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在一起不在乎分享自己的小秘密,吐槽遇見的奇葩人和事,在張雯雯按照白承澤的授意,連續幾天都約林江柔出來玩後,林江柔忘記了江雪對她的提點,把白承澤的事跟張雯雯抱怨。


    張雯雯配合著,順著林江柔說了幾句白承澤的壞話,心裏對林江柔十分鄙夷。


    白承澤早就給張雯雯打了預防針,說林江柔知道他不願意聯姻後十分生氣,覺得很沒有麵子,就到處詆毀白承澤來獲得滿足。


    張雯雯對白承澤的話深信不疑,在她看來白承澤是個很優秀的人,林江柔一定是喜歡白承澤的,他們第一次見麵時,林江柔的態度不好隻是為了變相贏得白承澤的關注。


    張雯雯沒有戳穿林江柔的想法,她滿目笑意溫柔傾聽著,林江柔口中說的越厭煩,在張雯雯耳中林江柔就有多喜歡白承澤。


    天知道看著林江柔這幅自欺欺人的樣子,張雯雯心裏有多愉悅,終於有一樣東西,是林江柔渴望卻得不到,特別是,這件東西屬於自己。


    張雯雯跟林江柔分別後給白承澤打了個電話,甜膩膩的語氣,讓正在看文件的白承澤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的眼神冰冷語氣卻溫柔似水。


    “怎麽了?是不是見林江柔讓你不開心了?”


    張雯雯哪裏會不開心,她簡直太開心了好嘛,她巴不得天天見到林江柔看她的笑話:“沒有,承澤,林江柔真的跟你說的一樣,開始編造謊言來汙蔑你了,我按照你說的沒有反駁她,還違心跟著說了幾句你的壞話呢。”


    白承澤眉心微動,合起手中的文件夾,上麵不堪的數據讓他頭痛欲裂,對於大小事都想跟他分享的張雯雯有些不耐煩:“你心裏有數就好,我馬上就要開會了,我們晚上見麵聊。”


    不理會那頭依依不舍的張雯雯,白承澤利落地掛斷了電話他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去了白德海的辦公室,將文件呈上後,白德海翻閱著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將文件摔倒了地上。


    “好大的狗膽,平時他們往自己口袋裏斂財,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瑞盛是我白氏的根本,他們的手竟然敢伸向哪裏,瑞盛的老總呢,這麽大的款項支出為什麽不匯報!”


    白德海氣的渾身顫抖,他現在巴不得把那些不知輕重的混賬東西叫過來,狠狠地打一頓,瑞盛是白氏旗下唯一一個盈利頗豐的子公司,可以說相當於白氏的糧草庫。


    瑞盛一向是直接受白德海管轄,所有的報表項目最後必須由白德海敲定,瑞盛的負責人是白德海的心腹,每月按時遞交報表,白德海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心腹會背叛自己,交上來的報表竟然是假的!


    可恨的是白德海竟然一直沒有發現,他對這個幾乎算是陪著他一起長大的心腹太信任了,導致他和自己那些不爭氣的子女們勾結,將瑞盛變成了一個空殼子,賬上的錢都被轉移了。


    “爺爺,現在怎麽辦,這筆錢還能追迴來嗎?”


    白承澤整個人都顯得很陰沉,如果沒有了瑞盛支持,白氏的問題將會比自己預估的還要嚴重,想要通過張雯雯對林江柔徐徐圖之的辦法,估計是行不通了。


    白氏堅持不了多久了,要加快腳步才行,必要的時候可以使用非常手段,


    白德海暴怒,他無法平靜下來,開始思索自己養了些什麽東西,為了一己私利掏空白氏,雖然白氏近幾年是在走下坡路,可也沒見他們為白氏擔憂開源節流。


    他們以前都是小打小鬧,如今這麽大手筆轉移資產,擺明了就是不想跟白氏共存亡,白氏好了他們才能好,幫助白氏壯大他們分的紅利就夠吃一輩子了,這個淺顯的道理他們怎麽就是不懂!


    “王偉峰呢,他人在哪裏,讓他滾來見我!”


    白德海把手中的龍頭拐杖叩的地板哐哐響,他待王偉峰不薄,這個王八蛋竟然敢背叛他。


    白德海連怎麽弄死他的辦法都想好了,白承澤卻告知,當他發現瑞盛的報表不對勁兒,去抽調時萬分小心還是驚動了王偉峰,確定錢消失不見後,王偉峰已經帶著他們一家人逃往國外了。


    “追,給我追!卷了老子的錢還想全身而退,沒有那麽好的事,他逃到哪裏去了,用你在國外的人脈,給我找雇傭兵,給老子崩了他!”


    白承澤長這麽大,他第一次看白德海動這麽大的起氣,看來這筆錢追不迴來的話,白氏就真的要破產了,白承澤轉了轉手上的戒指:“爺爺,不如把姑姑和叔伯他們找來,讓他們歸還這筆錢,要是他們願意的話,我們對這次的事就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哼,他們這筆錢今天無論如何都得給我吐出來!然後,一個個都給我光屁股滾蛋,我一分錢也不會分給他們的。


    白德海打電話勒令所有人都來他的辦公室,說是要宣布遺囑的事,看著屋子裏瞬間站滿了人,白德海的臉一下垮了下來。


    “今天叫你們來是為了什麽事,你們心知肚明,老夫精明一世,怎麽就生出來你們這幾個蠢貨?把你們從瑞盛吞的錢給我交出來!”


    白家六兄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願意接白德海的話,最後還是白老大率先開口:“爸,你說什麽呢,我們哪兒敢動瑞盛的錢,瑞盛對咱們白氏有多重要,我們是知道的,再說了我們就算有心也無力啊,瑞盛不都是爸親自把關的嘛。”


    其他人看老大開了個頭,也七嘴八舌的幫腔。


    “就是啊,爸,我們哪兒敢。”


    “沒有的事,爸你可別聽人胡說八道。”


    “是不是白承澤這個小子撒謊了,看我不收拾他。”


    準備對白承澤動手的人是白老三,白承澤的親爹,一個風流種兒,數他白老三的情人最多,孩子也生了一大窩,白承澤母親死的早,白老三壓根對白承澤不上心,白承澤是由白德海帶大的,跟白老三一點都不親,二人比起父子更像是仇人。


    白德海冷眼旁觀著自己的一群演技拙劣的兒女,有些明白為何白氏會走向衰亡了,自己身上的優良基因他們是一點沒繼承到,一個賽一個的草包,不中用!


    白德海將文件扔到他們麵前,沉聲道:“自己看,沒有證據,我會把你們叫來,看見你們一個個貪婪的嘴角,我都覺得鬧心。”


    “乖乖把錢給我交出來,別逼我對你們使手段。”


    白家六兄妹隻看了第一頁就知道事情敗露了,他們由原先唯唯諾諾對白德海畢恭畢敬的態度,無縫轉換成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喲,沒想到老爺子你上了年紀還是這麽機警,我們錢都還沒捂熱呢,就被你查出來了。”


    “但你知道了也不妨事,這錢哪,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要您是要不迴來了,另想輒去吧。”


    白德海抄起煙灰缸就朝白老大砸去,白老大一個閃身躲開,站起身來譏諷地笑了笑:“老爺子,服老吧,白氏眼看就不行了,你是救不迴來的,幹脆賣了錢咱們分一分,下半輩子做個富貴閑人多好。”


    “你,混賬東西,連白氏的救命錢,你們也敢碰,一個個的都鑽進錢眼兒裏去了,白氏沒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把錢給我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你們以往從白氏偷的錢,我也要一並追迴。”


    白老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態度很是狂妄:“追,怎麽追?通過法律手段?白氏有多少見不得光的東西,你敢鬧到台麵上去嗎?”


    “再說了,老爺子,你忘了當初是你執意要送我去美國讀法律係,是你教會的我要鑽空子,我們可是通過正常手續拿到了這筆錢,你啊,去哪兒都告不著我們。”


    白德海怒極攻心,坐著都有些坐不穩,他強撐著掃視在場的兒女:“你們眼裏就隻有錢,還有我這個父親,還有白氏嗎?白氏也有你們的一份子,你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它倒下?”


    “錢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這個道理不是你教我們的嗎?”白老四欣賞著自己剛做的美甲,看了一眼蒼老的白德海:“這一點啊,兒子女兒都十分認同。”


    白老五從手機上移開目光,他正忙著和新認識的美女打情罵俏,敲定了開房時間才把手機收起來,悠悠地說了一句:“而且啊,我們現在跟白氏可沒什麽關係,充其量也隻是跟爸有關係而已。”


    白德海立即警惕起來,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嘴唇有些控製不住的發抖:“你什麽意思,什麽叫跟白氏沒關係,你們做了什麽,難不成把手中的股份給賣了!”


    “呀,要不還是說,我們老爺子厲害,一下子就猜到點上去了。”


    白老六戴著墨鏡,她剛做了眼部整形還沒法子見人,要不是為了親耳聽一聽遺囑是怎麽分配的,她才不會出門呢。


    白德海聽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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