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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豬仙人一聽,又輕輕哼了一聲。


    我見他同意了,也就沒有說話,對他鞠了鞠躬,安靜的瞪他坐化。


    趙吉一見和自己相處了多年的豬要走了,內心十分不舍,趕忙起身,含著眼淚為豬仙人準備了好酒好菜,紙錢冥幣。


    等豬仙人死後,我將豬砂取出來,趙吉又給豬舉行了葬禮,將它當個人一樣埋了,還立了個墳。


    迴去後我就做了一個夢。


    夢中,一個頭帶盔瓔,身穿魚鱗甲,腳踏戰靴的人向我走來,對我橫橫眉怒目:“小子,你為何殺我?”


    我波瀾不驚:“別逗了,不是您自己的期限到了麽?”


    他一聽哈哈大笑:“小夥子有點膽識,不愧是一眼看出我目的何在的人。其實,我是來感謝你的,謝謝你幫我超生,我現在官複原職,快活的很。”


    我一下坐起來,謙虛道:“其實我也沒做什麽,隻不過是您自己時機到了,要迴去而已。”


    那人擺擺手:“哎!別這麽說,沒有你一眼看穿這其中因有,說不定我現在還在煎熬著呢,而且換一個先生來的話,說不定已經把我打去地獄了。我哪兒能像現在這樣官複原職啊?小子,說吧你有什麽想要的,我能辦到的一定滿足你。”


    “想要的,”


    我偏著腦袋一想:“還真沒有。”


    “哎!不用客氣!”


    那人又說:“想要什麽盡管說,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功德,我難不成還會小氣?”


    “這樣吧,”


    豬仙人見我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我送你個東西,當你我的信物。他日你若想起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拿這個找我,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會兒我剛複職,上邊兒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辦,就先告辭了。”


    說完將個小小的令牌塞我手裏。


    我捏著手上冰冰涼涼的小金牌,又一聽他公務繁忙就說:“也好,那您慢走。”


    之後我就不知不覺睡著了。


    誰知小吞貝獸第二天早上迴來見我手上的小金牌,還以為我給它準備的早點呢,就咬著它搖頭晃腦打算去下麵書桌上吃。


    還好被謝思飛看見搶過來,又把我叫醒問我哪兒來這麽個金牌啊,還說這牌子上邊兒的工藝可是唐代金銀平脫,價值不菲。


    我就把昨晚上的事告訴他了。


    “臥槽!”


    他一聽激動的直拍桌子:“牛逼啊師兄!現在咱們在天上也有人兒了,以後不怕被欺負了。”


    泱泱一把將小金牌搶過去還白了謝思飛兒一眼:“我哥認識的人跟你有啥關係?”


    “看你這話說的,”


    大光頭不以為意:“師兄認識的不代表我認識的麽?咱不是一家人麽?”


    泱泱又一個白眼:“誰跟你一家人?”


    謝思飛卻不理他,反過來問我:“你說是不是?師兄。”


    我點點頭:“我從小家破人亡,沒人至親。在一起相處這麽久,除了師父,你們就是我最親的人了。”


    正因如此,我才更加驚慌。


    那個跟我朝夕相處卻想害我的人,到底是誰?


    因為是誰我都接受不了。


    我不怕死,但我怕對這份感情的期許化為烏有,我是個很感性的人。


    這個人會是誰呢?


    還是那句話,我誰都接受不了。


    “守一呀!”


    正在我胡思亂想時門口忽然響起個聲音:“大早上你們幹什麽呢?聚在一起開大會啊?”


    抬頭一看,隔壁老劉正在門口站著。


    我趕忙叫他進來,又一見劉叔大早上的上我們門麵肯定有事。


    因為他有個習慣,平時沒事時不吃早飯不會出,隻有吃完早餐才會開門做生意,否則老劉一天都會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今天出來一定有事。


    果然接下來就聽他叫我名字:“守一啊,昨天晚上你們有人上你們門麵找你,怎麽你們不在麽?”


    我一聽想到昨天關門的卻比較早,趕忙問:“什麽人呀?”


    劉叔若有所思:“是女人,還不止一個,好幾個呢!個個年輕貌美的,長的跟朵花兒似的。”


    大光頭一下湊過來:“壞了,師兄肯定在哪兒招桃花了。”


    我毫不客氣唿了他一巴掌,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又問劉叔什麽女人。


    劉叔說這幾個女人他印像還挺深的。


    一個跟我年紀差不多,那麵相長的就像廟裏的菩薩:眉如新月,眼若鸞鳳,口若含丹。總之一眼看去像菩薩就對了。


    “菩薩!?”


    泱泱一下尖叫起來:“不會是哥你前天滅了飛天會的分會,那個菩薩找你報仇來了吧?”


    “飛天會?”


    我還沒說話老劉先吃了一驚:“守一你是說你滅了咱們鎮上的飛天會?”


    我本來想說不是我,但又一想要不是因為災星的身份到那兒一站,搞的他們會裏養的那些邪物都不敢放肆,江司辰他們也沒那麽輕而易舉放它們出來,反殺飛天會的人。


    這要說是我也無不可。


    “哎呀!守一,你惹大,麻煩啦!”


    老劉嚇的直晃腦袋:“這兩天我沒在鎮上,今天迴來才聽說鎮上發生瘟疫,那瘟疫是飛天會散布的?”


    我點點頭:“劉叔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因為玄門任務,曾打入過飛天會內部臥底,還見過菩薩,真有那麽恐怖?”


    劉叔說對。


    他在飛天會時聽裏麵人說,這個菩薩和佛教的菩薩不同。


    是天地太極初分時,得了太極陰陽二氣生出的。


    這個菩薩掌握天下聖靈生殺大權,擁有絕對權威,他一個念頭可以掀起狂風巨浪,山唿海嘯。要誰生誰生,要誰死誰死。


    言出法行,不得有違。


    而且不是不能違,是沒法違。總之他讓你怎樣,你必定會怎樣。


    他讓你淹死你不會摔死,他讓你長命你不會夭折。


    是個上帝一樣的存在。


    我一聽:“我去,難怪上迴那個韓服女鬼說他們飛天會的菩薩是全知全能的呢。前天在分會紅袍瘟神寧願被誅仙劍斬殺也不願違背菩薩旨意,估計就是這麽個意思。”


    “估計被殺了還能投胎轉世,這要是得罪了菩薩,按老劉的說法,她恐怕再也沒任何機會以任何方式從新開始了。”


    “可是這麽一個牛逼的人物,他怎麽沒當上帝反而和我們這些凡人參和在一起?”


    “不知道,”


    老劉說:“飛天會的信眾都是這麽盛傳的,而且他們個個深信不疑,都是見過菩薩神跡的人。包括我,連我都覺得,他可能真有那麽大能力。”


    我趕忙問老劉:“早聽你提起過飛天會菩薩弄沉大船的經曆,當時是怎麽個情況呢?“


    劉叔說三年前,他還在飛天會臥底。


    正值夏天,農曆四月十七,飛天會在海上舉行佛光盛宴,就是全國乃至世界各地有頭有臉的飛天會信眾一年一度朝拜菩薩的季節。


    那天所有一年內對飛天會有巨大貢獻的人,殺人上百者均可參加,殺人越多,對飛天會的功勞越大。


    飛天會人都將能參加四月十七盛會視為無上榮光,因為這不僅昭示自己在飛天會的地位,還能見到菩薩,甚至菩薩親自接見。


    當時飛天會的信眾數不勝數,公海上專屬飛天會的大船就停了近五十艘。


    其中有艘最大的佛光號,菩薩就在上麵。


    所有船以它為中心聚在一起,信教徒們跪在甲板上三叩頭九拜,翹首以待期盼一睹菩薩真容。


    正午時分菩薩頭帶琉璃冠,頸掛八寶瓔珞,身著三彩裙出現在佛光號最高處時,上千信眾一起兒跪下山唿萬歲,場麵排山倒海,壯觀至極。


    大夥兒拜完菩薩要坐在甲板上,噤聲聽菩薩訓話。


    誰知那菩薩還沒講話,一個新入會的外國小夥兒站起來自我介紹,說自己叫班傑明,是個馬路殺手,在他們國家已經有幾十個少女因他而失蹤,現在在歐洲已經是頭號通緝犯了。


    之所以加入飛天會,一是因為這個會和其他宗,教不同,主張殺人成佛。別的宗,教視殺人為罪過,飛天會卻講究殺人越多越好。而且殺人越多地位越高,最後還能成佛,他十分喜歡。


    還有就是聽說飛天會的菩薩神通廣大,無所不能。


    他十分崇拜能領,導這樣一個宗,教的滅世主,認為他應該像惡魔之子那樣冷酷殺人不眨眼,來自令人無法直視罪惡深淵。


    現在一看卻大失所忘。


    佛光號上的菩薩就是個普普通通,和他沒什麽兩樣的人。除了衣服光鮮點五官亮麗點,甚至連佛經上記載的,菩薩腦袋後的佛光都沒有。


    簡直太令人失望了。


    當時菩薩就怒了,正好邊上有好幾輛不屬於飛天會的船經過,似乎是普通人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的客艇。


    菩薩用手朝海上一指,立時見山唿海嘯,大浪滔天,呈排山倒海之勢直直向船隊湧來,毫不留情將那幾艘客艇卷入風浪中消失不見。


    風浪打沉客艇後並且停歇,反而呈龍虎之勢直直向外國人班傑明所在遊船撲去。


    數不清的雨點兒浪花打在船上,其他人卻不為所動,班傑明嚇的魂飛魄散,忍不住雙膝跪地。


    他跪下那一刻,風浪突然掉了個頭,變成無數水花湮滅在半空裏了。


    海麵一時風平浪靜,像什麽都沒發生過。


    其他人才告訴班傑明,菩薩唿風喚雨無所不能,讓人死人不能生。但他不會無緣無故傷害飛天會任何人。你既入了會就是菩薩的子民,菩薩又怎麽會要你命呢?


    不過弄沉客船,讓你見識見識神跡,你現在服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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