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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歲秋歪了歪頭,看著醫生和護士們看她的眼神頗為奇怪,微微皺起了眉頭。


    難道她這段時間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嘿,你是要送藥品吧,我和你一起去?”黎歲秋現在找不到人詢問,剛好看到一個較為熟悉的人推著車子經過,她笑著熟絡的打著招唿。


    那人見狀,身體不禁一抖,連忙低下頭裝作沒有聽到的模樣快步經過她的身邊。


    這下更讓黎歲秋二丈摸不著頭腦,不過直覺告訴她是有什麽不好的傳言在她的身上。


    不過這對她產生不了什麽太大的影響,她重新迴來不過是為了救下秦殊瞳,其他人的眼光她壓根也不在意。


    黎歲秋調整好心態,在休息的時候一如既往的和大家打著招唿,哪怕他們對自己不理不睬。


    而在繁忙的時候就鑽研新的手法,一切都是為了能夠把這次的技術給練好,可黎歲秋發現了一個讓她不敢相信的事實,那就是她一拿起手術刀就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怎麽會這樣……”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眼中滿是震驚。


    她咽了下口水,並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給白卜言,準備再給自己幾次機會。


    “顧姐,明天有抬手術需要你來輔助,主刀還是白醫生,做好準備。”


    黎歲秋本還在心裏安慰著自己,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時,黃嘉琪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的耳邊,不禁嚇了她一大跳。


    “嗯,我知道了。”她心裏一驚,強裝鎮定的說著。


    黃嘉琪沒看出來黎歲秋的不對勁,提醒過後便離開,徒留她一人繼續練習。


    隻有黎歲秋自己知道自己經曆著怎樣難以克服的心理障礙,可她不能夠露餡,不然她好不容易重新邁出來的一步就白白浪費了。


    趁著現在還有時間,黎歲秋摒棄其他雜念,專心練習自己現在的缺點。


    隻是這一練,就是到了後半夜。


    直到天亮起時,她也沒能克服。


    時間在黎歲秋現在看來,過的極快,她恨不得這場手術會取消掉,這樣她就有更多的時間來練習,隻是沒人給她這樣的機會。


    手術人員全部到準備室去換衣服,可遲遲不見黎歲秋的身影。


    黃嘉琪還以為她太忙忘記了,換好衣服後便到處尋找,最後還是在昨天的地方找到了她。


    “顧姐,先別急著練習了,手術馬上就要開始了,去換衣服吧。”


    黎歲秋隻覺黃嘉琪現在的聲音如魔鬼般的聲音,她又不能推脫,隻能夠硬著頭皮跟著前往。


    等到手術台上後,白卜言站在主刀的位置,而黎歲秋則站在對麵,為了以防萬一來接手。


    “這場手術比較簡單,但也不要輕易放鬆,不然就是對生命的褻瀆。”


    白卜言整理了下白手套,嚴肅的說著。


    其他人見此也再沒有笑臉,專心的做著各自要做的事情,隻有黎歲秋還有些晃神。


    “顧榕,你在想什麽?”白卜言讓其藍心打麻醉針,他一抬頭就看到發愣的黎歲秋。


    黎歲秋眨了眨眼睛,開口說道:“沒事,沒事。”


    白卜言眉頭微皺,覺得她有些奇怪,可現下也看不出什麽不對勁在。


    他還想再問什麽時,隻見麻醉的藥效已經開始發揮,把心思暫時壓下,專心的做著手術。


    “你來把另一部分多出來的東西切掉。”白卜言手上的動作不停,可也有分身乏術的時候,便開口對黎歲秋說著。


    一直做著準備的黃嘉琪聽到後,立馬把手術刀交到了黎歲秋的手中。


    本一直保持良好的黎歲秋以為會用不到她,可當手術刀再次和自己的手接觸時,就像它自己有意識般,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黎歲秋咬緊牙關,想要讓手聽話,可還是於事無補。


    白卜言這才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可現在正在緊要關頭,他也沒有時間多說,手上的動作加快,僅以一人的能力將整場手術結束。


    隻是還沒等護士把病人推出去,白卜言倒是最先抓住黎歲秋的手腕,大步將人帶離手術室。


    “你要帶我去哪裏。”黎歲秋隻覺手腕產生陣陣痛意,抬眼看著隻顧朝前走的白卜言,略帶不悅的詢問著。


    可白卜言沒有迴答她一個字,直到走到一個較為偏僻的角落才停了下來,隨即鬆開抓著她的手冷冷道:“你怎麽迴事。”


    “什麽我怎麽迴事,我還想問問你要幹嘛,一句話不說就把我帶到這裏。”


    黎歲秋輕揉著發紅的手腕,不滿的說著。


    “你連手術刀都拿不穩,這不像你的作風,你有事瞞著我。”白卜言語氣低沉,完全沒有以往紳士的模樣。


    黎歲秋揉著手腕的動作一頓,有些不自然的將頭偏向一邊道:“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顧榕!這關乎到你的未來!你別騙我,作為朋友,我不想看到你失去這份工作!你也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對你有多嚴重,難道你想就這樣等著讓人發現你的不對勁,然後離開這裏嗎!”


    白卜言心中痛極,沒想到關心她還是還是要以身份的朋友來說。


    黎歲秋見他認真起來,也不好再繼續裝傻下去,她眼眶微紅,抿了抿雙唇,小聲道:“我一拿起手術刀就想起我上次手術中的失誤,我能夠重新迴到醫院已經是我最大的勇氣,可我沒法麵對我自己的失敗!”


    她的聲音越說越跟著顫抖起來,隱隱有要哭出來的架勢。


    白卜言聽後,內心的焦躁也隨之消散,他看著麵前無助的黎歲秋,有種想要把人擁入懷中的衝動,可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他垂在兩側的雙手不禁握緊了幾分,直到手上傳來痛覺,這才放輕了聲音說道:“有困難的會幫你的,這是我曾對你說過的承諾,自然也會兌現。”


    黎歲秋心中感動至極,可到嘴邊卻也隻能說一句道謝的話。


    “這件事,能不能請你不要說出去。”她還想要再試一試,心裏的不甘在告訴她不能輕易認輸。


    “好。”


    白卜言又哪裏有理由拒絕她的請求呢,眉眼也跟著溫柔起來,迴應著對方。


    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將黎歲秋調到管轄的部門,這樣她就可以不用進入手術室去做手術。


    然而院長外出的項目已經快有了結果,就算人還沒有出現,可電話裏卻是說的清清楚楚。


    “好,我們知道了。”白卜言對電話那頭的院長迴應著。


    現在他在用自己所有的能力為黎歲秋進行掩護,而在這段期間,一直幫著她克服心理障礙。


    隻是成果顯然不遂人意。


    黎歲秋頭一次有了極大的挫敗感,她有些喪氣的將手術刀扔在一旁,原地蹲了下來,越想越喪氣的她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顧榕,你別泄氣,你看你比以前還要好了很多,我相信你再堅持下去一定會有成果的。”


    白卜言見她這樣,輕歎了口氣,隻是現在除了安慰,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黎歲秋沒有給予迴應,她緊抿雙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可奪眶而出的眼淚卻泄漏了她此刻的情緒。


    此時已經淩晨,外麵的世界也跟著安靜了下來,禦詞千聽說黎歲秋迴到醫院已經有了很多天,今天才剛剛抽出空來看望。


    隻是剛一走進來,就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的氛圍。


    “怎麽哭了。”禦詞千走近一看,見黎歲秋正蹲在那裏哭的傷心,他抬眼看向白卜言眼神質問,對方也隻是聳了聳肩。


    他半蹲下來,溫柔的擦拭著她臉頰上的眼淚,眼中滿是心疼。


    “詞千,我覺得我不行,我想辭職。”


    黎歲秋在看到禦詞千的麵容時,一直隱忍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很是泄氣的說著。


    “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怎麽會不行呢。”


    他耐心的哄著,可黎歲秋卻再也不願開口講話,將頭埋在膝蓋處,裝成鴕鳥。


    禦詞千見再也問不出什麽,隻能夠起身看向白卜言,將頭朝門外轉了轉,示意他跟自己出來。


    兩人走出後,等走的略遠些,他才停下了腳步,也不和白卜言多客套,直接出聲詢問道:“到底怎麽迴事。”


    “她克服不了上一次在手術中的失敗,而且你也知道,秦殊瞳對她來說意義特殊。”


    白卜言簡單說了下,畢竟禦詞千這樣聰明的人也能夠明白其中的含義。


    禦詞千點了點頭,也不和他在外麵多待,生怕黎歲秋會想不開逃離。


    他腳步有些匆忙的走迴,見黎歲秋還蹲在原地白癡著剛才的姿勢,他走上前強硬的將人拽了起來。


    “你幹什麽!”白卜言跟著走迴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緊張的說著。


    然而禦詞千沒有理會他的話,等黎歲秋站穩後,便走到她的身後握住她的雙手,操控著她的手拿起手術刀。


    果不其然,剛剛碰到手術刀,她的手就開始不能控製的顫抖起來。


    “禦詞千,我不行,我做不到,你放開我。”黎歲秋有些自暴自棄的說著,甚至想要逃離他的懷中。


    “顧榕,你相信我嗎。”


    禦詞千低聲詢問著,他的話出奇的讓黎歲秋冷靜了下來,她默默的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心裏為什麽能夠平白無故的相信他。


    “我可以讓你走出陰影,但前提是你要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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