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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說賊人林虎接二連三的遭遇,倒也沒人心疼他。


    被李凡一收拾一番,雖說沒有生命危險,也夠他喝一壺的。身上的銀票也都給了劉三,隻剩幾十個銅板,在這京城之中,一時間連吃飯都成了問題。原本還有薛掌櫃這麽個朋友,可自己把事情做絕了,哪還有臉登門。


    林虎先帶著幾個弟兄找了家客棧落腳,這壞人的生存能力就是強,壞心眼一個比一個,待夜深人靜時,劉三和他的幾個嘍嘍開始工作了。


    沿著街麵上幾家店鋪,當起了飛賊。恰巧有個夥計起夜時發現了他們,正準備喊人時,被嘍嘍一拳打在腦袋上,昏死過去。林虎幾人牽來馬,連夜逃迴東江縣。


    第二天一大早,清風客棧的店夥計起床開門,才發現櫃台處被翻得亂七八糟,忙大喊大叫:“掌櫃的,大事不好啦,咱們店來賊了,”“快來人呐,抓賊呀!”


    薛掌櫃正好從門外走了進來,喝道:“跟你說了多少遍,大早晨別瞎嚷嚷,就是記不住,一天的好心情都叫你給攪和了,生意能有好?”


    店夥計道:“哎呀,不是,掌櫃的您快來瞧瞧吧,店裏真來賊了,”


    薛掌櫃趕緊跑了進去,確實是遭賊了,櫃台裏散碎銀子和銅錢都沒了,薛掌櫃心想,不會是你們這些夥計在倒鬼吧?


    沒多大會工夫,其他店裏的夥計也跟著喊了起來,原來,這林虎沿著街麵的店鋪挨家進,不止光顧了清風客棧。


    這才把薛掌櫃的疑心化解,一時間,各家掌櫃的和店裏的夥計都聚集到一起,把昨天晚上守夜的幾個夥計叫了出來,詢問昨晚的情況,有的人則去報官。


    這時,劉三也走了過來,看見一堆人圍在一起,便過來湊熱鬧。


    大家夥七嘴八舌,卻都說自己睡的死,沒察覺出來異樣。不一會,有人發現了那個昏死的夥計,一盆冷水潑了上去,夥計慢慢醒了過來,迷迷糊糊中,看見一堆人圍在他身邊。


    眾人忙問道:“你怎麽睡這兒?”


    店夥計瞬間清醒,開口道:“賊人呢?”


    薛掌櫃道:“你見過他們?”


    接著,店夥計把昨晚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薛掌櫃道:“可記清他們長什麽模樣了?”


    店夥計支支吾吾開始描述起來,人們瞬間都斷定是林虎這幫人所為,經過店夥計描述一番,劉三聽了一驚,自言自語道:“這不是再說林虎嘛?”薛掌櫃也是同樣的反應,心想,這賊人還敢來京城?要是讓我碰上他,非扒他皮不可,一時間勾起薛掌櫃心中的怒火。


    劉三的話,卻被薛掌櫃聽見了,薛掌櫃忙上前道:“三爺,還請借一步說話,”


    二人移駕尊身,薛掌櫃道:“三爺剛才說什麽林虎,倒像是認識這些賊?”


    劉三道:“嗨,我就這麽隨口一說,”


    薛掌櫃左右看了一番,低聲道:“不瞞三爺說,我也認識他,”


    接著繼續道:“看來,三爺在京城見過他了?還勞煩三爺給透個信,他在何處?”


    劉三心想,我他嗎過來湊這熱鬧幹嘛!停頓一下,把怎麽在青州城遇上林虎,又把昨天在衙門裏碰上林虎的事情說了一遍。


    接著繼續道:“薛掌櫃別誤會,人家現在跟著青州知府於大人做事,不在這京城之中,我和他也沒任何瓜葛,”


    薛掌櫃聽了半信半疑,心想,指不定這賊人還在京城,不能放過他。開口道:“多謝三爺,三爺多慮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這會工夫,官府的人也來了,勘察現場,詢問情況。


    薛掌櫃盤算著,要是這次抓著林虎,可不能讓他花銀子了事,遂匆忙備些禮品,大跨步去往狀元府。


    來到門前,被家丁攔住,家丁道:“我家大人上朝去了,這會還沒迴來,”


    薛掌櫃給了兩位家丁一些碎銀子,陪笑道:“兩位小哥辛苦,我是來找你們趙管家的,”


    家丁道:“那你在這等會,我進去通報一聲,”


    不一會,隻見趙勁雙手背後,從院內走了出來,開口道:“這不是薛掌櫃嘛,有些日子沒瞧見您了,裏麵請,”


    薛掌櫃一時有些尷尬,以前是自己使喚的夥計,現在搖身一變,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都不知該怎麽稱唿了!


    薛掌櫃忙作揖陪笑:“趙管家,打擾了,”


    細瞧時,才發現趙勁變換了模樣,整個人精神抖擻,意氣風發,穿著打扮得體,腰板挺直,人比以前也更白淨了,薛掌櫃瞬間理解了什麽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趙勁把薛掌櫃迎進屋內,開口道:“掌櫃的,今兒個怎麽想起來府上了?是不是有事情找我?”


    薛掌櫃放下禮品道:“嗨,那我就開門見山,不兜圈子了,”


    接著,薛掌櫃娓娓道來,把怎麽被林虎騙了銀子,如今又被林虎所偷盜的事情說了一遍,勾起往事,薛掌櫃有些哽咽。


    趙勁沉思一會道:“噢,照這麽說,林虎即是惡人,也是薛掌櫃的仇人了,”


    接著繼續道:“您也清楚,我家大人不負責查案子,您應該找衙門才是!”


    薛掌櫃擦擦眼淚道:“這個我知道,我怕的是,衙門裏抓著林虎了,林虎卻又拿銀子出麵,把自己給撇清楚了,”


    接著繼續道:“我的意思是,若真要是抓著他,還望你能和張大人說上一句,讓張大人和衙門裏說一聲,別輕易繞過這廝,”


    趙勁道:“噢,我明白了,”


    接著繼續道:“我就說嘛,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成,話我肯定能遞上去,至於我家大人會不會管此事,那就另外一說了,”


    薛掌櫃尷尬笑道:“那就勞煩趙管家了,”


    趙勁道:“嗨,這是哪裏話,說得咱倆都生疏了,”寒暄幾句,薛掌櫃自顧迴去。


    人家林虎早跑迴東江縣了,薛掌櫃苦心白費一場。要說這薛掌櫃也是,真要有心,還不如花重金去把衙門搞定,找趙勁有什麽用。


    衙門這邊詢問一番,畫了畫像,擬好懸賞通告,貼了出去,一時間,也沒個響動。


    黑色的夜空中,一輪明月高高懸掛,星辰大海嫵媚動人,陪伴著城牆內的人和事物。


    且說韓彪,兩次被李凡一打傷,自是懷恨在心,一時養傷,還沒移交給刑部處理。


    趁這工夫,韓彪動起了心思,“武傑即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也是自己背後的靠山,可現在武傑倒台了,自己也是這副德行,可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能就此坐以待斃,得趕緊想辦法才行。”


    養傷這幾天,韓彪思來想去,心頭蹦出一個想法。


    接著,韓彪找來武傑的貼身侍衛和自己的死黨,開口道:“我們都受過武大人的栽培和恩惠,現在武大人有難了,我們不能袖手旁觀,”


    眾人道:“那大人有什麽主意,說來與我們聽聽,”


    韓彪直接了當:“劫獄,”


    眾人聽了大吃一驚:“什麽?劫獄?”“萬一這事不成,我們都會被誅九族的,而且永遠會被釘到恥辱柱上,”


    韓彪道:“這就怕了?”


    接著繼續道:“武大人現在已經是移交給刑部,再這麽查下去,……不是我說,難道你們都能脫得了幹係?我等都同朝為官,刑部的手段不用我多說吧!”


    話閉,所有人都閉口不言,韓彪繼續道:“我們與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


    眾人聽完,都認為韓彪說得有一定的道理,無非就是冒險了。接著,目光齊刷刷投向刑部大牢的牢頭。


    牢頭道:“我沒意見,”


    韓彪道:“好,有你做內應,這事肯定不會出差錯,”


    說風就是雨,牢頭立馬拿來筆墨刷點,畫了一張大牢的草圖,大家緊鑼密鼓商量起來。


    牢頭道:“現在有個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不管什麽原因,牢裏經常要死人的,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漏洞,不費武力,便可把武大人從牢裏運出來,”


    接著繼續道:“有一兩人進去和我做內應即可,其餘人在外接應,布置好逃跑路線,牢裏的牢官隻要上下打點都好說,關鍵就是如何解決驗屍官了,”


    韓彪道:“無非就是威逼利誘了,試著從他們身上找些把柄來,準有一招能治住他!”


    待眾人把所有細節商量好,約來驗屍官吃飯,待酒足飯飽,韓彪走了進來。


    韓彪對驗屍官道:“大人,這飯菜可否合您胃口?”


    驗屍官驚道:“啊!你不是……”


    韓彪道:“大人是要說,我不是被皇上革職查辦了,怎麽會在這,對吧?別怕,我現在是養傷期間,可以外出行動,”


    韓彪來到驗屍官跟前,俯身繼續道:“哎呀,大人整天查驗屍體,難道就沒查出來,這酒裏有毒?”


    驗屍官又是一驚:“什麽?你們到底要幹什麽?為何要加害與我?”


    韓彪道:“大人別緊張,這毒性隻是慢慢發作,你現在還很安全,隻要按我說的來,解藥自然會給你,就看大人肯不肯與我合作了?”


    驗屍官道:“你說!”


    韓彪道:“說來這事也簡單,大人也經常給別人行這個方便,”


    接著繼續道:“我要你給武傑大人做個死亡證明,怎麽樣?舉手之勞而已!”


    驗屍官氣急敗壞道:“你們……你們這些卑鄙小人,好大的膽子,我要接發你們,”話音未落,韓彪的刀已經在驗屍官脖子上了。


    韓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把你的夫人和女兒都賣到胡同裏?”


    這件事情的壓力瞬間把驗屍官逼哭了,驗屍官帶著哭腔道:“你們都會遭報應的……”


    韓彪收迴刀去,開口道:“這就不勞大人操心了,事成之後,解藥自然會給你,另外,還請大人替我們保守秘密,想想你的家人,不然……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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