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說就算了,你這個沒卵蛋的家夥!”


    張無越坐了下來。


    “你?”


    閻常青很想反擊,知道接下來又會陷入不停的爭吵,便打住不說,也是氣唿唿的坐了下來。


    張無越沒能從閻常青口中得知王詩琴的下落,心中也是很不爽。


    特麽的,我幹什麽提你做這個副盟主,還不是想從你口中探聽王詩琴的下落?早知道你什麽都不說,你這個副盟主,還不如讓別人幹呢!


    這時,唐欣然端著茶壺進來,給他們摻茶水,見他們這副樣子,打趣道:


    “喲,兩位盟主,這是幹嘛呢?都唬著一個臉,誰惹你們不高興了?這裏也沒有別人呀?”


    “唐門主,你來得正好,有件事我正想跟你交代一下。”


    張無越對唐欣然說道。


    “什麽事啊,盟主?”唐欣然問到。


    “那些俘虜的事情,不是已經交給閻副盟主負責了嗎?現在閻副盟主已經請示迴來了,你把那些俘虜交給他,然後你帶著你的人,跟我去執行一個秘密任務。”


    張無越說道。


    “張無越,你什麽意思?”


    唐欣然還沒有說話,閻常青先站了出來。


    “什麽什麽意思?咱們不早就商量好的嗎?這件事情交由你負責,這些俘虜自然也歸你管了。”


    張無越道。


    “這些俘虜由我管沒錯,可武盟現在隻有唐門主帶著她的人留守,你讓唐門主帶著她的人都跟你走了,我拿這四十個俘虜怎麽辦?”


    閻常青憤憤的問道。


    “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這是你的事情。”張無越冷哼一聲道。


    “我說你是故意的吧?這麽多俘虜,我一個人怎麽看得過來?”


    閻常青怒視著張無越。


    “看不過來?看不過來你不會叫幫手啊?我們這麽多門派幫會,哪個不是帶著自己的人加入進來的?


    你也可以把你師門的人叫過來呀?我又沒有阻止你。”


    張無越一邊說,一邊盤算,等你師門的人來了,我找機會看能不能從他們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不行!”閻常青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


    自己師門就那兩三號人,還叫他們過來幫你看俘虜?你也想得太美了。


    “有什麽不行?某人不是說了,為了百姓利益,從不退縮的?難道說話就是放屁?”張無越嘲諷道。


    “你也別拿話激我,”閻常青說道,“我師門人手不多,派不出人來。”


    “派不出人來?一個都派不出來?我記得上次我就任青城派掌門,你不是有個師兄隨行的嗎?讓他再帶個師妹什麽的過來,你們三個人看管四十個俘虜,也應該夠了。”


    張無越道。


    閻常青看了張無越一眼,心道,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我幹脆把王詩琴,帶到你麵前得了。


    閻常青始終派不出人來,張無越也始終不鬆口。


    閻常青惱了。這武盟的事,我總不可能讓陛下派一隊禦前侍衛來吧?


    最後,閻常青幹脆把羅爾斯這件事,交還給張無越自己負責,然後跑去找瞿老他們了。


    “你故意的吧?”看著閻常青離去的背影,唐欣然問道。


    “哎,這個家夥,一副臭屁哄哄的樣子,老子看著就不舒服。”張無越道,“他去找瞿老他們也好,我潛意識裏,始終覺得那件事,比羅爾斯這事,更加的重要。”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唐欣然附和道,“對了,我妹妹呢?這幾天我好像都沒有見到她。”


    “嫣然被我安排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修煉,你就不用問了。”張無越搪塞道。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唐欣然鬆了一口氣。


    以嫣然的性格,自己和族人在這裏這麽多天,她怎麽都得過來探視一下的。她沒過來,說明出了什麽問題,正準備這兩天就過青城派去問一下,現在既然張無越說安排她在修煉,那她就放心了。


    “對了,你一個人在這留守,我也不太放心,我幹脆把諸秋山給你安排過來,有什麽事也好有個照應,你看怎麽樣?”張無越說道。


    唐欣然自然沒有意見。自己一個人守在武盟總部,有事也走不開。自己那十個族人修為雖然還過得去,但遇到厲害一點的對手就不行了。


    諸秋山在古武界,也算是高端戰力了。有他在,自己也放心一些。要知道,武盟現在關押的那些俘虜,身份可非同一般,要是有人來劫獄,單憑自己和幾個族人,恐怕難以應對。


    雖然對麵就是青城派,但難免援救不及時。有諸秋山坐陣,相對來說好一些,起碼堅持的時間久一點。


    張無越見唐欣然同意了,便起身迴到青城派,找左丘怡夢要人。


    自己已經把青城派交給了左丘怡夢打理,現在左丘怡夢才是青城派的主人。人家可是總護法,自己隻是一個小小的掌門而已。張無越心中自嘲道。


    張無越找到左丘怡夢的時候,她正在練功樓裏,看著兩幫人在捉對廝殺呢。


    這兩幫人,正是張無越組建的血殺堂成員。三十個人,被左丘怡夢分成兩組,陳到底和餘無水各帶一組。


    現在陳到底和餘無水,被她封為左右護法。雖然這個左右護法,在青城派並沒有什麽實權,仍是左丘怡夢跟前的跑腿,不過陳到底和餘無水都很高興。


    為啥呢?咱們師兄弟,再也不是無名小卒,而是有身份的人了。


    原來張無越任命的血殺堂副堂主,則被左丘怡夢任命為護法堂的副堂主。左丘怡夢作為總護法,自然兼任護法堂的堂主了。


    這個護法堂,是左丘怡夢新成立的,其主要目的,就是對派眾進行監督,對違反派規的派眾進行懲戒。


    左丘怡夢插手血殺堂的事,梁鑫自然就放棄了對血殺堂的代管。


    左丘怡夢出身於古武世家,對教導這些宗師都不到的古武者自然不在話下。而陳到底和餘無水,在玄心宗,經常練習捉對廝殺和結陣廝殺,所以,他們便把自己學到的一套陣前殺敵的陣法,傳給了他們。


    這種殺敵陣法,其實就是人海戰術的一種,隻不過更講究靈活和配合。


    他們剛練習了幾遍走位,現在正練習捉對廝殺,張無越便走了進來。


    “什麽事?”見到張無越,左丘怡夢問道。


    張無越便把金發少年的事跟她講了,同時又說了要將諸秋山調過去的事。


    對於將諸秋山調過去,左丘怡夢豪不含糊的答應了。同時對張無越提到的四大財閥家族的事情,她也來了興趣。


    她吩咐陳到底和餘無水帶著大家繼續練習,然後將張無越帶到一間密室。


    “你帶我到這裏來幹什麽?”張無越疑惑的問道。


    “帶你到這裏來,當然有機密的事情給你講了。”左丘怡夢道。


    “什麽機密的事情,你說吧?”


    “如果四大財閥派人來談判的時候,你一定要帶上我。”


    “帶上你幹什麽?”張無越問道。


    “當然是跟他們談判了。你不帶上我,難道你去談判?關鍵是,你會談判麽?”左丘怡夢乜了張無越一眼,其神情顯然認為張無越不是那塊料。


    “不就是談判麽?現在主動權在我手裏,我提條件,他答應我就放人。他要不答應,那就死啦死啦地。”張無越不屑的道。


    左丘怡夢對著張無越的腦袋就是一巴掌:“死啦死啦地,人家明明是西洋人,你跟他們說東洋鬼話,腦袋不是被門夾了麽?”


    張無越捂住被左丘怡夢打了一下的腦袋,生氣道:


    “你打我幹什麽?我那不是比喻麽?”


    特麽的,怡夢的手勁,咋越來越大了呢?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掌,拍在腦袋上火辣辣的疼,早知道就躲開了。


    “比喻也不行!”左丘怡夢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不行你也不能打人啊。”張無越抱怨了一句,隨後調侃道,“這就是你說的機密?看來你的腦子水得厲害呀?”


    左丘怡夢作勢又要打,張無越趕緊閃了開去。


    “我問你,你把諸秋山調過去的目的是什麽?”左丘怡夢問道。


    “當然是預防萬一了。”張無越道。


    “這麽說,你是猜測對方有可能來劫獄了?”


    張無越點了點頭。


    “那麽,你認為對方是來呢還是不來呢?”左丘怡夢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其實吧,他們直接來找我談判的可能性最大,畢竟他們的少主在我手裏。”張無越分析道。


    “錯!他們肯定會先來劫獄的,而且就在這一兩天。”左丘怡夢道。


    聽了左丘怡夢的話,張無越左右打量著她。


    “你幹什麽?”左丘怡夢問道。


    “若不是你天天跟我們在一起,我直接就要懷疑,那個要來劫獄的人,是不是就是你本人。”張無越道。


    “你嚴肅一點,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左丘怡夢道,“本來我明天就準備迴去上班的,看來又得耽擱兩天了。”


    “你憑什麽得出這個結論?”張無越問道。


    “不憑什麽,就憑我是左丘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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