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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耍我？”夏瑾猛抬頭。
銳利的眼神，要想看穿周琰的心思。
“沒，好歹也是正經事，拿來開玩笑不合適。”周琰表情有些淡漠。
從衣兜裏拿出煙盒，送一支煙到嘴邊。
還沒點火就反應過來，這裏是醫院，眼前還有個病人。
撇撇嘴，把煙放迴盒中，隨手丟在桌上。
“隻是具體情況你不方便知道。”
是不方便，還是不想告訴她？
“我是當事人。我有權知道事情的發展經過。”嚴肅的語氣。
夏瑾看著周琰。
她並不是完全相信周琰，就像周琰不信任她一樣。
隻是她單方麵覺得自己的不信任來得更合理一些。
她和周琰非親非故，甚至沒見幾麵。
就算是周琛拜托，在這件事情上，周琰也不一定會全心全力。
說到底，她是個商人，商人總會以利益為重。
如果劉家開出了周琰所不能拒絕的條件呢？
不怪她小人之心。
實在是這件事情太過奇怪。
她的代理律師，確實是放眼全國都拍得上名號的金牌律師。
她有理由相信對方的職業操守。
但是，對方同時也是周琰的丈夫。
而她到現在也沒有見過這位律師。
現在，連案情發展她都不知道，她又怎麽能夠放心？
夏瑾凝視周琰的時候，周琰也在打量著她。
就這麽對視了半分鍾的時間，周琰才嗤笑一聲。
“你在懷疑我？”明明是疑問的句式，卻是肯定的語氣。
“我有理由懷疑你不是嗎？畢竟劉家能給出的利益可不是誰都能夠拒絕的。”
周琰動了下腦袋。
那是她幾分鍾以前評價付博的，沒想到現在卻被夏瑾拿來用到了她身上。
真是……
“有意思。”沒有半點被懷疑的不悅，周琰反倒笑了起來。
這笑容十分燦爛，看得夏瑾有些不舒服。
“你說得對，劉家能給出的利益確實不是你能比的。”手指有節奏敲打著膝蓋。
夏瑾看著這個笑眯眯的女人，心裏徒然升起一股煩悶。
“所以你是承認了？”
“承認什麽？我隻是陳述一句事實而已。”
周琰聳了聳肩膀，斜斜看向夏瑾。
“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劉家給出的利益再大，能大得過它本身嗎？”
“什麽意思？”夏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問出聲。
“隻要劉瑗的罪名坐實，劉家勢必會遭到前所未有的危機。到時候，最有好處的還不是我們周家？”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夏瑾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周琰接下來，多半會嘲笑她。
“還好你不是個商人，不然……一準會破產。”
果然！
麵前的周琰哧哧地笑，笑得夏瑾格外不爽。
“我當然做不了商人。你們商人，心都髒！”
要是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那她這腦袋也就白長了！
周琰還笑，挑著眼角看夏瑾。
“怎麽能是心髒呢？這難道不叫互取所需，伸張——正義？”
合著好處盡讓她占了，還要巴著好人的名頭不放！
夏瑾翻了個白眼。
她現在很想反手給周琰一套國罵！
周琰總算從夏瑾身上找到了一點樂趣，開心得不行。
“小姑娘~別露出這種表情，我幫你不也是為了維護法律秩序，不讓一個壞人逃脫應有的製裁嗎？”
夏瑾心情複雜的要命。
萬萬沒想到她都三十歲了，還能聽到別人叫她一句小姑娘。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年輕了！”
“你要這麽想也行吧。”周琰笑得放肆。
她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來，稍微正經。
“案情具體情況確實不能告訴你。雖然這話說出來挺傷人，但劉家的手段髒的不行。你和阿琛一樣，知道了真實情況，隻會幫倒忙。”
“知道傷人你還說？”你可真是好正直坦蕩一女的啊！
夏瑾又是一個白眼。
她決定還是不談論這個了。
“那你唆使周琛追我是什麽意思？別告訴我這也是為了給劉家放煙霧彈！”
她可不認為劉山這個商場上的老狐狸會被這種小把戲迷惑。
“當然不是！我隻是給我那笨弟弟找點事情做而已，省得一天到晚來煩我，還要去煩他姐夫。”
“……為什麽一定得是我？”夏瑾這叫一個咬牙切齒。
雖然她還沒有正式和司驍在一起，但她也不想和司驍兩個人之間產生什麽狗血的誤會。
周琛死皮賴臉地纏著她，影響多不好啊！
想起當初周琛纏著她被司驍撞見的時候，司驍那生氣的反應，她覺得有必要從根源解決這個問題。
周琰沒有正麵迴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句：“你會答應我那笨弟弟的追求嗎？”
“怎麽可能！”她喜歡的是司驍好嗎？
就算沒有司驍，她也不可能答應周琛的追求的！
從當初分手以後，她和周琛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跟這樣一個渣男在一起，她怕自己會惡心死！
“那不就了好？”周琰對夏瑾微微笑。
她的眼神有一點深沉，是夏瑾一點都不想看到的。
一個不正經的人一旦正經起來，怎麽都不會讓人覺得是一件好事。
“我那笨弟弟今年三十二歲，也不小了。結果還是像個六七歲小孩一樣，一旦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鬧，一直鬧到爸那邊去。”
夏瑾很想打斷周琰的話。
她對周琛到底怎麽樣，一點興趣都沒有好嗎？
“我已經嫁人了，總不能一直過問家裏的事情。他才是繼承家業那個人，總該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麽都可以用錢去買，哭一哭鬧一鬧，爸就會拿到他麵前的。”
突然深沉的話題令夏瑾有些不適。
她可以理解周琰的良苦用心，嫁了人還要替三十多歲還不成熟的弟弟操心。
但是她絕對沒有辦法接受。
感情牌打得再好，也不能改變事實。
她才是會被周琛糾纏的那個人！
“你就不怕我拒絕得狠了，讓你那心智才三歲的弟弟傷心大哭？”
夏瑾發誓，她絕對不是有意這麽毒舌的。
“你就狠狠拒絕他好了！最好能給我那笨弟弟留下深刻的心裏陰影，再也不敢亂玩女人才好！”
周琰竟然很開心，還拍起了手。
“能問一個有點冒昧的問題嗎？”
“你問唄。”周琰毫不介意冒昧不冒昧的事情。
“你多大了？”她現在很懷疑周琛的小孩心智是遺傳的。
“哦，過幾個月生日就三十九了！”燦爛的笑容，一點也不像是被問到年齡的女人。
夏瑾嘴角抽了抽。
“你都快四十了你還是這麽一副德行！你有什麽資格說你弟弟？！”
不是她想把話說出來的。
實在是衝擊太大，嘴比腦子先動了起來！
“所以才要靠阿琛了呀！”周琰無不惡劣地笑了笑。
半點沒有坑弟弟的自覺。
夏瑾沉默。
我覺得你們周家也是沒救了！
“我迴病房了。”
從頭到尾都被人牽著鼻子走，再聊下去她可能就要崩潰了。
剛一打開門，夏瑾就愣在了原地。
她就看到了一大捧鮮豔的玫瑰。
捧著玫瑰的周琛坐在輪椅上，神情有些低落。
見到夏瑾，他的眼神變幻一陣。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什麽？”我剛才說了很多話，你問的是哪句？
“你真的，不會答應跟我在一起？”
“不會！”夏瑾說得斬釘截鐵。
雖然這麽直白地拒絕很傷人，但是對於周琛，她一點都不覺得。
“周琛，你聽著，我很感謝你最近的幫助，但這並不代表我能盡數放下從前的事情，更不會忘記你當初是怎麽摟著別的女人嘲諷我。”
一碼事是一碼事，至少在感情上，對周琛她不會有半點同情和心軟。
“那件事情過去很久了！我現在向你道歉還不可以嗎？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周琛情緒很激動。
夏瑾勾了嘴角。
“時間是過去很久了，但那件事情會一直記在我心裏，過不去。周琛，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這句遲來的道歉，對我來說什麽都不是。”
一句道歉就想把從前對她的傷害一筆勾銷？想讓她重新給一個機會？
那不可能！
她花了多久的時間才從這段過往中走出來？憑什麽因為她走出來了，她就要去原諒周琛？
夏瑾自問自己做不到那樣的大度。
能夠心平氣和地和周琛說話，就已經是她最好的態度了。
“我隻能這麽說，如果不提過去，或許我們還能做朋友。普通朋友。”
就當她是絕情吧。
至少她做不到對自己殘忍。
從周琛身邊走過，頭也不迴。
“夏瑾！”
周琛狂躁地將手中的玫瑰向牆上砸去，玫瑰花瓣落了一地。
他迴頭，滿是怒意瞪著夏瑾的背影。
“你休想就這麽完了！”
夏瑾已經走進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
她聽到周琛的話了。
她不會再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感到煩惱。
周琛要是跟她討論案情，她很歡迎，同時也很感謝。
但是，如果他是來多做糾纏的，不好意思，她的做法隻會比今天更絕情。
到時候，周琛和她之間連做普通朋友都不會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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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耍我？”夏瑾猛抬頭。
銳利的眼神，要想看穿周琰的心思。
“沒，好歹也是正經事，拿來開玩笑不合適。”周琰表情有些淡漠。
從衣兜裏拿出煙盒，送一支煙到嘴邊。
還沒點火就反應過來，這裏是醫院，眼前還有個病人。
撇撇嘴，把煙放迴盒中，隨手丟在桌上。
“隻是具體情況你不方便知道。”
是不方便，還是不想告訴她？
“我是當事人。我有權知道事情的發展經過。”嚴肅的語氣。
夏瑾看著周琰。
她並不是完全相信周琰，就像周琰不信任她一樣。
隻是她單方麵覺得自己的不信任來得更合理一些。
她和周琰非親非故，甚至沒見幾麵。
就算是周琛拜托，在這件事情上，周琰也不一定會全心全力。
說到底，她是個商人，商人總會以利益為重。
如果劉家開出了周琰所不能拒絕的條件呢？
不怪她小人之心。
實在是這件事情太過奇怪。
她的代理律師，確實是放眼全國都拍得上名號的金牌律師。
她有理由相信對方的職業操守。
但是，對方同時也是周琰的丈夫。
而她到現在也沒有見過這位律師。
現在，連案情發展她都不知道，她又怎麽能夠放心？
夏瑾凝視周琰的時候，周琰也在打量著她。
就這麽對視了半分鍾的時間，周琰才嗤笑一聲。
“你在懷疑我？”明明是疑問的句式，卻是肯定的語氣。
“我有理由懷疑你不是嗎？畢竟劉家能給出的利益可不是誰都能夠拒絕的。”
周琰動了下腦袋。
那是她幾分鍾以前評價付博的，沒想到現在卻被夏瑾拿來用到了她身上。
真是……
“有意思。”沒有半點被懷疑的不悅，周琰反倒笑了起來。
這笑容十分燦爛，看得夏瑾有些不舒服。
“你說得對，劉家能給出的利益確實不是你能比的。”手指有節奏敲打著膝蓋。
夏瑾看著這個笑眯眯的女人，心裏徒然升起一股煩悶。
“所以你是承認了？”
“承認什麽？我隻是陳述一句事實而已。”
周琰聳了聳肩膀，斜斜看向夏瑾。
“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劉家給出的利益再大，能大得過它本身嗎？”
“什麽意思？”夏瑾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問出聲。
“隻要劉瑗的罪名坐實，劉家勢必會遭到前所未有的危機。到時候，最有好處的還不是我們周家？”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夏瑾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周琰接下來，多半會嘲笑她。
“還好你不是個商人，不然……一準會破產。”
果然！
麵前的周琰哧哧地笑，笑得夏瑾格外不爽。
“我當然做不了商人。你們商人，心都髒！”
要是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那她這腦袋也就白長了！
周琰還笑，挑著眼角看夏瑾。
“怎麽能是心髒呢？這難道不叫互取所需，伸張——正義？”
合著好處盡讓她占了，還要巴著好人的名頭不放！
夏瑾翻了個白眼。
她現在很想反手給周琰一套國罵！
周琰總算從夏瑾身上找到了一點樂趣，開心得不行。
“小姑娘~別露出這種表情，我幫你不也是為了維護法律秩序，不讓一個壞人逃脫應有的製裁嗎？”
夏瑾心情複雜的要命。
萬萬沒想到她都三十歲了，還能聽到別人叫她一句小姑娘。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年輕了！”
“你要這麽想也行吧。”周琰笑得放肆。
她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來，稍微正經。
“案情具體情況確實不能告訴你。雖然這話說出來挺傷人，但劉家的手段髒的不行。你和阿琛一樣，知道了真實情況，隻會幫倒忙。”
“知道傷人你還說？”你可真是好正直坦蕩一女的啊！
夏瑾又是一個白眼。
她決定還是不談論這個了。
“那你唆使周琛追我是什麽意思？別告訴我這也是為了給劉家放煙霧彈！”
她可不認為劉山這個商場上的老狐狸會被這種小把戲迷惑。
“當然不是！我隻是給我那笨弟弟找點事情做而已，省得一天到晚來煩我，還要去煩他姐夫。”
“……為什麽一定得是我？”夏瑾這叫一個咬牙切齒。
雖然她還沒有正式和司驍在一起，但她也不想和司驍兩個人之間產生什麽狗血的誤會。
周琛死皮賴臉地纏著她，影響多不好啊！
想起當初周琛纏著她被司驍撞見的時候，司驍那生氣的反應，她覺得有必要從根源解決這個問題。
周琰沒有正麵迴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句：“你會答應我那笨弟弟的追求嗎？”
“怎麽可能！”她喜歡的是司驍好嗎？
就算沒有司驍，她也不可能答應周琛的追求的！
從當初分手以後，她和周琛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跟這樣一個渣男在一起，她怕自己會惡心死！
“那不就了好？”周琰對夏瑾微微笑。
她的眼神有一點深沉，是夏瑾一點都不想看到的。
一個不正經的人一旦正經起來，怎麽都不會讓人覺得是一件好事。
“我那笨弟弟今年三十二歲，也不小了。結果還是像個六七歲小孩一樣，一旦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鬧，一直鬧到爸那邊去。”
夏瑾很想打斷周琰的話。
她對周琛到底怎麽樣，一點興趣都沒有好嗎？
“我已經嫁人了，總不能一直過問家裏的事情。他才是繼承家業那個人，總該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麽都可以用錢去買，哭一哭鬧一鬧，爸就會拿到他麵前的。”
突然深沉的話題令夏瑾有些不適。
她可以理解周琰的良苦用心，嫁了人還要替三十多歲還不成熟的弟弟操心。
但是她絕對沒有辦法接受。
感情牌打得再好，也不能改變事實。
她才是會被周琛糾纏的那個人！
“你就不怕我拒絕得狠了，讓你那心智才三歲的弟弟傷心大哭？”
夏瑾發誓，她絕對不是有意這麽毒舌的。
“你就狠狠拒絕他好了！最好能給我那笨弟弟留下深刻的心裏陰影，再也不敢亂玩女人才好！”
周琰竟然很開心，還拍起了手。
“能問一個有點冒昧的問題嗎？”
“你問唄。”周琰毫不介意冒昧不冒昧的事情。
“你多大了？”她現在很懷疑周琛的小孩心智是遺傳的。
“哦，過幾個月生日就三十九了！”燦爛的笑容，一點也不像是被問到年齡的女人。
夏瑾嘴角抽了抽。
“你都快四十了你還是這麽一副德行！你有什麽資格說你弟弟？！”
不是她想把話說出來的。
實在是衝擊太大，嘴比腦子先動了起來！
“所以才要靠阿琛了呀！”周琰無不惡劣地笑了笑。
半點沒有坑弟弟的自覺。
夏瑾沉默。
我覺得你們周家也是沒救了！
“我迴病房了。”
從頭到尾都被人牽著鼻子走，再聊下去她可能就要崩潰了。
剛一打開門，夏瑾就愣在了原地。
她就看到了一大捧鮮豔的玫瑰。
捧著玫瑰的周琛坐在輪椅上，神情有些低落。
見到夏瑾，他的眼神變幻一陣。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什麽？”我剛才說了很多話，你問的是哪句？
“你真的，不會答應跟我在一起？”
“不會！”夏瑾說得斬釘截鐵。
雖然這麽直白地拒絕很傷人，但是對於周琛，她一點都不覺得。
“周琛，你聽著，我很感謝你最近的幫助，但這並不代表我能盡數放下從前的事情，更不會忘記你當初是怎麽摟著別的女人嘲諷我。”
一碼事是一碼事，至少在感情上，對周琛她不會有半點同情和心軟。
“那件事情過去很久了！我現在向你道歉還不可以嗎？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周琛情緒很激動。
夏瑾勾了嘴角。
“時間是過去很久了，但那件事情會一直記在我心裏，過不去。周琛，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你這句遲來的道歉，對我來說什麽都不是。”
一句道歉就想把從前對她的傷害一筆勾銷？想讓她重新給一個機會？
那不可能！
她花了多久的時間才從這段過往中走出來？憑什麽因為她走出來了，她就要去原諒周琛？
夏瑾自問自己做不到那樣的大度。
能夠心平氣和地和周琛說話，就已經是她最好的態度了。
“我隻能這麽說，如果不提過去，或許我們還能做朋友。普通朋友。”
就當她是絕情吧。
至少她做不到對自己殘忍。
從周琛身邊走過，頭也不迴。
“夏瑾！”
周琛狂躁地將手中的玫瑰向牆上砸去，玫瑰花瓣落了一地。
他迴頭，滿是怒意瞪著夏瑾的背影。
“你休想就這麽完了！”
夏瑾已經走進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
她聽到周琛的話了。
她不會再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感到煩惱。
周琛要是跟她討論案情，她很歡迎，同時也很感謝。
但是，如果他是來多做糾纏的，不好意思，她的做法隻會比今天更絕情。
到時候，周琛和她之間連做普通朋友都不會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