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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這是強辭奪理!”魯長老有種怒火攻心的感覺,古昊明顯偷換了概念,他一時三刻卻無從反駁。


    古昊不再理會魯長老,向齊長老拱拱手後說道:“齊長老,你剛才還說到妖物會吸人精氣,不過我養的蛇從不做這種事情,不知你是否能拿出證據?”


    齊長老沉默不語,古昊又轉向場邊眾家族,猛提真氣厲聲問道:“我養的蛇從不吸人精氣!它到底吸過誰的精氣?你們有誰見過嗎?”


    幾次詢問場邊也無人迴答,古昊滿意地迴頭笑道:“幾位長老,其實我養的蛇跟馬戲團的獅子老虎是一樣的,它從不吸人精氣!它吃人隻是為了自保,跟齊長老口中所說的妖完全不同,請幾位長老明查!”


    “就算如此,你養的蛇吃人太多,這事眾人皆知,它與妖物又有何異?”薛長老不緊不慢地說道。


    “薛長老,我剛才說過,它吃人隻是為了自保,等同於人類殺人。”古昊將啃得溜光的牛骨頭還給寧潔後說道:“請問薛長老,如果場下數千人都想取你的性命,你是任由他們殺還是全力自保?”


    三位長老皆啞口無言,魯長老定了定神後說道:“巧舌如簧是沒有用的!你的辯解是否有效,需要幾位長老和20名陪審員共同決定!”


    “不錯,還有人指控你殘殺同道,這也是死罪,我很想聽聽你怎麽辯解!”魯長老冷笑著說道。


    “噗!”


    古昊剛喝到嘴裏的啤酒猛地吐了出來,胡亂地用袖子擦了擦嘴後說道:“魯長老,你可別嚇唬我!這些都是正常的自衛,這種情況在古武江湖中極為平常,你讓我如何辯解?”


    “好你個自衛!你們上個月前往豫北黃家殺死楊鼎天、田穀中一、裘虎等二百餘人!此後又殺死裘霸及裘家上下163人!前幾日又將屠家上下300餘口全部殺死,這些難道都是自衛?你們到別人家裏自衛?有你們這麽自衛的嗎?”魯長老大聲喝道。


    “聽了你的話,我算是長見識了!難道倭國人也算人?”古昊驚鄂地問道:“魯長老,如果我搶了你的東西,或是刨了你家祖墳,然後關上門宅在家裏,你是不是就不能上門尋仇了?”


    “你休要狡辯!我們已經調查過:楊家和裘家事前並未殺人,屠家與你們素無仇怨,你們卻夥同妖物血洗屠家,這些都不構成江湖上常見的自衛條件!”


    “魯長老,你快把我給繞暈了!你讓我捋一捋,咱們先說說楊家和裘家吧!”古昊突然扭過頭說道:“幾位老婆,你們打麻將小聲一點嘛,注意影響,保持肅靜,嘿嘿!”


    古昊搶過林雪兒的沙發坐下,擰開一瓶啤酒喝了一大口後說道:“魯長老,楊家人欲搶我的靈石,並且與中子基金合作阻我發財;裘家人炸毀恆力集團的2幢高樓阻我發財,這些都是起因。奪人錢財如同害人父母,我找他們理論時雙方這才動手,為何不能算自衛?”


    “你休要顛倒是非!我楊家跟你素無仇怨,何來搶你靈石之說?何時阻你發財?”楊嘯天突然上前幾步大喝道。


    “是嗎?那這張地圖該做何解釋?”古昊取出當日的地圖說道:“這張地圖上清晰地寫著“600萬枚靈石換3人性命,今夜子時,豫北黃家”,為何我們到黃家的路上,全是你楊家人在半路伏擊?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古昊將地圖扔給魯長老後說道:“幾位長老,楊家人對俗世間的凡人動手,並勒索我600萬靈石,可謂證據確鑿!若是換了你們會如何作為?難道乖乖交出600萬靈石?”


    “這樣的地圖誰都能畫,我一天可以畫幾百張!它並不能說明什麽!”齊長老搶過地圖後迅速地掐著指訣,這張地圖瞬間被化為灰燼。


    齊長老竟然當眾毀掉關鍵的證據,這場審判的目的已經很明確。場邊部分家族也表達出不滿,然而其他三位長老,包括魯能在內的20名陪審成員皆一臉的淡然,古昊冷笑著,突然對齊長老動了殺機。


    就在這個時候,兩名黑衣道人淩空飛來落在審判席兩側,從四位長老的神情來看,他們應該認得此二人,隻是沒有表現出來。


    按宮家人的說法,古武盟剛剛成立之時,在古武界確實具有無上的權威,曾一度讓眾多家族聞風喪膽並收斂了許多惡行,然而麵對各家族兩千多年的紛爭和殺戮,古武盟始終無所作為,以至許多家族都忘了它的存在。


    剛才薛長老也說過,今日是古武盟成立兩千多年來的首次審判,自然顯得十分的生澀和倉促。


    眼看幾位長老不過在金丹境後期,連魯能這種人都能當上陪審員,古昊仗著四位老婆手中的神器,確實沒把這場審判放在眼裏。


    剛剛出現的兩名道人是淩空飛來,他們的修為至少都在元嬰境初期以上。他們站在審判席兩側,暫時沒有說話,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們明顯在給四大長老撐腰!


    此時,古昊也察覺出還一道特殊的氣息存在!對方刻意壓製又故意透露自己微弱的氣息,他應該混在場邊的人群中,或佩戴著隱身符潛藏在周圍。


    古昊對齊長老的殺心仍然存在,並沒有因為兩個元嬰境強者的到來,或者那位隱藏的高人而改變。


    莎織、寧潔、小美和林雪兒還在若無其事地打著麻將,羅紫衣仍舊站在小美身後觀戰,並時不時地修剪著指甲;賀無涯、黃秋陽、霍景天、宋飛、宮海龍和雷浩等人也在喝著小酒談笑風生,雷天和宮家四老卻在一旁鎮定地喝著蓋碗茶,古昊徹底打消了心底的最後一絲猶豫。


    “都愣著幹嘛?你們繼續審就是了!我們隻是來旁聽的,順便看看古武盟是否公正。”左側的元嬰道人平靜地說道,在他看來,場中六百多個古武家族如同螻蟻一般。


    “你們放心,宗門有宗門的規矩,我不會插手古武界的任何事情!”右側的元嬰道人接著說道,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


    齊長老極力掩飾著心頭的喜悅,字字鏗鏘地說道:“古昊!你剛才提供的證據無效,它並不能證明楊家勒索你或綁架俗世中人!如果沒有其他證據,現在可以認定你們無故屠殺楊、裘兩家;至於你們夥同妖物血洗屠家……”


    “齊長老,你說得確實沒錯,因為那張地圖本來就是假的!”古昊拿出一張黃布條揚了揚又放迴自己的儲物囊,然後自信地說道:“其實真正的地圖還在我這裏,上麵保留著特殊的氣息,要查出它的真偽,要查出它來自何人之手,這應該很容易吧!”


    “既然如此,還不趕緊呈上來?”


    “齊長老,你剛才毀滅證據的行為大家都看到了,你讓我如何敢相信你?”


    “你不交出證據也無所謂,剛才咱們四大長老和20名陪審員經過商議,一致認為你先前之語純屬狡辯,現在已經認定你豢養妖物這罪,有這“妖道”這一條罪就夠了!”魯長老搶先說道。


    “古昊,你與名單上的另外18人豢養妖物,並與妖物為伍共同屠殺屠家上下300餘人,事實非常清楚,你們是否還有話說?”薛長老義正嚴辭地問道。


    “你們四位長老跟20名陪審員未曾移動過,更沒有通電話或投票表決,在場眾人皆有所見,何來“共同商議”之說?”古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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