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明強?諸明強能幹什麽?”


    諸秋山將梁鑫叫來,一來是商量,二來就有讓他出手的意思。現在見梁鑫扯出諸明強,心中不由有些懷疑:難道讓諸明強出手,就能擺脫青城派的嫌疑?或者說是擺脫自己的責任?


    梁鑫扯出諸明強,隻是不想讓諸秋山指派自己去對付張無越,而信口說出來的。


    不用諸秋山發問,他也知道必須要有一個合適的理由。


    梁鑫的大腦迅速的運轉著,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


    該怎麽編造一個諸明強出手更合理的理由呢?


    哎,有了!


    梁鑫一拍大腦,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對諸秋山說道:


    “我們可以這樣,諸明強最近不是勾搭上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麽?可以讓那個女人去勾引張無越,等他們辦事的時候,讓明強衝進去,殺了張無越,就說他強暴了自己的妻子,一時失去理智的明強,失手殺死了張無越。”


    這番話說完,梁鑫拭了一下頭上的冷汗,心中的石頭放了下來。自己說的這一番話,自己聽了都佩服不已,他不相信諸秋山不動心。


    果然,聽了梁鑫的話,諸秋山很是心動。這樣一來,即便青城派任要擔一定的幹係,可是張無越之死,那是他疚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不過,諸秋山還是找出了梁鑫計劃中的破綻:


    “你說張無越跑道咱們青城派來強奸一個女人,是不是太牽強了一點,不太令人信服啊。”


    聽了諸秋山的疑問,梁鑫想了想,也覺得是這個理。於是迅速的一番思索之後,梁鑫說道:


    “既然強奸不太合理,那就通奸好了。”


    “嗯,事後讓明強將那個女人也殺了。不管強奸也好,通奸也罷,人都死了,誰都說不清楚,隻要有這個事實就行。隻是有些苦了明強了。”


    諸秋山想了一下也道。


    管他苦不苦,不關我的事。諸明強就算苦,也是你這個叔叔給他找的。老子現在,可得跟這事撇清關係。


    “門主,既然你已經想好了辦法,那你就自己去跟明強說吧。你們叔侄之間,也好交流一些。”


    明明是梁鑫出的主意,他卻說是諸秋山想的辦法,關鍵諸秋山還很受用。


    見諸秋山點頭,梁鑫便快速的離去。自己已經將這事,撇得一幹二淨。接下來的戲,你叔侄二人去唱吧。我梁鑫與這事,毫無瓜葛。


    見梁鑫走了,諸秋山便將諸明強找了過來。


    梁鑫說得對,這事還得自己跟明強說,有梁鑫這個外人,反而有些礙眼。


    當諸明強聽到諸秋山要讓自己的女人去勾引張無越的時候,心中十分的不爽。那個女人他剛得手不久,正你濃我濃呢。現在諸秋山居然讓自己把喜歡的女人拱手讓人,他怎能甘心。


    可是,諸秋山的話他又不能拒絕。諸秋山是他的堂叔,他的父母死得早,全靠諸秋山扶持。他若是拒絕諸秋山的話,他今後在青城派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諸秋山見諸明強猶豫,不禁生氣道:


    “一個女人,有什麽舍不得的?你放心,隻要你幹成了這事,到時派裏的資源,盡量向你傾斜。等過幾年我退休了,門主一職,就讓你來做。”


    諸明強聽了,隻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他倒不是覬覦門主之位,他也知道諸秋山這話,就是放屁。但他更知道,違背諸秋山旨意的後果。


    “可是,要是若花不答應咋辦?”


    諸明強問道。若花就是那個他新勾搭上的女人,還是外麵俗世的一個富家女。因為看上了他一身的武功,所以跟了他。


    “你傻呀?她不答應,你不會下藥嗎?”


    諸秋山麵無表情的說道。諸明強對自己這個叔叔的旨意推三阻四的,已經讓他有些不耐煩了。


    “好吧!”


    見諸秋山生氣了,諸明強隻得應承一聲,趕緊去辦。


    果然,若花聽到諸明強讓她去勾引別的男人,當即翻臉了。


    “諸明強,我是喜歡你這個人,才跟你在一起。現在,你居然讓我去陪別的男人,你還要不要臉?我黃若花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了你這個渣男!”


    黃若花大聲的叫嚷著,一邊痛罵諸明強,一邊就要收拾東西連夜走人。


    諸明強急了。黃若花這麽大聲的叫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的。同時,自己還舍不得她走。而且她走了,諸秋山交給他的任務還怎麽完成?


    諸明強想也不想,將事先準備好裹有迷藥的手帕,捂在黃若花的臉上。很快,黃若花便昏迷了過去。


    事已至此,諸明強再無後悔的餘地。他又從身上,取出一顆烈性的春藥,喂入黃若花口中。


    這種春藥的藥性特別猛,就算你是三貞九烈之人,服用之後也會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


    迷藥的藥性隻有五分鍾,而春藥的藥性在五分鍾之後就會漫布全身。這是他事先就設計好了的,他必須要在五分鍾之內,把黃若花送到張無越的房中。


    現在已經是深夜,張無越的住處又是特意安排的一間獨立的院子,所以諸明強要做這事,根本就沒人發現。


    雖然把自己的女人送人,諸明強心有不甘,可是他必須得這麽做。同時,從剛才黃若花的表現來看,他知道他們之間完了。


    既然他和黃若花之間完了,那麽他這麽做,也不用心存愧疚了。


    他心中有恨,卻不敢對諸秋山發,隻得把滿腔的怒火,都撒到張無越身上。


    狗日的,你張無越要是不來,又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多麽可人的美人啊,咱們之間就這樣完了。


    張無越,老子要拿你的命,來賠償我的損失!


    諸明強咬著牙,一把抓起地上的黃若花,就向張無越住處奔去。


    而張無越此時,並沒有睡覺,也沒有修煉,更沒有進入石頭空間。而是在用他的神識,探查著周邊的情況。


    他現在想進入石頭空間,隻要小石頭樂意,可以毫不費力的拉他進去。可是如果他不願意進去的話,小石頭要強拉他進去,是要消耗能量的,這是小石頭所不樂意的。


    為了節省能量,除非張無越自願進去,小石頭才會拉他進去。


    張無越現在就不想進去,他得提防諸秋山暗算,正在用神色警戒呢。


    雖然他判斷諸秋山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自己,但是暗算呢?不得不防啊。他可不信諸秋山會這麽老實。


    果然沒多久,張無越的神識就掃到兩個人影落在自己所住的院子裏。


    細辯之下,原來是諸明強提著一個女人,正一步步的向自己房間走近。


    那個女人先時還比較安靜,漸漸的全身扭動起來,一副欲.火焚身的樣子。一看就知道被人喂過厲害的淫藥。


    你他馬的諸明強,要玩女人去別處不好嗎?怎麽跑到我的住處來了?他認識諸明強,自然是那次擂台比試上知道的。


    不好!怎麽諸明強帶著那個女人往自己房間摸來了?


    張無越一個激靈,立馬想到了某種劇情。


    他奶奶的,這是要陷害我呀!


    對這種劇情,張無越不知道要有多熟悉。


    有錢有勢的人,玩了人家的老婆也就白玩;沒錢沒勢的人,你敢染指別人的老婆試試?


    王詩琴還不是別人的老婆的,隻是別人強自定下的未婚妻,跟她有事之後,被馬標滿世界的追殺報複。而自己的老婆被人玩了,還隻能喝悶酒!


    這世界就是這麽不公平。


    還好現在馬家因為謀反失勢了,自己也有機會道過來追殺馬標了。我們現在不就是出來幹這事的麽?


    可是,現在,諸明強居然抱著個服了藥的女人往自己房裏送,他可不認為這是青城派巴結自己,其中的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這裏是諸秋山的老巢,諸明強若是誣陷自己和他老婆有染,即便這個女人不是他老婆,他說是他老婆誰也沒轍。


    青城派勢大,就此殺了自己,自己也沒處述苦去。就算自己躲過他們的追殺,自己這名聲,可就敗壞得一塌糊塗了。


    不行,得趕緊製止他,絕不能讓那個女人進入自己房間。


    想到這裏,張無越將神識凝為一線,向著諸明強的腦門點去。


    神識穿過諸明強的眉心,在他的腦海中輕點了一下,張無越就看見諸明強大腦中的一條細小的神經被切斷,然後他就傻傻的停了下來。


    這還是張無越擔心殺死了諸明強會有麻煩,隻是用神識在他腦海中試探的碰觸了一下。


    諸明強雖然是宗師一階的武修,可是並沒有神識,武修是不可能產生神識的,隻有修真者才能產生神識。


    而那個女人,沒有諸明強的束縛,行動立即自由起來。加上迷藥的藥性過去,伸手更加的活便。


    隻見他快速的剝掉諸秋山的衣服,又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衣衫,兩個人就在張無越住處的門前,嘿咻起來。


    諸秋山被張無越的神識攻擊,已經成為了白癡,隻得任由黃若花擺布。


    張無越本想對那個女人也來那麽一下的,可是見那個女人似乎神知不清,也不知道被喂了多少藥物,便沒有忍心出手。


    接下來的時間,黃若花和諸明強,就在張無越的房門前,連續奮戰,不止不休。


    張無越則是用被子蒙著頭,忍得很辛苦。


    而諸秋山,有心過來看看情況。可是一想既然安排了諸明強,他肯定不敢抗命。


    同時這事做出來,張無越死了,諸明強即便不被齊心月殺死,估計也得脫層皮。


    想來諸明強做了這事,肯定得逃跑。那就等天亮再說吧,諸明強是自己的侄子,給他一些時間逃跑也是應該的。


    同時,自己也得裝著不知情的樣子,不能事先知道了,這樣才能洗脫嫌疑。就等天亮大家一起去看吧。


    而梁鑫,則是怕此事牽扯到自己,扯了一個謊,早就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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