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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好久沒見你像這樣喝酒了。怎麽？情路不順？以小嫂子這樣溫順的性格，不應該啊。”
“不該問的別問。”
警告的意味很顯然。
“好好好，我不問。”
很多時候，過於溫順反而會壞事。
“好了，我先走了，你老人家慢慢喝。”
宋城提起已經空蕩的保溫壺起身就離開。
“哎，哎......不陪我喝啦？我為了你可是清走了不少美女啊。”
“你可以再找其他人陪。”
找其他人嗎？
宋城雖覺得自己足夠的清醒，但他不敢冒任何的險，老老實實找了代駕。
因為他不再是一個人，從來都不是。
“經理，讓郝舒接電話。”
郝舒見經理再一次這樣來找她時，她的第一個念頭：“馮子凱又來叫她去吃飯?”
“喂……”
郝舒想問找她有何事?可喂字剛說出口，電話那端馮子凱像是微微熏醉的磁性嗓音道：“到江邊來。”
不容她拒絕的語氣，也不留任何讓她拒絕的空間。
說完“到江邊來。”後馮子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郝舒聽著被掛掉的電話傳出的嘟嘟聲，在原地呆愣了幾秒。
臥槽，這潑婦男又想要搞什麽花樣？
正當郝舒糾結怎麽跟經理講這件事時，倒是經理見到她就非常善解人意地大手一揮道：“他叫你幹嘛就幹嘛去。”
“額，那我工資……”
“正常。”
不得了了，這樣的好事以後可以經常來。
郝舒下了出租車後，遠遠地就看見了馮子凱的車，但是沒見馮子凱的人影。
郝舒漫步走了過去。
“馮子凱?在哪呢?”
車的另一邊，馮子凱高高舉起的手。
郝舒走過去，見馮子凱靠著車身坐在地上。
郝舒用腳踢踢他的腿道：“幹嘛呢？”
水泥地上放著的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空的酒瓶子亂丟在旁邊，還沒開封的倒是還算整齊放著在地上。
“喝酒。”
郝舒見馮子凱明顯已經喝醉了的模樣，旁邊的車。郝舒瞬間來了氣，這下稍用力地踢他的腿：“不要命了是嗎？醉成這個樣子了還開車。”
馮子凱白了郝舒一眼，撥開她的腿：“找的代駕。”
郝舒撇撇嘴道：“你這樣的人多了，做代駕也不妨是一個好混的工作。”
“俗。”
“你高尚。”
“今天找你來是喝酒的，不是要跟你拌嘴的。”
“我也沒打算跟你拌嘴。”
“要喝酒也不要來江邊啊。”
郝舒攏了攏身上穿著的羽絨衣，天越來越冷了，這樣唿唿直嘯的江風，兩件這樣的羽絨衣也頂不住啊。
怪冷的。
馮子凱看向郝舒，嘴邊掛著幾分饒有興味的壞笑道：“要不去酒吧?”
郝舒伸手用力拍了拍馮子凱的肩膀，大聲道：“你想得美。”
相比於酒吧那種紙醉金迷的地方，江邊也挺好的。
郝舒見馮子凱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牛仔材質的外套，裏麵是同樣黑色的緊身保暖衣。
對比於郝舒，馮子凱這樣的穿著就顯得有點單薄了。
很少見馮子凱穿黑色，每次見他都是一身白色的西裝。
見慣了他像王子般優雅的模樣，今晚這身黑色，不正式的穿著倒有幾分男人野蠻的氣質。
“你穿這麽少，不冷嗎？”
“嗬，男人怕什麽冷。”
郝舒不知道馮子凱的這聲笑，是驕傲還是笑她。
“冷就喝點酒來暖暖身。”
“我不怎麽能喝酒。”
郝舒有些猶豫，她還沒試過在外麵喝這些陌生的酒。她也就能跟宿友聚餐時喝喝菠蘿啤。
馮子凱拿了幾瓶顏色夢幻的酒給她：“這些酒度數不高，溫和，可以喝。”
馮子凱還很貼心地拿工具給郝舒打開了瓶蓋。
“嗯……”
這個酒清涼爽口，有新鮮水果的味道。
“這是果子酒嗎？”
馮子凱笑笑道：“嗯。”
比起酒，好像馮子凱這樣爽朗幹淨的笑聲更能醉人。
“你喝的是什麽?”
郝舒覺得自己要講些話才能緩解自己個人覺得的尷尬氣氛。
馮子凱看著郝舒開心的麵容，好奇地伸手拿地上放著的像他手裏拿著喝的酒。
馮子凱阻止她道：“烈酒，你不要喝。”
郝舒在馮子凱的目光下收迴了自己的手。
遠處微波粼粼的江麵，夜晚的黑暗，讓它看起來像一麵黑暗的鏡子。
“你怎麽經常喝酒?不用工作的嗎？”
也不知是自嘲還是如何，馮子凱用無所謂的語氣道：“我的工作就是喝酒。”
郝舒不知該怎麽迴應，隻能略微懷疑的語氣道：“我不信。”
“不信就算。”
馮子凱坐在地上，右腿伸直平放，另一則彎曲著，手放在膝蓋上。
郝舒也在他的右手邊坐下，同他一樣遠望著江麵。
郝舒原以為馮子凱叫她出來肯定是有什麽事，這下相信馮子凱隻是單純的叫她來喝酒。
還有吹風。
“我想喝點你那個酒?”
郝舒見馮子凱這樣經常喝酒，她倒是想看看這些酒有什麽好喝的?這樣讓馮子凱著迷。
馮子凱向郝舒揚了揚手上拿著的酒瓶：“這種?”
郝舒聽著馮子凱這不可置信的語氣就不服氣：“怎麽?不相信我能喝啊？”
馮子凱很是誠實地道：“確實是不信。”
“你……”
馮子凱由著郝舒搶走他手裏的酒瓶，看她強硬著喝下那烈酒時不由地好笑。
馮子凱搖搖頭，無奈地笑道：“好了，再喝就醉了。”說著話時，馮子凱伸手把郝舒喝著的酒搶了迴來。
郝舒覺著不僅口裏是辣辣的感覺，就連喉嚨也一般。
“這酒一點也不好喝。”
郝舒覺著自己的身體熱了起來，頭也有些暈。
“不好喝你還喝了這麽多?”
他原本喝剩下還有半瓶，現在又被郝舒喝了一半。
“這不是要向你證明我也能喝嗎？嗝……”
郝舒也喝了不少的果子酒，雖說果子酒度數不高，但對於像郝舒這種幾乎沒什麽酒量的人來說，這果子酒喝多了也是能夠醉人的。
更何況郝舒還喝了馮子凱手裏的酒，此刻也醉得有些迷糊了。
馮子凱看著郝舒已經喝醉了迷糊的模樣，臉也紅了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愛。
輕笑幾聲，把郝舒喝剩下的給解決了。
他倒也不嫌棄喝郝舒喝剩下的東西。
她都不嫌棄了，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麽好嫌棄的。
今晚的馮子凱倒忘了自己有些潔癖這迴事。
“我有些熱了，我要脫衣服。”說時郝舒就動手把羽絨服拉鏈拉下，要脫衣服散熱。
馮子凱捉住了她拉著鏈子的手，阻止她道：“脫了衣服，這樣吹著風，該會著涼了。”
“可是我熱。”
“安靜地坐一會就不熱了。”
馮子凱難得的耐心去哄一個女孩子，大概是因為郝舒這醉酒後說話時撒嬌的嬌嗔語氣，是個男人都會像他這樣做吧。
“真是羨慕你，可以活得自由自在。嗝......”
郝舒站了起來踉蹌地走了幾步，揮舞著手裏拿著那一瓶果酒。
馮子凱悶喝了一口酒，聽了郝舒的話後不由地苦笑了幾聲。
“你可知道我也在羨慕著你。”馮子凱沒有把他這藏在心裏的話說出口來，有些話，其實就這樣藏在心裏也是挺好的。
看著郝舒這個醉酒樣子馮子凱也不好把她送迴學校去，隻能讓她在他的公寓裏窩一宿。
“啊......你幹嘛搶我的水？”
郝舒見馮子凱把這些瓶瓶罐罐都裝進箱子裏時過去拉扯他的衣服。
“站好，別鬧。這是酒不是水。”
郝舒根本聽不進去馮子凱所說的話，依舊不依不饒地扯他的衣服。馮子凱隻能用一隻手把她箍住，另一隻手去收拾這些酒瓶子。
“這代駕怎麽還沒來？”
要不是考慮到郝舒也在，依照馮子凱的性格，他早就開車奔迴家而去，而不是耐著性子在這裏等人來。
“我要喝水。”郝舒咽了咽口水，可口裏幹渴，喉嚨火辣的感覺。
“稍稍忍一下，迴去就有得喝了。”
司機通過後視鏡看著這雇主兩人，夜晚的江邊，喝醉的男女。
這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好嗎。
馮子凱癱坐在自己公寓的沙發上，看著咕嚕咕嚕喝著水的郝舒吐槽道：“身高不高，人倒是挺重。”
馮子凱算是半提著郝舒走上公寓裏來。
郝舒平時就挺瘋，醉酒後就更閑不下來，鬧個不停。
見識了一迴郝舒醉酒，馮子凱以後也不敢再打算叫她出來喝酒，就算叫了也堅決不讓她碰酒，就連空瓶子也不讓她碰。
馮子凱今晚也喝了不少，現在迴到家中，放鬆了一會後也覺著腦袋漲得厲害。
郝舒喝夠水後滿足了，見馮子凱舒服地坐在沙發上後她也走了過去，但不是坐在他身邊，而是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馮子凱看著郝舒躺下去，鞋子隨意脫在了地上，還用光著的腳踢他。
馮子凱黑著臉拍拍郝舒的的腳道：“把你臭腳拿開。”
郝舒見踢不開馮子凱，就幹脆直接把腳搭拉放他腿上。
但郝舒隻是嘟囔了幾聲，沒有搭理馮子凱。
馮子凱無奈地扶著額，後悔今晚叫她出來了。
現在也隻能把她抱去他的房間裏去睡，自己今晚則去客房將就睡一晚。
“我告訴你，別亂動，我抱你去睡覺。”
“我熱。”
“熱的話，待會你自己再脫衣服。”
馮子凱覺得自己這麽多年來的耐心在今晚都獻給郝舒了。
就當是做好事獻愛心去了。
馮子凱一個踉蹌倒了下去。
幫郝舒脫了羽絨服外套後打算幫她蓋上被子出去時被郝舒突然勾住了脖子扯了下去。
馮子凱已無力再去吐槽。
這女人力氣怎麽這麽大？
郝舒半睜著迷糊的雙眼好奇地盯著在她眼前的馮子凱這張帥氣的臉龐。
馮子凱則吃力地用手支撐著，郝舒這樣勾著他的脖子，他也走不開，不撐著兩個人會碰上。
就算他性格好，郝舒也夠哥們，可他好歹是個男人是吧。再不讓他走，他就不敢擔保不會發生什麽事了。
可是趁別人醉酒就趁人之危的，不是他做事的風格。
“放手啊。”馮子凱說得小聲溫柔，可嘶啞的聲音還是表露了他的忍耐。
他也像她那樣。馮子凱覺著身上的溫度也漸漸高了起來，他也想脫外套了。
郝舒搖搖頭，依舊這樣好奇地盯著他。
“你帥。”
郝舒這會倒是安靜了。
馮子凱這下子哭笑不得了。
馮子凱輕笑道：“終於說出了你的真實想法了吧。”
天降帥男，她可不能放過了啊。
郝舒用力一扯，湊上了馮子凱的雙唇。
馮子凱慌了，使勁咽了咽口水。他活了整整二十八年，第一次感到慌張居然是因為一個女人強吻他。
馮子凱漸漸地接受了郝舒這樣突如其來的吻。
開始時他還刻意保持著僅剩的那一絲理智，可郝舒的主動讓馮子凱如何保持理性。
夜漸寒，夜色卻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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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好久沒見你像這樣喝酒了。怎麽？情路不順？以小嫂子這樣溫順的性格，不應該啊。”
“不該問的別問。”
警告的意味很顯然。
“好好好，我不問。”
很多時候，過於溫順反而會壞事。
“好了，我先走了，你老人家慢慢喝。”
宋城提起已經空蕩的保溫壺起身就離開。
“哎，哎......不陪我喝啦？我為了你可是清走了不少美女啊。”
“你可以再找其他人陪。”
找其他人嗎？
宋城雖覺得自己足夠的清醒，但他不敢冒任何的險，老老實實找了代駕。
因為他不再是一個人，從來都不是。
“經理，讓郝舒接電話。”
郝舒見經理再一次這樣來找她時，她的第一個念頭：“馮子凱又來叫她去吃飯?”
“喂……”
郝舒想問找她有何事?可喂字剛說出口，電話那端馮子凱像是微微熏醉的磁性嗓音道：“到江邊來。”
不容她拒絕的語氣，也不留任何讓她拒絕的空間。
說完“到江邊來。”後馮子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郝舒聽著被掛掉的電話傳出的嘟嘟聲，在原地呆愣了幾秒。
臥槽，這潑婦男又想要搞什麽花樣？
正當郝舒糾結怎麽跟經理講這件事時，倒是經理見到她就非常善解人意地大手一揮道：“他叫你幹嘛就幹嘛去。”
“額，那我工資……”
“正常。”
不得了了，這樣的好事以後可以經常來。
郝舒下了出租車後，遠遠地就看見了馮子凱的車，但是沒見馮子凱的人影。
郝舒漫步走了過去。
“馮子凱?在哪呢?”
車的另一邊，馮子凱高高舉起的手。
郝舒走過去，見馮子凱靠著車身坐在地上。
郝舒用腳踢踢他的腿道：“幹嘛呢？”
水泥地上放著的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空的酒瓶子亂丟在旁邊，還沒開封的倒是還算整齊放著在地上。
“喝酒。”
郝舒見馮子凱明顯已經喝醉了的模樣，旁邊的車。郝舒瞬間來了氣，這下稍用力地踢他的腿：“不要命了是嗎？醉成這個樣子了還開車。”
馮子凱白了郝舒一眼，撥開她的腿：“找的代駕。”
郝舒撇撇嘴道：“你這樣的人多了，做代駕也不妨是一個好混的工作。”
“俗。”
“你高尚。”
“今天找你來是喝酒的，不是要跟你拌嘴的。”
“我也沒打算跟你拌嘴。”
“要喝酒也不要來江邊啊。”
郝舒攏了攏身上穿著的羽絨衣，天越來越冷了，這樣唿唿直嘯的江風，兩件這樣的羽絨衣也頂不住啊。
怪冷的。
馮子凱看向郝舒，嘴邊掛著幾分饒有興味的壞笑道：“要不去酒吧?”
郝舒伸手用力拍了拍馮子凱的肩膀，大聲道：“你想得美。”
相比於酒吧那種紙醉金迷的地方，江邊也挺好的。
郝舒見馮子凱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牛仔材質的外套，裏麵是同樣黑色的緊身保暖衣。
對比於郝舒，馮子凱這樣的穿著就顯得有點單薄了。
很少見馮子凱穿黑色，每次見他都是一身白色的西裝。
見慣了他像王子般優雅的模樣，今晚這身黑色，不正式的穿著倒有幾分男人野蠻的氣質。
“你穿這麽少，不冷嗎？”
“嗬，男人怕什麽冷。”
郝舒不知道馮子凱的這聲笑，是驕傲還是笑她。
“冷就喝點酒來暖暖身。”
“我不怎麽能喝酒。”
郝舒有些猶豫，她還沒試過在外麵喝這些陌生的酒。她也就能跟宿友聚餐時喝喝菠蘿啤。
馮子凱拿了幾瓶顏色夢幻的酒給她：“這些酒度數不高，溫和，可以喝。”
馮子凱還很貼心地拿工具給郝舒打開了瓶蓋。
“嗯……”
這個酒清涼爽口，有新鮮水果的味道。
“這是果子酒嗎？”
馮子凱笑笑道：“嗯。”
比起酒，好像馮子凱這樣爽朗幹淨的笑聲更能醉人。
“你喝的是什麽?”
郝舒覺得自己要講些話才能緩解自己個人覺得的尷尬氣氛。
馮子凱看著郝舒開心的麵容，好奇地伸手拿地上放著的像他手裏拿著喝的酒。
馮子凱阻止她道：“烈酒，你不要喝。”
郝舒在馮子凱的目光下收迴了自己的手。
遠處微波粼粼的江麵，夜晚的黑暗，讓它看起來像一麵黑暗的鏡子。
“你怎麽經常喝酒?不用工作的嗎？”
也不知是自嘲還是如何，馮子凱用無所謂的語氣道：“我的工作就是喝酒。”
郝舒不知該怎麽迴應，隻能略微懷疑的語氣道：“我不信。”
“不信就算。”
馮子凱坐在地上，右腿伸直平放，另一則彎曲著，手放在膝蓋上。
郝舒也在他的右手邊坐下，同他一樣遠望著江麵。
郝舒原以為馮子凱叫她出來肯定是有什麽事，這下相信馮子凱隻是單純的叫她來喝酒。
還有吹風。
“我想喝點你那個酒?”
郝舒見馮子凱這樣經常喝酒，她倒是想看看這些酒有什麽好喝的?這樣讓馮子凱著迷。
馮子凱向郝舒揚了揚手上拿著的酒瓶：“這種?”
郝舒聽著馮子凱這不可置信的語氣就不服氣：“怎麽?不相信我能喝啊？”
馮子凱很是誠實地道：“確實是不信。”
“你……”
馮子凱由著郝舒搶走他手裏的酒瓶，看她強硬著喝下那烈酒時不由地好笑。
馮子凱搖搖頭，無奈地笑道：“好了，再喝就醉了。”說著話時，馮子凱伸手把郝舒喝著的酒搶了迴來。
郝舒覺著不僅口裏是辣辣的感覺，就連喉嚨也一般。
“這酒一點也不好喝。”
郝舒覺著自己的身體熱了起來，頭也有些暈。
“不好喝你還喝了這麽多?”
他原本喝剩下還有半瓶，現在又被郝舒喝了一半。
“這不是要向你證明我也能喝嗎？嗝……”
郝舒也喝了不少的果子酒，雖說果子酒度數不高，但對於像郝舒這種幾乎沒什麽酒量的人來說，這果子酒喝多了也是能夠醉人的。
更何況郝舒還喝了馮子凱手裏的酒，此刻也醉得有些迷糊了。
馮子凱看著郝舒已經喝醉了迷糊的模樣，臉也紅了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愛。
輕笑幾聲，把郝舒喝剩下的給解決了。
他倒也不嫌棄喝郝舒喝剩下的東西。
她都不嫌棄了，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麽好嫌棄的。
今晚的馮子凱倒忘了自己有些潔癖這迴事。
“我有些熱了，我要脫衣服。”說時郝舒就動手把羽絨服拉鏈拉下，要脫衣服散熱。
馮子凱捉住了她拉著鏈子的手，阻止她道：“脫了衣服，這樣吹著風，該會著涼了。”
“可是我熱。”
“安靜地坐一會就不熱了。”
馮子凱難得的耐心去哄一個女孩子，大概是因為郝舒這醉酒後說話時撒嬌的嬌嗔語氣，是個男人都會像他這樣做吧。
“真是羨慕你，可以活得自由自在。嗝......”
郝舒站了起來踉蹌地走了幾步，揮舞著手裏拿著那一瓶果酒。
馮子凱悶喝了一口酒，聽了郝舒的話後不由地苦笑了幾聲。
“你可知道我也在羨慕著你。”馮子凱沒有把他這藏在心裏的話說出口來，有些話，其實就這樣藏在心裏也是挺好的。
看著郝舒這個醉酒樣子馮子凱也不好把她送迴學校去，隻能讓她在他的公寓裏窩一宿。
“啊......你幹嘛搶我的水？”
郝舒見馮子凱把這些瓶瓶罐罐都裝進箱子裏時過去拉扯他的衣服。
“站好，別鬧。這是酒不是水。”
郝舒根本聽不進去馮子凱所說的話，依舊不依不饒地扯他的衣服。馮子凱隻能用一隻手把她箍住，另一隻手去收拾這些酒瓶子。
“這代駕怎麽還沒來？”
要不是考慮到郝舒也在，依照馮子凱的性格，他早就開車奔迴家而去，而不是耐著性子在這裏等人來。
“我要喝水。”郝舒咽了咽口水，可口裏幹渴，喉嚨火辣的感覺。
“稍稍忍一下，迴去就有得喝了。”
司機通過後視鏡看著這雇主兩人，夜晚的江邊，喝醉的男女。
這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的好嗎。
馮子凱癱坐在自己公寓的沙發上，看著咕嚕咕嚕喝著水的郝舒吐槽道：“身高不高，人倒是挺重。”
馮子凱算是半提著郝舒走上公寓裏來。
郝舒平時就挺瘋，醉酒後就更閑不下來，鬧個不停。
見識了一迴郝舒醉酒，馮子凱以後也不敢再打算叫她出來喝酒，就算叫了也堅決不讓她碰酒，就連空瓶子也不讓她碰。
馮子凱今晚也喝了不少，現在迴到家中，放鬆了一會後也覺著腦袋漲得厲害。
郝舒喝夠水後滿足了，見馮子凱舒服地坐在沙發上後她也走了過去，但不是坐在他身邊，而是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馮子凱看著郝舒躺下去，鞋子隨意脫在了地上，還用光著的腳踢他。
馮子凱黑著臉拍拍郝舒的的腳道：“把你臭腳拿開。”
郝舒見踢不開馮子凱，就幹脆直接把腳搭拉放他腿上。
但郝舒隻是嘟囔了幾聲，沒有搭理馮子凱。
馮子凱無奈地扶著額，後悔今晚叫她出來了。
現在也隻能把她抱去他的房間裏去睡，自己今晚則去客房將就睡一晚。
“我告訴你，別亂動，我抱你去睡覺。”
“我熱。”
“熱的話，待會你自己再脫衣服。”
馮子凱覺得自己這麽多年來的耐心在今晚都獻給郝舒了。
就當是做好事獻愛心去了。
馮子凱一個踉蹌倒了下去。
幫郝舒脫了羽絨服外套後打算幫她蓋上被子出去時被郝舒突然勾住了脖子扯了下去。
馮子凱已無力再去吐槽。
這女人力氣怎麽這麽大？
郝舒半睜著迷糊的雙眼好奇地盯著在她眼前的馮子凱這張帥氣的臉龐。
馮子凱則吃力地用手支撐著，郝舒這樣勾著他的脖子，他也走不開，不撐著兩個人會碰上。
就算他性格好，郝舒也夠哥們，可他好歹是個男人是吧。再不讓他走，他就不敢擔保不會發生什麽事了。
可是趁別人醉酒就趁人之危的，不是他做事的風格。
“放手啊。”馮子凱說得小聲溫柔，可嘶啞的聲音還是表露了他的忍耐。
他也像她那樣。馮子凱覺著身上的溫度也漸漸高了起來，他也想脫外套了。
郝舒搖搖頭，依舊這樣好奇地盯著他。
“你帥。”
郝舒這會倒是安靜了。
馮子凱這下子哭笑不得了。
馮子凱輕笑道：“終於說出了你的真實想法了吧。”
天降帥男，她可不能放過了啊。
郝舒用力一扯，湊上了馮子凱的雙唇。
馮子凱慌了，使勁咽了咽口水。他活了整整二十八年，第一次感到慌張居然是因為一個女人強吻他。
馮子凱漸漸地接受了郝舒這樣突如其來的吻。
開始時他還刻意保持著僅剩的那一絲理智，可郝舒的主動讓馮子凱如何保持理性。
夜漸寒，夜色卻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