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悠林感覺都快要看不下去了,皇兄,可以說你是重色輕友嗎?


    她一臉吃醋的表情,在一旁看著熱鬧。


    不過,這個畫麵還是不要打斷了,沐悠林欲言又止。


    “好了,不要舍不得了。”


    此刻,沐悠林正在想著事情呢,耳邊突然多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轉眼一看,竟然是即墨可染站在了她的身邊。


    “你,怎麽過來了,你沒有事了嗎?”


    沐悠林看見即墨可染竟然好好的站在了她的身邊,而且,根本看不出來一點虛弱的樣子。


    她左看看右看看的,確認他確實好了很多,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是,她還是替他感到高興。


    “喂,公主殿下,你皇兄給我輸的靈氣可比你的好多了。”


    即墨可染一邊目送著沐稷林他們遠去,一邊跟沐悠林說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皇兄現在和我是一個階品的,我想要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超過他呢。”


    沐悠林毫不猶豫的說了過去。


    竟然敢瞧不起我,小心我到時候讓你高攀不起。


    沐悠林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他的手,她要看一下他到底恢複的怎麽樣了。


    不錯,皇兄的靈氣在他的體內確實運轉的很好,自己的靈力與之對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異,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


    確保他真的沒有事情了之後,沐悠林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她兇巴巴的對即墨可染說著。


    “令牌還給我。”


    “小氣!”


    即墨可染很不情願的把她的令牌還給了她,小聲的嘀咕著。


    “我要是想出去,有的是辦法。”


    “殿下,我可就不一樣了,沒了它,我就隻能在這裏呆著咯。”


    沐悠林一把奪走了令牌,大搖大擺的走了迴去。


    這一次,沐稷林得到了那麽大的權利,而另一邊,沐振林那裏的事情,卻是越來越不順利,他怎麽能不著急呢?


    流炎將軍一接到這個消息,沒有過多的猶豫,立馬趕了迴來,也許,我們不應該在燕地行動了。他現在每一步都要走得快準狠。


    “將軍,在燕地處理的如何呢?”


    如今,他可是把自己的賭注全壓在了流炎將軍身上。


    “本王剛剛得到的消息,和將軍預想的一樣,父皇果真派皇兄去燕地了,隻不過他還多帶了一樣東西――兵符。”


    流炎將軍小心翼翼的算著他們可能的行動,可是事態發展的還是比他想象中要快很多,整個軒轅帝國的兵權,都可以任他差遣。


    “一起離開的還有哪些人呢?”


    “還有原木氏二子。”沐振林想了一下跟他解釋著。


    “那可有原來的那個小公主?或者是妖族皇子呢?”


    這兩個人,可是他最懼怕的兩個人了。


    “沒有。”


    聽到這話,流炎將軍的臉上漸漸的露出了笑容。


    那可就好辦多了,即墨可染是妖族的,對他們人族的事情還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


    那麽,他這些年研製的草藥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武王殿下放心,等梁王再次迴來之時,就該稱殿下為陛下了。”


    流炎將軍一邊說著一邊畢恭畢敬的給沐振林行了一個大禮。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將軍也想的出來。”


    沐振林聽到這個計劃之後難免的大吃一驚,他的手緊緊的握住了椅子。


    “成王敗寇,這是更古不變的真理。到時候又有誰敢忤逆陛下呢?”


    說著,流炎將軍微微的抬起了頭,露出了奸邪的笑容。


    “世人皆知軒轅帝陽壽已盡,皇帝駕崩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流炎將軍看著武王那麽的猶豫,所以就在一旁繼續教唆他。毫不遮掩的說出了那個“事實”。


    “如今梁王殿下遠在燕地,朝中必定需要有人主持大局,如此一來武王殿下就成了最佳人選。這麽好的機會,殿下有什麽好猶豫的呢?”


    “你到底想幹些什麽?”


    沐振林被眼前這個人的魄力震驚到了,沒想到,在他那平靜的麵部之下,竟然隱藏著這麽大的野心。


    自己,真的可以相信這個人嗎?


    “殿下,梁王他們看不出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軒轅帝的身體越來越差,殿下應該明白,軒轅帝甚至還有吐血的情況。他之所以把消息封鎖的這麽緊,肯定就是怕……”


    流炎很自信,因為,他心裏清楚,就算武王殿下會對他起疑心,但是眼下他隻有他可以信任。


    “罷了,就依將軍所言吧,不過聽本王一句勸,還是小心為妙。”


    沐振林幽幽的說了一句,他輕輕的揮了揮手,打發流炎將軍離開了。


    ……


    而這段時間,沐悠林一直待在宮裏,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好無聊啊,真懷念之前在燕地的日子,無憂無慮的,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現在迴來了之後,感覺真的太拘束了,每日隻能呆在宮裏,感覺都快要悶死了。


    “即墨可染,你都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多來看看。”


    沐悠林想著他,指頭在桌子上戳來戳去的。煩人煩人,真煩人。


    “公主殿下,你什麽時候下個令,放我出去唄。”


    其實,在這裏無聊的也不止沐悠林一個。風天佑也是在這宮裏憋壞了。


    這不,他隔三差五的來找沐悠林,要不是沐悠林念及之前的情分,要是換作別人的話,沐悠林早就把那個人給打出去了,吵死了。


    “想出去玩呀,我也想。”


    沐悠林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這些天被他煩到耳朵都要長繭子了,天天隻能和他聊天打發時光,沐悠林都快要被煩死了。


    “公主殿下,您可不一樣,您貴為公主,這裏也本來就是你的家,您還出去幹什麽呢。”


    風天佑笑嘻嘻的對著她,畢恭畢敬的跟她說著,臉上,充滿了對她的尊敬。


    “像我這種就不一樣了,其實也就是您的一句話就可以放我出去。”


    說到這裏,他又遺憾地搖了搖頭。


    “是哦,我不能隨便離開這裏,但是我卻可以讓你出去。”


    聽到那些,沐悠林奸笑了一下,看著風天佑。


    見狀,風天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下,就是這個笑,每次沐悠林這麽一笑風天佑就知道沒有好事。


    “在這裏好好呆著哦,如果表現的好的話,下次就獎勵你出宮。”


    沐悠林趁風天佑還沒有反應過來,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了他,給他易容成了自己的樣子。


    哈哈大功告成!


    令牌,衣服,很好,自己之前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呢?


    “好好表現,我相信你哦。”


    沐悠林可是格外的相信他,要知道,當時在將軍府,他們可是調教他調教了很久,而且,他表現的一直很出色。


    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了東西,就準備離開了。臨走時,她還不忘好好的謝一下他。


    “還有謝謝你的提醒!”


    風天佑憤憤的攥緊了拳頭。


    該死,真的是自作孽,為什麽要提醒她這一點!那段難熬的時光,好不容易過去了,現在又成這個樣子了。


    不過,沐悠林並沒有理會他,隻是屁顛屁顛的出去了。


    即墨可染你在哪裏呢?你在幹些什麽呀?這麽多天都不來找我,皇都再大我也會把你找出來的。


    沐悠林閉上了眼睛,調動了一下靈力,感知一下外界還有哪裏存在自己的靈力,順著那個方向一定可以找到即墨可染的。


    其實,即墨可染也是格外的想她的,他之所以沒有來,也是有原因的。


    “小可,父皇讓我來提醒你,一定不能忘記自己的初衷。”


    這些日子即墨竹染一直在他那裏。父皇的命令,一直在逼迫著他。


    “欲速則不達,我自己心裏清楚,用不著你來提醒。”


    囉哩囉嗦的,還真的是麻煩啊。


    “小可,你真的就是這樣想的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到手的機會放走。”


    不是竹染囉嗦,隻是即墨可染的行動實在是有一些解釋不通,他真的害怕他在這裏待的時間久了,也跟著改變了。


    “如果我真的不記得我的使命了,我還會讓你找得到我嗎?”


    “你記得就好,你要明白父皇這也都是為了你好,數一數你離開妖族也差不多有十年了,迴去的時候也快要到了。”


    即便如此,竹染還是不斷的在提醒著他。


    …………


    聊著聊著,即墨可染突然一陣警覺。


    “有人來了快先藏起來。”


    即墨可染輕輕的碰了他大哥一下,將他藏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驚喜嗎?”


    沐悠林找到了他的住處,開開心心的衝了進去,跑到了他的麵前。


    “這都被你找到了。”


    看見她來了,即墨可染立馬收起了剛才那嚴肅的表情,迎了過去。


    “我在你身上發現了我之前輸給你的靈力,想找到你,還是不在話下的。”


    沐悠林調皮的說著,她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檢查”著那裏。


    “不錯,沒有讓我發現不該看的。要是讓風天佑一個人出來的話,指不定要怎麽花紅酒綠呢。”


    沐悠林說著說著笑了起來,不過他以最快的速度收起了笑容。


    算了,算了,今天還是不要開他玩笑了,畢竟自己這次能出來,風天佑還是做出了很大的犧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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