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月隻是冷冷掃了她一眼,“宋女士,我有話跟你說,上樓!”


    宋雪兒:“好好,我們走吧!”


    安林生見他們三人完全忽略他們,怒火中燒。


    “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宋姝月,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宋姝月:“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我麵前咋咋唿唿,想死嗎?”


    “你你你!你大逆不道,看看你交出來的好女兒,我今天敢這麽跟我說話,明天就敢上天了!”


    宋雪兒忍著惡心,扭頭對他說:“安林生,你計較什麽?她隻是個孩子,你作為父親就不能理解理解孩子嗎?”


    安林生:“夫人,你糊塗啊!慈母多敗兒,你沒聽過嗎?你看我的腿,我的手都是拜她所賜,你見過哪家女兒打父親的。”


    宋宴白:“夠了!大驚小怪,今天我和月月被人追殺,我們這麽晚才迴來,你一句關心的話語沒說,一進門就開始指責,你不配當一個父親!”


    宋宴白的話讓安林生瞪大雙眼,他們還敢反將一軍。


    但同時聽到追殺兩個字眼,心裏也多了幾分慌亂心虛。


    “啊,大哥,你們被人追殺?是誰,是誰敢對你下手,報警了沒有?”


    安琪琪隻痛恨那些人的沒用,連兩個人都解決不了,本來還想看明天的熱搜。


    宋姝月冷不丁地望著她,“安琪琪,你這麽關心,難不成那些人是你安排來追殺我們的,目的就是除去我們後,你好成為宋家唯一的女兒!”


    安琪琪一驚,臉色煞白,眼底滿是心虛,急忙辯解道:“不是,不是的,姐姐,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我一直都知道,你才是爸爸媽媽的親生女兒,我是一個外人,能被爸媽養育我已經很知足了,不奢望什麽,隻求我能伺候爸媽左右。”


    宋姝月:“算你們還有自知之明,不是你的一輩子都不會是你們的。”


    宋姝月這話話裏有話,一句雙關不知是暗語安琪琪還是安林生。


    總之兩人的臉色都難看至極。


    安琪琪攥緊拳頭,看著三人上樓的背影,眼底的憤恨使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爸爸,我受不了了!宋姝月必須死,她必須死,我要她立刻就死掉。”


    安林生瞪了她一眼,“住嘴,再亂說,別怪我生氣。”


    隔牆有耳,現在宋雪兒如此寵溺宋姝月,不管她做什麽都寵著。


    宋姝月又十分強骨,叛逆,這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好事。


    當務之急是讓宋姝月失寵,讓宋雪兒對她失望。


    “我們這樣……你去!”


    安琪琪陰狠一笑,眼底滿是得意,宋姝月,這次我看你辦。


    房間內


    宋姝月讓宋宴白訴說自己的罪行,宋雪兒聽後差點沒翻白眼,氣昏過去。


    怎麽會有這麽蠢蛋的兒子,被人戴綠帽還不算,還倒貼好幾億進去,這還沒結婚呢?


    他們都一無所知,還把翡翠玉石瓶送人,他!他!


    “啪!”的一巴掌,宋雪兒打在他臉上。


    “哎呀,疼死我了,我的手,宋宴白,你自己打自己,打!”


    宋宴白隻能動手,一巴掌接著一巴掌。


    宋姝月本來還想拿出家法伺候一下,現在看他及時醒悟的模樣,也就算了。


    “媽,我願家法伺候,我知道外公的鞭子一直在你這,還請責罰,不然我宋宴白過不去心中坎,我愚蠢,識人不清,就差一步險些將宋家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宋宴白的公司在國內擁有的很大部分都是曾經宋家的企業,如果他的公司被奪,那無異於是將這些拱手讓人。


    宋雪兒眸光一閃,他們都知道,那鞭子是他爸死之前留下的。


    說她某一天一定會用上,可用在孩子身上,她還真下不去手。


    想來是她爸早就看透了安林生。


    宋宴白看著宋姝月:“如果不打,我將無法清醒。”


    他心裏很不好受,一夜之間,仇恨憤怒,傷心鬱悶,惆悵自責的情緒讓他差點喘不過來氣。


    薑麗麗我對你那麽信任。


    為了不委屈你,我一步步把你捧上高頂,可你就是這樣迴報我的。


    宋姝月看了一眼宋宴白的經曆,知道他是哪裏放不下薑麗麗了。


    “你是不是以為曾經是薑麗麗救了你?把你從鬼門關拉迴來的?”


    宋宴白霍然抬頭看著她,難以置信的開口詢問:“你是怎麽知道的?這件事隻有我跟薑麗麗知道。”


    宋姝月毫不留情的嘲諷道:“那是因為你蠢!”


    宋宴白一大男人,竟然在宋姝月麵前一點壓迫感都釋放不出來,這丫頭,幾年不見竟然會如此強大。


    “自以為是,什麽救命恩人全是你自己的臆想,當初你隻是中暑了,不知道是誰給你潑了一盆水,薑麗麗恰好路過,她手中拿著一瓶水,你以為是她救了你,把你從鬼門關拉迴來,實際上是樓上的老師倒下來的洗抹布的髒水而已,你還興致勃勃的對著人家說我會報答你的,薑麗麗看你身份不簡單,還真應下了,哈哈,還真是可笑!”


    宋姝月情不自禁笑出聲,這裏寫得太好笑,故兩夫妻吵架,女老師一盆水潑過去,沒潑到丈夫,倒把樓下中暑同學澆了個透心涼。


    “什麽!”宋宴白瞳孔驟然放大,嘴角瘋狂抽搐,又不甘心的問道:“可薑麗麗說,她是給我吃了藥,見我不醒,她才對我倒水的。”


    宋姝月還沒說話,宋雪兒就指著他的腦袋,“說你愚蠢你還不相信,宋宴白,你說一個人平白無故昏迷在地上,路過的人不是叫救護車,就直接拿藥給他吃下?你有沒有常識?這種情況隻能是喂毒藥,還救你,她知道你有什麽啊病,就隨便給你吃藥?一聽就是在說謊。”


    宋宴白瞬間呆愣住,用腦子認真一想,確實不符合常理,那他就這樣又被騙了?


    該死的薑麗麗。


    因為那次的救助,他一直把她當做救命恩人,善良的白月光。


    現在仔細一想,她說的很多話每一句都漏洞百出。


    宋宴白意識到自己被戲耍多年,還被母親跟妹妹知道了,真是又羞又憤。


    臉頰瞬間泛紅,連脖子都好像被染了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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