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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韓服女鬼跟知道我心思似的白了我一眼:“放心,我沒你想的那麽齷齪。我隻在這兒等菩薩來接我,絕不害人。”


    對哈!


    畢竟她當初為了還這個奇葩的“命債”都能跳湖自殺,還會另外害別人麽?害人可就當不成仙女了。


    我也就沒管,任她在這個商業城裏自生自滅吧。


    萬萬沒想到就是這一舉動,又特麽自己埋下個隱形巨雷。


    商業城的事兒一了結我們就迴了自個兒家,不過我有些事兒想不明白,總坐二樓憂心忡忡的。


    這不今兒下雨,我就在房簷子下看了半天滴水。


    “我說師兄,”


    謝思飛他們見我成天悶悶不樂的可算憋不住了,衝上來問我:“商業城的事情都了結了,鄭老師給咱們門麵兒錢也入賬了,你又認識個有錢人脈,咋還不高興呢?”


    莊化蝶也端著碗風露桂花釀從另一邊兒上來了,一聽這話好奇道:“那那些失蹤的建築隊工人也迴家了嗎?”


    “可不咋地?”


    謝思飛咋咋乎乎的,東北口兒也改不過來了:“那建築隊工人本來就是忘憂怕他們被計程車司機給殺了才藏起來的,現在殺手都被咱給帶走了,忘憂她還能不放人?”


    莊化蝶更不明白了,一遍把手上的青花瓷碗遞給我一邊問:“那這事情全解決了,守一哥你怎麽還不高興呢?”


    我見桂花不是這季節的東西倒也新鮮,接過來吃了幾口才甩給他們一張相片:“你們看看這個。”


    “臥槽!”


    謝思飛捧著照片就驚聲尖叫差點兒沒把我耳朵震聾了:“劉亦菲,這也太漂亮了吧?”


    一邊叫一邊還衝相片麽麽親了兩口:“女神啊!我從小就喜歡她。”


    又伸手拉過莊化蝶指著相片:“哎哎哎!花蝴蝶你評評理,是不是男人都喜歡劉亦菲,女人都討厭劉亦菲?你說她們憑什麽討厭劉亦菲啊?”


    “不是啊!”


    莊化蝶從小生活在華南世外之地不懂什麽嫉妒不嫉妒的:“我就不討厭她,不過這相片上的不是劉亦菲。不信,你問守一哥。”


    “臥槽!”


    謝思飛半信半疑湊了過來:“師兄花蝴蝶說這不是劉亦菲....”


    “的確不是。”


    我又吸了口桂花釀才慢悠悠道:“這是別人整容的,不信你們看她鼻子。”


    在眾多女明星中劉亦菲的鼻子可算很有特色了,她鼻子中央年壽部位有個骨頭露出來了,從側麵看鼻子彎彎曲曲的。


    這種鼻子叫反吟鼻,主愛情不順,在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這件事上很難心想事成。


    而相片上的女人鼻子曲線平直光滑,夫妻宮桃花盛開,一副愛情順遂的模樣,顯然不是同一個人兒啊。


    謝思飛又臥槽了,一手捏著相片一手拍著大光頭結結巴巴問:“整的這麽像,除了那鼻子簡直一模一樣!師兄,這這這誰呀?”


    我想了一下這照片的來由,半天才說:“一個...技女。”


    “技女?”


    謝思飛神色立馬不對勁兒了:“師兄你居然去那種地方?”


    莊化蝶也氣鼓鼓的:“守一哥這到底怎麽迴事兒?”


    “不是啊你們想哪兒去了?”


    我趕忙自證清白:“這照片兒是別人給我的,他想叫我幫忙查個事兒,我這不正考慮呢嘛!”


    花蝴蝶刨根問底:“誰?”


    我指著照片兒:“這是許白洲給我的,他前幾天來找我說他這朋友遇上點兒邪事兒挺棘手,叫我處理。”


    “許白洲?”


    花蝴蝶不明就裏:“他不是你高中時候的對頭嗎?聽泱泱姐說他以前在學校老欺負你,還往你桌子上灑水,又叫你神棍。”


    謝思飛不淡定了:“臥槽!這種人也能幫啊?”


    “就是,”


    花蝴蝶憂心忡忡的:“守一哥你不怕他害你?”


    我不就是怕他害我呢嘛?


    這許白洲向來和我不對付,不對付的原因呢也很簡單,看不起窮人,他自恃家裏有錢老說我們這種人身上有窮酸氣,隔老遠聞著都能嘔吐。


    他在學校欺負過的窮人也不止我一個,但凡穿著寒酸點兒吃飯簡單點兒的哪個沒被許白洲冷嘲熱諷暗暗為難過。


    用他的話說窮人就是這個世上的螻蟻,該被剝削壓迫,甚至應該把他們抓去機槍掃射,省的給國家gdp增加負擔。


    別人仇富,他仇窮。


    這麽看不起窮人的一個資本主義者,況且還一直叫我神棍,恨不得將我除之而後快,怎麽這次同學會後就跟轉了性似的找上我幫忙了?


    說這裏邊兒沒點兒陰謀詭計什麽的吧,我都不信。


    “臥槽。”


    謝思飛和莊化蝶一下緊張起來,尤其花蝴蝶趕忙將照片兒一把搶過去:“那守一哥你可千萬別答應。”


    巧了。


    “我還真答應了。”


    兩人被我這一係列糙作整懵逼了。


    尤其謝思飛這鐵憨憨,想了半天才露出幾分恍然大悟又鄙夷的模樣:“臥槽師兄,你不會被那個許什麽的欺負怕了,想借著這件事兒去討好他吧?”


    還是莊化蝶了解我,一聽這話立馬狠狠擰了謝思飛一把:“守一哥才不是那樣兒的人,再胡說我把你嘴給撕爛了。”


    謝思飛捂著胳膊齜牙咧嘴的:“哎喲媽也!這護犢子的女人可真兇殘。”


    “你說什麽?”


    花蝴蝶一聽吹胡子瞪眼的,一根白毫銀針就夾手上了:“信不信我給你那巴巴兒的小嘴兒給縫起來?”


    謝思飛趕忙收聲。


    可又實在忍不住,兩秒後又開口問我:“師兄你到底為什麽嘛?那個許白洲以前老欺負你,又在同學會上為難你,你咋還答應幫他朋友看邪事兒呢?”


    還能因為啥,因為我媽唄。


    謝思飛又衝出一句:“你還有媽呢?”


    我特麽頓時想給他一下,我沒媽我孫悟空啊,石頭縫兒裏蹦出來的?


    “不是啊!”


    謝思飛委屈巴巴:“我問師父你父母是誰,老頭兒說你無父無母,是下大雨時他上雨場壩子裏撿的。”


    我:.....


    這家夥還真信了。


    不過我知道老頭也是不想張揚我的身世,就對他們說:“這次同學會許白洲為了阻止鄭老師帶我去看商業城,竟把我們家二十年前的事兒抖出來了。”


    “尤其關於我媽的說的特別詳細。”


    “那些事兒我都是前幾天才在心齋裏看到的,他許白洲怎麽就脫口而出,還知道的那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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