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沒有迴答,拿出來那張法院人員給的複印件一把拍在了桌子上麵,沈欣婉拿起來那張紙大致瀏覽了一遍。


    沈欣婉的臉色從驚訝到笑的嘴都合不攏隻要了十秒的時間,“你怎麽搞到的,那可是一個大店啊,也算是古玩街的四個巨頭之一,就這麽輕輕鬆鬆的拿到手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江澈笑著說道:“嘿嘿,這有什麽的,隻不過是一個小店而已,一會你和我一起去珍寶閣一下。”


    “我們現在去那裏幹什麽?難不成是老總要視察工作?”沈欣婉問道,江澈搖了搖頭說道:“根本沒有那個必要,珍寶閣我想交給你來打理,然後這個店裏麵就讓小趙打理。”


    “現在法律上珍寶閣這個公司負責人已經是我了,下午召開一下子股東會議,都先認識一下。”江澈說著,把那張紙放進了口袋裏麵。


    “這都是當上老總的人了也不至於穿的這麽寒酸吧。”沈欣婉對著江澈打趣道,因為平時江澈穿衣服都是穿休閑汗衫和短褲,一個小布鞋十分的簡樸看著和普通人沒有一點區別。


    秦峰平時著裝都很正經,藍色的西服係著一個紅色的領帶,穿上一雙皮鞋十分洋氣,就是個子矮了一些在加上醜陋一些所以看著還是有一些別扭。


    “那你現在帶我去商場買一些衣服吧,畢竟也是一個正經場合,要是穿的這麽休閑別人還可能以為我是去應聘的呢。”江澈說道,平時再怎麽穿都沒有事情,在一定的場合下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沈欣婉點了點頭,和江澈一起走了出去,“我感覺現在我們還是缺一個代步的工具,不如我們一會去4s店裏麵看看車吧”江澈說道。


    沈欣婉也有一些想買車的念頭,於是對著江澈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我們就一口定價直接買下來吧,對了,你閉上眼睛我給你戴一個好東西。”


    江澈閉上了眼睛,沈欣婉掏出來一個項鏈,給江澈帶了上去,一個紅色編繩上那個掛著一個玉佩,正是江澈送給沈欣婉的那個鴛鴦玉,沈欣婉抽空找了時間把這個玉佩找人編繩栓了上去,方便攜帶一些。


    正好,沈欣婉脖子上麵一半,江澈的脖子上一半,江澈睜開雙眼,玉佩已經掛在了脖子上麵,“難得你費心了,哈哈。”江澈說道。


    “這樣就不怕你在外邊找小姑娘了,別的小姑娘一看這個玉佩就知道你是個有家室的人就不會勾搭你了。”沈欣婉說道。


    “那我不會出去的時候把這個玉佩收起來。”江澈說著就要解開這個玉佩,可是就像是一個死結一樣怎麽也解不開。


    沈欣婉看著江澈解不開的樣子得意的說道:“你這是解不開的,一旦係上去了就解不開了,除非把這個繩子割掉,或者把這個紅繩割掉,紅繩裏麵是一條錫絲,一般的小刀都難把這個紅繩弄斷的。”


    果然女人要是心細起來是真的恐怖,竟然想的這麽周全,“厲害厲害,不過我保證就算沒有這一個紅繩我也絕對不會背叛你的。”江澈笑著說道。


    沈欣婉微微一笑道:“我可是見過很多男人有了錢就在外邊胡作非為,甚至還有一些拋棄家庭的人,就好比如我爸。”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也就是這個道理吧,江澈一向老實,對於女色之類的東西根本就是一點不沾。


    “我也見過很多女人有錢就不要男人的呢,再者說了我們的盈利都是發到我們同一個銀行賬戶上的這些錢我們都是一起花銷的。”江澈說道。


    “不過我還是要留一個心眼的,不過我也是比較信任你的,但是你不可以做對不起我的事情,要是讓我知道了我就把你殺掉然後和你同歸於盡,哈哈哈。”沈欣婉說道。


    雖然聽起來像是一個玩笑的話,不過江澈仿佛感覺道一股寒氣一般,岔開了話題,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商場裏麵。


    不出意外這個商場基本上就是沈萬宏的,在這個城市裏麵南邊的大型商場基本上都叫沈萬宏壟斷了,北方的商場則是一個沈萬宏的死黨宇泰寄壟斷。


    差不多就相當於南北對立的情況,沈萬宏和這個宇泰寄還有一段比較色彩的故事,還是要從他們的大學生涯說起。


    兩個人都是搞服裝設計的,宇泰寄和沈萬宏就隔著一個班,沈欣婉的母親劉靜當時是和宇泰寄是同班同學。


    班裏麵誰都知道宇泰寄喜歡了劉靜兩年多,不過劉靜也沒好意思問過,宇泰寄呢更是不好意思說,就是這樣持續了兩個年頭,當時還是用手機上的信息聊天。


    為了給劉靜辦理一個包年的消息免花費的套餐宇泰寄可是剩下來一個小月把的飯錢,劉靜本來也不知道是誰送的,後來打聽了一番也沒有結果。


    就這樣宇泰寄時不時的就給劉靜發消息,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劉靜發一個早安的消息,劉靜也就當做普通朋友處著。


    當時他也一度懷疑是宇泰寄送的,那天下課,所有學生都離開了教室,劉靜讓宇泰寄在教室裏麵留下來有事情要問他。


    可別提宇泰寄心裏麵有多麽高興,就像是一個剛要綻開的鮮花一樣,心裏麵一萬隻小鹿在撞一般。


    “那,那個,你把我留下來有什麽事情嗎?”宇泰寄說道,顯然臉色有些泛紅,臉上甚至掛著一絲喜悅。


    劉靜就沒有那麽突出的表現,也就是和普通一樣說道:“最近我的手機收到消息說有人幫我辦理了包一年的信息費,是不是你,要是是你的話迴來我把錢還給你,我不能白要別人的東西。”


    宇泰寄內心顯然有一些失落,不過聽見這事一口咬死也不承認,萬一要是讓劉靜知道是自己後又拒絕自己怎麽辦以後連朋友都做不了


    宇泰寄一個激靈的說道:“什麽消息,沒有啊,我最近自己窮的都吃不上了也沒有那麽多的閑錢,你就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和我說的嗎?”


    這一問反倒整蒙了劉靜,難不成是別人衝錯了,還是怎麽迴事,“那就不好意思了,對了你這樣一說還真有事情要和你說。”劉靜說道。


    宇泰寄的小鹿又開始亂撞起來,心裏麵跌宕起伏一波三折,隻見劉靜從身後拿出來一個書說道:“你有沒有這本書的下一冊,這本書我看完了不知道你有沒有。”


    這一下宇泰寄的小鹿徹底撞死在心頭了,宇泰寄尷尬一笑說道:“正好,我哪裏有一本下冊,以後有什麽事情經管問我,我哪裏的東西多。”


    其實這本書宇泰寄那裏根本沒有,宇泰寄隻是想著能在和劉靜拉近一些關係罷了,“你現在不去吃飯嗎,不如我請你吃個飯吧。”宇泰寄說道。


    “不用了,真是謝謝你也不想再麻煩你了,而且等一下我還要迴宿舍裏麵洗頭呢。”劉靜笑著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教室。


    空蕩蕩的教室裏麵,宇泰寄站在那裏,情緒有些低落,也許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吧,心中想著:“唉,這一些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怪就怪在自己這一身的慫勁上了,沒有辦法每次都想開口表白,但是每次都沒有膽子說出來,就像是憋住了一樣。”


    不久後,沈萬宏在大院圖書館裏麵偶遇了劉靜,就這樣他們的三角戀就開始了,沈萬宏那時候也算是一個富有的公子哥,雖然當時也才二十多歲,但是光談對象就談了幾十個了,撩妹這一方麵被他拿的穩穩的。


    劉靜年輕時候也是風采依揚,也是屬於班花級別的人物,在學校裏麵不少熱人追求她,但都被一次次拒絕。


    雖然劉靜長得好看,思想卻很保守,但還是比不過一個俊郎的撩妹高手,沈萬宏當時抹著發膠梳著三七分,一排斜劉海看著相當的洋氣。


    不知道在學校裏麵蠱惑了多少妹子的芳心,劉靜坐在圖書館裏麵的椅子上,沈萬宏當時也在看書,兩個人相對而座。


    沈萬宏這個俊俏的臉蛋還是相當魅力的,再加上身穿的十分華尚,劉靜也時不時的偷偷看沈萬宏幾眼。


    沈萬宏其實也就是故意來的,劉靜就是他下一個目標,本來沈萬宏就是來還書的,看劉靜坐在那裏隨便拿起來一本曆史記錄書坐在了劉靜對麵。


    “你也喜歡看這本書嗎?”終於這種對立又不說話的氣氛叫沈萬宏打破了,沈萬宏已經想好了聊天的套路。


    劉靜稍微點了一下頭,平時他很少和男生接觸,麵對這樣有魅力的男人,臉上還是有一點羞紅的。


    “我叫沈萬宏,服裝設計專業的,交個朋友吧。”沈萬宏說著拿出來一張明信片上麵有他的電話和名字什麽的。


    劉靜接過沈萬宏給的名片放在了背包裏麵,“你好,我叫劉靜,也是服裝設計的,你是哪一個班的?”


    “怪不得我看你怎麽那麽眼熟,看來我們兩個還是真有緣分,我就在你的隔壁班我是三班,你是二班的吧?”沈萬宏說道。


    “還真是的,可是我怎麽沒有看見過你啊,難道你經常曠課嗎。”劉靜問道,麵前這個男人第一次認識,誰也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


    劉靜當時的思想十分的傳統,一般壞孩子她都不會跟他們沾邊的,所以從小到大劉靜的生命裏麵從來就沒有一個汙點,內心也是很純潔甚至都不知道男女之樂是什麽。


    “那倒不是,我從來不曠課,可能是一般下課我都不出去吧,放學也是很晚才迴去的,畢竟現在大三下學期了,即將迎來我們的大四生活還有一年就畢業了,我還想著對更深奧的研究一下。”沈萬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其實每次上課都是別人替他頂替的。


    “那你成績應該不錯吧,有時間你可以輔導一下我嗎?”劉靜說道,其實劉靜也沒有什麽意思,沈萬宏卻是有了其他的想法了。


    “完全可以,雖然我的時間很寶貴,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才是最重要的。”沈萬宏笑著打趣道。


    劉靜臉色變得通紅起來,有一些羞答答尷尬的表情,沈萬宏慌忙解釋道:“開個玩笑罷了,我也不是我那麽隨便的人。”


    沈萬宏對於服裝設計這一類的東西一點也不感興趣,他想要的還是經營管理專業,後來要不是沒有名額了才選擇幹著一行的。


    很快一段時間過去,沈萬宏撥通一個電話號碼說道:“我們今天一起在外邊吃個飯吧順便一起看那個叫美麗修行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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