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都沒有這麽的憤怒過,這個世界上隻有他不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


    葉知秋錯就錯在不應該享受他給她的榮譽的同時還背叛他,偏偏她選誰不好,還選蔣飛逸。


    那個一直以來的對手,這是讓他恥辱的事情。


    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出軌的,不管他到底愛不愛那個人。


    他也不例外,他沒想到自己能夠守得住自己,倒是葉知秋沒有守住自己,這是多麽諷刺的事情。


    他憤怒,但也慶幸自己沒有真的碰過這麽一個女人,不然他一定會惡心。


    一個多月前蔣飛逸才從他的手上搶了一個項目,現在還給他戴了這麽大的一頂綠色的帽子,整個a市的上流圈都知道這件事。


    想他韓默風光了二十七年,卻沒想到最後會栽在了葉知秋和蔣飛逸這兩個人的手上。


    他突然想起也知情曾經抱著他說的“我愛你”,想想,隻覺得無比的諷刺?


    難道這就是讓人死去活來的愛情?就連一時半響的寂寞都沒有辦法忍受的愛情?


    嗬。


    他和蔣飛逸雖然是競爭對手,但他也從未這樣的討厭過他。


    不是都已經和薛佳穎在一起了嗎?葉知秋這個連薛佳穎半分都比不上的女人,他居然都玩得下手。


    其實蔣飛逸玩誰他都不會覺得有什麽,可是偏偏他碰誰不好,就碰了葉知秋。整個a市都知道葉知秋是他的人,他居然還敢這麽堂而皇之地下手!


    紀雲深說他活該,找什麽人不找,偏偏找了一個不安分的。


    他不好過,蔣飛逸也別想好過,葉知秋更別想好過。


    所以薛佳穎找上門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應承了。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可惜了,遇上了蔣飛逸這樣的男人。


    他用了一切的手段將薛佳穎的蹤跡掩藏了起來,蔣飛逸顯然也知道是他幹的,一向沉穩的蔣飛逸為了薛佳穎倒是還和他打了起來了。


    隻是沒有人知道,都以為他們兩個人打起來是為了葉知秋這個女人。


    葉知秋,她並沒有多快活,蔣飛逸不搭理她,他將她所有的路都堵了,還差半年就畢業了,他就生生地逼著她輟學。


    後來聽說她出了車禍,直接就死了,救護車都沒上就沒氣了。


    他懶得理會,這事情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教訓,不過也合了他的意。


    他韓默活了二十七年了,倒是沒有遇到過這麽憋屈的事情。


    隻是那一次之後他和蔣飛逸的梁子算是結下來了,他打死不說薛佳穎在哪兒,他就不斷地跟他拚。


    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誰在身後搞小聰明,他們都不是傻的。


    打打鬧鬧過了三四年,倒是大家都發展得不錯。


    事情都過了好幾年了,葉知秋也死了,但是他那口氣不可能咽下去,所以還是死死地守著薛佳穎的下落。


    反正蔣飛逸現在也奈何不了他,他不像蔣飛逸,有了薛佳穎一條軟肋,他什麽都沒有。


    被葉知秋背叛之後,他甚至有些厭惡女人。


    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會這樣下去的,隻是沒想到會遇到傅瑤。


    傅瑤是他一生的劫,活了三十二年了,順風順水的,倒是沒想到會栽在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毛孩身上。


    其實他第一次見到傅瑤的時候是在她們學校附近,那時候他剛談了一個項目,開著車到處溜著找地方吃飯。


    遠遠就看到傅瑤了,她穿得很大學生,恤衫加牛仔褲,隻是二十歲左右的臉蛋全都是膠原蛋白,紮著馬尾在等紅綠燈。


    他開著車也在等紅路燈,就在她斜右前方,從他的視線看過去能夠看到她三分之二的臉。


    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葉知秋,可是等他把人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雖然有些像,但是並不是很像。


    葉知秋長得沒有她精致,皮膚更沒有她白,那眼神,更沒有她那麽水靈。


    他當時也沒有多想,剛好是綠燈轉過來了,傅瑤就抬腿從他的車前走過。


    反應過來他才發現自己竟然盯著一個女生看了十幾秒,不禁覺得有些失禮。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傅瑤,第二次見她的時候她在銷酒,在酒吧裏麵。


    他是被紀雲深叫過去的,紀雲深看上了a大的一個女生,可是人家眼角都不掃紀雲深一眼。


    紀雲深鬱悶,又不想廣而告之,就選了個不大不小的酒吧自己一瓶酒一瓶酒地喝著。


    他其實是不想去的,公司的事情一大堆,不過難得見紀雲深吃癟,他倒是挺想去看看的。


    就這麽想著,他愣是擠了一個晚上的時間過去看紀雲深要死不活的樣子。


    說真的,紀雲深這幾年玩過的女人比他見過的女人還要多,到底第一次見他這麽挫敗。


    不得不說他的心情挺好的,對,他就是有點兒惡趣味,看別人不開心,自己就覺得開心了。


    紀雲深沒有特意要包廂,就在外麵的卡座上,所以傅瑤銷酒的時候他一眼就看到了。


    真是巧合得緊,就在他跟前的一桌上。


    她笑著,隻是笑容很淺,拿著酒一杯一杯地喝。


    聽說這酒吧的規矩是,你喝多少杯,就要多少瓶酒。


    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酒吧裏麵的燈光那麽陰暗,他也能夠清晰地看到她臉頰上麵的紅暈了。


    她還在喝,手起杯落,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比起葉知秋可強多了,他現在想想,都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麽就看上了葉知秋那麽一個扭捏又嬌作的女人。


    用紀雲深的一句話,葉知秋出軌,他還真的是活該。


    他看了她將近十分鍾,她喝了也差不多十杯酒。


    中途有好幾次,大概是注意到他的視線,抬頭看了過來,隻是她很快就將視線收迴去了。


    他突然想知道她還能喝多少,忍不住就招了招手,讓服務員把她叫了過來。


    紀雲深看著他跟見了鬼一樣,他隻是冷嗤了一聲,沒管他。


    傅瑤倒是直接,人站在跟前直接就問他要幹什麽,他掃了一眼桌麵上的紅酒,算是這店裏麵最好的了,要是她能夠賣出十瓶的話,今天的提成也能頂她一個月的工資了。


    他雙手搭在卡座的沙發麵上,抬頭看著她那張巴掌大的臉:“看到桌麵上的紅酒了嗎?你還能喝多少?喝一杯我就要多一瓶。”


    反正他也沒什麽,就是錢多,那麽努力掙這麽多錢,給自己買一下開心並不為過。


    他以為她會硬撐著喝的,但是她倒是幹脆,直接就說了,她隻能喝三杯,再多就不行了。


    倒是有趣,這一瓶酒好幾千,她和一杯能拿好幾百的提成。在這地方可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這麽闊綽的,她居然也會捉緊機會。


    不過他剛才看著她在那邊確實喝了不少,也是個知道分寸的。


    他沒什麽為難人的意思,點了點頭,“行,你能喝多少,我就追加多少。”


    紀雲深抬頭看著他:“你今天怎麽了?”


    他沒說話,看著她在一旁坐下,離著他一米多遠的位置,拿著酒杯向她敬著。


    三杯酒,她眉都不皺的就喝了下去了。


    離開的時候就跟正常人一樣,要不是走的時候看到她蹲在那小巷子裏麵吐,他還真的以為她什麽事情都沒有。


    都已經喝到吐了,想來剛才硬加的那三杯也真的是她的極限了。


    他看著那撐著牆在吐的女生,不禁就勾著唇笑了。


    紀雲深說他笑得有些滲人,他迴頭瞪了他一眼,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怎麽會知道這難得的開心。


    的確,她取悅他了,雖然是無意的。


    這事情之後第二天他就出國了,有個跨國項目,一出去就去了一個多月,迴來的時候都忘了這麽一個人了。


    剛好那一天有個朋友過生日,說在紅顏裏麵聚。


    他偶爾也會去紅顏,不點人,就是坐在一旁喝酒,看著其他人聲色犬馬。


    周圍都是鬧哄哄的,他倒是覺得無比的安靜。


    他冷眼地看著這一切,隻覺得他們的人生無比的諷刺。


    那一天晚上是個例外,趙旭喜歡上了紅顏裏麵的一個女人,這是他們圈子裏麵都知道的事情。


    他和趙家有點兒交情吧,和趙旭也有合作。


    所以那天有人找趙苗麻煩的時候,他隻是想賣趙旭一個人情。


    隻是沒想到,有人衝進來就這麽直直地砸了他一酒瓶。


    說真的,他活了三十二年了,第一次被人砸酒瓶,腦袋直接就被人開了瓢了。


    而那罪魁禍首跑得飛快,他連眼睛鼻子都沒看到,迴過神來的時候,隻在一眼的紅色裏麵看到一個背影。


    包廂裏麵就混亂一片,他想出去追那罪魁禍首,但是卻被紀雲深壓著去了醫院。


    說嚴重也不算嚴重,說輕也不算輕,中度腦震蕩,還被縫了好幾針,被李茜壓著在醫院裏麵躺了幾天才出院的。


    他倒不是真的那麽弱,被人砸一下都受不住,他隻是沒想到有生之年還有女人敢砸他酒瓶的,還那麽狠,那力度,估計換了別的人,估計當場就暈了。


    所以出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那罪魁禍首,這事兒簡單,紀雲深跟紅顏的人熟,沒幾天就把人刮出來了。


    叫傅瑤。


    是不是好意外?韓默其實在之前就見過瑤瑤了,哈哈哈哈。百度直接搜索:“天晴書院“看免費,沒毛病!


    (=天晴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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