣的？”
那人看了上官銳的手相，臉上很遺憾，“您這一看，就是個富貴少爺命啊!”
上官銳聽了前半句，心想著，還算有那麽一點準，不過，聽到下半句話的時候，就已經變了臉色。
那人咋了咂舌，反複地看了看上官銳，欲言又止。
上官銳是個急性子，最看不慣別人是這樣的樣子，直接就喝斥著開口，“有話就快說，別在那磨磨唧唧的。”
那人被嚇了一跳，這才開口，“您呐，眼下雖然日子過得和美，但是……這往後，隻怕落下個形單影隻的下場。”
靳雨寒眼皮一跳。
“放屁。”上官銳聽了這話，直接就急了眼，“你們這行，是不是給了錢什麽話都能說得出來？”說完，直接掏出一疊的鈔票，往他麵前一扔，“我現在想聽好聽的吉祥話，說幾句來給我聽聽。”
那人見了錢之後，又見上官銳是一副盛怒的樣子，當然說了很多好聽的話。
靳雨寒見這樣，上前勸他，“算了，既然知道是假的，你又何必和他生氣？犯不著的。”
上官銳自然知道，但是這人惹找他了，他總得出了這口氣才行。
正準備走的時候，那人居然還多說了一句，“看在先生這麽慷慨的份上，那我就再多說一句。”他瞧了瞧上官銳身邊的靳雨寒，“就當，是給您的女朋友提個醒兒。”
“我？”靳雨寒有些好笑，這怎麽還和她扯上關係了。
他眯著眼，訕笑著開口，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嚴肅，“您呐，要小心無妄之災，這老天有時候，不長眼。”說完之後，還伸手指了指頭頂的天。
一聽這人又開始胡說八道，上官銳直接活動了自己的拳頭，骨節都被握得‘卡卡’作響，
他打人雖然未必是強項，可多年來，唬人的架勢卻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誒，你亂說什麽？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感受感受無妄之災。”
那人笑著，把錢往自己兜裏收了收，臉上陪著笑，“得，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咱呐，有緣再會。”說完，轉身的時候一溜煙就走了。
不過，他走出幾步之後，往身後的方向看了看，瞧著那對年輕人，最終是搖了搖頭，歎息著說了句，“可惜啊。”
無妄之災。
那人隨口說的一句話，像把利器，直擊她的心窩。
是啊，說來湊巧，她的心驚忐忑，不就是擔心，不知道什麽時候落下來的噩耗嘛!
看著靳雨寒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上官銳臉上的表情也不好，在她的麵前揮了揮手，把她的思緒拽了迴來，“行了，都是些騙人的東西，聽聽就好，別當真了。”
“……我知道。”
經過這麽突然的一件事，靳雨寒也沒有了去玩的心思，頭頂的日頭也越來越盛。
於是，向身邊的人征求意見，“要不，咱們先迴去吧!今天就不去遊樂園了。”
“不去了？”
“反正以後還有機會，咱們等以後再去也是一樣。”
方正以後還有機會。
她的這句話說得很讓人滿意，上官銳也笑著說，“那行，那今天咱們就先迴去，等改天，咱們再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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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銳聽到靳雨寒的話，卻是愣了愣。
她說，她曾經在這裏見過他。
可是……為什麽他沒有印象!
站在原地，很久之後，上官銳才找迴了自己的聲音，“你曾經……也在這裏上學？”
眼前一切都是熟悉的環境，一直以來她所喜歡的人就站在眼前，靳雨寒輕揚起笑臉，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輕鬆，調皮地朝他一笑，“你猜？”
沒有給他肯定或是否定的答案，反而，是給了他一個模淩兩可的兩個字。
她微笑著看著他。
其實，她是在賭，賭他對曾經的她有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
或者說，她想知道，曾經作為‘桑榆’的那個她，在他的記憶裏，有沒有占據一點地位。
哪怕隻有一點點。
她想知道。
但，與此同時，她也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如果過去的一切，都不曾在他的心中駐留，那麽……一切就沒有再被提及的必要。
陽光下的靳雨寒，看起來很不同，落在她身上的光線，拚湊在一起，讓她很耀眼。
這種耀眼，這種輕盈，刺得他眼痛。
他在腦海中迅速地迴想著，可是，無論怎樣迴想，在記憶中，都沒有一個人的模樣，能夠對應上靳雨寒的形象。
明明她對他說，她曾在這裏見過他，為什麽他卻想不起來。
可是，在這一刻……她給他的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
就好像穿越時間和空間，有那麽一個人，出現到了他身邊。
那樣的似曾相識，那樣的熟悉……他卻無法在腦海中勾勒出那個人的模樣。
靳雨寒微笑，卻顯然沒有再糾結這個話題，到了他身邊，主動牽起了他的手，“我們一起在這裏逛一逛吧!”
這話裏的潛台詞就是，其他的話，就不用再提了。
上官銳微皺著眉頭，“靳雨寒，我……”
對上她一雙幹淨清澈的眼，如鯁在喉。
可是，她走在他身側，目光始終看向了前方，卻顯然對他的答案，沒有那麽在意了。
他湧起來的千言萬語，在她一個安靜的笑容麵前，最終都化成了沉默。
………………
在校園裏逛了幾圈，可是，上官銳的心情因為剛才的事，一直亂糟糟的。
扣著她的手，一路上，他都有注意她的表情，凝望著她的眼，他提議著，“要不……再去躺遊樂園？”
遊樂園？
“好啊。”不過，這次她得事先提條件，“這次，就不玩過山車了。”
上次玩過山車的陰影，讓她留到了現在。
就連恐高症狀都更嚴重了。
上官銳見她這麽說，瞬間輕鬆了不少，笑笑，“這有什麽難的!大不了玩別的就好了。”努了努嘴，他還補充了一句，“反正，那個我也不怎麽喜歡。”
過山車，他是真的不怎麽喜歡。
一趟下來，他的臉色並不比她好到哪去。
不過，看到她一臉害怕卻又強撐著倔強的模樣，他就覺得挺有趣的。
就連她生氣的時候，瞪人的眼神，他都覺得有意思。
現在，突然想到這些，隻覺得當時的自己更好笑。
靳雨寒瞧著他，追問了一句，“那，你之前為什麽非要坐過山車？”
他迴答得倒是幹脆利落，“因為你怕啊!”
“……”
上官銳手揣在兜裏，微微眯著眼，吊兒郎當地開口，“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就愛欺負人。”瞥了她一眼，傲氣又無所謂地開口，“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本來以為他會有些別的說辭，沒想到他會直接這麽說。
出了校園，他們在樹蔭下緩慢走著。
上官銳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夠輕易地吸引人的眼球。
隻不過，他身邊的人是靳雨寒。
這氣氛就有些不對了。
她的臉上還帶著一道傷痕，他們並肩走在路上的時候，常常引得旁人側目。
光是觸及那些人的眼神，她就能知道他們在想什麽。
從包包裏，重新拿出來口罩準備帶上。
上官銳攔下了她，問，“怎麽又要戴口罩？”
靳雨寒故意笑著開口，“你沒看到別人都在看啊!”
上官銳直接一眼瞪了過去，嚇得那些圍觀的，尤其是人群中的小姑娘連忙後退了幾步。
“你要是想戴就戴著，不想戴著就不用戴，管什麽別人的看法。”
靳雨寒再次開口的時候，玩笑中帶上了份認真，“我這不是擔心會丟你的麵子。”
上官銳平時最要麵子了，她又不是不知道。
私心裏不想讓上官銳淪為別人議論的焦點。
“哪來那麽多的廢話。”上官銳不耐煩地開口，把她的手包提著，手臂直接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如既往地大搖大擺，“這樣就挺好的，管他們做什麽。他們要是願意看就看，要是他們敢多說一個字，我一定揪了他們的舌頭。”
說完，還在她的麵前展示了自己握起來的拳頭，他這副較真兒憨憨的模樣，逗得她發笑。
正當他們往前走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道突兀的聲音，“誒，今天有緣，兩位留步。”
兩人迴頭，就見是一個……五六十歲的人，穿著一件大褂，搖著扇子攔在他們的麵前。
這樣的打扮，靳雨寒抿唇，心中瞬間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之後，就聽到那人開口，“要不，我給兩位看看手相？我推算很準的，不準不要錢。”
靳雨寒現象，果然啊，這青天白日的，居然在路邊都能遇上算命的!
這……還真的是件不容易的事。
這年頭，算命先生，都算是個罕見的了。
上官銳有些愣，奇怪地盯著那個中年人看，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靳雨寒見他這樣也明白，估計上官銳的生活經驗，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物。
這種擺攤算命的，從古至今，那是一脈流傳，到哪個時代都會有。
以靳雨寒的經驗，估計接下來，眼前的這位‘大師’就該說他們有血光之災的話了。
不過，上官銳瞧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就來了興致，“你這裏都能算什麽？”
那人一聽，立馬眼睛就亮了起來，“什麽都能算？”
上官銳笑笑，“你這口氣倒是不小啊!”接著把手伸了出去，“那你就來給我瞧瞧，我這往後是什麽樣的？”
那人看了上官銳的手相，臉上很遺憾，“您這一看，就是個富貴少爺命啊!”
上官銳聽了前半句，心想著，還算有那麽一點準，不過，聽到下半句話的時候，就已經變了臉色。
那人咋了咂舌，反複地看了看上官銳，欲言又止。
上官銳是個急性子，最看不慣別人是這樣的樣子，直接就喝斥著開口，“有話就快說，別在那磨磨唧唧的。”
那人被嚇了一跳，這才開口，“您呐，眼下雖然日子過得和美，但是……這往後，隻怕落下個形單影隻的下場。”
靳雨寒眼皮一跳。
“放屁。”上官銳聽了這話，直接就急了眼，“你們這行，是不是給了錢什麽話都能說得出來？”說完，直接掏出一疊的鈔票，往他麵前一扔，“我現在想聽好聽的吉祥話，說幾句來給我聽聽。”
那人見了錢之後，又見上官銳是一副盛怒的樣子，當然說了很多好聽的話。
靳雨寒見這樣，上前勸他，“算了，既然知道是假的，你又何必和他生氣？犯不著的。”
上官銳自然知道，但是這人惹找他了，他總得出了這口氣才行。
正準備走的時候，那人居然還多說了一句，“看在先生這麽慷慨的份上，那我就再多說一句。”他瞧了瞧上官銳身邊的靳雨寒，“就當，是給您的女朋友提個醒兒。”
“我？”靳雨寒有些好笑，這怎麽還和她扯上關係了。
他眯著眼，訕笑著開口，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嚴肅，“您呐，要小心無妄之災，這老天有時候，不長眼。”說完之後，還伸手指了指頭頂的天。
一聽這人又開始胡說八道，上官銳直接活動了自己的拳頭，骨節都被握得‘卡卡’作響，
他打人雖然未必是強項，可多年來，唬人的架勢卻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誒，你亂說什麽？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感受感受無妄之災。”
那人笑著，把錢往自己兜裏收了收，臉上陪著笑，“得，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咱呐，有緣再會。”說完，轉身的時候一溜煙就走了。
不過，他走出幾步之後，往身後的方向看了看，瞧著那對年輕人，最終是搖了搖頭，歎息著說了句，“可惜啊。”
無妄之災。
那人隨口說的一句話，像把利器，直擊她的心窩。
是啊，說來湊巧，她的心驚忐忑，不就是擔心，不知道什麽時候落下來的噩耗嘛!
看著靳雨寒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上官銳臉上的表情也不好，在她的麵前揮了揮手，把她的思緒拽了迴來，“行了，都是些騙人的東西，聽聽就好，別當真了。”
“……我知道。”
經過這麽突然的一件事，靳雨寒也沒有了去玩的心思，頭頂的日頭也越來越盛。
於是，向身邊的人征求意見，“要不，咱們先迴去吧!今天就不去遊樂園了。”
“不去了？”
“反正以後還有機會，咱們等以後再去也是一樣。”
方正以後還有機會。
她的這句話說得很讓人滿意，上官銳也笑著說，“那行，那今天咱們就先迴去，等改天，咱們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