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雖然出賣了南宮茗的事,但是她說的卻大都些無關緊要的事。


    小魚方才見到南宮茗時,已經後悔了自己的投誠,她本要以死謝罪。但,令她想不到的是,南宮茗竟然要生生弄死她,讓她成為替罪的羔羊。


    主動去死是一迴事,被動去死又是一迴事。


    感覺到南宮茗的絕情與狠厲,小魚看著她的眼中全身濃濃的憤怒。


    小魚沒想到南宮茗竟然是如此卑鄙,南宮茗竟然一早想好要犧牲她,以此來保全自身。


    能在南宮茗的身邊,小魚自然是知道很多。她現在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唐寧,隻要唐寧能夠救她,她就什麽都說出來!


    看到小魚的求救,唐寧朝著她投去一絲安慰的目光,示意她稍安勿躁。


    南宮茗現在的表情,就像天下人都負了她一樣,唐寧看著她,挑眉輕笑了一聲說道,“茗妃為何隻問那老宮人,不問小魚。小魚到底是自己去還是受你的指示去,你的話……隻是片麵之詞。”


    唐寧從來便是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必擊中本質。


    唐寧的反問讓茗妃臉色一僵,不過很快她便恢複了過來。


    “大公主殿下真替下人著想,帶著人證來揭發我,現在還要問我為什麽她不能作證,是不是很搞笑?”與豔妃沒腦子的模樣不同,南宮茗很適合適辯論。


    南宮茗的話語和她的人一樣,帶著一種心酸刻薄的勁,不是大的度量很能容下。


    唐寧並沒有在意南宮茗話中的諷刺,見南宮茗如此說,便蹲下身,對著小魚說道,“你現在可願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小魚見唐寧如此說,連忙含著淚點頭。


    小魚現在不是想活著,而是想要揭穿南宮茗虛偽的表象!


    唐寧與小雨的互動讓南宮茗心中有了一絲不確定,她很確定自己下的蠱毒一旦發作,無人能解,但為何唐寧那麽一副篤定的表情。


    為了防患於未然,南宮茗忍不住想要再次對小魚下毒手,她身影一動見,袖中被飄出來一陣香味。


    但,就在那股香味想要靠近小魚時,卻不知道從那裏來了一陣掌風,把香味大半驅逐出去,隻讓一小縷散到小魚身上。


    但就算那一小縷,也讓小魚感覺到痛不欲生。


    那香味很熟悉,是南宮茗暗中懲罰不聽話的宮人用的,小魚沒想到這種東西有一天會用到自己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小魚更加堅定要揭穿南宮茗的決心。


    在南宮茗的世界中,誰都不過是個工具。但是這個殘害了無數人的妖女,卻在沒事的時候假裝清高!


    唐寧讓小魚嗅到了一部分香味,除了要堅定她揭穿南宮茗的決心,最主要的是以毒攻毒,解了小魚身上的蠱毒。


    “小魚,不要忘記你現在心中所想的話。”唐寧說話間,把一顆藥塞到小魚嘴中,然後手指靈活的在小魚身上點了幾下。


    唐寧的動作剛完時,小魚覺得自己全身痛的要死,比方才更痛。


    但隨著一股黑血被噴出來,小魚卻感覺全部的痛感驀然消失。


    “大公主殿下救命之恩,奴婢永生不忘。”能看口說話時,小魚便跪在唐寧麵前磕頭。


    唐寧見她如此,示意她不必多禮,“小魚,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是。”小魚見唐寧如此說,便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其實……我不是原來的小魚,茗妃也不是以前的南宮茗。”


    嗯?這是什麽意思呢?


    小魚的話讓周圍的人都吸了一口氣,這案子一環扣一環,挖出來越來越多別人不知道的黑幕。


    “小魚你胡說什麽?”見小魚如此說,南宮茗立即急了。


    隻是,南宮茗想要靠前,卻被唐寧帶的人隔開。


    “小魚,你把話說詳細點。”唐寧看著小魚,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宮人進宮前需要驗身,如此她不是南宮茗,怎麽進來?”


    平時就算是送到宮人的菜,也會進行很多道程序的檢驗,不會說要呆在皇帝身邊的女人。


    西涼皇冊立三妃,這是何等重要的事,怎麽容許有閃失。


    南宮茗不過是個縣令的女兒,想要把女兒送到宮中的權貴何其之多,南宮茗如何渾水摸魚的呢?


    見唐寧如此質問,小魚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一切都是威遠王替我安排的。南宮縣令是威遠王的一係,她的女兒其實早在兩年前病逝了。因為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所以,便用了偷梁換柱的法子。”


    “我和茗妃……不,是楊思思,其實是唐門的人。”小魚說話間撩起了袖口,在她的小臂上,有一顆閃著細微紅光的痣。


    唐寧看著那顆痣,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小魚身上的記號,是流落在外唐門人要表達身份時才會露出來的標識。


    茗妃見小魚這樣說,朝她大吼道,“你胡說,唐寧是唐門的新門主,你們串通起來陷害我!”


    “作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宮妃,曾經在在鄉下閉門養病了十餘年,你是怎麽知道我是唐門新的門主。”見茗妃質問,唐寧馬上反質問迴去。


    唐寧的話讓茗妃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她看著唐寧支吾了半天說道,“我有聽到宮中的議論,所以……”


    茗妃解釋有點模糊,並沒有說自己聽著誰說,或者說,是聽著哪類人說,反正她就是聽說了。


    見南宮茗如此說,唐寧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江湖事,皇宮中的人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很多人最多聽說過唐門,但對唐門了解的根本就不多。你這種解釋很站不出腳。”


    南宮茗被唐寧駁斥的有點難堪,她還想解釋什麽。


    但是唐寧卻沒給她解釋的機會,對著身旁的小雨說道,“茗妃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現在把她謀害皇帝陷害宮妃的證據拿出來。”


    不管茗妃是不是南宮縣令的親生女兒,也不管她有沒有和威遠王合作,是不是唐門的人,隻要證明她做了有毒的胭脂,謀害皇帝,她就是有罪的人,就得死。


    見到小魚悲慘的下場,茗妃身邊幾個人也猶豫了一會跳到唐寧這邊。


    有了知情人員的揭露,很多證據立即被擺了出來。


    除了宮殿一角的暗室,就連茗妃寢居之處,都藏了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


    “如果暗室中藏的東西是被人陷害,你梳妝盒和枕頭下麵的東西又作何解釋,茗妃,現在不管你認不認罪,本宮都要將你捉拿歸案!”唐寧看著茗妃,說話的語氣十分霸道。


    唐寧和茗妃嘮叨了這麽長的時間,無非就是讓圍觀的眾人心服口服,順便找到更多的線索。


    既然自己的目標已經達成,唐寧才不會和茗妃繼續在這裏玩智商遊戲。


    “唐寧,你判我有罪又如何,難道你能殺了我?”南宮茗說話間,兩眼露出對唐寧的不屑,她說話間,長袖一卷,已經把方才石頭上的古琴拿到手中。


    手指在琴弦上一拂,茗妃冷聲說道,“我本不欲打開殺戒,但是你們既然敢擋本宮的路,就不要怪本座不客氣!”


    茗妃,不,是楊思思。


    楊思思說話間,手中的琴弦一動,一股霸道的不行的琴音便從琴弦上傾瀉出來。


    第一批到宮殿被搜查的人,聽到琴音後,全身抽搐,很快便躺在地上吐血而亡。


    後來跟著唐寧來的人雖然情緒差了些,卻也沒好到哪裏,各個臉色蒼白,捂著心髒部分,臉色蒼白難受。


    現場,除了唐寧,全部這琴音瞬間弄傷弄殘。


    “你竟然沒事!”看著唐寧,楊思思的臉上有一絲的不可思議,隨後,她手指一撥動,立即準備加強攻勢。


    楊思思的攻擊十分肆無忌憚,一副你們都奈何不了我的模樣。


    但是唐寧看著她,卻有些鄙夷的吐了四個字,“雕蟲小技。”


    論是用音律殺人與無形,誰人能比的上東萊的皇叔鍾離皇齊。以武力相爭,唐寧在鍾離皇齊的手下都不曾潰敗,豈會害怕楊思思。


    唐寧衣袖一動間,就有無數竹葉化作利劍朝著楊思思攻擊而去。


    唐寧最擅長的便是毒針,麵對唐寧兇猛的攻擊,楊思思不得不收迴對現場人的攻勢,轉而專心對付唐寧。


    但就算專心對付唐寧,楊思思也感覺壓力空前的巨大。


    楊思思不知唐寧用了什麽辦法,竟然能連續不斷讓竹葉像暴雨梨花針一樣朝她射過去。


    雖然楊思思已經拚命的阻擋,但還是有幾枚竹葉刺穿她的琴氣,朝著她刺去。


    楊思思雖然躲閃的狼狽,但麵對漫天蓋地的竹葉,卻也能應付的從容。


    但是,楊思思不知道的是,這隻是唐寧攻擊的開始。


    就在楊思思用琴氣拚命的抵擋時,唐寧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把劍,朝著楊思思刺去。


    麵對雙重的攻擊,楊思思才發現唐寧到底有多厲害。無奈之下,她隻好使出了本命的法子。


    隨著又一聲高亢的琴音響起,竹林突然升起無數的黑鳥。


    確切的說,是全身烏黑的老鷹。


    一隻老鷹的攻擊力有限,但是一群老鷹,還是身上塗滿劇毒的老鷹,它們的攻擊能力就有些恐怖。


    唐寧見到老鷹要攻擊宮人,本來準備繼續攻擊茗妃的竹葉便撤掉,轉而攻擊來到近旁的老鷹。


    但就在此時,令人想不到的事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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