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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蹦蹦跳跳來到福滿園小區,周圍散步的大爺大媽看見手捧鮮花和禮品盒的曉天眼神中充滿了羨慕,更有一位大媽更老大爺都鬧起了別扭,聽那意思仿佛在怪自己老頭子年輕的時候就沒有這麽浪漫過。


    站在自己租的小房子門外,曉天反複的練習著接下來想要說的話,顫抖的手幾次想打開屋門,但是怎麽也插不進去鑰匙。


    這個時候,就聽見裏麵女友在電話裏吵吵。


    “爸,我知道了,等他迴來我就商量商量彩禮的事情。”


    “哎呀,他之前是大少爺,這不是現在沒錢了嘛。”


    “爸,我相信他,我相信他能給我我想要的生活!”


    聽到這裏,曉天不由得把耳朵湊進門口,想聽清楚女友在說的什麽。


    “什麽!”


    “我媽怎麽了?怎麽送去醫院了?”


    “需要十萬的診金?前前後後要二十萬?爸,他已經這麽努力的工作了,我不想再增加他的負擔!”


    正聽著,曉天就聽見裏麵女友嗚嗚的哭聲,邊哭邊喊道:“爸,你不要再逼我了,這些時間我也掙了不少錢了,我把那些錢都打迴去好不好!”


    聽到這,曉天手捧鮮花的手緩緩放下,拿出鮮花裏寫著賀詞的賀卡,手咬食指,在賀卡上寫上銀行卡的密碼,把東西放在門口,敲了敲門,轉身離去。


    “喂,老賭棍,在哪呢?別賭了,出來陪兄弟喝點!”說完,掛掉電話,看著遠處布滿烏雲的天空,搖頭苦笑著說道:“老天爺,你還真是應景啊。”


    夏天的天氣就好像娃娃的臉,說變就變,剛才還太陽烘烤的大地都散發著一股糊味,現在卻陰的好似三更天,傾盆的大雨朝著大地就潑了過來。


    這邊,老賭棍拿著一個塑料袋套住頭,狼狽的跑到一個燒烤攤,在這裏,曉天正在抱著一瓶啤酒朝嘴裏倒著。


    老賭棍隨手扯下早已經濕透的塑料袋,抖了抖直往地上滴髒水的中山服,大大咧咧的坐在曉天對麵的馬紮上,朝老板喊道:“老板,十箱青啤,有什麽烤串都上上來,年底一塊算錢!”


    老板鬆開手中那一把烤簽,朝老賭棍笑著說道:“好的,孫爺稍等。”


    這時候,旁邊幾個喝酒打屁的幾個青年聽見老賭棍的話語,對視了一眼,心中暗自打算:咱們也這麽幹吧。


    心裏想清楚後,朝老板重複著老賭棍剛才說的話。


    老板聽完之後,一幅憨厚的笑容當時就拉了下來,沉聲說道:“對不起,你來吃飯我周大貴歡迎,但是,你們如果來搞事,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幾個小混混聽完當時就不幹了,幾個手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東西瞬間乒乒乓乓的跳動了幾下,掉在地上摔碎了。


    幾個混混手抄著啤酒瓶就站了起來,形成半圓形朝老板圍了過去。


    老板隨手拿起來盆裏客人吃完的烤簽,冷冷的看著幾個混混,眼中絲毫沒看出來懼意。


    老賭棍見狀,隨手拍了兩下,在幾個混混的旁邊,莫名出現了幾個身穿黑西服,手持西瓜刀的年輕人,西瓜刀架著幾個混混的脖子上。


    幾個混混瞬間就不動了,站著雙腿止不住的哆嗦。更不濟的,順著褲腿流著不明液體,大雨掛過來,帶走著這些異味。


    幾個年輕人看向老賭棍,老賭棍笑著說道:“你看把這幾個孩子嚇得,沒事沒事,讓他們留下錢滾蛋吧,今天我跟緒大少喝酒,不需要這群人打擾。”


    幾個年輕人點點頭,手中西瓜刀收迴,笑眯眯的看著幾個小混混。


    感覺到西瓜刀離開自己脖子,幾個小混混如蒙大赦,顫顫巍巍的放下錢,看著幾個黑衣人,連個狠話都不敢說出來,連滾帶爬的逃近了雨幕中。


    這一幕過後,其他桌子上的食客也不敢再吃了,不管外麵下的瓢潑大雨,慌忙留下錢,逃進了雨中。


    曉天看著桌對麵氣定神閑的老人,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老家夥,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啊,有錢有權還有勢,何必屈尊在這臨河市當個老賭棍呢。”


    老賭棍無所謂的笑著說道:“這次老哥哥我是來陪你喝酒的,套話可不行。”說著,迴頭看了看老板,說道:“對了,老板,烤串多麻多辣哈!”


    聽見老賭棍這番話,曉天嘴裏的啤酒差點沒從嘴裏嗆出來,猛的咳嗽兩聲,說道:“你這老家夥要這麽多辣椒幹什麽,明明知道我不能吃辣椒。”


    老賭棍意味深長的看著曉天,說道:“我隻是覺得這個時候你需要很多辣椒,不是嗎?”


    曉天猛然往嘴裏倒了一口啤酒,意味深長的看著老賭棍,說道:“你這老家夥要是跟我般大,我們還有可能成為好朋友的。”


    老賭棍扣著自己那髒兮兮的腳丫子說道:“其實我們不就是忘年交了嗎?”


    曉天笑著說道:“哈哈,對,就是忘年交!”說著頓了頓,說道:“你這老小子不要喝著酒摳腳!惡不惡心啊!”


    說著,老板把考好的烤串端了上來,密密麻麻的辣椒麵讓曉天看著就已經頭皮發麻了,老賭棍笑著拿起來一串,一擼到底,手中烤簽放在一邊,接著去拿下一串,笑著說道:“你小子再不吃,哥哥我就包圓了啊。”


    曉天一手抄起來數十串,喊道:“怎麽不吃,這些都是我的。”說著,就往嘴裏添去。


    辣椒麵包裹著羊肉進入口腔,那股辣味直衝腦頂,淚腺再也止不住了,淚水隨著臉龐滴滴答答朝地上流了下來:“這是放了多少辣椒麵啊,這麽辣。”


    老賭棍看著淚流不止的曉天,低沉了一下,接著低聲說道:“其實你也不用這麽痛苦,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到你的。”


    曉天擺擺手,笑著說道:“不需要了,你老賭棍總不能幫我一輩子吧,如果說我堅持不下去,指望別人,這比殺了我還難受。”


    老賭棍看著滿臉通紅的曉天,低聲說道:“可是這隻是你剛開始的曆練啊!”


    曉天深吸了一口氣,被雨濕潤過的空氣冰冰涼涼,漸漸把曉天口中的辣意緩解了,曉天抬起來迷迷糊糊的腦袋,看著老賭棍說道:“你這老家夥剛才在說些什麽啊?”


    老賭棍笑著說道:“沒有什麽。”


    ……


    這一頓酒,喝到了淩晨兩點半,在老賭棍的再三勸阻下,曉天才堪堪放下酒瓶,這個時候,曉天已經吐過數十次,四周都被啤酒瓶排滿了。


    老賭棍晃動了兩下暈沉沉的頭,看著已經趴在地上爛醉如泥的曉天,苦笑著說道:“沉迷於戀愛甜蜜的年輕人,猛然被現實擊碎之後居然這麽瘋狂,這樣也好,這樣才能為之後的曆練打好心理基礎。”


    看了一下手中的金表,攙扶起下來往他們家走去。


    旁邊一個年輕人過來想要幫著老賭棍攙扶曉天,老賭棍擺了擺手讓他走開了。


    ……


    清晨的陽光照在曉天的臉上,刺眼的陽光讓曉天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揉了揉宿醉發疼的腦袋,迷迷糊糊的喊道:“老婆,幫我端一杯水過來!”


    許久沒有動靜,曉天站起身來,走了一圈,沒發現任何人的蹤跡,卻發現桌子上有一張紙,曉天接了杯水,拿起紙來,卻發現是自己女友,或者說是前女友寫給自己的一封信:


    親愛的老公:


    原諒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唿你,因為我實在是舍不得就好像陌生人那樣稱唿你。


    那天我接完電話,就聽見你的敲門聲,不要問我為什麽知道是你,如果說連你的敲門聲都不知道,那我這個老婆就當的太失職了,更何況還有你放的那些東西,你知道嗎,當我看見那束花的時候,我是多麽的高興,你終於要跟我告白了。可是當我看見那張卡和那上麵血淋淋的密碼之後,我想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不想對不起我爸媽,我也不想辜負你,在這種兩難的情況下,我不知道該怎麽辦,真的是太難了,當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你的決心了,我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我隻能說先迴去照顧照顧我媽,我等著你的答複。


    世間若得兩全法,不負家人不負卿。


    手中信紙飄然從手中落下,曉天緩緩的抬起頭來,苦笑了一聲,心裏暗自嘀咕道:怎麽會有這樣一種辦法呢,天真。


    深吸了一口氣,顫悠悠的拿起來手機,打通了老賭棍的電話。


    “喂,小家夥你醒了啊?”不一會,對麵傳過來老賭棍戲謔的聲音。


    “老家夥,幫我個忙。”


    老賭棍停頓了一下,說道:“你說吧。”不知道為什麽,曉天就感覺老賭棍的語氣裏麵夾雜著幾絲失望。


    曉天沒在意,接著說道:“你知道我女朋友的,幫我把她媽媽治好,還有就是,盡量讓她覺著我是個壞人,謝謝你了。”


    老賭棍說道:“就這?”


    雖然老賭棍沒在麵前,曉天還是習慣性點點頭,說道:“對,就是這些。”


    老賭棍笑著說道:“行,這樣你這個小家夥能快點走出來,這個忙,我幫了!”


    曉天強行咧開嘴角笑著說道:“謝了,改天請你吃飯。”說完,掛掉了電話。隨即,緩緩的癱倒在沙發上,捂著雙眼,大片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曉天家門背後,老賭棍掛掉電話,聽著門內壓抑的哭泣聲,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哭吧,哭吧,心痛是那劫後毒,淚就是那解毒的藥。哭出來,一切就好了。”說著,轉身離去,右手中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喂,小錢啊,是我,孫誌強,你們院是不是有個女兒叫謝曉鸞的病人啊?”


    “對,所有的醫藥費都算在我一個人身上,對,最好的治療。”


    掛掉電話後,老賭棍正好走出小區,看著曉天家的窗戶,苦笑著說道:“人老了就是心都軟了,小家夥,我就不幫你另一個忙了,剩下的,就快那個女孩子心裏有沒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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