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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龍邑貴賓客房。


    姚婷閂上門後,原本一直壓製著的興奮心情完全寫在了臉上。這段時間見慣了老婆黑臉的鄒狂天不由地心情大好,猛地就撲到了姚婷身邊,一個熊抱就把姚婷俏生生的嬌軀給抱起來,馬上就一閃到了床邊。


    然後,鄒狂天一把就將姚婷放到了床邊地上,乖乖後退了一尺五。姚婷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鄒狂天,鄒狂天就跟一隻知道了自己做錯了事的小狗一般蜷成了一團。


    姚婷突然噗嗤一笑,隨即寬衣解帶最終化身成一隻白羊鑽進了被窩裏。鄒狂天傻傻地看著老婆的突然變化,直到老婆嬌嗔著衝他招手才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猴急的鄒狂天,被自個的褲子給絆了一跤後才爬上了床,憋了20天的火一次全泄了。


    姚婷乖乖地伏在鄒狂天身上,手輕撫著自己男人的胸膛,突然幽幽地歎了口氣。


    “咋了,姚大姐?”


    “你說,我們到底是有多自大啊。師父總說我修為差得遠,可我覺得我比她老人家都高了怎麽會修為差得遠呢。於是我就擅自離開師門出來闖蕩了,結果才下山一年就輸給了你被你給騙了身子。”


    鄒狂天忍不住想說,要不是見紅了,我可不信那晚你還是第一次,主動得我現在想起來都替你臉紅。還好,鄒狂天有手能用來捂住嘴,不讓自個笑出聲來。


    姚婷沒注意到鄒狂天的變化,一臉落寞的表情幽幽地繼續道:“然後,我們兩聯手闖天下,在到黃家前我們沒見過比我們強的能師。我們在王家見到劉岩和杜升時才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可是沒想到那個劉岩竟然還是天選道的什麽魂帝。然後龍少爺讓我們見識了什麽叫魔法師,他坑得那魂帝離別天連一擊都沒使出來。”


    鄒狂天忍不住接口說:“是啊,接著我們就看到兩位聖君暴打那離別天。咦,他們三個不就是鬼打鬼嗎?”


    鄒狂天說完不禁莞爾,姚婷也是愣了下後捂嘴嬌笑。


    姚婷笑完後若有所思地說:“龍賡無疑是帝界修為了,不然那個王霸境界圓滿階的穆駿怎麽會幾次三番跑來求著他接替自己的位置,還甘願拜龍賡為師。不過,我最好奇的是龍賡的那個姬姨娘。她我乍一看就覺得眼熟的很,見到龍賡的夫人我想起來,她是當年我隨師父雲遊時在薛邑見過的一個人叫薛琳。隻是她現在身形比之當年大為不同了,又變了發色,所以我一下沒想起來。那薛琳和龍賡的夫人我當時都見過,她們是一對姊妹,如果不是今天她和龍賡的夫人一起出現,我一定不會想起她就是薛琳,我記得她後來應該是墜入魔道成了天選道的妖狐王了吧。前段時間,大陸上風聞說她在蔡家堡一役中被南劍帝所殺,看來不是真的了。”


    鄒狂天聽了姚婷的話沉思了一會忽然想到了什麽,他納得地點點頭。


    “蔡家堡關於那神秘的能將穢能師化為烏有的護罩的傳說,這下可以肯定是那龍少爺所為了。那薛琳既然跟了龍賡做妾,龍賡又是南劍帝的師侄,南劍帝替自己師門帝界強者隱瞞薛琳生死也就沒啥好奇怪的了。不過,薛琳開始我們完全沒看出她是能師,直到她從龍賡手裏輕易奪取了信的控製權後我們才知道她也是能師。按理以你我之能斷不會完全感受不到她的能量,除非......”


    “神瑩內斂,她已經入聖!”


    姚婷終於把他們夫妻一直想著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但是同時他們夫妻臉色大變。


    一個溫和的能量從內部將鄒狂天夫婦所在的房間完全包裹了起來,當鄒狂天夫婦覺察到時,他們的房間已經成了一個類似亞空間的存在,裏麵任何聲光變化都無法傳到外界。


    姚婷一把抱緊了鄒狂天的脖頸,整個人壓到他身上,渾身顫栗卻堅定地護住了自己男人全身。鄒狂天沒阻止她,一個聖君要滅口豈是自己老婆能護得住的,不過此生有妻如此,黃泉路上有她陪著這輩子值了。


    香風驟起,一個婀娜身姿出現在了房間裏。


    “姚妹妹,我們20多年沒見了呢。”


    一個溫柔甜美令人心神舒暢的聲音響起,但在姚婷耳中這宛如閻王索命之音。


    姚婷猛一咬唇,就從鄒狂天身上躍到了姬姨娘身邊,雙膝猛然跪地跪伏在她麵前。


    “姚大姐,你......”


    “你閉嘴!”


    淚流滿麵卻一臉決絕的姚婷怒叱了坐起身來的鄒狂天,積威之下鄒狂天頓時條件反射似的縮在了床上。姬姨娘俏臉微紅偏過頭去,如蔥玉指對著鄒狂天點了點,鄒狂天下意識地順著她的手指往下一看,黑臉泛紅趕緊抓過被子給自己蓋上。


    姚婷目光堅定地看著姬姨娘一字一句地說:“您可以廢了我們的能核,奴婢一生會留在您身邊當牛做馬服侍您。隻求您,放過我家黑炭頭。有奴婢在您身邊,他絕對不會對任何人泄露您的身份的。”


    姬姨娘若有所思地看著姚婷,對她溫和一笑說:“姚妹妹,有什麽話你也把衣服穿上說吧,這天氣太冷了。”


    姚婷白淨的臉龐一下全紅了,趕緊到床前桌邊將上麵的衣服取過一件件慌忙往身上套。


    看著慌慌張張穿衣的姚婷,姬姨娘微微一笑說:“也沒姚妹妹說得那麽嚴重了,反正你們夫妻現在得罪了黃家也需要一個去處,不如就留在我們龍邑,我們姐妹做個伴如何?說廢能核什麽的就太誇張了吧。”


    姚婷一聽大喜轉身就要答應,可是這時身在床上的鄒狂天卻冷冷地堅定地說:“我們夫妻一生光明磊落,從沒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姚大姐開始說的,因為她能活命,而我們失去了修為也不能成為穢能師的爪牙,所以我還考慮要答應。但是,聽您現在意思,似乎要收我夫妻為您效鷹犬之勞。我妻子做何選擇她自己決定,我鄒狂天絕不做穢能師的鷹犬為禍人間。”


    姚婷呆然地看著鄒狂天,突然她歎了口氣嫣然一笑,原本穿起的衣物她運能在手一把盡扯了去。接著在姬姨娘和鄒狂天目瞪口呆地注視下,姚婷一臉傲然的迴到床上整個人投入鄒狂天懷裏。


    “你?”


    “我這輩子沒跟錯人,人生最後當獎勵你吧。”


    “跟第一晚一樣呢。”


    姚婷被鄒狂天一句話說得滿臉通紅,嬌羞地伏在他懷裏不敢抬頭。得,這兩夫妻沉浸到了二人世界中,完全把姬姨娘給當成了空氣了。


    姬姨娘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們夫妻倆,猶疑了一會才蓮步輕抬飄然來到了床邊,終究她不敢上到床上去,氣苦地看著兩夫妻旁若無人地在那秀恩愛。


    “啊!”


    “姚大姐!”


    不知怎麽得像一隻小白羊一般的姚婷就已經到了姬姨娘的懷中,鄒狂天想躍起卻發現自己完全不能動彈,周身的能量和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姬姨娘將姚婷抱到了床邊桌旁的凳子上讓她坐下,然後拉起她的手一側身也坐了下來。在鄒天狂的眼前兩人側對著他麵麵對坐著,姬姨娘將姚婷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額頭上,隨即解開了姚婷和鄒狂天身上的禁製。


    姬姨娘溫婉地對姚婷一笑說:“姚妹妹,你輸入能量到姐姐能核看看。”


    穢能師再能隱藏能核一旦被查驗,必將無所遁形,所以穢能師猖獗時各宗門為了提防天選道滲透會對可疑之人檢查能核進行甄別。然而能師能核是吸取天地能量儲存之所,是能師的命門所在。被不是自己的能量探入絕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不但探察能核便能知道對方的實際修為,而且能量隻要能滲入能核低階能師也能重創高階能師,所以在能師中是最為忌諱的事情之一。


    姚婷傻眼地看著閉著眼睛完全不戒備她的姬姨娘,看了眼鄒狂天後她猛吸了一口氣也閉上了眼睛,手上的能量如絲如縷般放出,在姬姨娘能量牽引下順利地進入了姬姨娘的能核裏。


    “你?怎麽會啊!”


    看著一臉難以置信表情的姚婷,姬姨娘有些驕傲地笑了起來。


    “我家有個魔法師嘛。”


    屋外一個身影在姬姨娘說出這句話後,才放心地唿了口氣一閃而沒。


    一晃一個半月過去了,落日森林的最深處,魔龍山脈的山腳下。


    龍賡向姬姨娘一點頭便進入了山洞中。


    姬姨娘轉頭看向鄒狂天夫婦,他們堅定地向姬姨娘點了點頭,姬姨娘也點頭向他們致意後便離去了。


    每天姬姨娘會帶著二姐姐來,給守在洞外寸步不離的鄒狂天夫婦送來酒菜。姬姨娘收拾完碗筷後擔心地看一眼洞口就帶著二姐姐離去,絕不多言。


    當第25天姬姨娘和二姐姐又來送飯時,姬姨娘遠遠便看見一個金色的巨大漩渦在天空中升騰擴大著。她緊張地將二姐姐摟入懷裏,目不轉睛地一直盯著那金色的漩渦。


    “媽媽,痛。”


    二姐姐吃痛哀號,姬姨娘一驚趕緊放鬆了手。還沒等她道歉發出,那金色漩渦突然急劇縮小,接著金光一閃如一道金色流星般墜向了地麵。


    “哎呦。”


    姬姨娘手驟緊,二姐姐吃痛叫出聲來。


    “哈哈!天降金福,入聖悟道!成了!”


    遠遠地鄒狂天興奮地大叫聲便傳來了。


    姬姨娘拉著二姐姐一晃就到了洞前,二姐姐隻覺得天旋地轉。姚婷趕緊地一把抱住了二姐姐,一臉怒容地瞪向了姬姨娘。姬姨娘訕訕地笑了笑注意力就轉向了山洞口,然後她整個人瞬間呆住了。那兒一個15、6歲的皮膚黑黑的長相一般的少年,正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少年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薛琪的妹妹薛琳嗎?和薛琪長得還真像呢。薛琪說你比她還漂亮,可是我怎麽看不出來呢?”


    姬姨娘一臉癡癡的表情看著那少年,一雙妙目噙著淚花,左手顫抖著伸出在那少年臉上輕撫。


    “妾身都快忘了,那天妾身就是因為這句話被你這冤家誤了妾身這一輩子呢。”


    話音未落姬姨娘癡癡的表情一下消失了,換成了有些猙獰的笑容,本來撫摸那少年的手也隻餘下拇指和食指還掐著少年的臉。少年一下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落。


    “老爺啊,有孩子在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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