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心裏隻有安盞喬,現在安盞喬不在了,這一切對於他而言根本就沒有什麽意義。


    “池禦傾,你到底怎麽了?你說你都知道了,你還將不做準備,看戰子熙這樣子,那就是有備而來,我還以為你有後手,現在他們可是要撤銷你的總裁一職啊,你不準備,你是等著送死?”


    牟清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看到眼下這個情況,他都快要急死了,可是池禦傾一副仿佛事情和他沒有關係的樣子,他真恨不得給他兩腳。


    袁董看了一眼池禦傾,隨後說道:“這是池老爺子和戰子熙的dna檢測,檢測結果正如大家所看到的這樣,戰子熙也是池老爺子的孫子。”


    牟清寒看了一眼池禦傾,心裏十分的希望池禦傾能夠站出來說,戰子熙不是池伯父的兒子,可池禦傾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就像一個雕塑一樣,看的牟清寒是打心眼裏著急。


    那邊袁董還在上麵講道,“當然,我這裏也還有一份資料,同樣可以證明戰子熙的身份。”


    說著袁董看向了戰子熙,戰子熙立馬就站了起來,從自己的口袋當中掏出了一個懷表。


    袁董看向所有人,“這個懷表,大家應該都認識吧?這裏大多數人都曾跟著池禦傾的父親,這懷表就是池禦傾父親的經常佩戴在身上的。”


    下麵的股東在看到這個懷表以後就開始議論紛紛,“這的確是老池的東西,當初他視若珍寶。”


    “是啊,是啊,的確是老池的東西。”


    “他經常都戴在身上,幾乎不離身的,這怎麽會在這個人的身上?”


    池禦傾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這的確是他父親的東西,牟清寒也看到了,當初池禦傾的父親沒有死的時候,他經常在池家玩,也見過這個懷表。


    “池禦傾這......”


    戰子熙打開懷表,懷表裏麵有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池禦傾的父親和另外一個女人的老照片。


    “這是我的父親和我的母親,當初我父親答應我母親會迴來娶她,但是到我母親死的時候,他都沒有迴來,我母親讓我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能丟了這懷表,讓我去找我父親,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找到。”


    說著戰子熙就有些哽咽了,讓人不由的相信他說的話都是真的,然而池禦傾隻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並沒有說話。


    “前不久,我因為公司的項目碰到了袁董,袁董看到了我手中的懷表,也是因為這樣我才知道,不是我的父親不迴來,而是因為他已經娶了別的女人了,不是他不迴來,而是他再也迴不來了。”


    戰子熙的語氣當中有悲傷也帶著一些恨意,但是他的恨意卻讓人沒法討厭,畢竟這是人之常情,換成是他們,隻怕心中的恨意不比戰子熙少。


    “戰總,哦,不,現在是池二少了,請池二少先坐下來,各位,戰子熙是池家的孩子,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


    “不,他不是,這懷表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池伯父是不可能出軌的,他那麽愛池伯母,池禦傾你倒是站起來說兩句啊!”


    就在袁董下定論的時候,牟清寒突然站了起來,他的心裏實在著急的不行,偏偏池禦傾硬是不開口,他無奈隻能自己先站了起來。


    被人打斷,袁董大為惱怒,“牟總,我知道你和池總關係好,但是這麽多證據,這可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的事情,這懷表是假的,難不成這張報告也是假的不成,池老爺子的頭發是我親自上門取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再去做一次鑒定。”


    被袁董怒懟,牟清寒再一次將目光投向了池禦傾,其他人也都將目光投向池禦傾,事情到這裏,大家都看明白了,這就是二子爭家產的時候到了。


    池禦傾不同意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這事換成他們,他們也不會同意,但從袁董這種種的證據來看,就算池禦傾反對,恐怕也改變不了眼下的狀況。


    然而被眾人看著的池禦傾,卻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牟清寒看著池禦傾這個樣子,心中著急的不行,他真想替池禦傾開口,可他畢竟不是池禦傾,就是開不了這個口啊。


    “我沒有什麽好說的!”


    池禦傾淡然的開口,牟清寒聽到他的話,當即就怒了,他大喊道:“池禦傾!”


    然而池禦傾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牟清寒,牟清寒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軟軟的癱在椅子上,其他人見狀,沒有失望也沒有特別的驚訝,依舊靜觀事態的發展。


    袁董看到這一幕,滿意的勾起了嘴角吧,“既然池禦傾不被反對,那麽戰子熙就是池家的二少了,那麽同樣的,關於池氏他也是有一部分的繼承權的,當初池禦傾繼承的老池的股份自然有一半在戰子熙這裏。”


    聽到這話,牟清寒當即就怒了,這是要分池禦傾的股份,股份這可是股東們在公司的立身之本,池禦傾的股份要是被分走了,他以後在公司就更沒有說話權了。


    “不可能,這股份是池伯父給池禦傾的,憑什麽要給他!”池禦傾是牟清寒最好的兄弟,這種時候,牟清寒必須要站在池禦傾的身邊,幫他爭取他的利益。


    袁董冷冷的看著牟清寒,“牟清寒,你不要像個女人一樣無理取鬧,池二少同樣也是老池的兒子,老池的股份他當然也有份,再說了,人家池禦傾都還沒有說話,你在這裏吼什麽呀?”


    “池禦傾,這股份可是你的,你真的一句話都不說嗎?”


    牟清寒是真的火了,如袁董所說,他這樣的確是在無理取鬧,可是池禦傾這個當事人,他不開口的嘛,這一刻,牟清寒真的好想摔門而去,但是他又害怕,他離開之後,池禦傾就更加的孤立無援了。


    “沒什麽好說的,這不是吧合情合理的事情嗎?”池禦傾依舊還是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牟清寒無奈隻能坐下來,臉上全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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