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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姐眼神悲淒,如泣如訴:“我和紅昌拿了錢本來已經遠走高飛的,我們去了香海城,本打算在這裏舉行婚禮共度一生的。”


    “誰知那富商根本沒被我們殺死,反而讓人給救活了。”


    “在我和紅昌結婚那天,他突然衝出來,夥同幾個殺手將我和紅昌殺死!四月二十六,我永遠記得那天,我和紅昌結婚的日子,也是我和紅昌共赴黃泉的日子。”


    “正應了成為喜喪的第一個條件,兩個相愛的男女,大喜之日,就是大悲之時。”


    “那富商殺了我和紅昌還不滿足,竟請陰陽先生給我們養屍,將我和紅昌煉成一陰一陽,一背一喜兩具煞屍。”


    “又分別將我們埋在兩個地方,讓我們明明知道對方近在咫尺,卻始終不得廝守在一起。”


    泱泱一聽:“就是現在的戶戶理發店和盛世地下車庫?”


    劉姐點點頭:“所以我,日日笑,紅昌他夜夜哭。”


    “我們,都是真心相愛卻始終不能在一起的癡心男女,老天!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們!?”


    我頓時撇了撇嘴,得了吧。


    你們的遭遇是挺一言難盡的,但你們也挺狠啊!


    就算為了在一起,私奔它不香嗎?用的著圖財害命,殺了富商還卷走人家財產?


    你更是個狼人,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下的去手。


    還問別人為什麽這樣對你。


    我要是富商,我也這麽幹!


    可劉姐並不讚同我的話,一聽就衝我怒吼:“我就是想和紅昌在一起我有什麽錯?我沒錯!錯就錯在那小子投錯了胎,和一個不愛的人生的孩子我為什麽要在乎?”


    媽的,那也是從你肚子裏爬出來的啊!


    “行了行了!”


    我明白這種人極度自私,怎麽跟她爭她也不會明白,更不會認為自己有什麽錯,就叫徐管家:“帶幾個人去戶戶理發店把那棺材挖出來,記住別打開,全程用茅草和粽葉寮殼包住,再打小紅傘遮在頂上帶到這兒來。”


    徐管家趕忙帶人出去了。


    好大一陣後,還真抬迴具跟地下車庫一模一樣的陰沉白木棺材。


    打開一看,裏邊兒果真躺著具女屍,穿大紅袍,梳雙朝玫瑰髻。和男屍不同的是,女屍沒有腐爛,反而麵容姣好,看的出的卻是傾國傾城。


    我讓他們把棺材蓋兒蓋好,又抬下去和坑裏那具棺材放在一起。


    吳天不明所以問我幹什麽。


    我說一起燒掉,吳天神色立即暗淡下去。


    畢竟剛才他在看到女屍那一刻就直了眼睛,甚至想和陸行川商量把女屍買下來,被陸行川果斷拒絕。


    現在一聽我要燒掉女屍,表情無不惋惜。


    我就問他知道為什麽早晨會遇上那群城隍身邊的小鬼兒喝酒不?


    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城隍讓他們這麽幹的。


    城隍爺知道這盛世酒店下麵埋著個殺傷力巨大的喜歡,又知道今天辦大事,特意叫幾個小鬼用寄生符把喪帶到酒店,為的就是引起陰陽先生的注意,讓我來處理掉這隻喪。


    喪和喜又互相知道對方發生什麽事。


    所以一旦喪被我們挖到,喜一定會趕過來相救。


    它們做了那麽久的喜喪不人不鬼早痛苦不堪,巴不得早點兒超生呢。這不那喪今天才沒害人,而是把我給引到這兒來了麽?


    看著地下坑裏熊熊大火,我不禁想:現在它們也算得償所願,終於在一起了。


    喜喪和陰沉木不愧是些厲害玩意兒,大火燒了一天一夜,還用了好些符咒加持才把它們化為灰燼。


    我和玄微堂一行人一直在下麵守著,直到確定東西都燒完才敢離開。


    出去時都第二天早上了。


    而一直守在外麵的徐管家一見我們出去,趕忙朝左右那些人揮揮手,兩行訓練有素的工人提著桶和工具就往裏衝,很快將那大坑平又修複周圍場景。


    搞的一切煥然一新,好像昨天晚上那些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想著昨天從出事到今早,都沒再見人進停車場開車離開什麽的,估計陸行川用晚會將他們留住了,跟著就住在酒店沒迴去。


    而徐管家也帶著人守在車庫外邊兒,這才沒放進去閑雜人等。


    否則任何人闖進來看到這一幕,還不嚇死啊?


    被附身的劉姐在喜大美人離開後不久也醒了,還挺納悶兒自己咋在這兒,又掛念家中那點子事趕忙衝迴去了。


    迴去卻發現靈堂撤了。


    那個摔死工人的家屬帶著工人的屍體迴了老家,一問才知道是陸行川出手擺平的,頓時對他感激不已。


    我尋思這喜喪燒完的事兒也要告訴他,就和徐管家去找陸行川。


    此時的陸行川坐在一間全落地玻璃辦公室裏,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瞧這麵前的水晶台麵辦公桌,聽徐管家匯報完情況眉頭就皺了起來:“你是說,地下車庫的屍體,一百年前就埋在那兒了?”


    “是的,”


    徐管家看向我:“肖大師是這麽預測的。”


    我點點頭頭:“棺材挖出來時我看上麵屍氣濃重,沒一百也有五十年了。昨天那個喜附在劉姐身上也說過,他們是光緒年生人,距現在可不一百多年了麽?”


    陸行川一聽,若有所思。


    又看向徐管家:“我記得,當初盛世大酒店選址時,是天北何修齊給看的風水,他怎麽沒看出,這下麵有屍體?”


    “難怪盛世大酒店這些年,大,大小小出過不少事。”


    “那個何修齊和他後人也想出不少辦法趨吉化煞,怎麽就沒看出去,地下車庫還有這個?”


    陸行川說到這時明顯已經生氣了,聲音裏都帶一絲慍怒。


    徐管家連連擦著額頭上汗水:“少爺息怒,何修齊當年和老爺關係不錯,老爺對他也頗為信任,否則不會請他擔任咱們盛世的專用風水師,還把他兒子女兒也帶進盛世工作。”


    “你去傳我的話,”


    陸行川雷厲風行:“從今天起由肖守一擔任我們盛世專用,且是唯一的風水大師,那個什麽何修齊,收拾東西讓他滾。還有他的子女,以後隻能在本職工作上專心做事,不能對公司風水指手畫腳,否則一並開除。”


    徐管家連忙轉身出去。


    陸行川這才放低聲音問我:“肖大師你可願意?”


    這.....


    我要說不願意吧,你剛才話都已經放出去了,我再說不願意那不是打你臉嗎?


    可我要說願意吧,也不太合適。


    想了想還是迴答:“能擔任陸總公司的專用風水師是我的榮幸,可我住在渝州,離香海城十萬八千裏,這是不是不太方便?”


    陸行川立馬說:“肖大師要是願意,可以在香海城定居。”


    “不不不,”


    我趕忙擺手:“不是那意思,我生在渝州長在渝州,香海城雖好,可熱土難離呀。所以我們這距離是不是太遠了,畢竟貴公司的風水,想必要經常有人勘探查驗的。萬一有什麽破敗的地方,也好及時修補呃。“


    “那不妨事。”


    陸行川說:“肖大師可以每隔一兩個月,或者半年來一趟就成。全程機票車票由我們盛世提供,或者肖大師不習慣人多,我們可以派私人飛機去接你。其餘時間也不會限,製你的自由,肖大師可以想去哪兒去哪兒,想幹什麽幹什麽。”


    我一聽那感情好。


    這樣我就不愁了。


    “肖大師,”


    陸行川說:“經過梁照和昨天的事,我和南枝都隻相信你,這樣吧,如果你肯擔任我們公司專用風水師,我每月給你這個數。”


    說著用手比劃出個數字。


    我一看我去,這夠好多人用一輩子的了。


    這麽好的機會不要白不要,況且說來是專用風水師,代表的是隻有我能為他們盛世調理風水,而不是我隻能給盛世一家看風水。


    還有錢拿,何樂而不為?


    就同意了。


    正好這會兒徐管家進來,匯報說文件已經發出去了。


    同時告訴陸行川,何修齊的兩個兒子聽說這消息在外麵抗,議,嚷嚷著要見陸行川,已經被他給帶過來了。


    陸行川就讓徐管家先帶我出去,又叫那兩兄弟進去。


    我出門兒時正好和兩個年紀相仿的男生擦肩而過,兩人都盯著我,表情還都吹胡子瞪眼的,估計恨我搶了他們老爸的飯碗,甚至他們以後的未來吧。


    畢竟以何修齊盛世首席風水師的身份,以後他去世,這個身份自然要落到他兩個兒子頭上的。


    否則家傳絕學怎麽繼續在盛世發揚光大呢?


    可偏偏讓我給截胡了,你說氣不氣。


    不過氣也沒辦法,這又不是我主動提的。陸行川的決定我還能左右啊?


    就決定不管那麽多了,先去找江司辰他們。


    這幾個貨全在四樓餐廳吃早餐呢,一聽我被陸行川聘為盛世專用風水師了,個個目瞪口呆,驚喜不已。


    尤其謝思飛聽到這消息,連嘴角的芝士都顧不上吃進去了就來了句:“臥槽!師兄牛逼啊!”


    “上迴司平章讓師兄擔任他幕僚,師兄拒絕了我還為他痛心疾首了好一陣兒,現在可好,又抱上根大腿哈哈哈!”


    花蝴蝶白了他一眼:“至於笑成這樣兒嗎?臉都快開花了。”


    謝思飛伸手拿了片麵包:“我這不替師兄高興嗎?”


    “你替自己高興還差不多,”


    花蝴蝶毫不留情拆穿他:“守一哥拿高薪了,咱們玄微堂每個人工資也能跟著水漲船高不是?”


    謝思飛嘿嘿一笑:“師兄都說了有福同享嘛!對不對師兄?”


    我點點頭,正想說話,忽然就見謝思飛他們動作一滯,跟電視上按了暫停鍵似的,又齊刷刷看向我身後。


    我情不自禁轉過頭一看,頓時心裏也來了句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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