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


    齊心月高興的從薑無涯手中接過令牌,取藥去了。


    “小子,你叫什麽名字?”


    薑無涯問張無越道。


    “稟告薑宗主,我叫張無越。”


    張無越說道。


    “你和奚宗主,是怎樣認識的?”


    薑無涯又問道。


    “奚宗主,曾經救過我一命。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奚宗主救迴來。”


    張無越道。


    薑無涯點點頭,問道:


    “那你這身修為,也是奚宗主教你的了?”


    “不是,是她的徒弟教我的。但在我心中,和她親自教我,沒什麽分別。”


    張無越說道。


    的確,雖然是婉兒和紫萱教的他修真,但這都是奚明月指示的。可以說,沒有奚明月,就沒有他張無越,也就沒有現在的一切。


    是奚明月給了他重生,是奚明月讓他有機會見到自己的女兒,是奚明月讓他,有機會去尋找王詩琴。


    一切的一切,都是奚明月給的。


    想到這些,張無越也不由的濕了眼眶。


    薑無涯不知道奚明月為什麽不親自教導張無越,不過這個張無越,也算是她的弟子無疑。


    這個張無越,資質也很不錯。她不親自教,肯定有她的深意。


    但願他親自救下的這個弟子,也能救她一迴吧。


    不久,齊心月就帶著靈藥迴來了。


    總共就隻有五六株,都是一兩百年年份的。


    她將令牌交還給師父,把靈藥交給張無越。張無越把它們全都收進了儲物袋裏。


    ”心月,我讓你尋找的那一線生機,可有眉目?”


    薑無涯一邊收起令牌,一邊問齊心月。


    “師父,茫茫人海,我連那一線生機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怎麽找啊?”


    齊心月道。


    “這個東西,要憑機緣。你平時留心就是了。至於那一線生機是什麽東西,為師也沒有算出來。”


    薑無涯說道。


    “是,師父!”齊心月答應一聲,說道,“師父,要是沒有什麽別的事,那我們就走了啊?”


    ”去吧,救奚宗主要緊。”


    薑無涯說道。


    於是,張無越和齊心月,便告辭薑宗主,出了玄黃宗。


    看著齊心月她們離開,薑無涯突然心有所動,立即跑進密室,拿出他那副卦爻,占了起來。


    許久之後,薑無涯直起身來,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道:


    “奇怪,明明都要解開了,怎麽又不行了呢?那一線生機,眼看就要抓住了,怎麽又消失了呢?”


    而張無越和齊心月,拿到靈藥,也沒有停留,急急忙忙的就往迴趕。


    途中,齊心月將閻常青送她父親的那株靈草一並拿出來,交給張無越。


    張無越也沒客氣,把它收了起來。


    “無越,有了這些靈藥,應該夠了吧?”


    “我也不知道,但願吧。”


    張無越說道。


    齊心月拉著張無越的手,二人一起並肩前行。


    翻過一個山頭,突然看見一個人影從前麵的一座孤峰上飛掠而去。


    這座孤峰不高,隻有一百來米的樣子,處在這眾山環繞的地方,也不顯眼。它的四周都是潭水,潭水岸邊,是低窪的沼澤。


    孤峰上頭,霧氣繚繞,孤峰腳下,陰氣森森。


    這個地方一看就很瘮人。


    昆侖山脈,如果不是有什麽特殊的事情發生,很少有人來。這個地方,更應該是人跡罕至。


    那個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出於好奇,張無越和齊心月向著那孤峰走去。


    站在潭邊,陣陣寒氣襲來,讓人禁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張無越和齊心月二人,相視一眼,攜手飛身上了孤峰。


    在孤峰上,他們尋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


    奇怪,這個地方鬼氣森森的,那個人跑到上頭來幹什麽?


    就在他們二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見到那個人又折返迴來了。張無越和齊心月,連忙隱身在一塊大石之後。


    隻見那人,身著黑衣,白紗蒙麵。站在潭邊猶豫了一下,便向張無越他們撲來。


    張無越以為他們被那人發現了,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誰知那人,飛到半途,身子突然往下一折,便往半峰處落去。


    張無越和齊心月連忙跑過去看,卻哪裏還有那人的身影?


    正奇怪間,那人又出現了。


    這迴張無越他們看清了,那人從半峰腰處探出身子,四下察看。


    原來半峰腰處有個洞子。


    見到那人探頭察看,張無越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身子。不防腳下用力,一塊泥土掉了下去。


    那人聽見動靜,立即飛身上來。見到張無越他們,也不問情由,揮拳就打,出手全是殺招。


    張無越和齊心月慌忙應對。


    那人招術怪異,攻擊刁鑽,張無越手忙腳亂之下,差點被她打下孤峰。


    齊心月見了,慌忙上前護住張無越。


    齊心月和那蒙麵黑衣人,打鬥半晌,也沒分出勝負。


    張無越見狀,掏出盾牌和匕首,伺機對那黑衣人下手。


    趁著那黑衣人與齊心月對了一掌,舊力已消,新力未生之際,張無越一個前撲,匕首狠狠的紮在黑衣人小腿上。


    黑衣人大叫一聲,待要揮掌擊斃張無越,張無越已經就地一滾,躲得遠遠的。


    齊心月怎能放過這等大好機會,迅疾出手,一掌拍在黑衣人後背。


    那個黑衣人一個前撲,栽倒在地。


    齊心月這一掌,已經震斷了她的心脈。


    那個黑衣人翻身做起,麵紗掉落下來,居然是一個西洋美女。


    不待齊心月動手,那女子已是口中溢出黑血,頭一歪,就此斃命。


    “心月,你咋把她給打死了?留個活口問問話也好啊。”


    張無越從地上爬起來道。


    “不是我打死的,是她自己服毒死的。”


    齊心月道。


    原來那個黑衣女人,自知受傷嚴重,也不願被人抓活口,便咬破牙縫中的毒藥,自盡了。


    這個女人是什麽來頭?


    張無越和齊心月,在這個西洋女子身上,找到了一個儲物袋。


    因為宿主已死,所以他們沒費什麽勁就打開了儲物袋。


    袋子裏麵,有七八個黑陶罐。


    揭開陶罐,一股黑氣從裏麵溢了出來。


    剛一接近黑氣,張無越就感覺一股怨恨之氣,從胸中升騰起來。他此時的心情,有痛苦,有悲傷,有哀怨,有憤怒,有仇恨……仿佛整個世界,都是他的敵人,他要將整個世界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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