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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光,眼前怎麽這麽亮啊?


    那空中飛舞的是天使嗎?這是天堂嗎?


    “怎麽天使還有黑的啊?”


    我的喃喃自語似乎被那黑天使給聽見了,他一下來到了我的麵前。我不由地眼睛睜大,那天使不但有胡子還很眼熟......


    “小劍子你再給吾說一遍,吾是啥!”


    宛如炸雷般的聲音在靈魂深處爆響,我久違地沒如此頭暈目眩過了。


    這感覺真真切切地讓我體會到,我還活著。奇怪,為什麽腹部竟然不痛呢?


    “哎呦!”


    黑師父似乎被什麽揍得飛了出去,下一秒天藍色的秀發覆蓋了我的臉,雖然一下光線變得昏暗,但眼前閃耀的如寶石般璀璨的銀色星目讓我心中激動萬分。


    我抬起手臂,手臂感覺像是被灌了鉛般的沉重。但是我依舊使出全身的力氣,右手顫抖著向那淚痕密布的白皙臉盤強行移動過去,但是我剛舉到一半就脫力了。當我手下墜的一瞬間,我的手被一隻溫暖的宛如白玉般的小手一把抓住。那像是蔥管般的手指牽引著我的手,將我的手貼到了臉上。


    好溫暖啊,光潔滑膩,我忍不住手指輕輕地挪動,貪婪地享受著這份無比舒適的感覺。


    “妹妹。”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響起,那絕美的小臉不舍地抬起,我忍不住對她微微一笑。我目光追隨著小臉的可愛主人,看著人她坐到了我的邊上,兩隻小手溫柔地包裹著我的手,輕輕置於她的腿上。


    我調整了下唿吸,盡可能多的強迫麵部肌肉僵硬的我擠出一些笑容來,然後才轉向了發聲的那玉人。


    我盡可能顯得輕鬆地說:“喲,我們家的小妹這是誰惹你哭了啊?”


    不過看來我真沒有哄女孩子的天賦,我那虛弱的聲音讓小妹一下哇哇大哭起來。


    “對不起,哥哥,是二丫不小心,我當時隻顧著看你們了。沒想到那孩子她,她竟會......”


    說到這,我眼前黑發光可鑒人,膚白勝雪,一張臉龐似那畫中人兒般,身體已經初長成的小妹一下撲到在我胸口嚶嚶哭個不停。我不禁倍感愧疚,卻又拙於言辭,隻能艱難地抬起左手試圖安慰胸前哭泣的妹兒,但是不爭氣的左手卻怎麽都抬不起來。


    眼前人影一晃,一個滿頭粉紅色波浪卷的妖嬈身影出現在我眼前,她那美麗的紫色眼睛眼圈竟然紅紅的,現在也是噙滿了淚花。還有個美人為我哭泣呢,我不禁心中一暖。盡量對她笑了笑,為什麽她的眼淚反而一下掉下來了啊?看來我還是別笑了,已經笑哭了兩名美女了,罪過啊,罪過。


    感謝那粉發紫眸的佳人,她把我的手移到了二丫的背上,我也得以發現我的左掌在閃耀著多彩的光輝。我那多彩的左掌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麽好運氣,二丫她哭了好久,洪通想要扶起她被我用眼光製止了。


    6年前,那個被金剛野豬所傷昏迷的女孩,在醒來後見到我時第一句話就是‘二丫以後會保護哥哥的’。我聽到這句話心裏好開心,那份感動我至今難忘。


    抱歉啦,妹妹,今天我害你破誓了。哥哥沒別的辦法補償你,就讓你一次哭個夠吧。


    終於哭累的小妹被洪通從我身上剝離開去,臨走時眼睛哭得腫得跟紅葡萄似的小妹還不忘提醒了我一句‘人家不是小妹,三丫現在才是呢’。


    對呢,三個月前婉兒說過,三丫現在是我家的最小妹妹了呢。抱歉啊,三丫妹妹,我已經習慣了拿你姐姐當小妹了。可憐的媽媽,妾室不能擁有孩子,她從小就特別喜歡三丫,卻也隻能讓給母親。


    隨著二丫離開,我注意到了自己胸前一塊金銀雙色的寶石正在閃爍著異彩。而我那應該被洞穿的腹部則插著一把銀色的短劍,奇怪地是腹部全無痛感,隻是周身乏力動彈不得。我不由轉過臉去向守護在我身邊,牽著我手的玉人兒微微一笑。可是為啥會這樣,我把第三名美女給笑哭了。


    我昏睡了五天了,全賴龍鳳神石和眷念紅塵之力我才能在這麽短時間內醒來,沒有它們我恐怕得睡到大同書院開學後了。


    醒來的晚上,我絞盡腦汁才騙過了婉兒,真對不起她了。


    一周後,千苑迷宮裏某處。


    我看著眼前金發碧眼下巴胡子收拾地幹幹淨淨的海拉德,他則是那一臉標誌性的壞笑看著我。


    “喲,海帝君,您這有老婆後一下就收拾地清爽多了呢。”


    海拉德得意地笑起來,他嘻嘻哈哈地說:“那是必須的,我家那口子嫌我刮她臉了嘛。”


    海拉德說完看著我肚子上依舊插在那的那支銀色短劍說:“主人,血玉簪,不,龍鳳兒插在你身上這銀色短劍還真是神奇啊,還有她掛你脖子上的那也是個寶物吧?”


    我聳聳肩說:“不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見。”


    海拉德蔑視地瞥了我一眼後正色道:“主人,我還沒正式道過謝,今天我就在這謝謝你救命之恩了。”


    說完海拉德居然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我鞠了一躬,這麽正兒八經的海拉德還真是沒見過。


    “你就別客氣啦,反正奴隸魔法陣我是不會給你們解的。”


    海拉德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一副滿不在乎地樣子說:“也沒啥壞的啊,主人你是正人君子不會要我們家那些花朵侍夜,當然如果你要我們貢獻菊花的話我們也會義不容辭。”


    我暗自慶幸我家的妹子們都在外麵幫忙做飯,不然都被這家夥給汙染了。


    海拉德突然低下頭聲音變得低沉地說:“不過真謝謝了主人,你幫我圓了我這十多年來的夢想,還幫黑芙蓉治好舊傷晉階到了帝界境界貫通階,跟我一樣了呢。”


    接著海拉德抬起頭竟然變成一臉諂媚地笑容笑嘻嘻地問:“那種睡幾晚上就能讓修為大增的丹藥您還有嗎?再賞賜小的幾個怎麽樣?您放心主人我很有用的,保證您不虧。以後比如您要劫哪家公主之類的差使盡管交給我,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有點不想理這貨了便沒好氣地說:“沒了。”


    海拉德像是沒看到我臉色似地,他自顧自很隨意地問:“這次我們芙蓉怒放團隊全軍覆沒,雖然我能猜到是那個拉斯普廷搞得鬼,但是我想不明白,我們這次進去明明十分小心他了,可我們還是著道了。主人,你知道我們是怎麽著了那個拉斯普廷的道嗎?”


    “還記得你們一起進迷宮時,少女之心的一行人身上都有異香嗎?”


    “那香味是一種魔藥?”


    “對,通過身體揮發的香氣與地宮中空氣中的迷幻昏睡氣體起反應,促使它們的效果大增的魔藥。我當時聞到也沒多想,直到後來我發現那迷宮竟然是一個魔法師布下的局時,我才想起來。”


    “主人,你想不起來也正常。你不是說過嗎,魔藥得添加魔力才能做成,誰會想到魔法師2000年後還能出現呢。”


    我舉起手中的粉色指環看了看說:“我當時看到這個指環時覺得它蘊含了大量的魔力,卻沒想到竟然裏麵隱藏著一個仙級魔法師的靈魂。看來這個迷宮被發現本身就是一個圈套,想來提供這個迷宮線索的人應該就是拉斯普廷了。我問過小白,它們被鎖在那迷宮裏3000年了,木絨花一直沒出現過。直到迷宮被發現前幾天,木絨花才迴到了迷宮做了很多指示。看來在拉斯普廷的幫助下木絨花實力得以恢複,所以她便啟動了這個迷宮,企圖用它來為自己收集更多的能量。”


    “主人,你這麽一說我想起來了,拉斯普廷他的團隊出現在千苑城也就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呢。對了,拉斯普廷他們團隊的人為啥隻有5個人走出迷宮?沒走出的兩個人為什麽死的卻是修為高的那個?”


    “海帝君您還真是心細如發啊。我想那是因為木絨花的緣故,她雖然不能主動附體,但他們都與她有靈魂上的聯係。所以拉斯普廷跟她進行了溝通,讓她給他們了一個心理暗示,使得他們在渾渾噩噩中走出了迷宮。而之所以那個修為高的反而死了是因為她被當成了棄子,拉斯普廷給她下了一種魔藥,似乎是通過唿吸散播的,能讓聞到那魔藥的人能核的功能下降,越是修為高的人受影響越大。但畢竟中毒最深的還是直接服用那魔藥的人,所以她被魔藥直接封閉了能核,讓地獄蛛以為她沒有能量了,便拖下去當成了它們的食物。”


    海拉德對我的迴答愣了愣,他看了眼一邊安靜聽我們說話的洪通說:“難怪呢,我們被蛛絲綁了送到地宮最底層時,黑芙蓉竟然還能掙脫噬魔蛛的蛛絲包裹,將我也順便救出來。我一直困惑我比她修為高,為什麽她當時反而比我更有餘力呢。”


    我聽到這不禁莞爾,原來英雄救美發生在這個時候啊,難怪他們兩個被一矛三洞了呢。之所以海拉德能活下來,還是因為他當時下意識地避過了要害移動了內髒,帝界境界的修為確實不簡單啊。


    海拉德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了另外的事情。


    “主人跟你道個歉先。”


    我看著海拉德示意他繼續,海拉德嘿嘿一下笑說:“我偽造了你的書信,說你們擔心未已團隊,是因為受到了少女之心團隊的騷擾和威脅不得已連夜離去。而少女之心團隊的失蹤則被我和芙蓉咬定是去追你們了。前幾天,我們已經將少女之心團隊兩名變成植物人的隊員帶迴了營地。我們宣稱少女之心團隊可能是遇到了穢能師的襲擊,看到她們那樣子大家夥基本上都相信了我們的說辭。芙蓉已經命令探索隊其他人都返迴千苑城了,她宣稱我們芙蓉怒放團隊要去大同書院尋找你們的蹤跡,所以不和大隊一起返迴。”


    我想到一個人便問海拉德:“那殷彤會老實迴去嗎?”


    海拉德臉上壞笑浮現:“殷彤被黑芙蓉任命為探索隊返迴的指揮,他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也隻能帶隊返迴千苑城了。”


    說完這些後海拉德便起身告辭出去了,然後帳篷裏隻剩下了我和洪通。洪通因為被二丫和鳳兒認為做午飯時沒有幫助,就被攆迴了帳篷裏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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