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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殞命鷹愁澗


    令狐鳳夜探地宮盜取《神劍訣》,想不到卻觸碰了機關,地宮中的死屍紛紛複活,令狐群帶著四大弟子把黑衣人和令狐鳳堵在地宮門口,雙方正在激戰之時,地宮的活死人紛紛衝了出來,把眾人嚇得魂不守舍。


    眼看“活死人”一個接一個地越出地宮,場麵一度失控,令狐嶽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根銀笛吹了起來,這曲調要多難聽有多難聽,眾人骨膜發癢,腦仁發脹,令狐鳳和四小劍,以及那個黑衣人全都運功抵禦。說來也奇怪,這些活死人本來張牙舞爪,要向眾人下毒手,現在竟然變得安靜下來,昏昏然似入睡了一般。


    黑衣人驚詫萬分,心說話:令狐群的笛聲能控製這些活死人,這實在太可怕啦!看來華山派還有巨大的陰謀,趁著令狐群、四小劍全力應對活死人之際,黑衣人身形一晃,欺身到了令狐鳳近前,拉著她轉身就跑。令狐群察覺到了,但他現在不能停,隻好眼睜睜瞅著二人逃去。


    四小劍也不敢追趕,害怕師傅一個人,對付不了這些活死人,紛紛挺劍在前,做好了防範。


    令狐群察覺出兩個黑衣人逃走了,心中焦躁不安,心說話:這兩個人無端地來地宮幹什麽?肯定是為了《神劍訣》!我焉能讓他們盜走呀,再者說來,他們親眼目睹了“活死人”,這是我華山派的絕密,絕不能讓他們傳揚出去,必須得滅口才行。想到此處,他運用真氣,笛聲變得急促緊張起來,哪些“活死人”本已昏昏欲睡,突然見圓睜耳目,縱身一躍兩丈多高,跨過四小劍的頭頂,直奔黑衣人追去。


    令狐群一邊吹銀笛,一邊施展輕功,在這些“活死人”身後緊緊跟隨。四小劍都傻了,心說話,真是奇哉怪哉!怎麽師傅能用笛聲控製“活死人”呀?這種能耐還是頭一次見識。司馬烈啟動機關,把地宮的門關上後,帶著三位師弟,追趕師傅而去。


    黑衣人拉著令狐鳳跑了幾裏地,眼前是一架山嶺,樹木繁茂,怪石嶙峋,根本沒有上山的路,黑人舞動寶劍在前頭開路,令狐鳳貓著腰跟在後頭,二人攀爬山嶺,剛爬到半山坡,笛聲已然臨近。令狐鳳迴頭瞧看,隻見她爹爹令狐群駕馭著四個“活死人”趕到了。


    令狐鳳大驚失色,她萬萬想不到,她爹爹令狐群竟然能用笛聲控製“活死人”。就在此時,四個“活死人”縱身往山嶺上飛躍,令狐鳳嚇得手腳冰涼,越是害怕,四肢越是僵硬。黑衣人見狀,拉住她的手往山嶺上逃去。好在黑衣人輕功了得,拉著令狐鳳一口氣翻過山嶺,這裏本來就是山區,山連山,嶺連嶺,翻過一座山,沒多遠又是一座山,二人翻山越嶺,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累的精疲力竭。黑衣人一腳踩空,突然掉落進一個地穴之中,令狐鳳也跟著掉了進去,這地穴口子不大,內裏卻也寬敞,兩個人在裏麵能夠動轉自如。令狐鳳剛要張開說話,就把黑衣人堵住嘴兒,壓低了聲音言道:“莫出聲,閉住唿吸。”


    令狐鳳現在完全沒有主張,黑衣人讓她做什麽,她便做什麽,方才聽黑衣人的聲音,似乎有耳熟,但又實在想不起是誰的聲音。正琢磨著呢,忽然聽得上麵響起了腳步聲,四個“活死人”走路頗為僵硬,腳掌落地之後發出的聲響與常人不同,多少有些趿拉地。令狐鳳嚇得心髒緊縮,她不敢出聲,連大氣都不敢喘。


    令狐群吹著笛子,指揮著四個“活死人”在山穀之中來迴搜索,兩個“活死人”向東搜,兩個“活死人”往西搜。“活死人”不但眼睛很好使,鼻子更為靈敏,它們不住地提鼻子聞著,每跳幾步便會停下來觀望四周,使勁聞氣味兒。往西的兩個“活死人”越來越靠近地穴了,黑衣人和令狐鳳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出它們的步法和方位。就在兩個“活死人”快到地穴近前時,四小劍俠也都趕了過來。四個“活死人”頓時便聞到了人的氣味兒,紛紛轉身奔著四小劍俠撲來。


    令狐群一看不對勁兒,趕忙變換曲調,四個“活死人”剛到近前,便又昏昏然睡去。司馬烈等人嚇得臉色煞白,見“活死人”睡著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令狐群停住笛聲。


    “師傅,闖地宮的賊人抓到了嗎?”司馬烈關切地問道。


    令狐群搖搖頭,言道:“那兩個黑衣人輕功都不錯,我追到此地,便不見了蹤跡。”


    邵華義看了看“活死人”,仗著膽子問道:“師傅,這些死屍是怎麽迴事呀?以徒兒看,您似乎能控製這些死屍。”


    令狐群沉吟了片刻,言道:“也罷,為師告訴你們也無妨,不過你們要嚴守秘密,知道嗎?”


    司馬烈等人彼此瞅了一眼,便齊聲道:“請師傅放心,我等定當保守秘密。”


    令狐群對這四位弟子十分信任和疼愛,拿他們當兒子看待,他言道:“當今武林,可謂風雨飄搖,危機四伏啊!十年前,日月神教與咱們華山派暗中約定,滅掉武林四大家族、八大門派,黃河以南歸日月神教統轄,以北則由咱們華山派掌管。咱們華山派雖然在北方武林界稱霸,但就實力而言與日月神教不可同日而語。端木贏方野心勃勃,睡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呀?他下一個目標便是咱們華山派。日月神教教眾數萬,又網羅收買武林高手有數百人之多,老魔頭端木贏方的鬼泣寒鴉劍法,更是天下無敵。咱們與人家比,實力懸殊,為師和掌門人為了保住咱華山派終日憂心忡忡,苦思冥想應對之策,終於想到了用“活死人”來對付端木贏方的法子。這些“活死人”都是咱華山派先賢,要說武功都堪稱武林頂尖高手,用特殊的藥水浸泡之後,又喂下苗疆蠱毒,它們現在是刀槍不入,毫無痛覺,將來對付端木贏方,必有奇效!”


    司馬烈等人聽罷,這才恍然大悟。邵華義心中有些不解,心道:苗疆蠱毒畢竟是歪門邪派的東西,我們華山派乃是名門正派,怎麽能用蠱毒之術呢?這要是傳揚出去,我們華山派豈不是讓武林同道戳後脊梁嗎?雖然覺得不妥,但他的輩分不高,位卑言輕,哪敢輕易發表意見呀。


    令狐群繃著臉,叮囑道:“你們四人是我的愛徒,千萬要保守機密,絕不能讓旁人知道,否則,這對咱華山派來說是個極大的災難呀。”


    司馬烈抱拳道:“師傅,您老放心,我們師兄弟四人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起此事。”其他人也都作了表態。


    令狐群點點頭,言道:“唉!那兩個黑衣人不知是什麽人,夜闖地宮,到底所謂何故?”


    司馬烈言道:“師傅,有一個黑衣人使的是華山劍法,看來咱們華山派裏有內鬼呀。”


    “哦?”令狐群聽罷,不由得大吃一驚,言道:“難道是日月神教派來的臥底?”


    “或未可知。”司馬良言道。


    令狐群突然提高了聲音,言道:“既然他們跑了,再追也是無用,咱們迴去吧!”說罷,他又拿出銀笛吹出了調子。調子越來越遠,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便沒了聲響。


    黑衣人和令狐鳳豎著耳朵傾聽,過了足足半個時辰,一點聲響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


    黑衣人拍了拍令狐鳳的肩頭,示意她跟著上去。二人躍出洞穴,黑衣人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還是外麵的空氣新鮮,令狐鳳接著月光仔細瞅著他,那黑衣人哈哈一笑,言道:“令狐公子,咱又見麵啦。”


    這下令狐鳳聽出來了,這分明是花逢春的聲音,言道:“花師兄?”


    黑衣人把麵罩摘掉,露出了本來麵目,這正是花逢春!令狐鳳也摘下了麵紗,嬌嗔地問道:“你怎麽知道是我?”


    花逢春笑道:“我的鼻子可靈了,隻要提鼻子一聞,就能聞出你身上的香味兒來。”


    令狐鳳嬌羞地笑道:“看來你不是個呆子!哦,對啦?你怎麽會去而複返呢?又怎麽到了我華山派的禁地?”


    花逢春收住笑容,從懷裏摸出了那本假的《神劍訣》,一本正經地說道:“師妹,《神劍訣》乃是天下第一的劍法,天下所有練武之人,都夢寐以求想要得到它,你爹爹這麽痛快地把劍譜交給我,我就覺得不太可能啊。雖然劍譜的封麵上寫著‘神劍訣’三個字,可裏麵的劍招似乎不太對勁兒。我曾見過你二叔令狐嶽使過兩招神劍訣的劍招,至少在這本劍譜中沒有看到那兩招。因此,我斷定,你爹爹令狐群欺騙了我,真的劍譜肯定還真華山派。於是,我尾隨著你,又迴到華山派鎮嶽宮,這才聽到了你和你爹說的那些話。”


    令狐鳳有點生氣,責怪道:“你是崆峒派的少俠客,怎麽能偷聽別人說話呢?”


    花逢春笑道:“常言道,要知心腹事,但聽背後言嘛,華山派這麽大,藏一本劍譜豈非是件很容易的事兒,我也是沒轍兒,因此才出此下策,我現在向師妹賠禮道歉啦。”說罷,衝著令狐鳳深施一禮。


    令狐鳳轉怒為喜,言道:“其實,我應該多謝花師兄才對,方才在地宮之中,我險些被‘活死人’掐死。”


    花逢春趕忙擺手道:“不要這麽說,你是我好朋友,你有難,我自當相救的。”


    令狐鳳聽罷,心裏像吃了蜂蜜一樣甜,嬌羞的臉頰緋紅。她從懷裏摸出了《神劍訣》劍譜,交給了花逢春。“花師兄,你看看,這本是不是真的?”


    花逢春激動萬分,他略帶顫抖地接過劍譜,從懷裏摸出個火折子,吹燃之後交給令狐鳳拿著,自己接著火光翻看劍譜,他隻篤信令狐嶽曾經使了兩招絕世劍招,隻要這本劍譜之中有這兩招,這便能斷定真偽!果然,他翻了兩頁,就看到了“飛龍在天”的劍招,又翻了幾頁看到了“龍形虎相”的劍招,花逢春激動地跳了起來,一把將令狐鳳摟住,言道:“師妹!這的確是《神劍訣》!這是真劍譜!”


    令狐鳳第一次被人摟住懷裏,她忽然覺得心底生出一股暖流,遊遍全身每一寸肌膚,這種滋味兒真是太舒服了。


    突然,就聽遠處傳來一陣鼓掌的聲音。花逢春、令狐鳳嚇得一哆嗦,尋聲望去,好家夥!令狐群、司馬烈、司馬良、邵華義、邵華傑,以及那四個“活死人”,牙根兒就沒有走,全躲在不遠處的樹後頭那。


    笛聲響起,四個活死人飛身躍了過來,四吊腳站定,把花逢春和令狐鳳圍在當中,與此同時,司馬烈等人也都躥了過來,在外麵又圍了一圈兒。


    令狐群踱步走了過來,他鐵青著臉,眼珠子恨恨地盯著令狐鳳,叱道:“鳳兒!你如何解釋這件事呀?”


    令狐鳳一看,嚇得心髒突突直跳,言道:“爹,這有什麽好解釋的?《神劍訣》是咱華山派的嗎?不是!這是臥雲莊雲家的武功秘籍!花師兄奉命來取劍譜,將來要去雲璽墳前焚燒,以告慰故人,這難道不對嗎?千不該萬不該,你和二叔不該把《神劍訣》據為己有,更不該欺騙花師兄。”


    令狐群冷笑了幾聲,言道:“鳳兒,我這輩子最疼你啦,真把你給寵壞啦!我辛辛苦苦地把你撫養成人,你卻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裏揍,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對得起你二叔嗎?對得起咱華山派嗎?”


    令狐鳳也是夠強的,她言道:“我的確對不起你們,也對不起華山派,但我對得起良心,對得起江湖道義!”


    令狐群氣的破口大罵:“我呸!江湖道義值幾個錢?你可真不知道好歹!……”


    花逢春把手一揚,笑道:“令狐老劍客,您嘴下留德。我倒是覺得,你閨女大仁大義,你們跟她比,還差著一大截兒那!就算我鳳妹妹不去地宮,我也會去,我照樣能拿到《神劍訣》,你信不信?”


    令狐群冷眼瞧著花逢春,眼神之中透出一股殺氣,他冷笑道:“花逢春,事到如今,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們用解藥威脅我二弟,我們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神劍訣》在我們手上有大用,在死人手上一文不名,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另外,我侄兒令狐豹是怎麽死的?你心裏比誰都清楚吧?用我侄兒的一條命,換他雲家的劍譜,這難道還不夠嗎?”


    花逢春哼了一聲,言道:“令狐老劍客,此言差矣!狐嶽掌門所中的三虱腐骨蟲之毒可不是我們下的,我和孔亮費了老鼻子的勁,擔著多大的風險才把解藥弄到手,豈能輕易給人用呀?剛才你提到令狐豹,好,令狐豹在宋州府都幹了什麽缺德事兒,您不會一無所知吧?他糟踐了多少姑娘?全都是先奸後殺,手段何其殘忍呀!我們把他繩之以法,按照大宋的律例懲治,這難道還有錯嗎?老劍客,令狐豹是令狐豹,劍譜是劍譜,這兩件事毫不相幹,咱千萬別混淆了。真正的劍譜我已經拿到手,你不過放心,我和孔亮絕不會獨占劍譜,你若不相信,可以跟著我迴崆峒山,然後我們當著天下英雄的麵,把劍譜燒掉以祭奠我兄弟的在天之靈,怎麽樣?”


    令狐群嘿嘿冷笑了幾聲,言道:“花逢春,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如此奧妙無窮的劍譜,你們竟然打算燒掉?在老朽看來,你們簡直暴殄天物,愚不可及!花逢春,你隻要乖乖的把劍譜留下,我令狐群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就憑你擅闖我華山派禁地這一條,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殺了你!”


    花逢春哈哈大笑,言道:“我看你是想殺我滅口吧?令狐群,你不用跟我玩心計,劍譜我絕不可能給你,也沒有必要給你,我花逢春豁出這條命,也要替我兄弟辦成此事!我也奉勸你一句,你要想令狐掌門活命,那就把我放走,要不然,咱就同歸於盡!我花逢春的一條命還令狐掌門一條命,這筆賬我也不吃虧!”


    令狐群臉色鐵青,叱道:“你在挑戰老夫的底線嗎?”說罷,他拿起銀笛湊到了嘴邊。花逢春一看,事到如今,隻有拚死一搏了,總之劍譜絕不能再落到他們的手上。花逢春倉啷一聲拔出寶劍,亮出了門戶。


    令狐群叱道:“鳳兒!趕緊過來!”令狐鳳不知所措,一邊是老爹,一邊是朋友,這可怎麽辦?花逢春心道:這事兒跟令狐鳳沒有幹係,把她繞進來的確不應該,何況她是個姑娘。想到此處,花逢春在令狐鳳背後退了一把,令狐鳳完全沒有防備,整個人奔著令狐群飛撲了過去。就在此刻,花逢春舞動寶劍,猛然間躍起一丈多高,身輕如燕,飛出去兩丈多遠,正好跳出了包圍圈兒。四個“活死人”呆若木雞,沒有笛聲,它們就是一具死屍而已。四小劍可不願意了,一個個提劍追來。


    花逢春也不戀戰,施展陸地飛騰術,玩了命地往前跑,先穿過一片密林,眼前竟又是一架山嶺,高愈數十丈,花逢春心中暗自罵道:他娘的,這裏的山嶺真他娘的多!他來的山嶺近前,墊步擰腰縱身躍起兩丈多高,然後踩在石頭上,再次施展輕功往上縱躍。司馬烈等人也不是善茬子,各自施展輕死死地追趕,等花逢春到了山頂,又跑了幾十丈,結果傻眼了,前麵竟然是條斷崖,往下看根本看不到底。正在躊躇之時,四小劍全都趕上來了。


    司馬烈冷笑了幾聲,叱道:“花逢春,你跑啊!怎麽不敢跑啦?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兒嗎?這叫鷹愁澗!連老鷹到了此地都發愁,何況你花逢春啊!你要是識相的,就把劍譜交出來,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花逢春能認慫服軟嗎?他把腰杆一把,冷笑道:“司馬烈,你把我花逢春當什麽了?就憑你們幾個蝦兵蟹將,也想讓我就範?簡直是癡心妄想!”四小劍聽罷,個個惱羞成怒。


    司馬良言道:“大哥,這小子是糞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咱別跟他廢話啦,上吧!”說罷,他第一個挺劍撲上來,奔著花逢春的咽喉就刺,花逢春趕忙用寶劍抵擋,其他三人也都失去了耐心,拔劍合圍花逢春。好家夥,在這個鷹愁澗前,花逢春會鬥華山四小劍俠,打的是精彩異常啊!


    司馬烈一邊打著一邊暗自驚歎,心說話:好一個花逢春啊!這段時間,他的威名滿天下,原本以為他是沾了雲璽的光,現在看來,人家是真有能耐!能跟我們四個鬥二十個迴合,這就很不簡單啦。


    花逢春也是暗自佩服,華山四小劍俠果然名不虛傳,四個人鬥我一個,能看得出,人家都沒使出全力,饒是如此我就受不了啊。也就硬撐到三十個迴合後,花逢春就覺得受不了了,唿哧唿哧喘粗氣,鼻凹鬢角熱汗直流,一股熱血直往上湧。花逢春頓感不妙,壞啦,我這是太累了,要吐血!真要把這口血吐出來,自己也就算徹底玩完啦。越是擔心就越分心,邵華傑立功心切,冷不丁往前一縱,打算一腳把花逢春踹躺下,哪知道這一腳用力太猛,把花逢春一腳從山頂上給踹下去了。


    司馬烈、司馬良、邵華義全都傻眼啦,這下麵可是鷹愁澗,這下花逢春非摔死不可!花逢春摔死倒無所謂,可《神劍訣》還在他身上呢。司馬烈恨恨斥責了邵華傑幾句,便帶著三人找路徑下山,他們要趕在野獸發現花逢春之前,先找到花逢春的屍首,把劍譜拿到手,這才是最緊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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