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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對手做好戰鬥準備,左一也是緩緩從儲物袋中摸出一把木劍。


    “木劍?”


    “我不會昨天晚上酒喝多了出現幻覺了吧?”


    “這少年的師父還真是王八蛋啊,不僅讓這麽小的孩子站在台上還不給一把像樣的武器?”


    “不會是為了自我滿足才逼迫左一站在比武台上吧?”


    觀眾席上騷動起來,不少眼尖的觀眾一眼就能看出左一手中的武器就是一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劍,幾乎承受不住大量劍氣的灌注,使用這種武器怎麽跟同為劍士的對手交戰?


    可在候戰區等候最後一場比賽的修喆和在選手休息室的雍詩漓卻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絲笑容,這左一的對手可是要倒大黴了。


    看到左一的武器竟是木劍,手持巨劍的大漢身體卻出乎意料的繃緊了一分,之前的輕鬆也消失不見,眼睛更是死死的盯著左一那瘦小的身子。


    他在兩年前也遇到一位同樣普通的少年,而那個少年手持的也是木劍,那一戰他甚至連對方的招式都沒有看清就被一劍擊敗。


    那個輕描淡寫就將他擊敗的人正是梁月,如今再次看到木劍,大漢神情不緊張才怪。


    “你的師父是什麽人?!”大漢喝道,話語中的恐懼之意隻要有耳朵的都能聽得出來。


    左一微微一怔旋即尷尬的笑了笑道:“師父他老人家隻是一介山村野夫不曾在大陸上走動,姓名我雖不能透露,但其名號可以告訴你,我師父名號:塵劍。”


    塵劍...大漢腦中急速運轉搜索著大陸上各個強者的信息,但正如左一說的那樣,這位名號為塵劍的劍士真的不出名,可這不代表左一的師父不是梁月,畢竟梁月從來沒有提及過自己的名號。


    要讓這倆人聊個沒完沒了隻會消磨觀眾對最後重頭戲的熱情,在裁判再次催促下左一也是對著大漢微微鞠了一躬旋即輕輕一揮手中的木劍。


    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下,一道極為凝練的白色劍氣從木劍中甩出對著大漢斬去,其速度快到讓人根本來不及躲避隻能選擇硬接。


    大漢將右手中的巨劍豎於身前左手手掌抵在劍麵之上並調用體內所有的劍氣進行防禦。可在白色劍氣下,他所做出的防禦卻像一張紙般脆弱不堪一擊。


    仰天噴出一口血,大漢劇烈顫抖的手再也握不住巨劍任其掉落外地,而他本人更是踉踉蹌蹌退後幾步倒在地上。


    又是這樣...兩年前梁月帶給他的恐懼在今天重現,感受到眼皮越來越沉,大漢甚至連再站起的力氣都沒有了,左一的一劍已經讓他受了重傷。


    觀眾們的表情則更加滑稽甚至有不少人都開始用力揉起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持有木劍的左一能夠一招解決掉對手,那凝練的劍氣又怎麽可能從脆弱的木劍中發出?


    “意之劍,劍氣由意而生,這個左一果真不簡單


    。”在候戰區等待上場的阿爾伯特麵色凝重,他以為拋除修喆後自己在同齡人中已經是頂尖的存在,但這個年紀要比他小上三四歲的左一卻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他曾經的想法有多麽可笑。


    “待你進入絕望之塔有資格見到塔頂的守護者時,你會見識到什麽叫做真正的意之道,或許左一的天賦要比那個人高,但在劍意的造詣上那個人要遠比左一深。”


    阿爾伯特聽此卻興奮起來,在認識到自身的弱小後他的心態已經發生了轉變,現在的他渴望與強者交手磨礪自己。


    “二位請上場進行最後一場晉級賽。”工作人員的聲音在二人旁側響起,修喆微微一笑信步走在前方,而收迴思緒的阿爾伯特也是快步和修喆並肩向比武台走去。


    “咳咳,左一閣下帶給我以及觀眾們的衝擊實在太大,說實話像我這種主持過無數大賽的老練司儀一時間也有些懵。”身穿正服的司儀又是咳嗽兩聲微笑道:“但我們依舊要送給左一閣下熱烈的掌聲祝賀他獲得參加青龍大會的資格。”


    說著司儀便鼓起掌,在他的帶動下不少還沒緩過神的觀眾下意識的鼓起掌來,而一些迴過神的觀眾更是報以熱烈的掌聲連連叫好。


    左一有些害羞的低下頭揮了揮手快步走下台,而當他和修喆擦肩而過之時,羞澀的少年卻一改常態眼中湧出火熱的戰意。


    雖然注意到左一的目光但修喆卻沒有說什麽,在他看來左一雖然也是妖孽般的存在但身為人的極限就擺在那裏根本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


    “我想接下來這最後一場的比賽一定是不少觀眾所期待的,阿爾伯特選手作為阿拉德大陸頂尖的天才對上同樣不弱的修喆選手。想必大家和我想的差不多,這場比賽應該是整輪三十二進十六中質量最高的,想必定會是場精彩的對局!”


    阿爾伯特苦笑著搖了搖頭看向距離他一百多米外站定的修喆,什麽精彩對局?他哪有能夠一人輕鬆屠殺五十萬卡勒特士兵的實力?


    司儀眼見觀眾席上的氣氛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也沒有多廢話直接宣布比賽開始退出比武台,將這片空間留給台上的兩位選手盡情折騰。


    “修喆,讓我看看你有多強大吧!”阿爾伯特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柄太刀高喝道,而修喆看到阿爾伯特竟然拿出了太刀也是微微一怔,他從來沒有見過阿爾伯特使用過劍術,這難不成又是之後學的本事麽?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修喆依舊站在原地等著阿爾伯特主動出擊,以他的實力沒有道理先動手占先機讓贏麵更大一些。


    阿爾伯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手中的太刀奮力一揮,數百道冰刺從地麵刺出向著修喆急速延伸過去,這招正是雍詩漓所使用過的冰刃波動劍。


    眉毛輕挑,修喆本以為阿爾伯特隻是拿出武器做做樣子對於劍招的造詣並不算高,但看到這一手他就反應過來自己實在是低估了阿爾伯特。


    “可僅僅是這


    樣,還不足以讓我拿出全力啊...”修喆微笑著腳下一跺,直徑足以將比武台覆蓋的淡藍色極冰大陣瞬間展開,氣勢洶洶的冰刺在一瞬間便碎成了冰碴掉落在地。


    在冰霜之薩亞麵前玩冰之力?修喆心底不免覺得有些可笑,但他表麵卻沒有任何變化。


    鬼手中那代表著凱賈的奇異符文亮起,身體漆黑的凱賈從中鑽出將修喆的上半身虛裹在內以應對阿爾伯特的突然近身襲擊。


    而阿爾伯特也調用體內的能量覆蓋在皮膚表麵來抵禦帶有魔力的冰之力凝視著修喆。


    觀眾看到阿爾伯特吐出的明顯哈氣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雖然現在的季節已經快要入秋,同時坐落在大陸西北處的虛祖氣溫照其他地方要寒冷,但還遠沒到吐出哈氣的程度。


    “如果頂不住了早些告訴我,逞強可以,但在鬼神之力麵前逞強隻會讓自己受到難以治愈的暗傷。”


    修喆的話音落下,一道赤紅色的大陣也是瞬間在他腳下展開和極冰大陣的邊緣重疊在一起,冰與火的力量在常識下是無法共存的,但薩亞和約翰所持有的極冰和熾火兩種力量卻奇妙又融洽的共存在一片空間中。


    極冰破壞人體表麵,而熾火則破壞人體體內的經脈。


    與此同時一條冰藍色長約千米的冰龍憑空凝聚出來蟄伏在修喆左手旁,那栩栩如生的身體就像人們在童話故事中才能看到的生物。


    雖然隻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這條冰龍並不是真正的活物,但這壯觀又絢麗的場麵一樣帶給觀眾極大的視覺衝擊。


    而至於眼尖者則看得更深,這條蜷縮著巨大身軀趴在修喆手旁的冰龍體內蘊含的能量極為驚人,僅僅是這一條冰龍就夠所有參賽選手喝上一壺的了,更別提修喆剛剛說他還沒有拿出全力。


    這個名號為鬼泣的青年到底有多強沒人知道,外界的評價似乎沒有一絲誇大反而有點把修喆說弱了。


    阿爾伯特咬著牙將體內不停侵蝕他的鬼神之力逼出體外,在這雙色大陣之下他的行動已經受到了極大的限製,以這種狀態去進攻?阿爾伯特很清楚他都近不了修喆的身就會被那條冰龍攔住。


    遠程消耗戰打不起,近身搏鬥也打不起,阿爾伯特空有一身本領卻沒法展現出來,明明修喆就站在原地可卻讓他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正因為阿爾伯特很強,所以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勝算。這就像當時碰到卡西利亞斯一般無力,修喆同樣也是那種他傾盡全力還無法碰到一根汗毛的對手。


    “媽的,這還打個屁,都不是一個次元的力量!”阿爾伯特將太刀收迴儲物袋中沒好氣的說道:“我認輸!”


    這要繼續打下去,沒有三分鍾他就會被熾熱的火勁搞得自燃起來,命和麵子阿爾伯特果斷選擇了前者,和修喆這種變態打?至少要是索德羅斯那種級別的人物才有資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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