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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蘭笑了笑將話題再度轉迴關於黃龍大會上,三人一邊閑聊著一邊迴到修喆在王國的住處。


    一直負責打掃別墅以及照料修喆生活起居的十二位暗精靈女仆在禮節上依舊是那般一絲不苟,修喆三人在享用了豐盛的晚餐後也是坐在客廳擺放的沙發上喝著飲品交談著。


    雍詩漓和莎蘭的情商都是一等一的高,在二女都有心調節之前鬧得有些僵硬的關係下,現在的氣氛便變得很是融洽。


    深夜雍詩漓洗過澡後也和莎蘭說了很多悄悄話,二女一直聊到淩晨一點多鍾莎蘭才從修喆為雍詩漓安排的房間中走出來迴到客廳。


    修喆坐在舒適的沙發上配著一些小菜喝著度數並不高品質卻極佳的麥酒,莎蘭和雍詩漓的關係逐漸變好他心裏也放下了擔子,也就興起喝了一些酒。


    “看來進展不錯啊?”修喆偏過頭看向笑盈盈走過來的莎蘭詢問道。


    莎蘭伸出手接過修喆放到嘴邊的酒杯將隻剩下一口的麥酒喝掉,翹臀坐在修喆腿上輕笑道:“我們一直認為幹脆把你這個臭男人拋到一邊算了。”


    “哦?”修喆鬼手攬住莎蘭的水蛇腰稍稍直起身子笑眯眯地說道:“那你們誰來扮演這新郎官的角色呢?”


    “臭貧!”莎蘭白了修喆一眼,修長好看的手指點在修喆的腦門上輕輕一推。


    修喆順勢身子一倒,攬著莎蘭腰部的手也是刻意的一帶在莎蘭的輕唿聲中將其抱在懷中,二人的臉貼得極近甚至都能感受到唿出的熱氣。


    “你整個人都要發臭了,先洗個澡吧。”莎蘭笑吟吟地站起身根本沒給修喆做“壞事”的機會。


    “到嘴的羊肉豈有不吃的道理?”修喆再度將莎蘭攬入懷中壞笑道:“不親自給你的夫君擦洗身體麽?”


    “小色鬼!”莎蘭麵色微紅但她也不是第一次給修喆搓背了也就沒有第一次那般感到羞赧。


    一想到接下來在浴室中會發生的一係列讓任何一個少年撞見都會麵紅耳赤的事情,莎蘭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稍顯黝黑的肌膚都似乎有些微微泛紅。


    修喆可不管那麽多,那隻攬著莎蘭細腰的手都開始有些不太老實壞笑著和她一同走進了浴室。


    直到淩晨四點半左右二人才衣冠整齊的從寬大的浴室中走出,此時的修喆神采奕奕,而莎蘭的眼中則滿是柔情秋波蕩漾為修喆整理著衣領。


    “我知道以你如今的實力並不需要魔法長袍的防禦,但這是象征著長老的身份,隨後我會向大長老反映為你重新定做一件,上次的樣式喜歡麽?”


    修喆微笑著點了點頭,莎蘭繼續柔聲囑咐道:“雖然這次比武大會僅對二十五歲之下的青年俊才開放,但你也要小心一些,畢竟誰也無法保證巴恩會不會參加,按照年紀來算他也有這個資格。”


    “德洛斯帝國也不一定沒有任何動作,是吧?”修喆輕笑著攬住莎


    蘭的腰,而對於修喆早就預料到了這種可能發生的情況,莎蘭也是露出迷人的微笑道:“但我相信你一定會處理好任何突發情況的。”


    “好歹我也是你的男人。”修喆嘿嘿一笑,鬼手輕輕拍了一下莎蘭的翹臀弄得她麵色一紅心中倒是因為修喆的一句話而感到萬分甜蜜。


    “你們要你儂我儂到什麽地步才肯放過我?”身著一襲幹淨白衣的雍詩漓緩步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下一臉無奈地看著莎蘭和修喆,而考慮到雍詩漓情緒的莎蘭也是稍稍退後一步和修喆保持一定的距離。


    修喆看到雍詩漓並沒有吃醋心中也是暗自感歎莎蘭竟然能讓雍詩漓讓步到這種地步,但實際上莎蘭並沒有做什麽,這一切都是雍詩漓自己心境上的轉變。


    “睡醒了?我以為你至少要睡到太陽曬屁股的地步才會醒過來。”修喆將搭在肩上的黑色長發捋到身後微笑著詢問道。


    “隻是暫時小憩了一下,我們現在就出發麽?”雍詩漓揉了揉後勃頸顯得有些幹勁十足,本身就有些好戰的她怎麽可能放過參加這次黃龍大會的機會?


    修喆點了點頭看向莎蘭柔聲囑咐道:“你也要注意不要太過操勞,覺得累了就休息,讓那幫活了上千年的老家夥們幫你一下。”


    “知道了,你怎麽像個婆娘?”莎蘭說著還翻了一下白眼但心裏卻格外甜蜜,就算是她這種女強人也並不是不需要關心。


    “走了。”修喆笑了笑便轉過身向著屋外走去,雍詩漓也是快步跟上,在她和莎蘭擦肩而過之時二女對視一眼。


    “小丫頭好好照顧自己。”莎蘭唇齒輕啟微笑著囑咐道,言語中透著對雍詩漓的一絲關心。


    “老婆子也別把自己累倒了。”雍詩漓調侃一句便離開別墅留下苦笑著的莎蘭,雍詩漓的話雖然有些不太中聽,但她也能感受到雍詩漓的關懷之意。


    離開別墅的修喆直接將摩伽陀從儲物袋中取出為其注入魔力,原本巴掌大小的摩伽陀陡然變大為數十米長的正常尺寸。


    在雍詩漓登上摩伽陀後,修喆鬼手握住船舵左手拿出地圖,暗精靈獨有的魔力混雜著他自身的魔力注入其中讓摩伽陀飛速升空按照地圖上標示的路線向著虛祖全速飛去。


    而就在修喆和雍詩漓啟程動身前往虛祖之時,赫頓瑪爾中一間並不起眼的拳術小道館迎來了一位風塵仆仆的金發青年。


    青年下巴生著稀鬆的胡茬和他那張本應該顯得很是俊俏的臉有些不搭,其腳很隨意的踏在道館的地板之上卻沒有一點聲音發出,僅從這點便能看出這青年並不是一個普通人。


    在金發青年對麵是一位額頭上綁著白色綢帶盤膝閉目的光頭青年,感受到有人來到他這件小破道館,光頭青年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


    “阿爾伯特,我以為你已經死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裏了。”光頭青年開口道,他的聲音並不出眾就像他的麵容一樣沒


    有特色。


    這金發青年正是當年和修喆一代同樣名聲卓著的阿爾伯特,隻是這個曾經被譽為天才的人物雙眼中似乎並沒有一個身為強者該有的自信,反而有些無神。


    “或許死在角落裏的結局能更加讓我接受吧。”阿爾伯特曾經的桀驁不馴已經不複存在,苦笑著來到光頭青年麵前緩緩坐下望著自己那略顯寬厚的手掌詢問道:


    “風振,你說,這個世界為什麽會有這麽多超出了我們認知的事物存在?”


    風振雙眼微微一眯無奈的歎了口氣沒有迴答阿爾伯特的問題反問道:“你經曆了什麽?”


    對於風振沒有迴答自己的問題阿爾伯特並沒有一絲波動,他來到這裏並不是為了找風振要一個答案,風振也給不了他答案。


    沉默了片刻,阿爾伯特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一個月前,我還身在貝爾瑪爾公國北部的沙漠中進行著苦訓,一個身材高大約莫三米像人更像一隻魔鬼的生物出現在我麵前。”


    思緒仿佛迴到一個月之前,阿爾伯特那雙略顯無神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其身子甚至都有些輕微顫抖起來。


    “那個惡魔有著和我一樣顏色的頭發,隻不過他的頭發更長像個刺蝟,即便在當時還沒有交手我就能感受到這家夥很強大,但我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強大到了讓我傾盡所有本領還無法碰觸到他一下的地步...”


    風振聽此眼神一凝,能讓阿爾伯特敗的如此徹底之人放眼大陸根本無人能夠做到,即便是索德羅斯和gsd以及夏普倫都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阿爾伯特左手按在右手腕上試圖阻止自己的右手不停的顫抖,可那股源自心底的恐懼已經讓他無法再保持淡定聲線都開始有些顫抖道:“在輕易的戰勝我後,那個魔鬼有些失望的報上了自己的名號,他說他是第四使徒,名叫卡西利亞斯,來自魔界...”


    使徒,這個詞匯對於阿拉德大陸的修煉者來說已經並不陌生,但也沒到熟悉他們長相以及排名的地步,就算是風振也隻是聽說過有這麽一群超脫凡人理解的存在。


    突然阿爾伯特的手不再顫抖,風振的視線也從阿爾伯特的手移到了他的臉上,此時的阿爾伯特露出比哭還難看的淒慘笑容。


    “那個家夥聽說我是這顆星球算得上一號人物的強者,所以才來到我麵前,而他失望也隻是因為我太...弱了。”


    最後兩字阿爾伯特說得格外艱難,讓一個認知到自己是廢物的人承認自己是廢物並不難,但從小就被外界稱之為‘天才中的天才’的阿爾伯特如今竟然接受自己弱小的事實可見卡西利亞斯對其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看到如此頹廢的阿爾伯特,風振突然想到了什麽大手抓住阿爾伯特的肩膀質問道:“阿爾伯特,你不會解開那個封印了吧??”


    阿爾伯特沒有迴話,但風振從他那略顯絕望的眼神中已經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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