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明鏡好不容易,被北歐國王的情真意切所打動。塵封的陳年舊事,再次被提起。


    盧卡斯就是那個被送走的孩子,如今已經成年,隻比威廉小兩歲。


    他母親的家族這幾年一直隱忍著,暗中壯大自己的勢力。北歐國王對盧卡斯的母親,是心存愧疚的。無論她的手段有多卑鄙,到底是為他孕育了一個孩子。


    又是因為死在了宮明鏡的手中,對盧卡斯母親的家族也是在偷偷的暗中補償著。


    宮明鏡對這些,並不是一無所知。相反,她原本是感激北歐國王的。感激她在她需要一個家的時候,他給了她體麵。


    對北歐國王的那些感情,在那次的事情中,早已消失殆盡。


    她很清楚,北歐國王對那個女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相反,她知道北歐國王很愛她。


    可北歐國王在對待這件事情上的優柔寡斷,讓宮明鏡對他徹底失望。


    也是導致後來,這麽多年,宮明鏡對北歐國王冷淡的原因之一。


    盧卡斯長的跟北歐國王很像,他的母族把他教養的很有貴族的紳士氣質。


    威廉在見到盧卡斯,才知道,自己有個弟弟的存在。並且,魯卡斯的態度很明確,是奔著那個王位而來。


    一直以來,威廉並不是很在意那個王位。他從小就知道,自己是要登上那個王位,統治北歐。


    甚至是從小的學業,從不敢耽誤半分,宮明鏡對他很是嚴格。


    如今突然告訴他,有人要跟他爭那個王位,他的心情很複雜。


    盧卡斯為人溫潤圓滑,短短的時間內,在整個北歐的皇室貴族中,乃至整個北歐上流社會中都積攢了不少的人脈。


    看著母親在麵對盧卡斯那種驚愕的眼神,威廉很心疼。


    更是因為盧卡斯母族的態度,讓他一向良好的紳士形象,差點崩盤。


    父王對盧卡斯的母族表現出來的友好,讓威廉替母後不平。


    他一直以為,是母後心狠,不願意親近父王。最近兩人之間的感情,好不容易,有了些緩和,又出了這種事。


    他明顯能看出,母後濃重的失望與悲痛。


    之後就是兩人的冷戰,威廉以心情不好為由,來了z國。


    明麵上是來z國看安盞喬,實質上是來談合作。他要運籌帷幄,以防盧卡斯和他的母族。


    哪怕他再不屑於那個王位,為了母後,他也要奪迴來。


    他來了z國以後,所有的行蹤都是隱秘的。池禦傾也幫了他不少的忙,直道今天,才算是忙的差不多了。


    晚餐的時候,威廉跟池禦傾兩人,聊政治,聊生意,甚至是軍火。


    安盞喬在北歐的時候,早已習慣這些話題。一想到自己要走,和池禦傾那強硬的態度,讓她憂心忡忡。


    兩人的談話,她根本就沒心情聽。看出安盞喬的心不在焉,威廉開玩笑的說道:“表妹,是不是覺得我這個燈泡很亮啊?”


    安盞喬被問愣住了,什麽燈泡?


    看著安盞喬那呆愣的眼神,威廉笑出了聲。連日來的緊繃情緒,在見到安盞喬後,終於得到了一絲舒展。


    反應過來威廉說的什麽意思後,瞪著威廉:“表哥,你學壞了,竟然開始打趣我了。”


    威廉笑著舉起杯:“抱歉,隻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z國的語言文化,博大精深,深感有趣。”


    一頓飯,吃的還算是溫馨。


    出了餐廳,威廉就匆匆的走了。看樣子,是真的很忙。


    上了池禦傾的車:“我表哥,最近在忙什麽?”


    “你剛才自己怎麽不問他?”


    “這不是沒想起來嗎?看他這次好像很忙的樣子。”


    “嗯,迴去再說。”


    “哦。”安盞喬也沒糾結,她是真的有點累,靠在後座上,閉上了眼睛。


    池禦傾看了她一眼,腳下的油門踩的更深了一些,他能感覺到她濃濃的倦意。


    到家的時候,安盞喬還在睡著,池禦傾把安盞喬抱去了樓上。


    晚上的時候,許流易過來把樂樂和瑪雅給接走了。是池禦傾打的電話,許流易正想樂樂,不敢接他過去,擔心打擾到他的學習。


    對於兒子的電話,許流易很是高興的應答著。


    把安盞喬放到床上的時候,她醒了過來。看到麵前放大的側臉,讓安盞喬有一瞬間的錯亂。


    以為自己在做夢,本能的伸手摟住了池禦傾的脖頸。


    雙唇送了上去,池禦傾被巨大的驚喜瞬間包裹著。


    他吻了上去,吻的很急切。一邊吻,一邊急切的輕聲喊著:“喬喬,喬喬。”


    安盞喬也迴應著,這讓池禦傾的情緒更加的激動了。


    等到安盞喬感覺的身上有了一絲涼意時,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這並不是夢,


    而是……


    安盞喬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自己這是花樣作死呢。昨天雖然被攻城略地了,但好歹還沒被占據。


    可今天,看到池禦傾那額頭突起的青筋,她想,她在劫難逃了。


    算了,又不是沒做過,就當作是最後的溫存了。反正她也決定要走了,算作給自己留個念想吧。


    她很喜歡池禦傾,也很愛他。可他帶給她的災難,讓她對這份感情,產生了退卻的心裏。


    自重逢以來,安盞喬第一次沒拒絕池禦傾,而且還很配合池禦傾的所有。這讓池禦傾大喜,找迴了以前的感覺。


    直到天邊泛起了一絲的魚肚白,安盞喬在心裏咒罵著。這個死男人,是不是真的想她死啊,一點節製都沒有。


    不管她怎麽喊,怎麽叫。最後她都開始哭著求他了,可他就是不放過她。


    一次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衝鋒後,安盞喬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被餓了好幾年的男人,可怕的程度,可想而知。


    池禦傾抱著安盞喬去了浴室,給她衝洗著。安盞喬半夢半醒間,感受到了池禦傾的變化。


    安盞喬是真的哭了,哭著說道:“池禦傾,你夠了,你在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池禦傾的手,還在安盞喬的身上作祟:“我怎麽會舍得讓你死呢?”


    “池禦傾,我求求你了,今天就放過我吧。”


    “嗯,放過你,我們來日方長。”池禦傾給安盞喬擦幹後包裹著抱迴了床上,安盞喬終於放心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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