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不管這麽多,烈陽當空,他的唇舌離開,盯著懷中女子帶著水色的唇笑道:“有什麽事,能比我和小影成親的事還要緊?你也不想小影的洞房花燭隻有痛苦吧,離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近,得抓緊練習才是。”


    所謂練習,大多都是世家子弟為了大婚時不出岔子,早早的在大婚前一年找丫頭開了臉,收為通房。


    世人隻道江清黎對表小姐情根深種,隻願得此一人,從來不設通房,卻不知,他早就和眼前的女子肌膚相親多時。


    女子迴想起初嚐人事的那種痛,心頭一蹙。


    妹妹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血親,還那麽小那麽純真,自然也不想讓妹妹再受這種苦,隻是臉上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嘴裏木然的吐出一句話:“既是如此,主子,今日該練習什麽?


    江清黎沒有如願看到懷中女人的失態,眼睛依舊冷冷的與自己對視著,不喜不悲,一時間暗火中燒,竟鬆開手任其跌落在地:“教學也需要趣味,烈日當空,做不出那般無恥之事。”


    女人眉頭略皺:之前更無恥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少莊主不知從何處尋來所謂道家養生寶典,讓她陪著自己練,鬧市,山頭,現在反而裝作正人君子?


    女人的表情似乎取悅了男人,他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冷冷的道:“就坐著說吧。”


    女人心中微歎,她是永遠都搞不懂主子心中所想,但眼睛依舊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男人:“官府的人似乎已察覺到主子地下的生意。尤其是醉春閣,最近頻頻有禦衙門的鷹犬出入。不過,探子還沒有發現容十的身份,容十正準備下手,卻被身份可疑的男子給攔下,雖然那人的底細奴婢還沒有查清楚,但奴婢懷疑,此人與禦衙門絕對脫不了幹係。容十自知失手,已當場自盡。”


    江清黎眼睛盯著女人的一張一合的唇,水色潤的唇更加豐滿,似乎引人采摘。隻是女人嘴裏稟告的事情,確實得讓他費一番心思。


    收迴遊弋的目光,江清黎嘲諷一笑,又道:“禦衙門新上任的總捕不是個小角色,讓你們小心行事,你們卻如此無用。容十死了又如何,以鷹犬的手段,難道不能從死人嘴裏敲出點什麽嗎?”


    女子神色一稟,連忙迴道:“奴婢已經將容十的身後事安排妥當,斷不會讓那些鷹犬查出任何蛛絲馬跡。無論對方怎麽查,最後的宗案上,容十也隻是個酒後亂事的混混,被打了一頓傷重,直接暴斃。”


    江清黎輕笑,食指輕輕抬起女人小巧的下巴,笑道:“那些廢物總是讓你幫忙處理後事,真是辛苦你了。”


    女人被迫仰起頭,直勾勾的盯著男子,依舊麵無表情的迴道:“奴婢不敢。”


    江清黎突然撲倒女人,雙手撐地,將身下的女人死死的禁錮著。


    女人背上是被烈陽炙烤過後的石板,身上又是更加炙熱的軀體,隻有男人冷漠如冰的眸子,讓她瞬間冷靜下來。


    “心跳的這麽快?”


    江清黎伏上女人的心口,隔著粗布衣服聽她的心跳聲,臉也湊近女人的耳畔,低低的冷笑一聲,“嗬,今天你的寶貝妹妹又提到你,要是知道她的姐姐,這麽多年一直在她的身邊,不知道她會開心成什麽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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