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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一身浴血的我們,等待我們歸來的水手大驚失色。


    “您三位能送我們迴船上嗎?”


    我對於三名水手的詢問避而不答,直接問了最實際的問題。


    沒想到竟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原來,雖然我看不出來。但是常年在這地底海航行的人們,卻能看出來那與海流伴生的光帶的細微差距,那就像是我前世在高速公路上見到的裏程標誌一樣的東西。


    “那出發吧。您等能記下這個島的方位嗎?”


    水手們疑惑地問我為什麽要記住,我還沒說話二丫便說出了廣場那些女人的事情。


    水手們互相望著,最終還是一個老水手向我們道出了實情。


    原來這些地底島出產一種控製精神的草藥,那些女人已經被完全破壞了神智,成為了任人魚肉的玩偶。而那些地底人則因為與這些玩偶們那個他們的神智也受到了侵襲,變得暴躁嗜血戰鬥起來不死不休。


    “龍少爺,您就算救她們出來她們也隻會被教會收去,成為教士們的福利而已,跟在這兒也沒區別,在世人眼裏她們已經成了它們了。”


    年齡最大的水手支支吾吾地說完,畏懼地偷瞟著我,我們一身浴血的樣子確實夠嚇人的。


    “我去一下。”


    張璐的師姐優美的聲音還在我們耳邊縈繞,可她人已經化作一陣風不知所蹤了。三名水手像是見了鬼一般瞪大眼睛張著嘴呆立當場,我也是輕輕點頭暗暗稱讚她的速度。


    “我有一天會比她更快。”


    唯有二丫信心十足地看著張璐消失的方向吐露著誓言,妹哥信你,哥一定幫你實現。而且二丫的資質,也確實是在她之上的。


    很快她迴來了,她隻是衝我們點了點頭便身形一晃不知所蹤。我環顧四周才發現她已經直接上到了小艇上,她默默地坐在那裏,周身纏繞著哀傷悲涼的氛圍。


    我們踏上了迴程,二丫沒和我並肩坐而是選擇了坐到她的身邊。她一把將坐到身邊的二丫摟進了懷裏,二丫雙臂環抱住她很順從地伏在她的懷中,我一路很識相地沒去打擾她們。


    迴到船上,眾目睽睽下我沒法用魔法給我和二丫清洗,而整艘船隻有甲板下層才有一間洗浴室,隻能是我們三人輪流使用。


    二丫被她推去第一個洗浴了,我當然選擇了最後。


    我眼前總是浮現著島上我們那近乎屠殺的一幕,雖然沒什麽良心的譴責但那彌漫的血腥氣讓我毫無胃口。隨便敷衍地吃了幾口後,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前去洗浴室。


    唉,女人洗澡還真是慢,所謂在洗浴室裏洗澡也就是用打上來的冰冷海水衝刷全身,最後用一小盆淡水擦下全身就完了。沒想到我在二丫洗迴來後過了至少一個小時才到洗浴室,竟然裏麵還有輕輕哼歌的聲音,歌喉雖然美妙到那歌曲調悲愴宛如哀樂。


    不過伴隨著歌聲同時傳來了悉悉索索穿衣的聲音,我便沒有離開在原地等待。


    女子穿衣的聲音讓我不由浮想聯翩,那海風勾勒出的完全身形不禁浮現在我腦中,我不禁遐想那輕薄衣料下的曼妙身體會是一件怎樣的美麗玉雕。婉兒那晚的背影不自主地又顯現在我腦海裏,漸漸和那甲板上的背影相重合。


    正在我胡思亂想時,門輕輕地打開,一個麵蒙薄紗的婀娜身段展現在了我麵前。在昏暗的能導燈下,出浴佳人平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覺。


    見到我,雖然她早就應該知道但她的美目還是睜大了,美麗又添了幾分。


    “好美。”


    我看得呆了不禁脫口稱讚,一雙水汪汪的美目透出點點嗔怪的意味卻更多的是驚慌,她粉嫩的肌膚頓時抹上了一層殷紅,浴後身上蒸騰的水汽也更盛了一些。


    她一撩額頭上的濕發,急急轉身就走,但沒走兩步突然停下。


    遲疑了一下她沒轉過臉來,而是站在那整個人有些僵直地幽幽問道:“您真的,叫龍霸天嗎?”


    我當然不是龍霸天,我是龍雨劍。


    我不由自主地說:“是,鄙人是龍霸天。”


    我沒有猶豫,不過語音有些苦澀。


    “奴家有機會去天風王國追雲城時定當前去拜訪您府上。”


    我能聽出來這句話敷衍中帶點苦澀的味道,我和她終究不是一條船上的人。


    “好,歡迎您。”


    她深吸了一口氣,身體的僵直隨即消除,她沒再說話隻是點點頭,便徑直離去。


    我還是喜歡去頂層甲板,還是喜歡看海風勾勒出她美麗的身段,而她也很配合地任我欣賞。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我們倆雖然依舊站得那麽近,她依舊會因為我靠近而身體僵直,甚至在剩下的航程裏她不再戴鬥笠而隻是戴麵紗,可我們心的距離卻仿佛離得更遠了,我們連一句話也再沒說過。


    連米婆婆看著我們都已經不再是打趣的神情,而是以一種淡淡的可憐的眼神看著我們。


    該死的黃家!


    雖然我享受與她在甲板共度的時光,但是地之大陸卻是越來越近,終於我們到了分別的時候。


    船靠岸同時,戴迴了有紗簾鬥笠的她,向我們一福什麽都沒說連便飄然下船。我們目送她離去時,她迴頭看過我們一眼,我仿佛看到了她眼中的幽怨。她迴頭時二丫依依不舍地向她揮手,鳳兒則像是趕瘟神一般向她擺手,我沒動隻是默默地看著她離去。


    我的手心裏緊緊捏著一個青色的納戒,那是我幾天前趕工完成的,但最終理智戰勝了衝動,我最後還是沒將納戒交到她的手中。


    “老大,我們到處去轉轉吧。”


    我們四下裏閑逛,最終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做了和在人之大陸地下海港灣裏做的一樣的事情。我放出魔力試著評估了一下,大概消耗我一半左右的魔力才能完成我們全員的傳送。消耗魔力實在太大,這世界一個人的話隻有我才能完成這傳送了吧。


    地之大陸的港灣比人之大陸的大了十倍不止,然而與冷清的人之大陸海港不同,海上船隻眾多,大型船隻甚至得在港口外暫時下錨排隊等著進入。


    果然和留磊說得一樣天之大陸和地之大陸交流很頻繁,而在他們眼裏貧瘠的人之大陸實在沒啥交流的價值,所以基本都是人之大陸的人和地之大陸的物單向的往來兩個大陸之間。


    不愧是地之大陸,接我們的車是由四角魔犀拉的,從齧齒類一下升級到了奇蹄類。和人之大陸港灣不同,我們是直接從地麵山洞進入了山壁中,山洞中兩側都等距的立著能導燈。地底一樣的很熱,我和洪通老實不客氣地又展現自己的八塊腹肌了。與人之大陸地底通道岔道沒任何標誌不同,地之大陸的岔道分別標著不同的數字。


    “米婆婆這些數字是做什麽用的啊?”


    “龍少爺這些數字代表著前往的登船室的房間號,等您出了地麵上的登船室後,您和我們的護衛契約就算正式完成了。”


    “這一路真是有勞您和各位了。”


    說著我們一起起身恭敬地向米婆婆她們鞠躬行禮。


    張璐有點打趣地說:“哪裏哪裏,您一路照顧我師姐才是真的,她說您那治暈船的藥很有效。”


    我一下緊張起來,我已經分明地感覺到兩根溫暖的小手指已經在我的腰間就位了。我趕緊地握住了那溫軟的小手,手指輕輕碰觸著它滑膩的手背,最終它選擇了迴握我的手,然後猛地五指一捏。天麗團的諸位一個個忍住笑捂著嘴轉過頭去,我相信我的臉上的表情這會一定很精彩。


    好久沒和婉兒通訊了,我趕緊打開了通訊。而一雙小手這會正輕柔地撫弄著我那痛得直抖的手,希望它們別一起用勁就好。


    “婉兒,我們到地之大陸了。”


    “唉,她老人家終於走了嗎?真是擔心死我了。夫君。”


    “怎麽了,娘子?”


    婉兒突然這麽叫令我大感意外,她很少這麽正式地叫我的。


    “夫君14歲生日快樂,娘子給您拜壽了。”


    婉兒嘻嘻哈哈地迴答卻讓我著實吃了一驚,不敢相信地問她:“今天1月12日了嗎?”


    “是啊,你已經四個多月沒跟婉兒通訊了。”


    沒想到過了這麽久的我不由地顯露出震驚的表情,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我訕訕地笑著撓撓頭解釋道:“我突然想起,張璐姐姐您的師姐還有個瓶子在我這呢。”


    不過,隻換來了所有人一副你騙鬼的表情,以及鳳兒一雙鳳爪地親密一握。


    我很快就斷開了與婉兒的聯係,我感到了幾個探察的能量掃了過來,其中就有張璐的師姐。但是她竟然是探察的人中修為最低的一人,真不愧是地之大陸,果然臥虎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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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算是到了地下的5號登船室,然而登船室前大排車龍,拉車的動物五花八門,連地之大陸那看到的大鼴鼠都有。我們等了好一會兒才得以進入登船室,裏麵的升降機比之人之大陸的大了一倍不止。


    和我們一塊坐升降機的有兩撥20多號人,他們中竟然有一帝兩王。不出意料隨著不斷換乘升降機,他們漸漸對二丫和鳳兒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很快他們的目光先是變得有些驚奇,繼而變成了覺得很有趣,我和洪通則習慣性被忽略了。


    讚美米婆婆,她指揮她的團員們將二丫和鳳兒圍在正中,沒給別人向她們搭話的機會。


    終於我們在換了18次升降機後上到了地麵上,當我們步出登船室後,來到了一個萬事堂的大廳。


    好大的大廳啊!比我們來時的那個堡壘大廳大了不止一倍!


    裏麵不同發色不同膚色的萬事通在來往奔走著,我看得眼都有點花了。


    “老大,這些萬事通怎麽等級都這麽高啊!”


    洪通由衷地讚歎讓我從追尋尖耳美女中醒過味來。是啊,觸目所及,這裏的萬事通最低的也是白瓷在頸啊。


    我這時注意到手邊有一塊大大的石碑,上麵寫著“千苑迷宮歡迎您”。


    地之大陸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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