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緋衣人的憤怒,唐寧隻是冰冷的吐出了四個字,“兵不厭詐!”


    對付君子,自然用君子的辦法。對付小人,便要用小人的辦法。


    緋衣人憤怒之下,又用各種兇狠招數攻擊,唐寧從容的接著,沒有半點疲憊。


    就在唐寧想著如何順理成章放掉緋衣人,讓他迴去通風報信時,突然,一條閃著漆黑色閃著幽光的鏈子朝著唐寧拋來,唐寧分心之下,麵對突然的變動,竟然有些躲閃不及。


    就在這時,一根樹枝直直的朝著緋衣人刺去,唐寧借機一抬腳,便踢到了緋衣人肚子上,一腳把他踢了出去。


    緋衣人飛出時,不知往空中灑了一包什麽東西,那東西酸臭無比,讓人既不能唿吸,還撐不開眼睛。


    在這種迷煙中,唐寧突然感覺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那溫熱的感覺讓唐寧心中一震,她應激的想要抽出手來,卻在聽到李湛熟悉的委屈聲後,任著他握著自己的手。


    隻是,當迷煙散去後,哪裏還有緋衣人的影子。


    “你有沒有看到緋衣人往哪邊逃去?”唐寧看著跑過來的蕭清寒,急急地問道。


    “東南方向。”蕭清寒急急地的說了幾個字後,便一臉焦急的想要查看唐寧傷勢,卻在看到唐寧與李湛交握的雙手時,臉色變了變。


    李湛見到蕭清寒麵色有變,又示威的靠著唐寧更近了一些,喃喃的在她耳邊說道,“娘子,我好怕怕。以後有壞人,讓我來打好不好?”


    明知道李湛不可能永遠這樣,見他討好的說道,唐寧還是忍住沒有推開他。


    蕭清寒看著李湛在唐寧麵前撒嬌的模樣,突然低下頭笑了,不過他笑的模樣有些很難看。


    略微尷尬的氣氛在三個人之間流轉,就在此時,程鷹把掙紮的妖孽們都砍了一遍後,便打著馬歡樂的跑過來了。


    “這次砍妖魔砍到心中舒爽呀!蠱煞村惡名遠播,想不到竟然是唐桀在背後撐腰,這次多虧殿下出了奇策,若不是如此,這裏惡心的東西又該危害一方。”程鷹說話見神采飛揚,一臉想要繼續殺的樣子。


    見村中的妖孽已都收拾幹淨,唐寧縱身躍馬,指著村中央的房子對著軍士們說道,“兄弟們,這次端了唐門餘孽一個巢穴,守衛已經收拾幹淨,現在我們去解放裏麵的人,殺富濟貧!”


    唐寧說著,一拍馬屁股,便很快來到裏村子中央那座唯一屹立沒倒的建築前。


    唐門在蜀中,房屋多用竹木搭建。這座村中央的主屋雖用磚石搭建,整個風格卻和唐門主屋相似。隻是去掉那份竹屋的靈動之氣後,眼前的屋子顯得有些陰沉。


    因為不確定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所以,唐寧提前李湛懷中的鬆鼠便往前走。


    唐寧的動作有些粗魯,但鬆鼠在眼珠在轉了幾圈後,不知為何,開始用討好的眼神看著她,偶爾也會吱吱的叫幾聲,模樣異常乖巧。


    或許這隻鬆鼠真的是靈獸,一路上士兵都在打包屋中的珠寶古玩,沒發現任何危險毒蟲。


    作為村中權利的象征,裏麵的好東西自然是數不勝數,除了某些惡趣味的骨頭、動物皮毛,值錢的珠寶讓人移不開眼。


    縱然是唐門這樣在皇宮中見慣了各類珠寶的人,都忍不住慨歎裝飾的繁華。


    “奶奶的,狗娘養的畜生,從哪裏搜刮了這麽多好東西!”程鷹在民間做慣了粗人,看到眼前富麗堂皇的一切,忍不住罵了起來。


    “這個好。”李湛的眼睛往周圍一轉,最後停在一方硯台上,然後很是寶貝把硯台拿給唐寧,“這個用來寫字最好。”


    李湛有些獻寶一樣的把硯台遞到唐寧麵前。


    唐寧接過來看了一下,這硯台雖不起眼,卻的確比那些金銀珠寶製品更值錢,李湛就算失憶,還這麽有眼光。


    “竟然是傾城硯!”李湛的得瑟樣落在蕭清寒眼中,雖讓他不舒服,但在過來仔細看了一下後,蕭清寒便開始敬佩李湛眼光。


    除非是整天研究各種硯台的人,否則,還真沒幾個人能一眼辨出真假。


    文成武勝,李湛的確在很多方麵都可以讓人頂禮膜拜。


    這座主屋雖然房頂特別,和高塔有的一拚,但整個屋子卻隻有一間,抬頭仰望,隻教人看不到上麵的邊際,隻見上麵刻了很多花花綠綠的圖畫。


    唐寧圍著放在轉了一圈,突然發現這房子外麵看著很大,但裏麵卻並沒有那麽大。


    有機關?


    但唐寧在屋中又踱了一圈,卻沒有發現哪裏隱藏著什麽機關。


    “這幅圖好奇怪?”就在她慢慢的沿著牆角來迴走動時,李湛突然走到一幅畫麵前,對著畫中的人皺眉頭。


    就在此時,小鬆鼠突然嘣到李湛周圍吱吱叫,似乎的警告什麽。


    “小心!”唐寧隔著李湛不遠,所以在覺察到危險氣息後,馬上前去拉他。


    李湛見唐寧朝著他伸出手,想也沒想,便去抓她的手。


    就在李湛動作時,不知碰到哪裏,兩人所踩的青磚一下子塌陷下去。因為事情來的太過於突然,唐寧想要做出其他挽救動作,隻能任著自己和李湛墜落下去。


    小鬆鼠見兩人墜落下去,吱吱的叫了一聲,也隨著兩人墜落下去。


    不知是不是唐寧錯覺,在下降的過程中,她想到類似毒蛇吐蛇芯子的聲音,但當雙腳落地時,踩著卻是硬硬的地麵。


    小鬆鼠突然變得很兇,從唐寧的肩膀上跳下,吱吱的狠叫了半天。


    在唐寧與李湛跳下去後,上麵的青石板便自動合上,令人欣慰的是,這四周掛著無數夜明珠,在經過短暫的適應後,倆人便開始看清周圍的影像。


    當唐寧看到不遠處被幾個兇獸的雕像時,因為那雕像特別活靈活現,竟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從周圍擺放的東西來看,兩人似乎處於甬道之中。周圍是最大石壁,石壁上有各種圖案,張張均是大氣磅礴。在壁畫下麵,擺放著很多兇狠獸類的雕像,或是有毒,或是具有強烈的攻擊性。


    “似乎在講一個故事……”李湛一邊握著唐寧的手,一邊指著壁上的圖給她給看。


    若是唐寧一個人掉下來,一定會警覺萬分,但因為和李湛單獨在一起,唐寧心中竟然不那麽緊張。她抬頭看著那圖,真的發現他在講述一個故事,一個家族興起的故事。


    “地上也有字。”李湛指著地上的甬道,對著唐寧說道。


    與唐寧略微緊張的情緒不同,李湛整個人竟有種隱隱的興奮,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找到了心愛的玩具。


    唐寧在心中鄙視了一下李湛,心想失憶就是好,什麽都不用擔心。


    李湛似乎感受到唐寧心中所想,對著她說到,“隻要和娘子在一起,不管刀山還是火海,我都不害怕。因為,我最害怕的是看不到娘子。”


    李湛說的很真心,唐寧也感受到李湛對她的真心。那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全身心的愛與在乎,不帶著任何雜質。


    不知為何,深處這種環境,唐寧聽著李湛如此說,竟有種微微的心動。


    也許,那是對李湛的感動。


    也許,不過是對愛的感動。


    李湛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便在這個時候情不自禁的吻了唐寧。


    唐寧的唇很軟,很香,很甜,李湛隻是輕輕舔了一下,便覺得自己醉了。


    突然被李湛吻了一下,唐寧有些愣了。


    就在她發愣時,李湛拉著她的手說道,“娘子莫怕,有為夫在,定不讓任何東西傷了你。”


    李湛說話間,語氣特別的自信和驕傲,仿佛以前那個強大的人又迴來了!


    唐寧看著一個失憶者竟然在她麵前裝英雄,忍不住笑了。


    李湛見唐寧如此笑,心中微微有些不爽,惱怒之下,又吻住了唐寧的唇。


    不,也許這不是吻,而是咬。


    開始的時候,李湛咬的有點狠,但慢慢的便變得輕柔。隻是,那種輕柔卻似乎永遠不夠,他使勁把唐寧往自己懷裏揉,很想做些什麽,卻又不知道如何做。


    被李湛一吻,在這樣的環境中,唐寧竟然沒有反抗。


    不過,唐寧不是喜歡被動之人,被李湛咬了幾口,便張開嘴,也去咬他。隻是她這種動作卻讓李湛的舌頭誤打誤撞的伸進去。


    兩人相互糾纏,一個沉醉其中,一個積極反抗,不管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卻都是相同的結果。


    在感覺到一個硬物開始頂著自己的小腹時,唐寧一抬腳,一下子把李湛踹開。


    從天堂的夢中猛然驚醒,被踹到在地的李湛有些委屈的看著唐寧,低低的說了一句,“娘子,我錯了……”


    其實,李湛並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但見唐寧生氣,這種道歉卻是必須的。


    “吱吱。”見李湛坐在地上,小鬆鼠很是活潑圍著他跳了一下,然後大叫著往欠前走。


    小鬆鼠似乎想引著唐寧與李湛往前走,而前邊,似乎有某些東西。


    甬道上隻有文字,牆壁上隻有畫圖,對照圖畫看文字,唐寧發現這似乎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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