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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就連空氣也變得凝固了起來,大家拿著話筒和照相機紛紛看向林悠悠,看樣子是有重大新聞要爆料了。


    她閉上了眼睛,感覺到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喧囂,眩暈感鋪麵而來,猛地睜開眼睛,看向周圍的人,“事情就是那樣,你們以後別再拿著這件事情繼續糾纏我了。”


    “可是,林悠悠小姐,我們還想知道這件事情的詳細情況,能不能麻煩你跟我們說一下。”對上林悠悠淩冽的眼神,記者乖乖地閉上了嘴,不敢繼續多問下去。


    見他們還沒有想離開的意思,她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還不走是不是不想走出這個醫院了?”


    “走,我們現在就走,就不打擾你的休息了。”記者和攝影師急急忙忙地收拾好了東西以後,馬不停蹄地離開了現場,真擔心她會拿自己的報社開涮。


    終於這個病房又恢複了以往的寧靜,這個寧靜有些嚇人,甚至讓人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趁著沒有人關注自己的空當,林悠悠獨自一個人光著腳從消防通道走到了醫院的天台。


    這裏的風景真好,可以將整個城市一覽無餘,就連迎麵吹來的風都有種讓人感覺到平靜。


    看著遠處的懸崖邊緣,林悠悠緩緩地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站在上麵往下一看,每一個人都變得那樣的渺小。


    很快,這個舉動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看見有人站在這麽危險的地方,趕緊撥打了消防電話。


    “顧,顧醫生,出大事了,林,林悠悠要跳樓。”藍心喘著粗氣,連門都來不及敲就衝進了辦公室,根本沒注意到禦詞千也在裏麵。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禦詞千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麽名堂。”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還是救人要緊,我們趕緊上去看看吧。”黎歲秋拉著他飛快地往天台的方向趕去。


    等到他們上樓的時候,周圍已經有了一群醫生和護士,還讓警察過來進行勸說。


    但是,她目前的情緒有些激動,不讓任何人靠近。


    一看見禦詞千和黎歲秋上來了,林悠悠作勢就要往樓下摔了下去,就在這個時候,黎歲秋大喊著說道:“住手。”


    她遲疑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動作,最終還是沒有邁出這一步。


    讓在場的人鬆了口氣。


    “你先別激動,有什麽話我們好好說,別站在這麽危險的地方。”黎歲秋一邊勸說著,一邊緩緩地移動著自己的腳步。


    林悠悠死死地拽著欄杆,不停地搖著頭,嘴裏還不停地喃喃著,“迴不去了,你別逼我。”


    “我們怎麽會逼你呢,現在你把你的手給我好不好,我們一起下來。”將手伸了過去,眼看就要成功了。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她像是突然驚醒了一般,一臉恐懼地看著黎歲秋。


    黎歲秋眉頭緊皺,伸出的手有些顫抖,但依舊不露聲色地看著麵前的女人,真擔心稍微不注意就發生意外。


    “你禦詞千願不願意娶我。”林悠悠指著站在黎歲秋背後的男人,厲聲質問道。


    答案還是一樣的,他不願意,這輩子都不會娶她為妻。


    “啊~啊!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林悠悠不斷地抽搐著,就連堅硬無比的欄杆都被他撞得搖晃了起來。


    黎歲秋吞咽了一口口水,轉過身去低聲地說道:“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能先把她哄下來嗎?”


    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上前一把摟住了黎歲秋,將她拖往邊緣上。


    等到她反應過來之後,自己已經癱坐在這上麵了。


    黎歲秋不敢往下望去,即視的眩暈感讓她的胃翻江倒海,瞬間兩個腮幫子鼓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肚子直接就在旁邊吐了出來。


    “既然你這麽難受,那我就來幫幫你吧。”林悠悠的臉上掛著一絲邪魅的笑容,在拉扯之下將黎歲秋和自己一同送了下去。


    禦詞千一個箭步上前,想要抓住她們,可是抓到的隻是她們殘餘的空氣罷了。


    隻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在自己的麵前垂直掉落了下去。


    一個踉蹌讓禦詞千差一點也跟著她們一起摔下樓去,顫顫巍巍地扶著欄杆,看見她們兩個人穩穩當當地摔在彈簧墊上。


    揪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在一旁等待救援的醫護人員連忙上前,將她們一一抬上擔架上,送往搶救室。


    黎歲秋感覺自己像是被封鎖在了一個夢裏,睡了好久好久,這個夢一直沒完沒了。


    等到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黎歲秋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潔白的床上,頭還有一些微微的眩暈感,難受的很。


    她隻記得自己從天台上摔了下來,後麵的事情已經沒有知覺了。


    禦詞千剛從病房外麵進來,就看見她下床走動了,連忙說道:“榕榕,你醒了,剛剛嚇死我了,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讓我看看。”


    黎歲秋聞言搖了搖頭,問道,“林悠悠現在怎麽樣了?”


    她和自己一起掉下來的,想必現在也還在病房裏躺著。


    禦詞千迴避了這個話題,將自己帶來的雞湯放在桌麵上,倒出來了之後,端到她的麵前,“嚐嚐周姨做的,好久沒吃過這個味道了吧。”


    聞著味道都覺得香,舀了一口送到自己的嘴裏,味道還是以前那樣,“周姨的手藝沒變,還是那麽好喝。”


    “好喝你就多喝點一點,這裏還有一大壺呢,管夠。”他笑了笑,寵溺地揉了揉麵前這個女人的頭發,和曾幾時自己讓她這麽受委屈過。


    一迴到家中,禦詞千還沒走到客廳就聞到了一股沉重的氣氛。


    聽見玄關處有動靜,周姨忙著出來迎接,故意壓低著音量在禦詞千的耳邊說道:“老爺和夫人的臉色不太好,兩人已經吵了一下午了。”


    將手中的車鑰匙隨意地甩在一旁,禦詞千走到他們的麵前,“您二老今天過來是有什麽事情?”


    “聽說你和那個顧榕現在走的很近,我不允許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禦母直接說道。


    在一旁的禦父輕咳了幾聲,拍了拍禦母,“你說的也別那麽直接,那個姑娘也沒什麽不好的。”


    “你看看你,就是你教的好事,現在他們都這樣了,你還縱容著他們。”禦母指著這父子兩氣急敗壞地說道。


    看來是平時自己管的太少,讓他現在可以對自己吹鼻子瞪眼了。


    醫院有個林悠悠,現在家裏又被母親逼著,禦詞千感覺到自己渾身乏力,“不管你們怎麽看待榕榕我不管,但是我請你們尊重的決定,如果你們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到時候就別怪我無情。”


    看著自己兒子遠去的背影,禦母氣急敗壞,看來是這個女人給兒子下了迷魂藥,敢這麽和自己說話了。


    躺在病床上的黎歲秋百無聊賴地拿著手機,和禦詞千兩個人相互發著短信。


    明明都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可他非要自己做個全身的檢查才肯善罷甘休,不得已隻能在醫院躺一天。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處突然傳來了動靜,病房的把手被人擰開了,黎歲秋死死地盯著門口,擔心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她疑惑地穿著鞋子,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順手拿起桌上的花瓶,隻要有人進來就狠狠地砸下去。


    門一打開,一個黑影走了進來,黎歲秋別過頭去,緊緊地閉上眼睛手上拿著的花瓶就要往上麵砸過去。


    還好對方手疾眼快接住了花瓶,否則這個東西要是真的砸在自己的臉上肯定毀容了。


    “咦,卜言怎麽是你?”來的人正是他們之前一直在找的白卜言。


    “聽說你住院了,我過來看看,你沒事吧?”白卜言激動地拽著她的手,死死地盯著她。


    黎歲秋拚了命地掙脫了他的手尷尬地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我沒什麽事,身體好多了。”


    原以為掙脫了手之後,就沒事了,沒想到他竟然從後麵抱住了自己。


    “卜言,你不要這樣。”黎歲秋驚慌失措,從來沒想過他會這個樣子。


    正想張口說話,一股酒氣直衝自己的鼻腔,他喝酒了,這是怎麽了就喝酒了。


    白卜言將自己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好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秋秋。”


    她猛地一下怔住了,還以為他認出了自己,暴露了自己真實的身份。


    換個思路,轉眼一想之前有一次他喝醉酒了也是把自己當成了黎歲秋,可她現在是顧榕的身體。


    “你喝多了,迴去休息吧,我不是你的秋秋。”黎歲秋悠悠地歎了口氣,無奈地解釋道。


    但無論自己說什麽,他就是不願意相信,抱著她不願意撒手。


    正想著掙脫白卜言的懷抱,忽然,黎歲秋感覺到自己的腰間被人用力,瞬時將他從自己的身上脫離開。


    她轉過頭去,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男人,什麽時候來的她怎麽不知道。


    “我告訴你,以後你要是再敢對榕榕這樣,小心我對你不客氣。”禦詞千摟著她宣誓著主權。


    她也十分配合地依靠在禦詞千的肩膀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見到他們恩愛的樣子,白卜言的眼神裏閃過一絲失望,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這件事情難道就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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