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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溪,怎麽樣?有沒有好點兒?”程彥待醫生檢查完後,關心的問道。


    “嗯,沒事了。”林書溪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程彥摸了摸她的額頭,燒應該是退了些。


    一大早醒來,林書溪便感覺頭有些暈,程彥買完早飯迴來,進屋發現林書溪額頭上掛著虛汗,臉色白的嚇人,量了體溫,三十八度七,便趕緊打車來了醫院。


    醫生打了一劑退燒針,現在在打點滴。


    “阿溪,你休息會兒,我去給你買點兒吃的東西。”程彥幫林書溪蓋好被子,剛要起身,被林書溪輕輕拽住了手指。


    “怎麽了?”程彥俯身問。


    “別去了,在這兒陪我會兒。”林書溪聲音很弱,但表達的意思很清晰,不想讓程彥離開。


    “好,我不去了。”程彥重新坐到椅子上,反手握住林書溪的手,“我一直在這兒,不走。”


    “嗯。”林書溪擠出一個微笑,輕輕嗯了一聲。


    林書溪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她很困很困,昨晚她幾乎一夜無眠,不知道自己外套口袋裏什麽時候被放了一封信。


    本以為是誰的惡作劇,帶著疑惑打開了信封。


    信的內容讓她覺得無比荒唐,但有些自己都無法想起的夢境裏的細節,卻在信裏寫得一清二楚,她把信扔到了窗外,看著它被風吹到空中,慢慢遠離視線。


    林書溪以為自己不會受到影響,但迴到床上時,卻連灌進冷風的窗戶沒關上都沒有察覺。


    晚上,之前的幾個夢境在腦海裏不斷重現,尤其是程彥差點出事的那個夢,無比清晰,真實。


    林書溪被一次次驚醒,難道自己的腦袋裏真的有一枚芯片,一枚在兩年前被放進自己腦袋裏的芯片。


    所以才會做夢,才會在夢裏預知即將發生的事,但自從上學期期中考試後,自己沒再做夢了,是不是都是巧合而已。


    信裏沒有完全寫清楚,隻是說如果林書溪願意相信就來醫院,他們會來找她。


    林書溪不知道自己昨天沒有關窗是有意還是無意,但現在的她好像有些後悔,有些害怕,她想告訴程彥,但不知道怎麽開口。


    “程彥,我想和你說件事。”林書溪終於下了決心,想要告訴程彥。


    “好,你說,我聽。”程彥無比認真的看著林書溪,沒有一絲敷衍。


    “昨天,口袋裏被放了一封信,信的內容是我腦袋裏有一枚芯片,一枚在我兩年前車禍手術時被放進去的芯片,這顆芯片會影響我以後的生活,所以現在需要取出來,寫信的人讓我來醫院等著,他們會主動來找我。”林書溪一字一句的說完。


    程彥沉默了片刻後開口:“我陪你等,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要弄清楚。”


    “好。”


    下午三點,“吱呀”一聲,病房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人讓林書溪覺得有些眼熟,但又沒法確定。


    “丫頭。”來人說出這句話,讓林書溪立刻想起來了,“昨天在圖書館我們是不是見過?”


    “對。”來人點了點頭。


    “我姓周,周芳,你是程彥?”周芳繼續說著,明明是問句,聽著卻是陳述的語氣,她的平靜和了然一切的樣子讓人有些不安。


    “信是您放的?”程彥表情沒什麽變化,不緊不慢的問。


    “沒錯。”周芳點頭,“信是我昨天放進去的,信的內容你們應該已經讀了,我這次來的主要原因就是想幫你把那枚芯片取出來。”


    “我們為什麽要信你的話?”程彥繼續問。


    “如果你們不是有些相信,不會在醫院等,尤其是這個丫頭,她自己應該對我信上所寫的那些夢境有印象。”周芳說著,從包裏拿出了一本檔案袋,“這個裏麵的記錄或許更有說服力。”


    程彥接過來,打開。


    裏麵有兩張a4紙,一張寫滿文字,另一張是林書溪躺在病床上的照片。


    “所以,為什麽現在才來找我?”林書溪問道。


    “最新的檢測和實驗表明,那枚芯片可能會對你的腦神經造成傷害,當年我們已經犯了錯,不能繼續錯下去了。”周芳解釋。


    “你的意思說你們兩年前不聲不響的把芯片放進我的腦袋裏做測試,現在良心發現,不想在繼續這個項目了,所以要幫我取出來。”林書溪聲音冷的可怕,所以自己一直在被利用。


    “丫頭,當年你的手術以及各種後期治療都是我們負責的,不然你不會恢複的那樣快,這件事情是讓你母親簽字同意後才實施的,如果沒有我們,你現在……”


    “別說了!”程彥打斷了周芳的講話。


    “你可以走了。”程彥不想讓芳再繼續說出什麽讓林書溪傷心的話。


    “好,如果還有什麽問題再聯係我,但芯片越快取出來越好,這是我電話。”周芳在桌上放了一張名片,轉身離開。


    “阿溪,沒事,沒事的,不要相信她說的。”林書溪雙腿屈著,坐在病床上,臉上好不容易泛起來的紅潤一點點消散,蒼白落魄。


    “程彥,但她說的很對,我真的會做夢,會夢到你,第二天現實裏會發生一模一樣的事,那次考試的中午,我夢到你出事了,你被人從樓上推下去了,我抓不住你,你離我越來越遠……”林書溪的聲音漸漸抽噎著,頭深深的埋進胳膊裏。


    “沒事,都過去了。”程彥將林書溪拉到自己懷裏,輕聲安慰。


    “程彥,我們迴家吧,我不想在醫院待著了。”


    “好。”


    程彥把毛巾打濕,給林書溪擦了擦臉,淚痕沒有了,隻是眼睛鼻頭還紅紅的。


    “阿溪,困不困?”程彥知道這時候的林書溪是沒有睡意的,但他還是要問一下,如果,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林書溪說困了,程彥就會放棄要將一切說出來的想法,他知道現在不是一個好的時機,但芳那些人竟然來找阿溪了,他知道這枚芯片遲早要取出來,但總期待著可以晚一點兒,可以等他把所有事情調查清楚了,把所有都安排妥當了,再說,可能阿溪會更容易接受一點。


    “不困。”


    “那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一個不算美好的故事。”程彥說。


    “嗯。”林書溪倚在程彥肩膀上,現在沒什麽心情聽故事的,但她能感覺到這個故事和自己有關,和今天發生的事情有關。


    “那我要講故事了。”


    作者有話說:時間線倒退到四年前,即林書溪和程彥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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