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郭敏跑了,馬標稍微冷靜了一點。


    他關了視頻,點開通訊錄,一個又一個的電話撥打出去。


    幾分鍾後,馬標來到地下車庫。他的司機馬強早已等候在旁。


    馬強打開車門,馬標坐了進去。


    “手機定位了嗎?在哪裏?”


    “少爺,已經確認,手機信號出現在郊縣的黑山景區。此去大概有兩個小時的車程。”


    “這麽遠?其他人通知了嗎?”


    馬標用手使勁抹了抹潮紅的麵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自己未婚妻被人睡了的事,絕不能讓手下知道,更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自己真的丟麵就丟大發了。


    臭婊子,你夠狠,等我逮到你,玩不死你。還有那個郭敏的老公,你他媽的怎麽敢?從來都是我玩別人的老婆,今天你居然睡了老子的未婚妻,你夠拽,你夠膽,看老子抓住你,怎麽收拾你。


    馬標幾乎咬碎了滿口的鋼牙,一張白皙的臉又迅速潮紅起來。


    “少爺,你要我通知的人都通知了。吳大彪他們已經直接趕往了黑山。”


    “王家,王家……”


    “少爺,王家怎麽了?”


    “算了,先不管王家,等我找到人再說。”馬標柔了揉猩紅的雙目,冷聲道。當前的首要任務是抓住那個男人和那個臭婊子,至於王家,有的是機會慢慢玩。


    而此時,張無越與王詩琴的人倫大戰,還在繼續。張無越挺槍怒馬,被老婆背叛的所有不甘,所有不憤,所有痛苦都在金戈鐵馬中,痛痛快快的發泄出來,


    而王詩琴,也像風中的燭火,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仿佛要把自己的一生,就這一次一起燃盡。


    一座座高峰,一個個浪潮,一波波快感,不斷向著二人襲來。


    這個世界,不再有天,不再有地,有的隻是靈與肉的交融……


    黑山賓館外麵,如畫急得團團亂轉。她守在車裏已經半天了,詩琴姐姐和張無越進入賓館已經四五個小時了。


    還沒有結束嗎?她可是知道詩琴的計劃的,把自己和張無越做ai的視頻發給馬標,既給張無越出了氣,又為自己報了仇,然後帶著自己,二人偷偷逃跑,躲進無人知曉的山村,靜靜度過餘生。


    可這都好幾個小時了,他們二人還在幹那事?那得有多猛啊?一想到這個,如畫的臉就偷偷的紅了。


    如畫再次拿起手機,撥打詩琴的電話。電話通了,可是沒人接。


    如畫急得直跺腳。


    以馬標的尿性,被人綠了還不瘋狂報複?


    馬家的實力擺在那裏,要手機定位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恐怕馬標的人已經在路上了,如果馬標這邊郊縣有人的話,說不定他的人已經快要到景區了。


    雖然要報複馬標,可是目的並不是要把自己搭進去啊?


    一想到這,如畫推開車門,直奔賓館。


    如畫站在門外,能清晰的聽見裏麵淫糜的聲音。好在這是景區旅遊的淡季,賓館的客人並不多。如果是旺季,怕是門口聽聲的人都會排到景區門口吧?


    如畫撫了撫胸,平複一下心情,然後不管不顧的敲起門來。


    “砰砰砰,砰砰砰……”如打雷的聲音,在房間響起。終於,裏麵如醉如癡的二人被驚醒過來。


    “誰?”張無越喝問一聲。


    “詩琴姐,是我!”如畫應道。


    “等一下。”聽見是如畫的聲音,王詩琴迴應一句。然後二人加快最後的衝刺。


    “啊”的一聲,二人癱軟下來。足足十分鍾,王詩琴才在張無越的攙扶下,蹣跚地走了出來。


    賈如畫立即上前,從張無越手中搶過王詩琴,同時瞪了他一眼:


    “詩琴姐,咱們快走吧,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王詩琴是領教過馬標手段的,自然知道馬家的厲害。如今把馬標得罪死了,怕不遭受瘋狂的報複。以馬家的手段,找到這裏,也就分分鍾的事,可歎自己剛才完全沉浸其中,時間過去多久都不知道。


    “走吧。”


    王詩琴軟弱無力的說了一句,在如畫的攙扶下向停車場走去。


    張無越則是一臉茫然的跟在後麵。


    今天發生的一切太過突兀,他完全沒有一點心理準備。麵對郭敏,他現在已經完全徹徹底底的把她拋開,不再有半點珍惜。可麵對王詩琴,他不知何去何從。


    三人的車子出來不久,就看見山腳下無數移動的車光。


    這些車從下麵上來,估計也就幾分鍾的事。


    “完了,他們來了。”如畫說完,一腳踩下刹車。同時走下車來,打開後車門,在張無越的幫助下,把王詩琴扶下車。


    “詩琴姐,咱們從山路走吧。”如畫道。


    “對,你們從後山走,這後山還沒有開發。你們從側麵走,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到山的那邊。如畫,把車鑰匙給我,我去引開他們。”


    張無越此時果斷地拿出男子漢氣概,從如畫手裏奪過車鑰匙,一步邁進駕駛室,發動了車子。


    “無越……”王詩琴叫了一聲,欲向張無越走去。


    “詩琴姐,走吧,再不走真來不及了。”如畫焦急的道。


    王詩琴猛地掙開如畫的手,走到駕駛室旁邊,雙手扶著車門。


    “無越,對不起!”王詩琴誠肯的道。為了自己的報複,把張無越拉進馬家這個無底的深淵,她心有愧疚。


    “詩琴,說什麽對不起呢?其實我還要感謝你,是你把我從無盡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張無越盯著王詩琴餘韻猶存的臉,深情的道。如果不是有今天這一出,郭敏給他帶來的痛苦和不甘,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走出來。


    “是嘛?”王詩琴狡黠的一笑,“其實一開始找到你,隻是為了實施我的報複計劃而已。可現在,我有點喜歡你了。”


    ”告訴你一個秘密,今天,正是我的排卵期,如果我不死,一定給你生個孩子。”


    “什麽?”


    在張無越的驚愕聲中,如畫已拉著王詩琴向山路走去。


    孩子?那敢情好。可你怎麽肯定就能懷孕呢?貌似自己積累一個多月的種子,今天都一股腦的都種了下去,今天又是詩琴的排卵期,孕種成功,大有可能啊。


    張無越心情大好,衝著王詩琴離去的背影大喊道:


    “詩琴,我若不死,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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