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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冷狀似瘋魔,付憐香卻淚流滿麵,誰讓她自己作孽。


    洛遠生此時眼明心亮,一見洛華的一舉一動,頓時怒目而視:“洛華,這件事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甚至還有參與?你給我說實話!”


    一直對自己恩重如山的喬老爺發乎了,洛冷哪兒還敢有隱瞞。


    在付憐香身邊跪下來,垂著個腦袋:“是的,老爺,這件事....這件事我不僅知道,我還參與其中,老爺你報警抓我吧。”


    洛遠生一拍桌子:“抓你是遲早的事兒,但抓你之前你把這事兒給我明明白白說清楚,否則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共同事多年,名為主仆實為兄弟。


    洛遠生平時十分信任洛華,連句重話都沒對他說過,何況現在這樣的狠話,可見洛遠生是真的生氣了,生氣和痛心同時並舉,自己的好兄弟竟然.....


    他指著洛華:“你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一個字都不許落。”


    洛華看了身邊的付憐香一眼,她低下頭。


    洛華又看了看邊上對自己怒目而視的洛婆婆,洛婆婆衝他一頓大嗓門兒:“說呀!包括你和這娘們兒怎麽偷情的,今天老爺在上,你都給我說出來!”


    洛華歎了口氣:“好吧,這件事還得從二十五年前說起。”


    “那時子文的老婆剛剛懷孕,子文又貪玩兒經常不在家。子文老婆就想請個有經驗的婦人迴來照顧自己懷孕。就請了憐香。”


    “憐香剛來時,我十分照顧她。”


    “她有什麽困難,我都幫助她。有什麽喜歡吃的喝的卻舍不得買,我也買給她。她也投桃報李,經常給我煲湯喝,一來二去我兩就好上了。”


    洛婆婆冷哼一聲:“原來從那時就勾搭上了,我說家中有上好的湯水你不飲,原來是跑出去喝那銀婦的水去了。”


    洛華看了洛遠生一眼:“老爺在上,你留點口德。”


    洛遠生擺擺手:“不要顧左右而言它,接著交代,你們是怎麽把孩子換了的?”


    洛遠生說:“子文老婆生產當天,子文出去飆車出了事,當時家中亂成一團,老爺你和老夫人們都去處理子文的事了,隻留下憐香和我在醫院接應子文老婆生孩子。當時孩子出生時,隻有我們在身邊。”


    “說來也巧了。”


    “子文老婆生孩子當天,憐香的兒媳婦也在同一家醫院生孩子,兩個人還是相鄰的病房。”


    “什麽巧了!”


    洛遠生冷哼一聲,指著付憐香罵道:“我看就是她一早預謀好的,將她兒媳婦安排在子文媳婦同一間醫院生孩子,她早打上這個主意了。”


    付憐香被洛遠生指著鼻子罵也不敢還嘴,隻縮了縮身子。


    她那幅架勢在洛華看來我見猶憐,洛華趕忙當在她麵前:“老爺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要怪憐香。”


    洛遠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什麽時候說不怪你們的,有什麽好爭的?哼!”


    洛華又接著交代:“當時子文老婆生了孩子,但是你們都還沒來醫院,隻有我和憐香照顧。有一天我去醫院看子文老婆,發現憐香抱著子文的孩子從子文老破房間出來,進了她自己兒媳婦的房間。”


    “我一時好奇,就跟過去看。”


    “當時我就看到,憐香將子文的孩子從繈褓中取出來,放進了一個破搖籃裏。又將她自己兒媳婦懷中孩子取出來,放在原本包著子文孩子的那塊織金繈褓中。”


    “我一下明白了她要幹什麽,就進去阻止她。”


    “她卻跪下來求我,說她們家窮,不想讓孫子跟著她們家受苦,還求我成全她。我一時心軟,就答應了,還親自幫她換了孩子。”


    “她還答應過我,會對子文的孩子好,就像對自己的親孫子一樣。”


    “哼!”


    洛遠生又冷哼一聲:“你看她剛才對張二牛的樣子,是對自己親生孫子的樣子嗎?張二牛,連名字都取的這麽隨便,根本沒拿他當人。隻想給他們家做牛做馬才對!”


    洛華一聽,還真是這麽迴事。


    張二牛小時候很愛讀書,原本可以考個重點高中跟著考個好大學,誰知付憐香死活不讓他上學,初中後就綴學了,一天在張家累死累活,還經常被付憐香打罵。


    這些事,經常來往付憐香家的洛華都看在眼裏。


    有時他看著張二牛那樣,想把真相告訴洛遠生,但付憐香卻說:“這件事你是幫兇,你去說出真相,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每當這時候,洛華就把這個主意給吞迴肚子去了。


    現在真相揭露,洛華跪在洛遠生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老爺,我當時也是一時心軟做錯了事.....”


    洛遠生卻絲毫不為所動,指著付憐香惡狠狠的:“我看你不是一時心軟,你是被這個女人灌了迷魂湯!”


    說完,一腳將洛華踢開:“因為你們的自私,害的我孫子從小沒書念不說,還吃了那麽多苦。我不告到你們把牢底坐穿,我洛遠生就白活了這幾十年。”


    洛遠生是洛城首富,以他的財力和人脈,想叫他們坐牢的話何止牢底坐穿,隻要洛遠生不發話,他們的屍體都別想踏出監獄。


    洛華和付憐香一聽,對視一眼。


    兩人跪在地上,耷拉個腦袋一言不發。


    洛華卻還癡心不改,小聲對付憐香說:“香香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苦的。即使到了牢裏我也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


    付憐香卻白了他一眼:“你都自身難保了,省省吧。”


    洛華卻繼續表示癡心,簡直當洛婆婆不存在。


    洛婆婆早忍不住了,一把在打印機裏將離婚協議揪出來摔他臉上:“你要去死,也簽字了再死,老娘真是瞎了眼,竟有眼無珠跟你這人渣過了這麽多年。”


    洛冰一見真相大白,趕忙走到張二牛身邊,將他手上的繩子解開,細聲細氣的說:“你就是我哥哥。”


    不止洛冰,張二牛在初見洛冰時,心中也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畢竟血濃於水,兩人一起在娘肚子裏呆過,是比同胞兄妹還親的雙胞兄妹。


    張二牛看著麵前這個跟自己生的一模一樣的妹妹,心中百感交集。


    “阿牛!”


    此時的付憐香突然從地上衝起來,一把抓住張二牛的手:“阿牛,你一定得救救我。雖然我不是你親奶奶,但好歹將你養到這麽大,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何況養育之恩。你幫我向你爺爺求求情,叫他放過我吧,好不好?”


    張二牛低頭看著抓自己的手,沒說話。


    她還有臉提養育之恩。


    就是這個攪屎棍女人當年將自己換出來不說,天天打罵自己也算了。連書都不讓自己讀,他曾經夢想要考斯坦福,誰知道連個高中都沒上成。


    還沒等張二牛動作,洛冰已經一把甩開她的手:“請你離我哥哥遠一點。”


    邊上的洛冷早懵了。


    不過一天時間,原本是請人來給爺爺治病,怎麽一下子爺爺的病好了,自己卻從洛家的長房少爺,變成了一個農婦的孫子?


    他一臉我不相信的樣子,跪在洛遠生麵前拉了拉他的袖子:“爺爺...爺爺你可千萬不要聽人胡說,我是你孫子,你千萬別不要我。”


    洛遠生拍了拍他的手:“好孩子,這件事不怪你,是你親奶奶做的孽。這些年你一直跟在我身邊,雖然你一直頑皮不聽話,一年也見不上我幾麵,卻怎麽說咱們爺孫還有點感情。現在你真相大白,你頂了張二牛的空享受了這麽多年,現在你親奶奶也在,你就跟她迴家吧。不過以後你可以到洛家的公司做事,我高薪聘請你。”


    話已經說成這樣了,洛冷不走都不成了。


    至於最後說洛冷可以去洛家的公司做事,即使真的他也不會去,從洛家的太子爺一下跌落成平民,迴去不是被人笑嗎?


    從天堂跌落地獄啊!


    洛冷看著屋子中央那個木盆,裏麵肉粉色的蟲子還在蠕動。


    他一下想到,要不是這個麵目可憎的東西鑽進爺爺體內,三房的人也不會請玄門中人來捉蟲,自己的身世也不會被揭穿。


    這個蟲,是誰放的?


    他一下撲下地上的付憐香,雙手掐住他的脖子,雙眼通紅:“是你!是你,都是你!好好的你往洛家送什麽豬肺放什麽酒蟲!你當初換了就讓我們永遠換下去呀!現在又把這件事翻出來幹什麽?要不是你興風作浪,我現在還是洛家長房大少爺!!!我掐死你!”


    付憐香被掐的白眼翻翻,眼看要斷氣了。


    我趕忙一把將他拉開。


    付憐香摔在地上,連著喘了好幾口氣,一隻手衝著洛冷的方向:“乖.....乖孫子,奶奶將有酒蟲的豬肺送給洛遠生吃,也是為了你好哇。”


    洛冷那個暴脾氣,聽見付憐香說話就想打人:“你把我害成這樣還說為我好,你等著我遲早打死你!”


    洛遠生也奇怪了:“對了!這麽半天了我還真不知道,你為什麽害我呢?”


    付憐香恨恨地看了洛遠生一眼,嗓子沙啞:“還不是你...你分贓不勻。”


    “你的家產,本來就該留給長房少爺,你卻把所有身家都給了四太太,小冷是你的大孫子,你連一分錢都沒留給他。”


    “我當初把小冷換來你們家,就是想讓他過好日子。你一分錢都沒留給他,讓他以後怎麽生活?”


    洛遠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所以你就給我送有酒蟲蟲卵的肺,想讓我被酒蟲害死?這遺囑我早立下了,你把酒蟲放到我體內,我不是死的更快嗎?我死了遺囑立即生效,不是更加連迴漩的餘地都沒有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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