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轉,我出現在一個奇怪的地方,這是哪裏?


    我盯著腳下,踩著的一塊圓台,好奇的四下打量,同時感覺到,我在緩緩下降。


    當我落到,與一個t台同高的時候,我連忙往前一躍,一步就躍上了t台,然後,我打量著周圍,感覺似曾相識,我絕對來過這個地方。


    我看到t台對麵那頭,一個戴著一副,護著眼睛器物的青年男子,對我擠了擠眼睛,我感覺他很熟悉,但又叫不出名字。


    那個青年男子,看見我出現後,對我招了招手,意思是叫我過去,當我準備走過去的時候。


    突然,這個地方,憑空的響起了歌聲,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似乎還摻雜著有女人的聲音。這兩個聲音,唱出了一種奇怪旋律,歌詞的內容,既讓人覺得熟悉,又使人感到陌生。


    奇怪之歌的內容是:


    “春暖的花開,帶走冬天的感傷。


    微風吹來浪漫的氣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滿意義。


    我就在此刻,突然見到你。


    春暖的花香,帶走冬天的饑寒。


    微風吹來意外的愛情。


    鳥兒的高歌,拉近我們距離。


    我就在此刻,突然愛上你。”


    聽著這首好聽的歌曲,我似乎心裏有點,明白了什麽事的感覺,所以隨心而動的,做出了一個動作。


    我袖子一揮,竟然從我的衣袖裏麵,莫名其妙的拿出了,一朵火紅妖嬈的玫瑰花。


    我鬼使神差的,把玫瑰花含在了嘴上,我又四下看了看,感覺這個地方,有點奇奇怪怪的,周圍都是一些,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而且,似乎t台對麵那個,一身銀裝盛裹的長裙,漂亮的像一個,九天仙女下凡的女人,在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忽然之間,心裏麵湧現出,一種很愛她的念頭,她的命似乎比我,都還更重要的感覺。


    於是,我不由自主的,就像一個傀儡一樣,踩著僵硬的步伐,走到了這個,白衣仙女的麵前,情不自禁的就半跪下身軀。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的左手上,還提著一個,銀色的箱子器物,我又鬼使神差的,把銀色箱子器具打開。


    竟然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閃閃發光,造型奇異的綠色珠寶小飾物,對照百城大陸的器具來看,這個小飾品,像極了一枚翡翠戒指。


    我心裏莫名其妙的,就想明白了什麽,這枚翡翠戒指好像是要送給,眼前這個白衣仙女。


    接下來,我還要把這枚翡翠戒指,給戴在白衣仙女的無名指上,代表著對眼前白衣仙女的一往情深。


    在這個有點熱鬧的地方,我和白衣仙女這裏,似乎閃耀著奪目全場的光芒。周圍這些穿著奇裝異服,讓我感覺似曾相識的人,都圍著我和白衣仙女。


    似乎我和白衣仙女,是這個地方的主人一樣,那些人對我和白衣仙女,堆滿了笑意,貌似在說著,祝福之類的話。


    我拿著綠光閃閃的翡翠戒子,戴在了白衣仙女,如白玉般的無名指上,帶著一副護著眼睛器具的青年男子,適合實宜的拿過來一個,可以擴大聲音的器物,一臉含笑的遞給了我。


    然後青年男子,竟然把憑空出現的,那首好聽的歌曲,給控製住了,歌聲戈然而止。


    我看了看周圍喧鬧的人群,與這個感覺很喜慶的場景,我再次鬼使神差的,拿著這個擴音器物,不由自主的走到,白衣仙女的麵前,深情款款的看著她,情不自禁的道:


    “十年之前,你我許下山盟海誓,十年之後,我如約而至,我最親愛的女王陛下,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剛剛說完,那首好聽的歌曲,應該是高潮的片段,被青年男子操控著,響遍了全場:


    “聽我說。


    手牽手跟我一起走。


    創造幸福的生活。


    昨天你來不及。


    明天就會可惜。


    今天嫁給我好嗎?


    ”


    周圍的人群,都在歡聲笑語,一部分人,更是大聲吼道: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麵前的白衣仙女,似乎渾身不由自主的,輕顫了幾下,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掛上了兩行清淚。她深情款款的看著我,臉上寫滿了一種,你就是我全部的眼神。


    白衣仙女的那種表情,讓我心裏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我的心莫名其妙的很疼很疼,同時也讓我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未知莫名的力量。


    白衣仙女,拿過我手裏的擴音器具,看著全場的人群,放肆的半哭半笑著,最後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大聲迴答道:


    “我願意,我南幼婷,一萬個願意啊。”


    ………………………………………………………………………………


    突然畫麵破碎了,我一陣頭暈目眩,然後倒在了擂台上,喉嚨一甜,吐出來一口老血。


    我失魂落魄的發著呆,還在迴想著,剛剛幻境裏,所發生的一切。我感覺我,似乎有點明白了什麽,這個南幼婷,她竟然又出現了。


    之前在黃雲洞,頻臨死亡之時,做了一個雲裏霧裏的夢,似乎就出現過,這樣一個差不多的場景。


    與剛剛經曆的幻境,竟然是大同小異,我都是在那個奇異的地方,和一個白衣仙女南幼婷成親了。


    耳邊傳來左檀裕,有點不可思議的聲音。


    “不可能,我的(聲聲慢)法術,已經吹奏了一半的曲調,就在剛剛,竟然被你身上,一股莫名奇妙的力量,給打斷了。


    要不然,在我的幻音裏,你將繼續沉淪,直到法力法念耗盡為止。


    你身上有大古怪,藏著大秘密,不知道是什麽奇寶,還是奇物,亦或是特殊的護體法術?”


    我疲憊不堪的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看著左檀裕,心裏一陣患得患失,我說著天馬行空的話。


    “謝謝你!左道友!


    讓我再次看見了她,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真實存在,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我的假世界裏麵。


    每一次都救我於危難之間,那種感覺真的是,太過於真實了。


    左道友,像剛剛這種幻音攻擊,你能不能再多來幾次?


    我真的好想,再次看一看她,我的心裏空落落的,好不難受。


    如同聽了你的一曲,相思愁斷腸。求你了,左道友,再給我來幾下……”


    左檀裕,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莊畢,就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語無倫次的問道:


    “莊、莊道友?你、你沒開玩笑吧?


    你、你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


    你就算是為情所困,也不要這樣虐待自己啊!


    你、你讓我、都、都有點魔怔了。


    你站起來,像個男、男人一樣,好、好好的麵對生活,不行麽?”


    我對左檀裕,擺了擺手,無精打采的道:


    “不!你不懂,左道友,你沒有經曆過,那種埋在骨子裏的愛情。


    她一次次的出現,都讓我記憶猶新,這絕不是偶然,不行,你的破簫,到底還吹不吹了?


    求你再讓我去一次,那種幻音之地吧!


    我隻想知道,她究竟是不是一個活人?或者僅僅隻是,一場場鏡花水月?”


    左檀裕,無奈的聳了聳肩,有點欲哭無淚的迴道:


    “你這個家夥啊!竟然說我,沒有經曆過轟轟烈烈的愛情?


    算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左某,也就再幫幫你吧!讓你走出自己的感情陰影世界。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莊道友,看來你也是為情癡狂,傷的不輕啊!


    接下來,我會使出渾身解數,把我的天音法則之力,發揮到淋漓盡致。


    讓你再次體驗一把,你的那個虛無縹緲的世界裏,你所說的那個女子,究竟是不是你的夢中情人吧!


    我的幻音攻擊,能幻化出你腦海裏麵,曾經在真實世界中,或者在一些難忘的夢裏,出現過的人和事物。”


    左檀裕,頓了頓,繼續念道:


    “滿地黃花堆積,


    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


    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然後,左檀裕抓著黃葫蘆,又灌了一大口酒,拿起(寒玉簫),繼續吹奏起來。


    我聚精會神的,聽著響起來的曲調,充滿期待的閉上了雙眼。


    ………………………………………………………………………………


    “仰望著這,


    繁星點點的天空,


    欣賞著這,


    燈火通明的古城夜色。


    深愛著麵前這,


    貌若天仙的女人,


    此生真的是無悔。


    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我站在一處拱橋上,抬頭看著夜空,自然而然的,念出了這句話。


    “唉!隻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了。”


    我歎了一口氣,莫名其妙的說出來了,這樣一句話。


    隨即,我就感覺到不對勁,什麽隻有兩個月了?我還在摸著頭思考,這句話到底代表著什麽意思?


    這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道白衣身影,她直接在人海茫茫中,和我緊緊相擁,然後,來了一個激吻。


    我瞬間唿吸急促,渾身上下,都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嘴裏香甜,心裏酥麻,下裏勃勃,緊接著一片空白,似乎隻剩下了,一道風華絕代的她。”


    幾分鍾後,我看清了白衣仙女的臉,赫然是南幼婷。我不受控製的拉著,白衣仙女南幼婷的手,還出現了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難受的很。


    就如一片幹燥的草原上,突然間落下了一團,三昧真火似的。


    我壓抑著那種躁動,準備拉著南幼婷迴客棧,腦海裏浮現出了,那個客棧的名字,好像是叫什麽“有間客棧”。


    發生的這一幕幕,真的是,使我感到很好奇,為什麽我會出現在這裏?我頭痛欲裂,竟然想不起來原因。


    不過這一刻,我是真的口幹舌燥,我對著白衣仙女南幼婷,鬼使神差的道:


    “我最親愛的小仙女殿下,我們是不是該打道迴宮了。”


    白衣仙女南幼婷,白了我一眼,道:


    “你腦子裏,除了那點事,還能不能裝點別的。


    走!喝酒去!降降你這邪火。


    本仙女,昨晚才丟了第一次。


    哪裏還經得起,你這個八戒哥哥,如此不懂憐香惜玉的摧殘呀!”


    我,麵紅耳赤的笑了笑。


    瞬間又融會貫通了,一些潛意識的東西,在心裏,胡思亂想道:


    “昨晚那是第一次麽?


    嗯!第一次是沒毛病。


    不過,好像還有第二,第三次吧?


    再說,今天早上走的時候還…………”


    “想什麽呢?過來呀!”


    我好奇的想著,出現的這些新信息,似乎昨天晚上,我和白衣仙女南幼婷,好像是睡在一起的,好像還發生了,那種羨煞神仙的事。


    白衣仙女南幼婷,已經進了一家,叫做“水木年華”的酒樓之地。


    我,連忙跟了上去,心裏還是,自然而然的想著:


    “酒樓裏邊,酒鬼那麽多,而且魚龍混雜,這下可要,好好的護駕了。”


    我走進去的時候,看見白衣仙女南幼婷,已經找到了,一個靠窗的桌子。這個酒樓裏麵,燈光忽明忽暗,光源也是五光十色,感覺像是一個,花天酒地的地方,而且還喧囂不斷。


    這酒樓裏邊的人,奇裝異服,搖曳生姿,似乎很快活的樣子。酒樓中間有一個t台,位置稍微比兩邊的,小桌子矮了一點,兩邊的小桌子,也是坐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人。


    我打量著這個酒樓,發現中間的t台上麵,不少年輕的男女,正在放肆的搖晃著。


    t台最裏邊,還有一個最性感的女子,正在那裏,火辣辣的擺動身姿,並且嘴中還發出,一種特別奇怪的旋律音調。


    我滿臉好奇的,迴頭看向了白衣仙女。可這一看之下,我就大驚失色了,這個女人是誰?


    與白衣仙女南幼婷,有著一樣的麵容,不過外表穿著,似乎不一樣了。


    她身上原本的,白色長裙,變成了一件,造型奇怪的黑色衣服,包裹著米白色的奇異線衣。


    她手上拿著一個玻璃瓶子,裏麵有液體晃蕩,估計是酒,我剛想要問……


    ………………………………………………………………………………


    “啊!嗚~啊!唿~”


    一陣天旋地轉,我頭痛欲裂的大叫了幾下,一種鑽心的疼,從腦海裏麵傳來,我感覺,我的耳朵,我的鼻子,我的眼睛,我的嘴裏,似乎都流出來了一種液體。


    左檀裕,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過了好半響後,才有氣無力的爬了起來,愣愣地坐在擂台上,目光渙散的呢喃著。


    “他、他究竟是何方神聖?記憶中的信息,竟然恐怖如斯,我見過太師傅,他老人家的手段。


    可太師傅一個大能境界的力量,似乎在莊畢的腦海世界裏,都有點顯得微不足道的感覺。


    連我隻是用幻音,攻擊他的腦海與內心世界,竟然被造成了反噬,法力法念,瞬間就枯寂了。


    還好封印莊畢記憶的力量,並沒有濫殺無辜,我才幸運的躲過了一劫。


    要不然的話,我今天就載在這擂台上了。


    我推測整個[九尾城]所有的勢力,


    不管是,明麵上的還是暗地裏的,全部無敵境界大能強者,就算是都加起來,也沒有一個能比莊畢身上,那位封印了莊畢記憶的存在強啊!”


    左檀裕,對著法王裁判員,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心有餘悸的道:


    “我,左檀裕,認輸。”


    法王裁判員,先是打量了一番,那個來自(莊畢閣)的莊畢,見他七竅流血的,蹲在擂台上,雙手抱著頭,似乎有點瘋瘋癲癲的樣子,在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而這個[九尾學院]的,黃級學生大師兄,左檀裕,也是精氣神全無,剛剛直挺挺的倒地,半響後,才掙紮著爬起來。


    他目光渙散,萎靡不振的,剛剛爬起來,就喊著認輸了。


    法王裁判員想了半天,隨後想不明白,他也就不再想了。


    然後對著全場觀眾席,以及整個比法台所有人,大聲宣布道:


    “全場矚目的越級挑戰賽,也是本次法師境界,三個小境界的終結比賽,現在宣布結束。


    來自於(莊畢閣)的莊畢,慘勝,來自於[九尾學院]的,黃級學生大師兄,左檀裕。


    恭喜挑戰者莊畢,成功奪得三境第一。


    再次恭喜他,成為了百城大陸上,打破擂台賽規則,創造了新記錄的傳奇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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