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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龍穀!”


    曉天皺著眉頭,問蚩尤道:“你之前不是說為了救我,那把冰龍和炎龍全都弄隕落了嗎?”


    蚩尤點點頭,說道:“是啊。”


    曉天隨即喃喃自語道:“那她為什麽會出現在冰龍穀啊?還會有誰把她帶去冰龍穀呢?”


    任盈盈說道:“為什麽非得是別人帶她去的,為什麽就不能是你妹妹自己去的冰龍穀呢?”


    炎冽連忙搖頭說道:“不可能,要是別人我還能信,曉天的那個妹妹我是帶過的,雖然這小家夥調皮搗蛋的,但是孰輕孰重她是很清楚的,更何況淩澤曾帶領左右冰龍使追殺過我們,所以說曉天的妹妹怎麽可能主動去那裏呢。”


    任盈盈點點頭,連忙喚出邪虎,爬了上去說道:“那還等什麽呢,既然不是那小家夥自己去的,那就說明她隨時隨地會有危險,我們趕緊去冰龍穀啊!”


    “對對對,趕緊出發!”


    曉天連忙點頭,張雪就地一轉,化作焚天獸,馱起曉天。不過不得不說,張雪現在越來越默認是曉天戰獸這件事了,戰鬥,坐騎,這些事情也不像之前那樣抱怨,而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炎冽就這樣被冷落一旁,看著曉天和任盈盈兩個人已經走遠,連忙慘叫道:“喂,你們兩個等等我啊!”說著,踏空而起,朝著曉天他們追了過去。


    冰龍穀大殿


    冰膝,啊不,應該改稱為淩澤了,淩澤高傲得坐在冰龍殿的寶座上,哈哈大笑:“哎呀,沒想到啊,我居然還能有坐到這個位置上的一天啊。”


    話音未落,淩澤身體內傳出另一種聲音:“不要太得意忘形,別忘了,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這樣你聽我的話,我可以長久給下去,但是如果你要是再敢這樣,我就再去尋個寄主,然後把你打入萬丈深淵!”


    曉天直接打了個寒戰,連忙坐正身體,笑著說道:“沒有沒有,穀主,屬下哪敢啊,屬下隻不過是有些感慨而已。”


    聽語氣,身體內傳出來的那一種聲音,才是真正的淩澤。


    “報!”


    殿外,一名侍衛跑了進來,單膝跪地說道。


    聽見聲音,淩澤連忙坐正身體,一本正經得看著侍衛,說道:“什麽事?”


    侍衛連忙急聲說道:“據魔蠍國探子來報,在魔蠍國上空發現兩人騎著戰獸飛過,看其中一個戰獸的身體特征,確定其就是穀主之前所說的焚天獸!”


    淩澤皺眉暗罵道:“獨孤曉天,你到底還是被那個惡魔給複活了!”又連忙問道:“那是否打探到他們去的方位大體在哪!”


    侍衛接著低頭說道:“他們所去的方向,正是我們冰龍穀!”


    “砰!”


    淩澤手中茶杯因為過於激動,直接內捏了個粉碎,淩澤連忙站起身來,左右環繞了兩圈,連忙對侍衛說道:“你去鬼沼國,命令鬼沼國的探子,不惜一切代價給我帶出幾枚噬魂針來,我有急用!”


    “是!”


    侍衛彎腰退下。


    淩澤倒背著手,在大殿中混亂得來迴踱步道:“他怎麽會突然來了,上一次取走我的精血,已經讓我修為大跌,這次怎麽又迴來了,莫不是他非得要置我於死地嘛!”


    身體中,傳出冰膝的聲音:“穀主,要不然咱們還是躲躲吧。”


    “躲?要躲到哪裏去,上一次我以為躲去火龍穀可能會躲過一劫,結果就是我和火老二雙雙隕落,我親眼看著那個人一招就把火老二的身體連帶靈魂全部毀滅,而我隻能寄居在你這個廢物身上。”


    冰膝不禁帶動著身體打了個寒戰,切切諾諾得說道:“這麽恐怖啊!”


    淩澤唿出一口氣,倒背著手說道:“看看吧,但願這個惡魔不是衝著我們來的。”


    大殿恢複了平靜,隻剩下唿唿的寒風吹動著冰龍穀。


    冰龍穀下,兩名護衛正在苦逼兮兮得看著門口。


    一個高高瘦瘦的護衛左右環顧,吸溜著鼻子上掛著的大鼻涕,暗罵道:“這是什麽破天氣啊,怎麽還越來越冷了。”


    旁邊,一個相比之下比較矮胖的護衛連忙擺手說道:“不要命了你,這種天氣可是穀主的最愛,你還敢在背後議論,那不是找死嘛。”


    瘦護衛垂頭喪氣得說道:“唉,我也知道,這不是太冷了嘛,你看看我這個手,都凍得跟豬蹄一樣。”


    說著,胖護衛看了過來,就看見瘦護衛那一雙手,凍都又紅又紫,整整腫大了一圈還多,看上去比自己的手還大。


    不過胖護衛扭頭看著瘦護衛的時候,旁邊居然還有人冒著風雪朝著穀中闖了進來,轉眼間就消失在茫茫雪海中。


    胖護衛伸手戳了戳瘦護衛的那一雙手,嘿嘿得笑著:“嘿,真好玩,別說,還挺熱乎得,不錯不錯。”


    瘦護衛操起長戟朝胖護衛那比劃了兩下,惡狠狠的威脅道:“你這家夥,滾蛋,少拿我開玩笑!”


    胖護衛笑嗬嗬的躲閃到一旁,剛要時候,卻發現前方出現了幾個黑點,連忙說道:“嘿,你看看那個是什麽?”


    瘦護衛眯著眼睛朝前麵看去:“還真是,那是個什麽玩意啊?怎麽還越來越大啊?”


    盯著黑點看了幾息,胖護衛連忙操起長戟,說道:“不好,那幾個黑點好像是個人。”


    瘦護衛無所謂得說道:“這麽緊張幹什麽,這麽大張旗鼓的,肯定是咱自己人啊,別人敢來我們冰龍穀造次嗎!”


    話音剛落,食鐵獸轟然落在兩個人麵前的空地上,曉天笑眯眯的看著兩個已經驚呆了的護衛,露出森森白牙:“哈嘍,拜拜了您嘞!”


    話音剛落,炎冽和任盈盈出現在兩名護衛的身後,朝著後腦勺隻一下,兩個人眼神一直,身體軟軟得倒了下去。


    “打完收工!”


    炎冽拍了拍手,看著曉天笑著說道:“獨孤兄,別怪兄弟我不仗義,隻是對於冰龍穀來說,我們聖熊國真的是太小了,我這倒是無所謂,我就是怕遷怒我哥他們。”


    曉天拍了拍炎冽的肩膀,安慰他道:“不用說了,炎兄,你能幫我走到這裏我也就很感激你了。”


    任盈盈在後麵還不忘加了一句:“就是,再說了,你這修為,就是跟上了也幫不上忙,去不去一個樣。”


    炎冽被任盈盈說的滿腦袋黑線,反擊道:“那你比我還菜,上去的時候千萬得激靈點,別拖了我獨孤兄的後腿。”


    任盈盈撇了撇紅唇,看著曉天說道:“就他?笨得好像塊木頭,不拖我後腿就可以了,我還會拖他的後退?”


    曉天拱了拱手,笑著說道:“那就這樣吧,炎兄,此去山高水長,一路珍重!”


    炎冽居然還像模像樣的抹了抹眼淚,轉身離開了冰龍穀。


    隻不過曉天轉身之後,指甲冒出一點暗金色能量閃電般附著在炎冽的衣服上,慢慢滲透了進去。


    任盈盈看見這一幕,眉頭一皺,雖然不清楚曉天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不過她也相信曉天不可能平白無故去做一個沒有意義的事情,她也開始懷疑炎冽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與任盈盈一塊邁入冰龍穀,曉天哈著霧氣,連忙抱住自己的肩膀說道:“這個破地方怎麽迴事,為啥進來反倒更冷了。”


    任盈盈看著曉天身上那件單薄的劍袍,在寒風得吹動下咧咧作響,沒好氣得說道:“誰讓你不多穿點,明明知道冰龍穀是那淩澤的地盤,還不準備點厚衣服。”


    “那你不是也沒準備嗎?”曉天看向任盈盈,緊跟著愣住了:“不是,你這件厚衣服是從哪裏來的?”


    隻見任盈盈身上,一件銀白色的翻領棉袍緊緊裹在身上,棉袍雖然看上去髒兮兮的,領子都黝黑發亮,不過從任盈盈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這件棉袍是真保暖啊。


    任盈盈笑著,朝曉天眨巴眨巴眼睛,說道:“你猜?”


    曉天迷瞪著眼睛盯了一會,突然想到好像剛才跟自己說話的兩個護衛身上就穿得是這樣的棉袍。


    “你把人家的棉袍給扒下來了?”


    任盈盈連忙點了點頭。


    “你啊!”


    曉天手指連點,說道:“你這把人家的衣服扒下來了,人家穿什麽啊,這個天,再被我們敲暈了,萬一凍死了怎麽辦啊?”


    任盈盈不耐煩得說道:“哎呀,你煩不煩啊,怎麽變得這麽婆婆媽媽的了,一個護衛而已,凍死就凍死唄,反正我們就是來打架的,又不是來做客的。”


    曉天裝模作樣的想了下,點點頭,說道:“也對。”


    接著,朝著穀頂的大殿疾馳過去,周身馭力在體表化作一圈能量罩,雖然不能禦寒,不過好在可以稍微擋一下寒風。


    大殿門口,淩澤背手而立,靜靜得看著疾馳而來到曉天,和善的笑了一下,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兄弟來我冰龍穀所謂何事。”


    曉天疑惑得上下看了看淩澤,說道:“讓淩澤出來,派一個冰龍使在門口裝什麽掰呢!”


    淩澤瞪了眼曉天,慢條斯理道:“粗俗,我就是淩澤,你直接跟我說就可以了。”


    曉天上下打量了一番,笑著說道:“那看來冰龍隕落的事情是真的了,要不然也不會連一個小小的冰龍使也該來冒充淩澤。”


    淩澤深唿吸了幾下,沒有反駁曉天說的話,隻是說說:“無畏無求,無事無非。淩澤隕沒隕落,與我無關。“


    曉天上下打量了一下淩澤,他那個真誠的目光差點讓曉天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這個隻不過是扯著冰龍大旗的無名之輩。


    曉天揉了揉鼻子,說道:“你是不是淩澤,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來這裏,就是想問問你,我的妹妹獨孤炫,被你藏到哪裏去了!”


    淩澤聽見曉天的話,鼻子差點沒氣歪了,欺負人欺負到家了,你妹妹在哪裏,我怎麽知道,這一幅興師問罪的模樣是欺負誰呢!


    “令妹的去向,在下實在不知,如果說真的有令妹的行蹤,我自會告訴你的。”


    任盈盈擺了擺手,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你敢不敢讓我們進去搜尋一圈?”


    淩澤大怒,他冰龍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還進冰龍穀搜尋一圈,她一個獸王憑什麽敢說這樣的話。


    要放以往,就衝這一句話,淩澤直接上去一巴掌就把她拍成肉泥,不過可是曉天,準確的說是曉天體內蚩尤靈體,淩澤深唿吸了幾下,假作坦然得笑著:“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想搜,那就搜吧!”


    曉天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更何況現在還不知道獨孤炫的情況,曉天繞過淩澤,徑直進入大殿:“張雪,幫我找一下炫炫的準確位置!”


    張雪隨即化作人形,瓊鼻聳了一下,朝著後殿走去。


    任盈盈連忙跟了上去,三個人急忙朝著後殿走去。


    這個時候,大殿外,剛才的侍衛走了進來,悄悄得塞給淩澤一樣東西,淩澤看著手中的幾根木釘,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來來來,幾位客人光臨我這冰龍穀,不好好招待怎麽能行,來來來,坐下來嚐嚐我們冰龍穀的特產:冰晶茶。”


    曉天嗤之以鼻,沒有理會在那裏尬笑得淩澤,笑得那麽假,還指望有人上當,你做夢去吧。


    心裏暗暗嘲諷了淩澤一頓,曉天想接著跟張雪,卻發現自己身邊連個鬼都沒有,居然全部像個乖寶寶一樣坐在椅子上,滿懷期待得看著淩澤。


    淩澤看著曉天,微微笑著:“獨孤兄弟,一起來嚐嚐吧。”


    任盈盈看著曉天陰沉著臉,也不迴聲,不滿得說道:“哎,滅修羅同誌,人家冰龍使大哥都擺上好茶好酒的招待咱們了,咱們就給人家一個麵子吧。”


    張雪連忙在旁邊附和道:“就是就是,這家夥就是個大笨蛋,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活該單身一輩子。”


    曉天眼角抽搐得厲害,他真的很想過去一手一個直接拎起來,果然是胸大無腦,這麽明顯的陽算都看不出來?


    不過想想也對,曉天隻不過是想到了另一麵,但是他並沒有想到女人的天性,但凡什麽事與吃的喝的掛邊,天大的事情也要躲到一邊。


    反正曉天看著也不可能拉得動兩個人,正好在旁邊氣哼哼得坐下。


    淩澤看著曉天坐下,心裏暗自鬆了口氣,擺了擺手示意侍女端茶。


    不得不說,茶的確是好茶,冰藍色透明的茶葉飄搖在水中,白煙嫋嫋,茶水泛著淺綠色光芒,晶瑩剔透,乳白色骨瓷的茶杯上,盈盈一點褐色的木針引起了曉天的注意。


    那不就是當初糜婷他們用來暗算任盈盈說用得噬魂針嘛,這也未免太明目張膽了吧,曉天感覺自己的智商都被侮辱了。


    任盈盈當初被糜婷暗算了之後,一直處在昏迷狀態,直到被曉天救醒,那個時候噬魂針已經被拔出來了,所以她並不知道這個木針是幹嘛的。


    不過女生嘛,對漂亮的東西都沒有抵抗力,任盈盈也是一樣,茶端上來之後,她就舔了舔嘴唇,就要上去端茶。


    曉天連忙扯住任盈盈,朝著任盈盈眨巴眨巴眼睛,笑著說道:“哎,主人還沒端茶呢,你怎麽能先端起來喝呢,多沒禮貌啊!”


    淩澤連忙笑著說道:“沒關係的,你們不用管我,喝完茶,忙你們的去就可以了。”


    任盈盈納悶得看著曉天,說道:“你真的很奇怪哎,剛才不講禮數的是你,現在又一一個勁兒講禮數,真是,瞎講究啥啊,喝完趕緊去找你妹妹去啊。”


    說著,端起茶來就要往嘴裏送。


    “沒事,反正都已經坐下了,怎麽說也要跟主人家聊會天嘛。”


    曉天一邊說著,一邊使勁眨了眨眼,嘴巴朝著茶杯撇了撇。


    任盈盈奇怪得看著曉天,緊接著一幅釋然了表情,放下茶杯,扭頭拉起張雪說道:“突然感覺有點不舒服,看來我是沒有這個福分能品嚐到這個茶了,那這樣,曉天,你就先陪著冰龍使喝茶,我帶著張雪先去找找。”


    曉天哀怨得看了看任盈盈一眼,這一手隊友賣得好啊,一塊推辭迴去就可以了,讓我陪著這個老小子是什麽意思啊!


    “哈哈,冰龍使,來,咱們倆喝!”


    曉天一把攬過冰龍使,拿過所謂的冰晶茶就朝冰龍使準備裏灌去,淩澤看著曉天端起來,以為他要喝來,卻沒有防備他直接朝自己嘴巴裏灌了過來。


    噬魂針泡在茶裏,茶水自然也帶有噬魂針的功效,冰晶茶入口,效果立馬展現出來,淩澤慘叫一聲,原來淩厲的眼神漸漸消融,化作原來呆萌的表情。


    同時曉天也感覺腰間一疼,低頭一瞧,腰帶上紮著一根木針,正是噬魂針。


    被噬魂針刺中,要比那個泡得茶功效要大都多,曉天就感覺自己的靈魂本源連帶蚩尤的靈魂本源一起被囚禁住了,昏昏沉沉,一頭紮倒在地上。


    旁邊,把冰膝嚇了一跳,不過剛才那一幕雖然不受他控製,但是他也是知道的,伸出手戳了戳曉天的臉,露出了些許陰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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