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立刻從床上跳起來,開始一天的忙碌,而是選擇靜靜地坐在床上,享受著這個寧靜的早晨。他坐定之後,開始在床上打坐,仿佛在與自己的心靈進行一場深入的對話,尋找內心的平靜與和諧。他閉上眼睛,深唿吸,讓自己的思緒隨著唿吸的節奏慢慢平靜下來,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隻有他的心跳和唿吸聲在耳邊迴響。


    他並沒有在修煉內功,也沒有施展任何神奇的冥思苦想之術。他隻是想讓自己的思緒暫時放空,讓心靈得到片刻的寧靜。他不想在阮壽麵前顯得無知或愚蠢,他深知在這個複雜的世界裏,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是多麽的重要。在這個紛擾的世界中,保持一份內心的寧靜,就如同在喧囂的都市中找到一片寧靜的綠洲,讓心靈得以休憩,讓思想得以沉澱。


    他不想在阮壽麵前顯得無知或愚蠢,因為他知道,隻有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能在這個複雜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正如航海者需要指南針來指引方向,人也需要清醒的頭腦來辨明是非,找到前進的道路。隻有這樣,才能在變幻莫測的世界中,保持自己的方向,不迷失自我。


    似乎有人察覺到他已醒來,他房間的門隨即被打開。門外的人似乎並不擔心打擾到他,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他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忖,是誰會在這個時候不請自來,難道有什麽緊急的事情發生了嗎?


    出乎意料的是,走進來的人竟是白琳,她手裏捧著衣物。白琳毫不介意地看了他一眼,便將衣物放在了他身旁。她的動作自然而又大方,仿佛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隔閡。


    “昨晚睡得怎麽樣?你不會是那種有戀床情結的人吧。”白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仿佛在試探他的反應。


    龍梵看到她這副樣子,感到有些新鮮和不同。他從未見過白琳如此輕鬆自在的一麵,這讓他對她的印象有了新的認識。


    白琳身著當地女孩的服裝,這讓她看起來格外淳樸可愛,宛如本地的農家少女。她的笑容純真無邪,仿佛能夠驅散一切煩惱。


    如果當初阮壽遇到的是這樣的女子,他肯定會為之動心。她的純真和善良,是任何男人都難以抗拒的魅力。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一位男性都可能會對這樣一位女性產生心動的感覺。她的存在就如同一股清新的溪流,能夠洗滌人們心靈深處的雜念和煩惱。


    然而,龍梵卻是個例外。他深知這位外表看起來純樸無害的農家女孩,實際上卻是一頭偽裝成羊的母老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兇猛和力量。


    你,那個曾經試圖戲弄她的人,在醫院的病床上躺了多久呢?龍梵似乎已經記不清具體的時間了,但他清楚地記得,那家夥至今仍然沒有出院,還在接受治療。


    “我昨晚睡得非常安穩,如果方便的話,請讓阮壽來見我,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他討論。”


    龍梵聽後大笑一聲,隨即一個鯉魚打挺的動作,從床上躍起,顯得精神抖擻。


    白琳似乎早已預料到他會做出這樣的反應,因此隻是淡淡地笑了笑,似乎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


    “正巧,他派我來催促你起床,他希望和你一起享用早餐。”


    “早餐?”龍梵望向窗外,又看了看手表,顯得有些驚訝。“現在幾點了?”


    “現在是早上7點半。阮壽通常會在湖邊享用早餐。相信我,那裏的風景絕對值得一看,足夠你們倆在那美麗的環境中談事情了。”


    “那我能麻煩你給他傳個話嗎?我真的不想和他一起吃早餐,我擔心我會因為緊張而吃不下。”


    “我可以幫你轉達,但我覺得你應該和他親自商量一下。畢竟,如果你真的打算帶走李文月,沒有他的同意恐怕是不行的。不過你放心,今天早上他已經下令,允許你在這一帶自由行動,絕不會幹涉。你應該明白自由行動的意思吧?隻要李文月不報警,不表示反對,你就可以帶走她。”


    這句話似乎蘊含著某種雙重含義,讓人不禁想要深入探究。


    但事實上,他別無選擇,因為上級的命令讓他不得不扮演那個不受歡迎的反派角色,他隻能服從。


    不要說讓他去誘拐別人的妻子,即便是讓他去犯下殺人放火這樣嚴重的罪行,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麽?畢竟,對於軍人來說,執行命令是他們的天職,哪怕這些命令看起來非常極端。


    和平與正義的言辭,在他聽來不過是空洞無物的口號,因為在軍人的世界裏,似乎根本不存在和平與正義這樣的概念。


    在軍人的眼中,唯一重要的就是國家的利益,這是他們行動的最高準則。


    然而,龍梵似乎應該暫時將國家利益放在一邊。因為阮壽的命令讓他可以自由行動,隻需保持必要的謹慎。


    誰知道哪裏可能潛藏著陷阱,設下了圈套。阮壽絕非那種會讓自己吃虧的人。


    龍梵經過深思熟慮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已經看透了這一切。


    “好吧,我接受他的邀請。”他最終做出了決定。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如果你換好衣服,那就出去吧。”對方似乎對他的決定感到有些意外。


    龍梵在點頭表示同意之後,他的目光便再也沒有離開過白琳,仿佛他的眼神深處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和深意。


    而白琳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龍梵的目光,她開始專心致誌地為他整理床鋪,動作輕柔而細致。


    “在我國的文化傳統中,讓妻子為客人整理床鋪,這被視為最高禮節的體現。但是,阮壽可能擔心李文月對你不夠尊敬,因此特意派我前來照顧你。”


    “不尊敬?我猜他真正擔心的是李文月和我可能會給他帶來一些尷尬的事情吧。”


    龍梵坦率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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