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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什麽?”


    我一聽萬全這時候了還在狡辯,不由怒火中燒:“你敢發誓你沒有拿過刑薇薇的錢?你這莊子就是你們...我他媽都不知道用什麽言語形容你們的行為了,總之就是你們用刑薇薇的錢修的!”


    “奧!”


    謝思飛恍然大悟,一下竄到萬全麵前:“我師兄早說你不是什麽好人,做過不少缺德事,原來還真不少啊!”


    我也冷著個臉:“難怪白天我問你莊子還發生過什麽事,你支支吾吾說沒有,感情刑薇薇和她兒女在裏邊兒吊死了,你怕說了我查出真相來!”


    “那...那我也是沒辦法嘛!”


    萬全一見賴是賴不掉了,不過反正刑薇薇他們是上吊自殺,差人都定論了,誰也不能拿他咋地,索性梗著個脖子狡辯:“我當時也窮困潦倒啊,誰讓那個女人不肯出錢嘛,那是她自找的。”


    自找你媽呢!


    我一聽直接爆粗口了:“你們這樣跟搶劫有什麽區別?人家有錢就該給你花啊?憑什麽?你們自己沒手不知道掙?”


    “肖大師。”


    萬全這會兒也顧不上和我爭辯了:“你先別罵我了,還是先把刑薇薇和那個狐仙給送走吧,我害怕。”


    “你還知道害怕呢?”


    我不由冷笑一聲:“強行向人家要錢,教唆她老公打她,害死人家婆婆的時候你們咋不怕!?”


    “肖大師!”


    萬全神色一下肅穆起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她婆婆是她自己害死的,跟我有什麽關係?你可不要誹謗啊!”


    我他媽!


    合著你從頭到尾根本沒覺得自己有錯?


    剛才我一切都是我在刑薇薇的迴憶裏以第一視角看到的,還能有假?


    本來我還打算好好解決一下這件事,現在嘛....


    謝思飛也靠了過來,小聲問我:“師兄,你打算咋辦?不如.....”


    我想了一下,這事兒刑薇薇指定和萬全沒完的,她一直停在西廂房不肯走就是為了纏著萬家人,搞死他們。


    現在萬全他們家才死一個人,指定沒完。


    我能做的,隻有幫萬家這個莊子改改夜叉頂鬼的風水格局,保住萬全他兒子和老婆不被刑薇薇追殺,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剩下的就看刑薇薇自己了。


    畢竟孽是萬全萬有兩兄弟做下的,刑薇薇想對他們怎樣,真不是我能左右的。


    萬全聽我這樣說也隻能做罷,畢竟是他自己造的孽。


    等改完他們家風水局已經第二天下午了,我們連飯都沒顧得上吃就迴了門麵,畢竟萬全這種缺德的人,指不定他們家米都是從別人那兒坑來的,吃了折壽。


    謝思飛餓的受不了,嚷嚷著迴去要吃十斤大閘蟹。


    花化蝶說現在早不是大閘蟹的時候了,過季了。


    謝思飛就在人店門口哀嚎啊,怎麽也不肯走。我尋思著這貨指定是走累又餓了想吃點啥吧,就偏頭問江司辰:“在這兒吃了迴去?”


    江司辰點點頭,提腿就往裏走。


    泱泱和花蝴蝶也跟在他身後魚貫而入,我一把提起地上的謝思飛,打算讓他先進去了我最後一個進去。


    誰知這貨一起來就跟竄天猴兒似的竄了出去,跟著就聽見他嚷嚷:“老板,來個尖椒兔丁,再來個麻辣太安魚和酸菜水煮魚,花蝴蝶你吃什麽?”


    花蝴蝶沒理他,轉頭衝我輕喊了聲:“守一哥,快進來呀!”


    我剛想進去,就聽身後一陣鳴笛,好幾輛警車停在江湖菜館兒後邊的小區巷道裏,跟著一群差人唿啦啦上去,不一會兒抬下來個人。


    這人身上蓋著白布,連臉都遮住了,估計已經死了。


    而且不知什麽原因,那白布上還沾著一塊塊五顏六色的東西,看上去黏糊糊的,不知道什麽玩意兒。


    一群屍體附近的法醫帶著口罩還不停捂鼻子,估計挺臭的。


    我一看董旺也在,就跑過去叫了聲董警官。


    董旺一看是我還挺親切:“肖大師啊,你怎麽在這兒?”


    我說來吃飯的,又問這怎麽迴事?


    董旺接到鄰居報案說小區樓上有個單位臭氣熏天的不知道怎麽迴事,正好他們最近在查一個變態殺人兇手的下落,經過鎖定就在這個小區,而且兇手的ip地址就在剛才抬下來的死者家裏麵,這不他們就過來了麽?


    誰知一進去發現兇手已經死了十來天了,屍體都開始發臭了。


    但奇怪的是幾天前差人還查到這個兇手的活動痕跡,為什麽法醫會初步檢測出屍體死十幾天了?


    我一聽好奇:“什麽樣的兇手啊?”


    董旺說:“寫的,網絡作者。”


    我又懵逼了:“作者咋成兇手了?”


    董旺說隻是懷疑兇手,因為最近市區發生的幾起兇殺案,都及其巧合出現在這位作者的書裏,而且作案手法和心裏活動,以及一些細節,都和警方一些未曾公布過的信息相似。


    如此巧合,除了是兇手,差人不知道還能想出什麽解釋。


    我追問:“什麽樣的情節啊?”


    董旺估計是考慮到這個案子的詭異之處,又因為我是個先生,就給我講了下。


    他們是怎麽發現這個作者有兇手嫌疑的呢?


    因為作者在網上連載裏的一個故事:說一個農民工叫史冊君,因為家裏窮又沒什麽文化,隻好進城打工,又找不到什麽好工作,隻好敢幹起了老本行:用三輪車給人拉東西。


    因為隻有個三輪車,也不能幹什麽搬家之類的活兒,隻能拉點兒別人看不起的活兒,比如給商


    業街的店鋪扔扔不要的垃圾什麽的,順便整理一下商戶們不要的紙皮,積在一-起多了能賣幾個錢。


    工作辛苦,還賺不了多少錢。


    不過史冊君也甘之如飴,心想再辛苦,也總比在家種地,-年四季麵朝黃土背朝天的,總共才賺個幾千塊強吧。


    商業街這個活兒,加上賣紙皮錢,一個月怎麽也有個四五千。


    史冊君孤家寡人一個,上沒老下沒小中間沒妻房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他又住在城中村一個一年1500塊房子裏。


    這點兒錢對他來說足夠了。


    因此史冊君也沒什麽大誌,寧願一輩子過過商業街收紙皮的也就算了。他知道自己長的不怎麽


    樣,沒車沒房。


    激轉


    不會有姑娘看上他。


    因此他閑暇時最大的愛好,就是倚在商業街的一個小角落,看對麵照相店裏的模特。那一個個線條豐滿,蜿蜒流暢的女人。


    雖然是假人,卻別有一番風味。


    配合照相店老板專門為她們的設計的造型,還真活靈,活現,十分逼真。


    史冊君閑暇看模特之餘,還會看去照相店裏拍寫真的姑娘。一個個穿著小短褲和低胸裝,有的甚至隻穿著三,點式的內,衣,拍一些露骨的照片。


    對了!


    照相店老板說了,那叫私房寫真。


    可他還是不明白,這些女人們一個個的怎麽能這麽不知廉恥呢?那種衣服,不是隻有沒人的時候,或者隻有在自己丈夫麵前才能穿的嗎?


    現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的。


    她們這麽穿不是引人犯罪嗎?


    想到這兒,史冊君的喉結動了動,他有些想女人了。


    畢竟他從小到大,現在都快四十歲了,除了和自己初戀妹子陶小菊牽過手以外,什麽也沒幹過。


    現在天天兒看到對麵照相店幾個女人搔首弄姿的,他心裏能沒點兒火嗎?


    一夜春風無限。


    正好第二天史冊君休息,他一直在某個會所呆到中午才意猶未盡的迴了自己那個到處都是垃圾的小出租屋。


    躺在床上還食髓知味的迴想昨晚和自己一起共赴巫山雲雨的那個女人,嗯,老是老了點兒,不過服務還不錯。


    更重要的是,她長得像一個人。


    那臉型輪廓和眼睛,像極了自己的初戀女友陶小菊。


    算一算,陶小菊現在也快三十五了吧?


    小時候兩個人比鄰而居,經常--起上坡打豬草,去河邊挖野蒜包菜包子,下小河捉魚什麽的,史冊君第一次牽陶小菊的手,就是兩人一起下河捉魚,她不小心滑到了。


    後來兩人長大了,史冊君迫不及待叫他奶奶去陶家說他和陶小菊的親事。


    卻被陶小菊她媽一口拒絕了。


    原因很簡單,史冊君沒爹沒娘,隻有一個土埋半截的奶奶。關鍵家裏還窮的叮當響,唯--像樣兒點兒的電器就是手電筒了。


    陶小菊她媽一心想給女兒找個金龜婿,怎麽會同意兩人在一起。


    因此堅決反對。


    並且雷厲風行的將陶小菊嫁了出去,聽說對方是個城裏人,雖然算不上什麽大富大貴,但好歹在城裏有房子。


    工作也是鐵飯碗。


    怎麽都比什麽都沒有的史冊君強。


    所以盡管那個男人離過婚,還比陶小菊大七八歲,陶媽愣是義無反顧將陶小菊嫁了過去。婚後男人還帶著陶小菊搬了家。


    自那以後,史冊君再也沒見過陶小菊。


    也不知他現在怎麽樣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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