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長公主當眾打到戰鬥‘欲’要提親者,擂台上顯威。


    見那人無賴似的迴答,唐寧十分的坦然的說道,“既然你隻有‘性’命,就把命暫時放在我這裏。”


    唐寧說完,那少年便抬著眼睛看她,神情裏竟然有委屈。


    那少年不爽,底下的人卻看著爽,很多人躍躍‘欲’試,都吆喝著上台比武。沒人能自信贏得唐寧,但很多人卻想把‘性’別輸給她。


    唐寧見台下群情‘激’奮,便對身邊的禁軍統領說道,“把擂台擺在這裏,每月初進行選拔比武,年齡需我相當,不計出身背景,最後贏了比賽前三十名賜予錢帛財祿,每年前三名可與本宮比武,勝者有機會成為駙馬。”


    反正西涼皇把選駙馬的權利‘交’給他,怎麽選都是她的選擇。


    她,才不會把主動權‘交’給別人。


    “可有其他條件?”唐寧這麽一說,她身邊的禁軍統領也想一試。


    唐寧看了身邊的人一眼說道,“必須沒有婚約,沒有過家室妻兒。”


    唐寧這麽一說,頓時那統領焉了。


    在唐寧讓人把話放出來後,頓時群情‘激’奮,摩拳擦掌的等待下個月初。


    唐寧不管百姓對她這個公主如何做想,帶著幾個裝滿字條的木桶便迴了皇宮。但她剛到宮‘門’就有‘侍’衛前來,西涼皇找她去議事廳。


    不用說,西涼皇也知道了鬧市發生的事。


    果然,唐寧剛議事廳,就聽到西涼皇說,“我兒好氣魄,竟然在街頭公然選駙馬。”


    西涼皇說話的語氣讓唐寧覺得很不妙,很一臉帶笑的進去,瞧著坐到議事廳裏的幾位朝臣,頓時明白了西涼皇的意思。


    西涼皇這是讓她給朝臣一個解釋!


    “有人挑釁,當時兒臣一時興起,便和人比武。兒臣後來見台下群情‘激’奮,為了替父皇安撫人心,彰顯我西涼皇室愛民情懷,方才擬了這麽一個法子。”


    唐寧說話時,眼睛盯著西涼皇,見他麵上沒有不愉的表情,頓時撒嬌道,“況且,兒臣也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麽錯。兒臣畢竟是‘女’子,想找個比自己厲害的駙馬,而且,這駙馬定然是和兒臣差不多年紀,家裏沒有妻兒……”


    唐寧一席話,雖說是解釋,卻是更是給那些老世家一個下馬威。


    尼瑪,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很多被報上來的世家子弟大多數不是有妻就是有子,難道要她拆散人家,還要當後娘?


    她才不幹呢?


    聽唐寧這麽說,一位老臣說道,“長公主金枝‘玉’葉,自然是找品行能力都出類拔碎的好男子。”


    “的確如此。”唐寧聽到品行二字就明白那老臣不願意,轉而說道,“長公主爵位可比往王侯,在西涼能比的上的便隻有父皇和皇叔,若不找一個武功比本宮好的人,便隻能被動挨打了。想必……以兒臣的暴躁‘性’子,沒還手之力氣的人便要受些委……”


    “自古有了駙馬,駙馬都要到公主府上居住。若駙馬在兒臣之前有了妻兒,先不論兒臣根本容不下,隻說這住在一起便有些麻煩……這是以夫為長呢,還是以尊為長?”


    那老臣提到品行,自然是覺得非皇族世家的人都品行不端,但唐寧卻把品行能力轉化為武功。


    唐寧可是先北齊厲王都敢休的人,又有什麽事做不出來。


    她此時說話完全不掩飾自己囂張的模樣,結合唐寧的地位,在坐的老臣突然發現,娶這麽一個刁蠻的公主迴家,焉知禍福。


    等幾位老臣走了,唐寧便跑到西涼皇身邊問道,“父皇,我的表現,你還滿意否?”


    她此時滿臉上是期待,似乎在說,你誇我吧,你誇我吧。


    西涼皇看到這樣的唐寧立即樂了,頓時用指頭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你怎麽知道朕很討厭世家?”


    “就憑父皇不去寵幸後宮世家的‘女’子,把西涼最古老的東方家族‘弄’倒,還有就是……暗衛那裏對世家動向的也太注意了,西涼的很多世家生意都不好,日漸虧損喲!”唐寧說話時,朝著西涼皇擠了一下眼睛,似乎在說,你騙不過我的。


    唐寧的話讓西涼皇哈哈大笑起來,他笑著笑著,差點流出淚來來。


    “我慕容燕活了快一輩子,了解我的人,竟然才找迴不久的‘女’兒。”西涼皇看著唐寧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東方家族的倒台,雖不是我指使,我卻沒阻止。東方問世這人不錯,你可善待他。”


    “當年右相和慕容滄絆倒東方世家,冤有頭,債有主,他現在自然是傾其所有的報複,兒臣自然是願幫著他。”提到東方問世,唐寧的眼睛眨了一下。


    唐寧提到慕容滄,西涼皇的眉頭就皺了一下。


    西涼皇站起來長歎了一口氣說道,“關於慕容滄的事,要記住,切莫‘操’之過急。他在西涼經營近二十年,實力不可小覷。重要的是,他手裏握著一大批的人,其中有很多是軍人。若是‘操’之過急,很可能會引起軍變。”


    對於慕容滄,西涼皇多少有些感情,若不是他犯下的罪行太多,又威脅到了西涼安危,他怎會下決心除去慕容滄。


    “已經減掉了慕容滄在朝廷的實力,想必此時朝臣也看清楚了情勢,大‘亂’是不可能。隻是翡翠公主的事,慕容滄便失卻人心,現在隻需要慢慢分化的他勢力,然後一舉殲滅就行。”


    或許是因為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緣故,唐寧倒不害怕慕容滄。


    “我兒很聰明,也很有手段,隻是做事有些不懂背後‘插’刀,心地也太善良。就隻是這一身的相貌,若是好好利用,可以減輕很多做事壓力。不要讓自己孤立,要善於利用男人的羨慕之心,下手也要狠。很多事,總歸有犧牲。”


    西涼皇說道語重心長,他知道唐寧聰慧勇敢,卻也看到了唐寧‘性’格中的弱點。


    唐寧的良心沒有泯滅。但對一個國軍來說,良心是什麽東西,他們要達到的不過是一個目標,根本不需要過程。


    不過,現在西涼皇便不為唐寧做什麽,隻是靜靜的看著她,就像看著一頭將要成年的獅子如此向另一頭雄獅挑戰,然後贏得比賽。


    成長是一個過程,每個人的成長都是自己的人,別人無法幫忙。


    西涼皇會給唐寧提點,但所有的困難,都要讓唐寧自己卻解決。


    他,西涼皇的孩子,必須經得住這些風吹雨打!


    “父皇說笑了。”聽到西涼皇如此說,唐寧抿著嘴撒嬌的說道,“看不到誰愛慕兒臣,最能幫兒臣的人隻有父皇了,父皇一定要請信得過的宮人幫我看看那桶紙條,那可是兒臣的命根子。”


    聽唐寧一撒嬌,西涼皇才發現自己‘女’兒學以致用的能力多強。


    西涼皇答應唐寧後,便和她談了一會兒國事。


    此時唐寧才意料,所謂的國君,並沒有表麵上那麽光耀,他要想著時時製衡各種勢力。


    但一個人站在權利的巔峰,他並不再是一個人,而是權利的代表。


    這是大幸,也是大不幸。


    西涼皇預謀改革多時,唐寧也不喜歡朝廷的世家班子基底。於是,兩個人就改革如何做,分幾步做進行了些探討。等說完時,天就要黑了。


    唐寧用完飯後,才準備迴榮華殿。


    但就在唐寧馬上要退出西涼皇宮殿時,西涼皇突然咳嗽了一聲說道,“你有孕在身,且不可夜夜貪歡。湛兒身體還不好,這樣對你們兩個都沒有好處。”


    唐寧雖然思想開放,但昨夜‘私’密之事被人提及,還是忍不住扶著‘門’框抖了一下,轉而說了句,“兒臣明白了”。


    若不是西涼皇提醒,唐寧簡直要忘了榮華殿這麽一位大爺。


    現在唐寧已是西涼長公主,做事都是用利益的眼光思考問題,報複李湛的心思漸漸變淡,現在唐寧倒想從李湛身上榨出更多其他價值。


    就在唐寧想到如此敲詐李湛時,突然在榮華殿的‘門’口,看到一個搖搖‘欲’墜的身影。


    說是搖搖‘欲’墜,並不是說那個人有多柔弱,而是因為那人沒站穩。


    “李湛?”唐寧看著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眉眼,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李湛竟然站在榮華殿‘門’口等她!


    可惜,李湛沒等到唐寧走近,看到唐寧迴來時,他搖了一下身體,便跌倒在旁邊的鳳孝身上。


    “唐將軍,你可迴來了。”看到唐寧迴來,鳳孝鬆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活人暈倒在自己殿前,唐寧想不過問都不行。


    “你不來,王爺不肯用‘藥’。”鳳孝說話時候,看著唐寧,似乎要用她臉上看出什麽。但唐寧除了那最初的皺眉,臉上沒有其他表情。


    雖然唐寧臉上沒有其他表情,但鳳孝看到她過來為李湛把脈,心中還是鬆了一口氣。


    至少這樣說明,唐寧還是在乎李湛死活的。


    想起今天在李湛身上看到那些痕跡,鳳孝又把頭低了一下,他沒想到唐寧不但平時人彪悍,在那件事上,也彪悍的無人能及。活脫脫的一個厲王,竟然能被‘弄’的虛成這樣。


    唐寧現在沒有注意鳳孝的表情,她手指覆到李湛的脈上,整個人就驚了。


    李湛現在就是活脫脫找死的節奏。外傷內虛‘精’耗,竟然還撐著不吃飯,實在是……比找死還找死!


    若是李湛死在這裏,尤其是死在唐寧的榮華殿內,以他現在的傷勢……


    若是有人賴上唐寧,她簡直是百口莫辯!


    輕則會引來聲討,重則會引起戰爭。


    似乎想到什麽,唐寧全身一震,說道,“讓張重景過來,快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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