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齊內心os:我的天,蘇小姐事業才剛起步好嗎?老板你這麽虎狼的嗎?


    陸之言幾乎下意識的想問“什麽孩子”,但沒有問出來。


    他怎麽會不懂小齊的意思?


    可是問題是……昨晚他沒有……


    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這個,當時的蘇染太撩人了,他要是還有時間思考這個,那他簡直不是個正常男人。


    見自己老板的臉色在短短時間裏就變了好幾個顏色,小齊剛想說話,就聽陸之言道:“做了。”


    小齊:“啊?”


    陸之言:“我是醫生,用得著你來提醒?”


    小齊:“我就是隨……”


    “嘭”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小齊:“……???”


    所以他到底說錯了什麽?


    他當然什麽都沒有說錯,隻是陸之言惱羞成怒了。


    他昨天晚上壓根兒沒顧上那茬子事兒,萬一……


    蘇染剛剛穿好衣服,正準備從床上下來,見到陸之言拿著飯盒進來,她臉上一紅,又坐了迴去。


    昨天晚上他們太瘋狂了,從沙發到洗手間又到床上,今天上午陸之言還……


    蘇染現在都還覺得痛。


    陸之言把飯盒放到床頭櫃上,坐到了蘇染旁邊,“怎麽了?”


    他是吃飽了,饜足了,說話就比平時更溫柔,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染過於敏感了,居然聽出了幾分澀情的味道。


    “沒事。”蘇染不敢看陸之言。


    陸之言卻非要端著她的下巴讓她看他,看著看著,又覺得心癢難耐,湊過去親了一口。


    早上也是這樣,親了一下就一發不可收拾。


    蘇染生怕待會兒又演變成那樣,慌忙推了推陸之言的胸口,可憐兮兮道:“不要了……”


    陸之言也沒打算怎麽樣,他知道自己忍了太久,有可能嚇到蘇染了,但是聽蘇染說話都快帶了哭腔,他又趕緊問:“怎麽了?不舒服?”


    他把蘇染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一雙劍眉都蹙了起來,“別不說話,我心慌。”


    蘇染心想你心慌什麽?我才心慌呢。


    但是那樣的話到底不能說出來,否則顯得自己好像多不矜持一樣,陸之言輕輕一撩撥她就忍不住了。


    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了陸之言一眼,蘇染可憐巴巴道:“疼。”


    雖然隻有一個字,但是卻聽得陸之言的心都像是被揪住了一樣。


    “讓我看看。”陸之言一邊說話,一邊就要去撩蘇染的裙子。


    他是真的不放心,想確定一下是不是自己把蘇染弄傷了。


    可是那種地方,蘇染怎麽好意思給他看?


    雙手把裙擺捂住了,蘇染連連搖頭,“不要……不許看……”


    她聲調很軟,有點兒嬌嗔,又帶著點兒害羞,聽得陸之言的骨頭都軟了。


    咽了口唾沫,陸之言順從道:“好,我不看。但是我要知道有沒有受傷。”


    “沒有。”剛剛陸之言出去的時候,蘇染用鏡子看過了,現在想起來,她的臉都還紅得能滴血,聲音也愈發低了,“就是有點……腫了。”


    陸之言後悔了。


    “對不起。”他在蘇染額頭上吻了一下,懺悔道,“怪我……小染,我好早就想要你,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有多迷人……”


    說著說著,他又吻了一下,手把蘇染的腰摟得更緊。


    那些話蘇染聽著都麵紅耳赤,趕緊從他懷裏鑽了出來,轉移話題似的問道:“小齊送了什麽午餐過來?”


    陸之言也生怕自己再忍不住,便沒再看蘇染,隻道:“都是你喜歡吃的。”


    打開了飯盒,陸之言又道:“下午你在家待著,我出去一趟。”


    蘇染不知道他要出去做什麽,但是想著陸之言那麽忙,肯定是有事情要做,就乖乖的“哦”了一聲。


    他以為陸之言會去很久,還準備自己在家好好補個覺的,結果不過二十分鍾,陸之言就迴來了,手裏拿著一個小袋子。


    “你是出去買東西了嗎?”蘇染問。


    陸之言沒看她,“嗯”了一聲,彎腰就把蘇染抱了起來,迴了房間。


    蘇染睜大了眼睛,“之言……”


    “上藥。”陸之言說。


    他把蘇染放到床上,打開了袋子。


    蘇染這才看清楚,陸之言是去買了棉簽和藥膏,而這藥是用在哪裏的……


    “我自己來。”蘇染別扭得要死,捂住裙擺道。


    陸之言笑了笑,抬起頭來看著蘇染,平靜地訴說事實:“你還有哪裏我沒看過的?別害羞,我保證不亂來。”


    半晌,他又補上了一句:“我保證,隻上藥,其他的什麽都不做。”


    蘇染抿著唇角,思索一番後,拉過被子蓋住了頭,任憑陸之言弄了。


    陸之言調動了所有的意誌力,真的隻給蘇染擦了藥,又拿出另外一盒東西,放進了床頭櫃的抽屜裏。


    蘇染還蒙著被子,看不見是什麽,隻以為是藥膏,沒有多想。


    沒一會兒,陸之言坐上床,把她抱進了懷裏,帶著幾分歉意道:“我沒買藥。”


    蘇染愣住了,“啊?”


    那剛剛擦的那個涼涼的藥膏是什麽?“


    陸之言舔了舔嘴唇,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道:“我說的是,那個……事後藥。”


    本來他是打算買的,但是後來想到,那種藥吃了對身體不好,有的還會有副作用,他就沒買。


    蘇染卻沒想到陸之言說的是這個,臉“轟”的一下又紅了,低聲道:“安全期,沒事的。”


    陸之言卻道:“萬一呢?”


    他很擔心,“萬一真的有了,那你暫時就拍不了戲了。”


    蘇染想做演員,出道的時間又不長,這個時候就懷孕對她不好。


    蘇染抬起頭來,似乎有些詫異地看著陸之言,“之言,你那麽為我著想啊?”


    陸之言認真道:“當然。”


    他是個好男人。


    蘇染知道。


    笑了笑,蘇染把臉貼在陸之言的胸口,聽著陸之言的心跳道:“以後做好措施就行了,至於這次……萬一有了,我就生下來,好不好?”


    她想給陸之言生孩子。


    對於男人來說,沒有什麽話比這樣的承諾更加動聽了。


    一個女人願意為了自己生孩子,這能讓陸之言為了她去死。


    “小染。”陸之言深情地吻住了蘇染,“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蘇染笑了,笑得很甜,“我知道。”


    她伸出雙手,環抱住陸之言的腰,想著陸之言剛剛說起給她買藥的事的時候那種語氣,不由的又是一笑。


    不過很快,她又覺得奇怪了,問道:“之言,你不是醫生嗎?”


    陸之言不知道蘇染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但還是點頭道:“嗯,怎麽了?”


    蘇染就問了:“你們醫生不是……身體在你們看來隻是器官嗎?什麽事你們都能說,那……‘事後藥’那三個字你怎麽說得那麽……害羞?”


    她想了一陣,剛才陸之言的樣子,真的可以用“害羞”這個詞來形容。


    陸之言揉著蘇染的頭發道:“你又不是別人,你是我的女人。”


    做手術的時候,談論病情的時候,他什麽器官都能直接說出來。


    可是當著蘇染的麵,他就連個“事後藥”都說得吞吞吐吐。


    這或許就是區別吧。


    在所有人麵前都無所謂,因為那些都隻是名詞而已。


    隻有在蘇染這兒,那些名詞才會變得生動。


    過了一會兒,陸之言突然又覺得不對,連忙又解釋道:“我做手術的時候不分男女的,男的女的都一樣。”


    這話有些沒頭沒腦,聽得蘇染不明所以。


    接觸到蘇染那疑惑的目光,陸之言意識到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不由的又鬆了一口氣。


    最後,他道:“小染,就算別的女人脫光了在我麵前,我都不會有反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是他對她的忠誠。


    他第一次看異性的身體是在解剖室,那時候他腦子裏都是對醫學的探究,沒有任何不該有的念頭。


    在他麵前,哪怕是別的女人把衣服脫光了,也不過是一坨肉而已,隻有蘇染例外。


    蘇染是一個人,一個完完整整的、能勾了他魂的女人。


    明白了陸之言的意思,蘇染笑道:“知道了,我就是隨便問一句,你那麽緊張幹什麽?”


    接下來的好幾天,陸之言都會接送蘇染,不管蘇染幾點開工,他都會提前到樓下,不管蘇染幾點收工,他都會在片場等著,還經常給蘇染帶零食過去,連帶著也感謝一番工作人員,並且送上禮物。


    在陸之言看來,他這是在感謝大家對蘇染的照顧。


    在工作人員看來,這兩個天天撒狗糧也真是太沒天理了!


    這天下午,陸之言又去劇組探班了,巧的是這天有記者過來采訪,劇組為了蹭一波陸之言和陸氏集團的人氣,於是臨時提議陸之言和蘇染一起接受采訪。


    反正他們來正在交往,這不也是一個撒糖博眼球的機會嗎?


    兩個人本來就是郎才女貌,之前一起上過綜藝,也有了cp粉,後來兩人公開,雖然一部分人覺得難以接受,但是大部分人還是比較祝福的。


    加上陸之言的身份,他能一起接受采訪,這不管對記者還是對劇組,那都是有利無害的。


    采訪進行得很順利,陸之言幾乎一直在看蘇染,隻有迴答問題或者記者跟他說話的時候,他才會出於禮貌往記者這邊看。


    因此,他還獲得了“盯妻狂魔”的稱號。


    製片人在不遠處看著,雙手抱臂,眼睛都笑得彎成了兩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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